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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是你妻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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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别扭
一场宴会,预料之中的滑稽,长孙馥倒也没太在意,吩咐了清儿将楼伽带去地牢,又暗中嘱托他不要用刑,长孙馥决定还是去看看长孙皓云。


长孙皓云被安排在凌霄殿他从前的屋子中。

长孙馥乍一进去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这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铺一副桌椅一个简易衣柜,如果一定要说,还有一柄剑挂在墙上,没什么华丽的东西,只是每样家具都是最上乘的梨花木打造,而桌上燃着的是连长孙长龄都没有的瑞龙脑,足见长孙长龄对其宠爱。

屋内,碧落和一名大夫正在给长孙皓云上药,那脸变得惨白不像平日气长孙馥时那般神采飞扬。
“怎样了?”长孙馥轻声问。

碧落见长孙馥来了,轻声唤了声‘宫主’,迎着她进来。

大夫一边擦药一边回话,辛苦的满头大汗,“回宫主,虽伤了筋脉,幸而及时止血,并没有大碍,只是——殿主臀上的伤有些感染,他又不让人碰,有些麻烦。”

“不让人碰?为什么?”长孙馥奇怪。 

“哦,殿主毕竟年轻,那里受了伤怕是不好意思——”那大夫少说也有五十岁,竟然也跟着脸红。

“那是我的事。”原本紧闭的双眼张开,却不看长孙馥,或者说不屑看长孙馥。

说时迟那时快,长孙馥手上几个变换就点了长孙皓云穴道,长孙皓云本就受伤,凭的只是一口气而已,这下被点穴是一动也不能动。

“给他上药。”长孙馥吩咐大夫。

长孙皓云冰冷的目光瞬间射到大夫身上,那大夫还没开始就已经停住,两边看看,竟然谁也不让步。

“你若不愿,大可以杀了他,你杀一个大夫我就再找一个,你杀两个我就找一双,看看是你杀的多,还是我找到得多。”长孙馥双手环抱,挑衅的望着长孙皓云

“你!”长孙皓云气急之下一动却迁到了伤口,疼的跌回床上。

“给他上药。”长孙馥轻轻一带,将长孙皓云侧按在床上,随后将长孙皓云白白的亵裤脱下,让大夫擦药。他前后都有伤,真的很不方便。

“你住手!”长孙皓云反抗的厉害,肩上臀上都有血渗出,可惜只是给自己添加伤痛罢了,丝毫也反抗不了。

“让你别动!”长孙馥用力压住长孙皓云,恼怒不已。

长孙馥从小跟着师傅生活在山里,身边只有四个人,那时候还小又只有清儿一个男孩子,倒也没什么禁忌,对这些男女大防之类她所知甚少。

对于长孙皓云而言则不同,他堂堂宫主坐下大弟子,平日说一不二,谁敢动一丝毫毛?就是师傅也没当众羞辱过他,如今刑杖不够,竟然还要亲自前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长孙皓云的嗓子已经沙哑,明明一丝力气都没有,却还全身颤抖着死死地盯着长孙馥。

长孙馥见长孙皓云这样,心里更加气愤,手上用力也更猛,将长孙皓云按在床上,扣得他一丝一毫也动不了,“上药!” 

长孙皓云握紧拳头,若是现在有力气他一定杀了长孙馥!

而同时,楼伽正坐在凌霄宫阴暗的地牢里,那个叫清儿的人只将他关在这,喂了他一种毒药,然后竟然没人管他了。

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没受那些无谓的刑讯,少了不少皮肉之苦;忧,不必解释,如今身为砧板上的肉,怎么能不忧?

“吃饭吃饭,吃饭了。”看守的弟子拿着一只破木桶,里面饭菜都被放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别人吃剩的,或者说那就是别人剩下的饭食都倒在一起。

楼伽皱眉,这怎么能吃?

