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言情浪漫电子书 > 漂亮女上司 下载 >

第36部分

漂亮女上司 下载-第36部分

小说: 漂亮女上司 下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我很喜欢斯佳丽,我也觉得自己很像斯佳丽。我喜欢那种面向未来、野心勃勃的男人。我越长,越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人,越明白自己需要怎样的人。 

    你是很好,很善良,很优秀。 

    可是,你不是我梦想中的人了。 

    我曾经以为你是,可你不是。 

    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这一点。 

    可一直不忍心。因为,你太好了,对我也太好了。有时候,我就想,算了,怎么可能梦想成真呢?梦想,只是梦想而已。 

    就这样和你过一辈子吧。你肯定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 

    可你知道吗?我又常常不甘心。 

    看《阿甘正传》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哭了,都被感动的不行。 

    最让你感动的镜头是那个:阿甘在林肯纪念堂的水池前面,对数十万的反战群众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立刻,有个女子在远处跳进了水池,奔向阿甘,边跑边喊他的名字。阿甘大喊一声‘珍妮’,也不顾一切地跳下水池向她跑过去。 

    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看见你流泪了。 

    知道那个镜头最让我感动吗? 

    不是珍妮死的时候,而是她只靠一把吉他遮挡着,在台上唱歌的时候。 

    我特别理解珍妮。我理解她渴望不平凡的心,我理解她对飞翔的向往。看她为了理想作无望的拼搏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 

    我做不到她那一点。但是,我真的理解她。 

    有时候,丘胜文也劝过我。说,平平淡淡才是真,让我安心跟你好好过日子。 

    可是,从来就没有激昂过,从来就没有飞翔过,那样的平淡,对我而言,只是失败。 

    有些夜里,我会从冷汗里醒过来。我很怕,我怕我就这样默默无闻地活上一辈子。出生、上学、工作、结婚、生孩子、抚养孩子、退休、死。 

    像根草似的。 

    我不甘心,不试试,我绝对不会甘心的。 

    今天,我就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跟你说了。 

    我知道你很喜欢一首名叫死了都要爱的歌。 

    我现在最喜欢的一首歌是‘I believe I can fly’ 

    夜里,每次听到这几句, 

    I believe I can fly(我相信我能飞) 

    I believe I can touch the sky(我相信我可以触到天空) 

    I think about it every night and day spread my wings and fly away(每天每夜,我都在想着展开我的翅膀去飞翔。)” 

    她轻轻地把那几句歌词念出来,脸上充满了憧憬和不甘,“每到这时候,我既热血沸腾,又想痛哭流涕。” 

    我怔怔地看着她,好像头一次认识她。 

    她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呢?还是她长大了。 

    也许,她和我分手是对的。她的心像雄鹰。我和她比起来倒真像是不知鸿鹄之志的燕雀了。 

    我总觉得,与其想的太远,不如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 

    与其想去拯救地球,不如先去拯救自己身边的几个人。 

    与其去关心全人类,不如先递给路边的乞丐一块零钱。 

    活着,应该根据自己的能力,有多大的本事,端多大的饭碗儿。 

    人为什么会烦恼,就是因为他关心圈的范围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影响圈。关心了,却又无能为力,烦恼由此而生。 

    所以,还不如先把自己影响圈范围内的事情做好,把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作好再说。 

    自己的能力强了,影响圈自然跟着扩大,那时候能作的事情自然也更多了。总比现在扼腕空叹的好吧? 

    唉,这样看来,我与芳芳真是大不相同了。 

    大学,对我我们而言就像是一个故乡的农场。 

    我和芳芳就像是圈养在一起的小牛和小马。那时候大家玩在一起,开心、浪漫。好像永远不会有分歧,永远也不会分离。 

    可是,长大了以后。牛注定要扎扎实实地去耕地。马的心却总是属于远方,它的宿命,是奔驰。 

    芳芳说得对,我们的分手,不是因为背叛,只是因为差异,因为成长。 

    虽然,我可以理解她。 

    但依然觉得心里很痛。 

    好像有人说过,爱上一个人不可怕,习惯了一个人,才是真正可怕的。 

    最初,我对芳芳没有太多的感觉,我并不是一下子就喜欢上她的。可到了现在,要分手了,没想到会有这么痛! 

    深吸了一口气,我忍住眼泪,“芳芳,我懂你了。我,同意分手。” 

    芳芳泪流满面,“我们以后可以作很好的朋友。我们还可以继续来往的。” 

    我努力笑了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她擦擦眼泪,有点感激的样子,“谢谢你理解我。” 

    然后,她解开一个扣子,“我们,可以最后一次……” 

    我直起腰,“既然要当朋友,就更不能那个样子。我虽然不高级,可并不需要可怜。”说完,我用手指指房门,“你,走吧,走的时候请把门带上。我要吃早点,不送了。” 

    她看了看我,犹豫再三,起身走了。 

    走得时候,回头又看了我一眼,“你,多保重啊。” 

    我点点头,没有吭声。 

    门关上以后,我坐到餐桌前,一口一口地吃自己煎好的鸡蛋。 

    煎蛋,已经凉了。 

    我吃完了一个,又把对面那只盘子也拉过来。用自己的筷子,把另一个煎蛋也吃了。我吃的很干净。 

    吃完了早饭,我把厨房收拾好。 

    然后,我又进卫生间洗了个澡。 

    这样,脸上会有很多水,就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是泪水了。 

    洗完澡以后,我把全身都擦干。 

    对着镜子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直到面色红润为止。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院,我必须要能笑出来才行。 

    

第四卷  67 


    到了医院,我对这电梯间里的不锈钢板拼命地做着最后的微笑练习。 
    四楼到了,电梯门一开,却迎面看见了我师傅。 

    我一愣,“师傅?您怎么?” 

