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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66部分

小说: 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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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打电话了解一下情况。那儿我有一些好朋友。” 
  “不过,多尼,要当心你自己。” 
  7月23日,勒菲蒂打电话说:“那家伙明天要出门。他想到了什么事,不知道他妈的有什么事。” 
  在对待一班人马的管理方式上,勒菲蒂和孙尼之间一直就存在着意见分歧。 
  “他干些什么,我不是对你说过吗?他把我的人抢走了一半。你以为他给了谁?” 
  “给了谁?” 
  “你真是想不到。多尼,谁是我们的敌人?” 
  “不用说,他是给了阿尔·沃克。” 
  “真是说得好。整个里弄都闹得翻了天。他把迈克给了他,把乔·普玛给了他。他们都很反感,一个个全都想摆脱他。” 
  “你在哄我吧。” 
  “他惹了麻烦。他想知道他们怎么在谋生。他们都要反了。所以我去见了他。我说:‘你是要翻他妈的天?’我和他争吵。他说:‘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说:“他是要把这些伙计弄得力量大一些,阿尔·沃克是敌人,他把这些伙计给了阿尔,他们是阿尔的敌人。” 
  “你说得好啊。吉米·莱格斯甚至连来都不想来了。他是我的人。佛罗里达的史蒂夫是我的人。” 
  我故意恼他,说:“他本来在控制他们,现在不想控制他们就把他们一脚踢开。” 
  “说得对呀,你明白这些事理,我真高兴。大难临头时,我们会变得更加强大。注意,多尼,我还是想在,嗯,在快要回来的那人领导下。我可以提出那样的要求。” 
  “行吗?” 
  “啊,一旦要求成功,除他以外我谁也不买帐。” 
  “是不是说,我能和你一道去找他,勒菲蒂?” 
  “对。你和我在一起,我们谁也别买他的帐。你踉我一起干吗?” 
  “现在的问题是,要是那家伙出现在这儿一带,你要我怎么去对付他?” 
  “和他应付,只管冷淡相处。” 
  “那好。” 
  “他在作各种各样的努力,因此你可知道拉链分子是怎么说的?他们说:‘我们不喜欢那个家伙,我们不相信他。’” 
  “是吗?” 
  “他们不想要他了。他去找了他们的头头们,那些人之间不和。我可不在乎,多尼。我的伙计们一个个都很高兴,我从来不打搅他们,你知道吧?” 
  “乔伊·马西诺在干什么?” 
  “他们现在彼此相安。他自己把自己隐匿起来。乔·普玛住在医院里,他就让医院的人天天对他作检查。孙尼对他说:‘不和我检查清楚,你就别回到佛罗里达。’你听说过这样的事吗?毫无意义。不过,这对我们倒很有利。” 
  “那倒是。” 
  “我们不给自己人找麻烦。” 
  “是这样。” 
  “可是这个家伙,我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同你说,多尼,孙尼·布拉克陷入了迷途。” 
  再过几个星期,勒斯蒂·拉斯苔尼老板就要出牢房了。勒菲蒂是想要我和他一起直接接受勒斯蒂的领导。我和孙尼谈话从来不像和勒菲蒂这样近乎。对于勒菲蒂的谈话,有一点我可以相信:他对于黑手党里所议论的事,后来证明完全是事实。 
  作为多尼·布拉斯柯,作为孙尼·布拉克的东道主,我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我为自己在黑手党里度过最后一个周末作好了安排。 

  
  