‘嘭’一只铁碗掉落在楼伽面前,一勺饭菜皆有的东西放在碗里,看守的弟子多一刻也不肯留,转身就走,毕竟这里的尸气和臭味太浓了。

想着一会儿不知道还有多少苦要受,楼伽终于还是拿起碗,连副筷子都没有,只能往嘴里倒。

试了几次,都没法把那团东西送进口中,却把那团脏兮兮的东西瞧了个遍,一块儿白色的东西被
藏在中间,竟然有张字条!

‘取悦长孙馥,偷出普罗神功’。

是娘的笔记,这普罗神功乃凌云宫立教之本,长孙馥要有多信任他,才能偷到手?

楼伽苦笑,那个娘,似乎从来也没担心过他的生死吧?刺杀凌霄宫宫主的刺客,活的希望有多大,娘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心理只有合欢教和她那些妖媚的可以让她采补的男人们。

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有什么挑剔的理由,仰头将那团东西送入胃中,至少这样能多挨一会儿,这世上若自己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就没人替他珍惜了。


闻谨怔怔的站在长孙皓云旁边,长孙皓云还睡着,刚刚一番下来早已经疲累的不行。闻谨只听说宫主与落霞殿主不欢而散,却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他可能受了委屈,就赶紧跑过来看。到了的时候长孙皓云正睡着,宫主早已经回了湖影湾。

帮他擦了头上冷汗,长孙皓云功夫比闻谨高了不少,这都没有被惊醒,可见长孙皓云伤的不轻。
闻谨也觉得她应该在长孙皓云醒来之前离开,可说什么也挪不动脚步。从前他们师兄妹亲密无间,日日一起习武学文,可现在——是该拉开距离了,只是闻谨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痛。

“谁?”长孙皓云终究还是醒了。

“师兄,是我,你好些吗?”闻谨轻声回答。

听到是闻谨,长孙皓云不那么戒备了,动了动身子,不敢躺着也不能趴着,怎么都是疼,怎么会
好?长孙皓云苦笑。

“师兄,你——你别和宫主……”

“我明白,师妹,”长孙皓云一出声,竟把闻谨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那么虚弱的师兄。而长孙皓云看了看闻谨,又继续说:“她若要娶,我便嫁,宫中事宜自当尽心尽力。只是,心在我这,不能给她了。”最后一句,长孙皓云说得有些孩子气,二十岁,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人。

“在你那?”闻谨却笑了,不着痕迹的提醒长孙皓云,“师兄,苦了你了。”闻谨的泪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师妹她还小,有些事儿,你多让着她一些。”

师妹,是师傅的女儿,给他们难堪怎样?羞辱又怎样?当初捡了他们,教养了这些年,不就是为了师妹准备的?若是不能为师妹所用,别说羞辱难堪,一条命能不能保住都在师妹的一念之间。


长孙馥则独自一人回到湖影湾,越想越郁闷,自己好心好意过去看他,结果没当了驴肝肺,不只不领情,还一副十分憎恶的样子。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个长孙皓云哪来的那么大的恨意!

“小姐,饿了吧?吃点东西吧,”清儿端了一盘点心过来,四人之中青儿的手艺最好,从前四人的饭食都是清儿一手做的,以后,清儿做了殿主,怕是机会不多。

长孙馥笑笑,那两个丫头像聒噪的雀一样,一刻也停不下来,清儿却不然,清儿喜欢看书,几人之中也属清儿最博学。

“清儿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长孙馥拿了一块糕点,奇异的心情没有那么糟了,“也不知谁那么有福气能做清儿的妻主。”

清儿一顿,可惜致力于吃的长孙馥并没有察觉,“清儿自然要伺候一辈子小姐,哪会有什么妻主。”清儿淡淡的说。

“别乱说,清儿以后定能找个温柔体贴的妻主。”长孙馥戳了戳清儿的头。

清儿却低下头,咬着唇,半响方才开口,“小姐,情之一字身不由己,期间苦痛无奈只有自己能知晓,小姐也别太勉强。”

长孙馥一震,这话,是在说长孙皓云?还是在说她?

