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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争夫-第92部分

小说: 争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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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心愤愤拂袖而去,“你想观察,好好观察个够吧,如果十天后,皇上依旧不振作,你也深陷下去的话,我会亲手了结了她。”
洛飒继续颓废地坐在冰凳上,不仅仅是这样,他不认为自己是被她迷惑了,确切的说,是自己的心,他被自己的心迷惑了。
见到她,他会莫名心跳加速;
看到她哭,他会抑制不住地心疼;
发现她和祈文轩的关系好,他更是诡异地心生嫉妒。
她到底…是什么人?
……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魅惑之术?
如心一路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但是不管怎样,她不会再让那个女人影响到皇上。
她徒步地走着,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皇上下榻的云城行宫。
这里,是皇上为了训练他们这些死士,而特别建的,但是一年里,能够住在这的时候,则少之又少,她很怀念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那时候,她起码可以天天看到他。
她从不向任何人掩饰她喜欢他的事实。
说起来,她有些很没良心,甚至是大逆不道也说得过去。
他是杀她满门的人,只因为父亲在先皇面前参了他密谋造反的本,后来,他便设了个计谋,反将这密谋造反的罪名安在了父亲的身上。
真狠!
不过却也是睿智过人。
那一日很惨烈,所有的家人都死了,唯独剩她,只因为她卑微地跪在他的面前,说了句让他欣赏的话。
“谢谢你杀了他,我恨他是我的父亲!”
当时,他弯起如新月的眼睛,那么迷人,那么温柔,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从那一刻起,她便喜欢上了他,甚至是爱上了他。
那时,他扶起她的身体,“光是说谢不够哦。”
“为了谢你,我愿以身体作为回报,任你享用,甚至为你而死。”所有人都认为,那时她一定是疯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时的她,是从没有过的清醒。
凤国的女人不值钱,她早就是个残花败柳,而破了她第一次的,就是她的父亲。
她恨,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娘亲懦弱,甚至是与父亲同仇敌忾,家中的姐妹都嫉妒她有过人的容貌,之前的日子就是生不如死。
是他带给了她希望,为她复了仇,并用那样的神情看着她。
他就是她的天。
可是,如今她的天竟因为一个女人而裂了一条缝隙,她不许!
她看向低调而建的行宫,里面黑漆一片,有他在里面居住的日子里,他从没有用过她的身体。
不是他嫌弃她,可是他比一般的男人更不沉迷女色。
他说,但凡是诱惑的事物,都宜敬而远之,太过沉迷总会坏事。
不管给他献上谁,他都是一笑而拒之。
他说,他已有妻妾几十,不想再随意沾惹其他花草。
既然不想沾惹,为什么会沾惹上那个女人?
如心鬼迷心窍地,走了进去。
伸手触摸里面的每一个物件,仿佛那上面都沾惹着他的味道。
而她走着、摸着,身体陡然一顿,身为死士杀手的她,对于黑夜和气息尤为敏锐。
有人!
她蹑手蹑脚地往异物处靠近,借着月色,她突地顿住了身体。
是他……
月下,行宫的花园中,凉亭内那一身明黄男子,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他竟然来了!
她笑容浮上了嘴角,就要这样地飞奔过去。
可是笑容又倏地一僵,他来了!那就意味着京城的朝政,他不管了?
看着他默默地自斟自饮,她怒了,莫非,又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踏起轻功飘了过去,轻盈地在他的身前站定。
他的眼皮抬都没有抬一下,周身都是淡淡的酒味。
他慢慢地饮,神态优雅,可是却透着伤感。
“几更了?”
如心一怔,按下情绪,“二更。”
“二更?”他慢慢地又斟满一杯,“时间过得好快,我似乎都还没有回忆完。”
回忆完?
他在回忆什么?
如心忍无可忍,“皇上,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那宫里……”
“想来了,所以就来了。”他轻轻的说着,而后抬头,给了如心一个微笑,“怎么,你不想朕来吗?”
如心的脸红了,她的心思,他竟然都知道。
他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盯得她越发地脸红了,“过来。”
她没有犹豫,走到他的面前。
他伸出手,拉住了她的,将她拉进自己的身前。
酒气更浓郁了,她看向他的眼睛,水蒙蒙的,有些迷离。
皇上……应该是醉了,如果不醉,他绝不会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举动。
他柔柔地笑看着她,“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她一怔,她的手……她的手因为长年在冰室里,一直都是这么冷。
他温柔地搓着她的手,搓到她感动地想哭,嘴角浮出了幸福的笑。
“你的手本是很温暖的,知道吗,就因为你暖暖的手,顺带着连朕的心也一并温暖了。”
暖暖的?
如心的笑慢慢开始僵硬,难道……难道……
“你今天很听话啊,从来你都是喜欢伶牙俐齿地忤逆朕,反抗朕,甚至是不惜激怒朕,虽然,朕喜欢你的柔顺,但是,朕更想念你像个小母夜叉一样,可爱的表情。”
如心悲痛地闭上眼睛,果然,他真的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
或许,从他见到她的那刻起,他就把她当成了别人!