    师傅让开门口,神色沉重,“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说一声? 

    我本来想带你一块儿出趟差,就跟老巩打了个电话,说你和我明天直接出发,不再到公司去了。 

    巩雪清这才告诉我你们家出事儿了。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干干地陪笑。 

    “我看你妈现在的精神状态还行,我没跟她多聊,省得她累……” 

    师傅边说边背着手自顾自朝楼梯口走去,我也赶忙跟着去受教育。 

    快到一楼的时候,师傅冷不丁问了一句,“你爸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有点莫名其妙,“我爸叫尹梦天,唐朝诗人李贺有首叫《梦天》的诗,就是那两个字。” 

    师傅笑了,“我还是不知道是那个梦添。” 

    我也笑了,“我爸老这么跟我解释,我都听惯了。我总说那是白天做梦的那个梦、白天做梦的那个天!” 

    “你等我会儿!” 

    到了一楼大厅,师傅板着脸往墙边一指。 

    我有点想乐,怎么,还罚站啊! 

    我笑着赶紧表示配合。 

    师傅转身朝门口那个收费窗口走去。 

    我心里一动,赶忙跟过去。 

    “脑外科,六床,尹梦天,预交五千块钱。”师傅塞进去一叠子钞票,对里面说道。 

    我慌忙拉住他的胳膊,“师傅,您您也挺那个什么的。” 

    师傅眼一瞪,“怎么,嫌我不够档次。” 

    我讪讪地把手松开,心里却是热烘烘的。 

    交完了钱,师傅在楼门口又“教训”了我几句,背着手走了。 

    他的背略有点佝偻,右肩比左肩稍微高了那么一点,有点少白头的“花黑”头发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了好几岁。但是,他的步子是稳健的,他的背影是温暖的。 

    慢慢地,他温暖的背影融进了人流,融进了明亮的阳光之中。 

    在脑外科病房的走廊里,我遇到了母亲。 

    她正拿着尿瓶往这边走。 

    我紧走几步去接尿瓶。她把手一让,“别俩人都沾手了。” 

    “那个看护呢?”我有些不高兴。 

    “唉,儿子在网吧跟人打架,被送到派出所了,他接到电话就去了。” 

    以前晚上我在这儿的时候,听那个看护说起过他的儿子。 

    这个肿眼泡的男看护一提起儿子自豪的不得了,“我那儿子,聪明的很。他是没上大学。他要上了大学,肯定比你现在厉害,你信不?” 

    我笑了,“信信!” 

    “那家伙,在他们那个中专里是大班长,老师可信任他了。收钱啥得,从来都不让别人经手。那家伙,你是不知道,我儿子电脑水平可高了! 

    电脑,电脑你知道不?插上电就嗡嗡转的家伙?” 

    我怎么听他说得像电扇呀! 

    以防他鄙视我,我还是赶紧点了点头,“我们也有这课。” 

    “你还上课?那家伙,我儿子都是自学成才。他天天去网吧自学!他都说了,一天晚上他能长十好几级!那玩儿,多厉害啊!你一天晚上能长多少级?” 

    我苦笑了一下,本想告诉他,你儿子很有可能是在自玩儿,而不是在自学。 

    但是,看着一个父亲满面红光的脸,我不忍心残酷地戳破这个肥皂泡。 

    “我?一级也长不了。” 

    他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肩膀,“没关系,小兄弟,一般人会用也就行了。不需要那么厉害。等我儿子成了电脑大王,我就自己开个诊所当老板……” 

    虽然,我没有揭破这张纸。 

    但是,他还是知道了真相。他儿子的辅导员找他告状了。他儿子,贪污了班费。 

    而这回,竟然进去了。 

    唉,真是越大越让人操心啊。 

    我叹了口气,跟着我妈回到了病房。 

    一进病房,我立刻觉得病房里有点怪。 

    定睛看看,是刘帮他爹的床空了。 

    老头儿不见了,刘帮不见了,他家的那堆小零碎也都不见了。 

    床单已经被护士重新换过,洁白挺刮地蒙在病床上,老头儿存在过的痕迹一丝也没有了。日头,白亮亮地从窗户斜照进来。那张床在阳光下白的刺眼。 

    但它却就那么坦然地在阳光下伸展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我知道。 

    有一个人,一个好人,一个好父亲,一个好男人,他曾经来过。 

    看着那张空床,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母亲在身后轻轻说到,“今天早上出院了。 

    只有那个老头儿挺高兴,其他人都哭惨了……” 

    唉,看看他们,我自己的那点小悲伤、小难过又算得了什么呢? 

    下午,看护回来了,闷头丧气的,“上午我提前下班了,下午我给你们补上。” 

    我和我妈慌忙劝阻,“不用,谁家里能没个事儿?赶紧回家歇着吧,晚上就又要来上班了。” 

    他说啥也不同意,只好按他说的,干到三点钟再下班。 

    “你猜他为啥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