回凌霄宫三个月,尤其前些日子娘还在的时候,大师兄看着娘那充满光彩的目光长孙馥怎么会看不到?可——偏偏就有人告诉她,她看着师兄的目光和师兄看着娘是一样的。

不愿承认,却又不能割舍,每每想到师兄心里已经有人,甚至肯留在她身边也都是为了别的人,心,就莫名的难过,难道那就是嫉妒?

“还是清儿看得透彻。”摸摸清儿滑滑的脸蛋儿,长孙馥笑笑。

清儿回了长孙馥一个甜甜的笑,只是,笑的有点苦。






第6章 计谋
这个楼伽,也颇让人头疼,单是不能杀一条就要小心很多,再有若他真是师傅的私生子……那就只能吓唬吓唬他争取让他说出为什么要杀长孙馥,若是吓不住倒也不好用大刑。

长孙馥坐在阴暗的地牢审讯室里,诺大一间屋子里除了一把椅子,就是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上面还沾着血迹,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若是被绑在这等着受刑,那心情可想而知。

“带过来吧。”长孙馥轻声说。

这楼伽,虽然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到没有伤,作为囚犯也算是滋润了。

楼伽被带上来,两名凌霄宫弟子将他绑在刑架上,楼伽勾着一侧嘴角,竟然还能笑出来!

“楼公子很惬意呀,”长孙馥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邪邪的一笑,配上这阴暗潮湿的审讯室,像个地狱里的鬼,没有人怀疑她会随时对被审讯的人拆骨扒皮。

然而楼伽还是笑着,仿佛他只是个看戏的,被绑在刑架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楼公子果然淡定,想来是见过大世面的。”长孙馥也不急,反正只能吓不能真的用什么大刑,她也兴致缺缺。

“多谢宫主夸赞,楼伽又怎么能和宫主相比。”楼伽还是那副不在意的笑,笑的长孙馥牙根痒痒。

这若是长孙皓云,一定甩着一张臭脸‘要打要杀随你便’!长孙馥摇摇头,干嘛想那张臭脸?

“楼公子是自己说呢?还是让在下帮你?”长孙馥站起来,在楼伽面前转了两圈。这人虽说比常人高了些,但身材倒还真不错,难得的就是一副精壮身子上面竟然有一张漂亮的脸,还有淡淡的香气散发出来,也就只有合欢教能培养出这样的人了吧。

“宫主要楼伽说什么?”楼伽的脸一下子冷下去,那笑容也不见了。

“啧啧,我还以为楼公子是聪明人,没想到还是要我帮忙。”长孙馥失望地叹口气,摇摇头,
“给我打。”

其实堂堂凌霄宫宫主竟然用鞭打的方式逼供,这说出去挺丢人的。

‘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审讯室(现在亦可叫做刑讯室)里,楼伽咬紧牙关冷汗滚滚而下。

“聪明的就把你幕后的主子供出来,不然——”长孙馥攥自己手里拿了烙铁,在楼伽面前比划,烙铁被烧得通红,还在冒着青烟吱吱作响,若是碰到皮肉上,怕是直接就会烫熟了。

鞭打没有停,楼伽的衣服已经被打破,长孙馥干脆将他的衣服完全扯下,只留了一条裤子可也留不住多久就要变成一条一条。楼伽楼伽的背上、臀腿都被印上了伤痕,而且他身上竟然有不少旧伤,刀枪棍棒似乎都有,就是烙铁烙的,也有几处。没来由的,长孙馥竟然有些心疼。

“恩,”打了几十下,楼伽终于忍不住出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睛已经闭上看不出神色。

“忍不住了?这可不行,那边还有那么多,都要过一遍的,”长孙馥指着那边那堆沾着血迹的刑具,有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用。

“楼伽忍不忍得住有什么要紧?不是还要听宫主的?”楼伽回话的瞬间不仅睁开了那双魅惑人心眼睛而且又挂上了那副笑容。

长孙馥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那妖精一般的男人,而且心底的某处十分不舒服,可是,为什么?

师傅说过,人,尤其是像她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最怕的就是弱点!

长孙馥用力,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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