第二十章 结束隐蔽生涯



  孙尼急于要得到桑多·特拉弗坎特的欢心,扫清一切道路,好让我们向前推进,以便在通过和特拉弗坎特的合作中赚到一切可能赚到的钱。他认为:他的未来主要在佛罗里达。 
  孙尼和尼基·桑多拉于7月20日,星期五,来到了这里。他们要罗西和班尼·胡西克安排一下,能不能在星期六举行会见。会见地点要放在荷里得,不要放在坦帕,因为孙尼觉得那里的天气太热,他们受不了。罗西到了迈阿密,在贝肖乡间俱乐部找到了胡西克。胡西克说:他们将争取在星期六下午5点到达荷里得。 
  我们计划,在这个周末要尽可能从孙尼和尼基嘴里多得到一些东西。过去几个星期,琐碎事儿如山,千丝万缕需要理一理,我们当时仍然像平时一样,没有四处伸手。现在,我们真的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可以加紧一点,正如一个投掷手只有最后显示自己的机会了。我们清楚,这是我们和他们相见的最后一次。我们想让他们谈论谋杀,这是很自然的事,但是我们还想使谈话涉及党徒的任何领域,以得到我们想得到的一切。我们可以追得紧一点,这没有关系,因为过了这个周末,一切将成为历史。 
  我们说干就干,想让他们思想松弛下来。星期五晚上,我们到巴巴斯饭店吃晚饭,接着又逛了几个地方。我们到了清水海滨的一家旅馆,那里正在进行一场喜剧表演。然后回到了俱乐部,到了星期六早上6点左右把一切都安排停当。他们玩得很痛快,没有谈论党徒的事务。 
  特拉弗坎特和胡西克在星期六下午5点准时来到了塔希提车站饭店。他们来了以后就直接进了孙尼的房间。几分钟以后,他们3人离开房间进了咖啡馆,在一起谈了大约40分钟。然后,特拉弗坎特和胡西克同孙尼握握手,就乘特拉弗坎特的卡迪拉克轿车走了。 
  孙尼把我和罗西叫到了咖啡馆。他情绪特别亢奋。会谈的效果好极了。他给了特拉弗坎特2,000美元、胡西克1,000美元,让在拉斯维加斯之夜工作的伙计们都分点红。特拉弗坎特说,那天晚上的搜查“只不过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孙尼对我们说:“我们回到这儿,他非常高兴。现在你们只管四处张罗,着手工作,因为我们已经到了这儿和这个家伙一起干。” 
  宾戈、赌场、彩票、赛狗场、毒品等等,这一切的规模现在更有声势,就因为和桑多·特拉弗坎特联了手。佛罗里达就会成为我们的地盘。 
  我们的情绪特别好,整天就是大摆筵席,搞庆祝活动,想提前行动。这个周末成了“忙碌不停”的周末——他们想的是尽情欢乐,我们想的是要他们尽可能谈一些最新的动态。 
  我、尼基·桑多拉、孙尼·布拉克、艾迪·舍农以及托尼·罗西,大家在俱乐部里玩了一个通宵。星期五晚上和星期六晚上,我们只是设法休息了一会儿,根本没有上床睡觉。我们无论怎么想办法促使谈话,可是尼基和孙尼都无兴趣谈论党内的事务。除了我们自己俱乐部的女招待和酒吧招待以外,当地其他娱乐场所的女招待和常客都参加了庆祝活动。到了清晨,孙尼带了个女人回到了旅馆。 
  星期天早上,太阳已经升起,俱乐部以及我们的工作到了最后时刻。我带着尼基先到了丹尼饭店吃早饭,罗西和舍农稍停一些时候,以便清点现金帐目,帮助工作人员清场。 
  我和尼基走了以后,罗西说,他们的帮忙使他们得到了一个意外的两个星期带薪的假期,因为我们就要关闭俱乐部,使俱乐部作一番更新。 
  我和尼基单独在丹尼饭店,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决定发动攻势,一定要打听到3个副官被谋杀的一些情况。我换了个角度,问到了科伦坡家族里有两个家伙失踪的有关情况。 
  尼基说:“他们受到了打击。他们克扣毒品的钱,和孙尼·雷德搞到了一起。” 
  我说:“那一定是有问题,这问题与他、腓利·鲁克以及比格·特林都有关系。” 
  “我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事,多尼。比格·特林块头那么大。50磅的肚子,子弹炸得肚皮满天飞。” 
  “别的家伙怎么样?” 
  “这事儿以后再谈,多尼。” 
  舍农和罗西已经走了进来。我不能示意要他们离开。尼基在这个周末以前还没有见过舍农,一下子沉默不语。 
  我们吃过早饭,回到了塔希提车站饭店。尼基和孙尼打点行李,我和罗西送他们到了机场。在途中,孙尼不停地交待我们:现在他已经和特拉弗坎特联手走上了正道,我们只管把事业向前推进;我们要抓紧毒品方面的联络,把高利贷、赌场、宾戈及赛狗场都要搞起来。各项工作都做好起动的准备。 
  尼基突然想起来:他丢了什么东西。“多尼,我的蓝皮革甲克丢在了旅馆房间,那里有些重要的通讯记录本在衣服里,我需要用。你能不能帮个忙,立刻回去替我拿来?” 
  “一定,尼基。” 
  我把他们丢在机场。我感到宽慰,同时也感到不畅快。我估计,我大概再也见不到孙尼,甚至在法庭上也见不到他了。我认为,他已成了历史。我和他没有任何大的交往就这么分了手。 
  “明天我和你谈,”我说。 
  我开车到了塔希提车站饭店,从房间里拿到了尼基的甲克,以及两本通讯录和一个口袋大小的折叠夹子,里面有些私人证件和信用卡。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了特工迈克·朗斯福德。 
  我们清理了寓所。家具是租用的,因此我们只需要把自己个人用品收拾一下就行了。 
  第一流网球俱乐部已经锁了起来。办案的特工将会来处理这里的事务。 
  这天稍后一些时候,罗西乘飞机回到首都华盛顿作述职情况汇报。我要直接飞往密尔沃克,那里的大型审判团正在审判巴里斯特艾里一案,我要在法庭上作证。那件案子同其他许多案件一样,暂时休庭,一直要等到我们的整个行动结束。艾迪·舍农和我同乘一架飞机,完全是为了互相保护。然后,我要到首都华盛顿,作述职情况汇报。几个星期我都没有回家的机会。在家待了几天以后,我又到了纽约,和美国律师一起,着手准备起诉的工作。 
  我不想对自己作深刻反省。在这一段期间,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自己的问题。我心情多少有些沮丧,因为我和孙尼·布拉克毕竟比较亲密。和他在一起有点像亲兄弟的味道。但是对于背叛他,我并不感到内疚,因为在我的思想深处,我始终保持着不同世界的隔阂。就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各人都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如果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会按照传统的方式把我干掉,不会就此同我谈什么话。他会设下圈套。在这种买卖中,谁会杀你,你心中是清楚的。或许他会叫勒菲蒂下手,或许会亲自动手。这是冷酷无情的现实。 
  孙尼干事很内行,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人。他并不到处拿架子,为人坦率公正。有些说不清的理由,我非常喜欢他。我并不老是想着这样的事实:我要送他进牢房,或者因为我,他会受到杀害。那属于公事公办。 
  我知道,勒菲蒂和孙尼都喜欢我,但表现方式不同。他们都会在一刹那间把我干掉。要干掉我倒不一定因为我是特工,很可能把我当成通风报信的知情者。我本来也可以输给墨拉,他们都可以奉命干掉我,轻而易举地就可以那么干。 
  我们双方的世界不同之处在于:我并不想杀害他们,只是想把他们关进牢房。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孙尼处在这种情况下会被他自己的人干掉。他们有谁遭到杀害,我并不想负有什么责任,那不是我的准则,是他们的准则决定要杀害他。我不用记下这些准则。写下这些准则的是他们的团体,而不是我们的社会。 
  因此,我心情不好受,但我并不耿耿于怀。我在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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