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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天下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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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为了……”是为了什么?卫风也糊涂了。
乱世待人息,可是他们做的事,似乎真的是把人往火坑里推。泅境一战,死伤无数。海疫一发,四国惶恐。柳依巷屠戮,世人谩骂。
她为他的霸业,从西国辗转南国,在一个不爱的人的身上,浪费了大大好青春。凤梧的真情,她不是不知,但感情之事,岂又是能勉强的来的?
“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无知之见!”要是卫风现在能自由行动,只怕早就撕烂了那张恼人的嘴了!“不要拿你的无知出来卖弄,真是笑死人了!这世上,又岂是只有我皇兄,对这六合之地虎视眈眈!?”
“你倒是说说,还有谁啊?”
天下觉得逗她实在有趣,气极的时候,她那一对杏眸张的极圆,小巧的鼻头耸动的可爱。
“当然是——”
卫风樱唇开合,随着木板咯吱作响的声音,张的更是浑圆。
天下瞥了一眼那道白色的身影,继而垂眸,专注于钓竿。这个男人竟然能找到这个地方,看来他是跟了一夜。
“名,名长风?!”卫风有些不敢置信,传言东方天个名长风的关系不浅,本来她有所猜测,现在她终于知道了其中的真假。
只是她这副模样——被白绫捆的结实,实在没脸见人!卫风不禁尴尬的红了脸。
她尽量压低声音,“你快点把我放开!”
看她这般娇羞的模样,天下对凤梧心生可怜,有意落花,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流水。他付出的这份情,要如何收回来!
名长风在天下身边站定,对卫风视若无睹,“你和栖凤,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天下啧啧有声。
名长风牙关轻咬,生怕自己一放松,便把脚边的人,给踢下水里!
“明湖小榭,若他不告诉你,你会知道这个地方?”
原来这个地方就是栖凤原来的隐世居地,别致别致,风雅风雅,优哉游哉。
卫风大惊,“原来我着了你们的圈套?!”
天下瞥见她窘迫的模样,不禁莞尔,“别急,别急,我不一样也在套里?不过你算是猜着了,栖凤的目的,的确和你有关。”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卫风质问,如果她的脚腕没有缚住,估计早就火冒三丈的跳起来,顺便给她一脚。
这句话问的好,名长风甚是满意,因为他也想知道。
“西国太子一来,你自乱阵脚,以为他会揭穿你这个冒牌凌燕的身份,便用你一贯的伎俩,诱骗李大人拿毒酒给柳如绘喝……”
卫风不知,若柳如绘当真有揭穿真假凌燕的事端,酒宴上,他早就把雁翎认领了。
“栖凤的原意是要你把我绑架了,这样他就可以冠冕堂皇的治你的罪。他也猜到,事实会不如他所想的那般。你不在南国,北国残党群党无首,再加上栖凤故意放风,说你是北国的暗探,事情败露,不知又会慌张成什么样,这样他就可以放开手脚,收拾那些人。”
能做出什么成绩,那就要看栖凤的作为了。
他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让凤梧学着长大。雏鹰,总要学着自己翱翔天际。
凤梧不是无能,却是相当聪明,只是有时候主意多了,便没了主见,早就了几日世上之人对他的偏见。
“群党无首?”卫风嗤笑,睥睨着她,“你当真以为他们会无措么?”
天下暗自琢磨,“看你笑的那么下贱的模样,就知道南国来客人了。”
不过,这位不速之客,究竟是谁,真的有待深思一番。
卫风是又气又惊,这个东方天实在是聪明过头了!
“你怎么知道我皇兄来了?”
天下无辜,继而恍然,“来的人居然是卫修啊?”
卫风知道自己失言,顿时咬牙切齿。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这个东方天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你,你——”
有名长风在场,卫风实在不好发作,尽力维持自己一贯娇弱无骨的模样。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几乎就要破功!
