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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弃妇-第54部分

小说: 名门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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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下姑娘没有好意,是要将姑娘送给单莫非。姑娘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只要姑娘饶了我这条贱命,以后姑娘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您让我往东,我决不往西,您让我捉鱼,我决不抓鸡……”

舒桐发现,这个谭嗣业一张嘴倒是很能说,想来是甜言蜜语骗女人练出来的。

她微笑道:“你定然怀疑这困心咒吧,既然你怀疑,我决定让你试试它的真假!”

“不!不用试了,我相信是真的!”

舒桐根本没有管他说什么,将左手的大拇指与食指合拢,慢慢捻压着那颗血珠,地上捣嗣业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捧心,身子缩成一团。

“这么点儿力道你就受不了了?”舒桐看着他,慢吞吞地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摸人么?摸脸啊,摸身体啊……都没有摸心来得舒服,对吗?你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啊?”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八十七章 死而复死

在村里住了大半年,一直相安无事,可能对舒桐构成威胁的两个男人都在席间,所以简思成压根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他看到舒桐和何香莲一起离开,觉得两人有伴,也没有多想,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两人回来,心下便起了疑,推了旁边人劝来的酒,起身往舒桐先前离开的方向而去。

舒秦歌见状,也跟着站起身来,笑嘻嘻道:“兄弟,等等,一起一起!”

简思成看他一眼,问道:“我去寻妹妹,你跟来作甚?”

“咦?她去哪儿了?外面黑灯瞎火的,别扭了脚什么的,我帮你找!”舒秦歌说道。

从舒秦歌惮度和舒桐的口气看,简思成对舒秦歌从一开始的看不顺眼,到慢慢习以为常,他接受了舒桐的说法,相信舒秦歌没有坏心,只不过那张俊脸老在舒桐眼前晃,让他心里不怎么舒服,他担心舒桐真遇到什么事,这时节也不和舒秦歌多说,有他帮一把也好。

“她们往这个方向走的,前面有岔路,你我一人找一边。”简思成说道,走了一阵完全没见到两个姑娘的踪迹,他有些慌了。

舒秦歌鼻子歙了歙,伸手拉住了要往东边去的简思成,“你闻到没有?”他问道。

“什么?”简思成摇了摇头,看舒秦歌一脸凝重,一把抓住他,“你发现了什么?”

仔细再闻闻,确认了一下,舒秦歌皱紧了眉头,鼻端的气息很淡很淡,但是却瞒不过他,他看向简思成,正色道:“我估计她们真的出事了,这是春……药的味道。”

“啊!你确定?”简思成惊叫一声,手指掐得舒秦歌生痛,忍不住咧了咧嘴。

“确定!我有位叔叔是个药师,他专门研究过各种毒药的解法,这个春……药也在其中,我从小耳闻目睹,倒也知些皮毛。”提起这药名来,舒秦歌忍不住有些脸红,他那个叔叔可不是个药师这么简单,那可是个厉害角色,不过他只能这么说。

简思成懊恼极了,心中责怪自己大意,着急道:“你既然能闻着药味,那循着药味一定能找着她们,快!若是晚了,可真……”

舒秦歌自然也着急,确认了一下方向,一只手拽住简思成,闪电般地追了出去。这次他没有掩藏自己的实力,倒让简思成吃了一惊,他一直猜测舒秦歌不像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可是也没想到此人的功夫深不可测,凭他一只手带着自己,速度还能这般快,就不是等闲之辈。

两个人找到舒桐时,她已经审问完毕了,谭嗣业住的山洞可不是普通的山洞,简直可以称作洞府了,若不是舒桐听到他们的叫声出去接应,就算舒秦歌鼻子再灵,也寻不到这里来。

山洞里有三个女子,作妇人打扮,据谭嗣业说都是他的姬妾,何香莲这时候正由她们三个侍候着洗浴,人还未醒过来,既然知道了她所中的是那种药,舒桐自然明白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解。

她将何香莲放进了浴桶,里面放满了冰凉的山泉水,桶下凿了个极小的洞,桶内的水不断往外流,有两个女子则不断地在上面加,一边注水,一边出水,谭嗣业则成了劳工,往返不断地下到涧中挑水,一桶又一桶,另一个女子跟在他身边照明,到洞口时,并负责将水提进去,倒掉后又把桶提出来。

幸好这个洞离山涧不远,饶是这样,谭嗣业也累得气喘吁吁。

舒秦歌和简思成看到舒桐无碍,顿时齐齐舒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对谭嗣业谍话惊吓不已,因为这个男人不是村里见过的任何一个,能够出现在此处,定然不简单,何况练武之人对同行都有所感应,两人一眼看出了谭嗣业并非弱者,尤其是舒秦歌,在谭嗣业身上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

这时候捣嗣业全身并无半点束缚,舒桐没有对他做任何手脚,当然,那颗粘在指尖的血珠除外。谭嗣业知道轻重,别说舒桐本来就深藏不露,现在就算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三岁孩童拿着那粒血珠,他也只能乖乖听话,因为那颗血珠就代表了他的心脏,只要拿着它的人一个想法,就可以致他于死地。在他的家乡西蜀山,符师的地位是很高贵的,也正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符师,人才难得,才会让他在西蜀山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也因此让他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若不是最后这一次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他又岂会逃亡至此,将自己困在这里?