名长风终于正眼瞧了卫风,探究深邃的眼神,让卫风不禁红了脸颊。
“你,你看什么?”她小声的嗫嚅着。
名长风为她解缚,白绫在他手中碎为千百断。卫风不禁暗叹,好深厚的内力。
这时候,卫风的肚子,却不解风情的咕咕叫起来,捂住通红的脸颊,不敢看名长风的表情,恼羞的要死,这下真没脸见人了!最后她还归罪于天下。
“你钓了一个上午了,怎么一条也没见着?这湖里到底有没有鱼?”
“谁告诉你我在钓鱼了?”天下收回鱼饵,卫风发现,那竟然是直钩的钓竿?!
“那你在干什么?”卫风惊诧的看着天下重新将鱼钩,掷进水里。
“等人。”
卫风娇羞的望了一眼名长风,“难道你等的人没有来?”
“快了。”
天下言简意赅。卫风实在不明白这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虽然也好奇,只是看到名长风有些阴鸷的神色,心底生寒,便没再多言。
“等谁?”
明明表情是很温柔的,可名长风的声音不由的让人发栗。
“下一个来的人。”
天下的语气淡淡,疏离感不隐自现。长风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随你。”长风捉起卫风的手腕,几乎是拖拽着她,进了湖上小榭。
连门也没关,不一会儿,便有娇嗲的呻吟声,夸张的流泻出来,痒如心坎。
话说天慈找了一天一夜,始终没有天下的消息。
一大中午,她就风风火火的闯入栖凤宫,把栖凤的午觉给搅和了。
“说,那死丫头在哪?”
栖凤按着太阳穴,这对兄妹还真不把他当人看!他也有要休息的时候,好不好!猴子也有打盹的时候!
“她不见了,你倒问我要人了?”
“她说过,如果她在南国走失了,一定和你有关!”
栖凤失笑,也许她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估计是一时的笑言。
“她在我曾住过的地方,明湖小榭。”栖凤披上单衣,“你这么急着找她,若不是外头出了什么事,你也不会想到来这问我。”
天慈腹诽着,这个老狐狸精和小狐狸精真的是有的一比!
“没错。记得上次凤天桥商旅用金子偷渡金刚砂的事吗,那个姓黄的商头把主谋供出来了。”
“不是卫修。”

第三十一章 雏鹰展翅自在翔2

有了刚才的震撼的余韵,现在天慈的心里,除了震惊,已经没有新的情绪了。
“是柳如绘。不知道谁把这事传开了,外面现在闹开了。城门口聚集了好多人,说要把西国太子法办了!”
“好一个借刀杀人。”栖凤仰头长叹,看来要清理在南国中北国的残党,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本以为解决了假凌燕,其他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看来那些残党的首脑,并不是只有一人。
现在支撑这个局面的幕后主使,到底是何人?
深究的同时,也要想出应对之策。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来通知我?”
“是皇兄的意思。宰相为南国日夜操劳,皇兄和南国都不能太依靠你。”
栖凤莞尔,终于有些欣慰了。
“他现在在城门上,正安抚闹事的群众呢。”
“去看看。”
栖凤和天慈一路来到南宫城门,远远的就瞧见凤梧雄姿英发的身影。
谁知,言语的安抚根本就无用。他现在才知道这个南王,当的有多么失败。
若此时站在这里的是栖凤,效用大概就大不同了。只需一句话,便可平了这混乱的局面。
握在袖中的手,隐隐发颤。凤梧想起天慈当日从北国回来汇报的那里的情形。
她说,天下罢市七日,让各商家的家属到北国皇宫游行示威。
当日盛况,和今日的场面何其相似!
凤梧又望了眼城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想了又想,如果是东方天在场,又会如何?
她定是有办法的。思及此,凤梧觉得自己竟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杀了西国太子柳如绘!杀了他!”
“他偷运我国金刚砂,妄图吞霸南国,留不得他!”