先前一个人,舒桐万事只能小心,她深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就算谭嗣业真不如她,也不会小看对手,须知坏人总是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还有一个何香莲陷在危机中,她不敢冒半分险,所以她只能一直盯着,现在有了救兵,自然放松下来,让简思成和舒秦歌守在洞口,自己进去看何香莲。

谭嗣业的三个姬妾都是他掳来的女子,听说跟了他不少年头,看样子谭嗣业对她们还算不错,从她们的穿着来看,衣食用度想是没少了她们的,打扮得甚是光鲜,听他受制于人,眼里还是有些惊惧,都乖乖听命于舒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三个女子皆不会武,谭嗣业的命都捏在舒桐手中,她们更不可能对何香莲怎样,在知道眼前的女子同样是谭嗣业掳来的,一个个眼神复杂,或怜惜,或羡慕,或木然,怜的是想必是她们相似的命运,羡的是她有人相救,自己却只有将错就错,至于那个木然的,想来根本没什么能打动她了。

“妹子,怎么样?何姑娘没事吧?”舒秦歌在外面问道。

摸了摸何香莲布满尚带着几分热度的肌肤,舒桐轻皱着眉头答道:“温度降下去不少,可是还是热,舒秦歌,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谭嗣业的姬妾中个子稍矮些的那个手一抖,一瓢水整个泼洒在地,并且溅了舒桐一身。

“对不起,姑娘,对不起!”她惶惑地跪在舒桐面前,低头着,肩膀簌簌发抖。

舒桐摆摆手,示意她给何香莲穿上衣裳,等一切收拾停当,便叫了洞外的人进来。

舒秦歌进来一看,顿时啧啧出声道:“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此处别有洞天!啧啧!这门,这家什……哎呀都是竹子做的,谁这么手巧?这厮到底哪儿来的?真会享受!”

舒桐没理他,他的思维与行事总是和他的长相一样不靠谱,从来都抓不住重点。她转向简思成,只叫了一声哥哥,简思成便会意,弯腰抱起了何香莲。

入手的温软与那比他要高靛温让简思成有些怔忡,鼻尖嗅到药催出来的少女体香,诱人犯罪,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了,幸好是夜晚,没人注意。

谭嗣业一步一趋地跟在舒桐后面,他不知道舒桐会怎么对付他,方才挑水可是挑得很起劲,只盼望这个姑看他表现好,饶了他一命。

舒桐问那三个女子:“你们是被他掳来的,原先家在何处,可愿回去?”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其中一女闻言,惊喜交加,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舒桐细问之下,知道她的家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周家庄,名叫周巧儿,是出来赶集的路上被谭嗣业掳来的,舒桐答应了会送她回去,又问另一个,那女子便是先前表情木然那个,她看了舒桐一眼,摇了摇头。

“你不愿意回家吗?还是家中没其他亲人了?”舒秦歌问道。

那女子听了,也不回答,舒桐点了点头,也不再问,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爱留在此处就留在此处,要继续跟着这个男人也随你。”

“你……你肯放了我?”谭嗣业惊讶道。

舒桐笑了笑:“只要你帮我办件事,今日的事我就不予追究,放你一条生路,至于此后你是要呆在这里还是出去,随你的便!”

“我答应!”甚至不问是什么事,谭嗣业就马上应了。

舒桐招手让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悄然说了几句,谭嗣业眼睛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骇然看着她。

“怎么?你做不到?”舒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不!我做!我一定做好!”谭嗣业连连点头,手心却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心中暗暗为自己庆幸,还好自己没真正犯到事,一切来得及挽回,否则落到她手里,恐怕死都是轻的。

这里正谈着,突然听得一声惊呼,舒桐急急起身,却是那一直不言语的第三个女子一头撞在石壁上轻生了,鲜血顺着额头汩汩而下,整张脸霎时一片血红,甚是狞狰。

“怜星,你为什么要这样,已经脱离苦海了,你不是老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么,你不是还想着有一天能逃离这里,再见你说的那个他一面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周巧儿抱着轻生的女子,一边说一边哭泣,泪如雨下。

那个叫怜星的女子还有一口气在,舒秦歌上前一步扶住她,真气贯注,想要救她,她唇角一扯,绽放出一抹极为灿烂的笑容,竟然让那血气森森的脸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她的眼睛落在舒秦歌脸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呢喃道:“我……已经……看见他了,心愿……已了……”而后头一歪,带着那缕满足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周巧儿呆呆地看着舒秦歌,半晌方道:“你……你就是怜星一直记挂的那个男人?”

“怜星?我不认识!”舒秦歌摇了摇头。

“她原来叫单丹丹,是这个村子的人,怜星是姓谭的帮她另取的名字。”周巧儿说道。

舒秦歌脸色一变:“单丹丹?”他掏出帕子擦干净怜星脸上的血污,血迹掩盖之下,那是一张精致的小脸,柳叶眉,琼鼻檀口,正是当年倾慕于他,后来被单紫依引入雾中,失足掉下悬崖的那个姑娘,原来她没有死!

“是单紫依!”舒桐说道,“我和莲姐姐也是被她设计。舒秦歌,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还真是个祸水啊!”

“丹丹说,她受了玷污,配不上她的心上人了,不过她不能死,因为她想活着,再见他一面!”

舒秦歌的脸上掠过一丝悲悯,默然抱起单丹丹的尸体,起身要走。

舒桐伸手将他拦住,说道:“不能带她走!这样带着她下山,你要怎么解释?”

舒秦歌有些漠然地看了她一眼道:“人都死了,我带她去交给她的亲人,需要什么解释吗?你是为了袒护那个男人?他害死了丹丹,害了何姑娘,你还要留他一命吗?”

舒桐也来了气,先他都没说什么,这会儿单丹丹一死,怎么还怪到她头上了,面上微寒,和他横上了,说道:“她是早就死了的人,几年前就死了,你这么带着她出去,算是怎么回事?你还要出去吗?你要留下谭嗣业的命,谁带我们出去?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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