“杀杀杀!”
……
诸如此类的言语,倒不算精华,其中气势,贯入长虹,扰得人实在心慌烦乱。
偷运金刚砂不是柳如绘,凤梧自然知道。就算是他做为,尤其是“杀”,这个字解决的了的!
想那柳如绘是西王唯一的儿子,老年得子,可宠的厉害!如绘却无骄纵之气,养的也是风度翩翩。他要是在南国真遭不测,恐怕和西王是和谈不来的!
凤梧要保的不是他,却是国家。只怪那些质朴懵懂的人们,不清楚罢了。
必须尽快想出办法!
对了,天慈还说,北国的那几日的游行,人群中有他们安插的托儿。
这托儿的职责,便是混在闹事的人群中,助长其声势和气焰的!
说白了,也就是带头喊口号的人。声音消停了,那些托儿便来上一两句,把人群的热情给张扬起来!
如果这仗势也是有人蓄意操纵的,那么这些人里肯定有那所谓的托儿!
仔细扫视人群,果然有几个神色异样的。
凤梧便唤来侍卫,暗暗指了那几个人的位置。
不消一刻,几个带枪侍卫便扎进人堆,将那几个人给抓了。
混乱一起,没被逮着的底细不清的人,愣是慌了手脚,往人堆外力挤。生怕被抓了去。
凤梧扬手,垂袖天地,遮了阳光,映了阴影。
“大家莫慌!”
这四字,底气十足,竟将哗然的声响压了下去。
众人大惊,抬头仰望,他们的王,何时成了这般模样。雄姿英发,气息微狂,虽不及响当当的霸王,却堪比南国的骄阳。
“看看这些人,你们可认识?”
愣了片刻,众人纷纷将视线移向被侍卫所俘的那些人,竟无一人出来相认。
自知事情败露,那些卧底在人群中的其他人,可是慌乱,妄想逃跑,却
被人肉筑的城墙,围了结实。
“这些人不是南国子民!”打铁趁热,凤梧继续着,“他们受人指使,嫁祸西国太子,挑起西南两国的事端,企图渔翁得利。朕的子民,莫要惊慌。朕绝对不会宽待那些企图对朕的国家,朕的子民不利的宵小之徒。西国太子是南国的贵客。他的清白,自有这些人来证明!朕需要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的信任!”
句句震撼,字字铿锵。原以为他们的王,极尽奢侈,衣裳华美,却是这样一身素裳。原以为他们的王,就如传言中的那种懦弱模样,却是寒锋尽藏,神情坚毅的没有丝毫彷徨。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王。
“南,南王万岁!南王万岁!”
一人高呼,众人响应。
群呼声,又是一波的高涨,凤梧不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有这等声望。
原来雏鹰的展翅,可以竟是这样振奋之感的徜徉。
这一刻,天慈分明看到,栖凤比任何时候都要开怀的笑。那般如释重负的模样,竟美的让人心底发慌。
“小公主,你也别只顾着看我。柳如绘毕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你是不是要多留心留心他?”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天慈狠狠的刮了他一眼。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可能!
如果这要嫁,那还不如跟天下浪迹天涯!
哼哼!逃婚而已!剧情里面比比皆是!
不过天慈在出发找人之前,的确去了一趟客行宫。正巧看到一只白鸽飞过宫墙。
天慈进了庭院,不意外的看大柳如绘挺立池边。
见了她,似乎有些慌张,将一张小纸条攒进手掌。
“你在和谁通信?”
面对天慈的质问,柳如绘轻笑,“家父对我想念的紧。不过是些闲言碎字。”
天慈不是傻瓜,看他刚才掩饰的动作,就知道他所说是假!
但是她并没有急着戳破,只是淡淡的警告。
“我不会,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请你以后不要接近那个人。”
“那个人?”
柳如绘似有不明,其实他比谁都要明白她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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