是那个女人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他站起身,将她的手塞在了他的腋下。
暖暖的,但是如心却觉得自己的心冰冷无比。
他喝多了,步履有些不稳地需要半靠在她的身上,才能支起自己的身体,他挑起她的下巴,“不该把你给祈文轩的,朕后悔了!你知道的,为了你,朕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曾经,朕可以设计让洛飒忘掉你,如今,朕也可以从祈文轩的手里再把你抢回来!”
原来,洛飒没有撒谎,那个女人真的是曾认识洛飒的。
竟然是皇上……皇上断了洛飒和那个女人的情。
只是因为那个女人!
如心再也抑制不住,眼眸一颤,流下了眼泪。
他温柔地替她拭去,“你为谁而哭?祈文轩?瞧你,朕只是吓唬你的,既然和他约定了,朕便不会再骚扰你,谁说君无戏言?刚刚那句,就是吓唬你的戏言!——可是,朕不甘啊,阿九,你可有对我动心过,哪怕是一点点?”
如心泪如决堤,不停地点点头。
男人的脸色却此时大变,笑容不再,一脸阴狠。
“啪!”
狠狠的一巴掌招呼在如心的脸上。
“你骗我!”
此时,他再也不再称呼自己为“朕”,酒后情绪激起的他,只知道面前的是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女人。
“你心里有谁我清楚,但绝没有我的一点位置!你连身子都可以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却在我的面前抵死反抗,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我不甘!”
他吼完最后一句,用力地扯开她的衣领,却因为酒劲的作用,踉跄在软软的草地上。
如心闭了闭眼睛,径自在他的面前解开衣带,一丝不挂之后,倾身压上他的身,轻抚他的俊脸,“如果你想要,就全都给你。”
他已听不真切,只是知道御九的脸和面前的女人重叠。
他有一腔的抑郁,更有身为皇上却得不到一个女人的不平,他紧扣着面前女人的后脑,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如心吃痛,却是闭着眼睛默默地忍受。
唇被咬破了,他终于泄了一点恨,却又心疼地看着她唇上流出的血。
“瞧你,都流血了,不反抗我,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如心崩溃了,她再也不想听到从他的嘴里再反映出别的女人的意思,哪怕心知肚明,也要自欺欺人地堵住他的唇。
两个落寞的人,疯狂啃吻。
在月色下、草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宣泄着,或许只有如此,才能淡忘心里的悲凉……
如心醒来时,只有微凉的风和晨曦的光欢迎着她。
昨晚那个和她疯狂一晚的男人已不知去了何处,她一个人不着半缕地躺在草地里,身上只盖着一件已有些残破不堪的外衣,如果不是遍地都是欢爱过的痕迹,她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此时,她已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
御九看得出来,自己算是变相地被软禁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想买的、想玩的,跟我说,我让人给你买回来。”
这是祈文轩的原话。
当时,她只是与他对视了良久,才笑道,“你很怕我跑了,从此就不回来,是不是?”
他闻言一怔,脸上有抹很动人的羞涩。
她笑了,“其实,如果说顺会死了的话,我确实心里在堵着,不过,现在知道他还活着,我想了整晚,突然有些豁然开朗了。”
祈文轩瞅着她,眼里有抹希冀,“怎么说?”
御九扭头,点了点祈大、祈二酣睡的小脸蛋,“这就是命吧,老天让他忘了我,还让我一下子给你生两个男孩,或许,注定我就在这里呆一辈子。”
这话他不爱听。
他不想她以认命的想法留在她的身边,虽然,总比她要和洛飒偷偷溜走要好。
“阿九。”
他深情地叫了声她。
“嗯?”她则故意留给他一个后背,逗弄着儿子的小手小脸,知道顺会没死,她心里真的突然轻松了很多,虽然,他忘了她,不过,她却怀着与他相认的奢望,而且,她总要搞明白,他为什么杀她。
“阿九!”
他再唤她。
“有事说呀。”还是一个后背。
他直接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看着她一脸恶作剧的笑容,“你……你的心里,现在有我了吗?”
御九的笑容慢慢淡了,眼神躲闪,“别问我这个问题,我不是和你一起生活了吗?委屈兮兮地和其他女人一起共侍一夫。”
“那不同,你知道,我在步上爹的老路,我只宠你一个,你有儿子,这个家谁也不能说什么,但是,我要的……,你明白的,对不对?”
他扭正她的脸,逼她与自己对视,“告诉我,你的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御九挤出了个笑,“你是我儿子的爹,怎会没有呢?”
相处了这么久,在她最伤心难过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也是他。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过,她只是更忘不了另一个人而已。
祈文轩不依,有些得寸进尺,“我不想听这个,我不想你跟娘亲一样,眼里只有儿子,没有丈夫。”
“呃……”御九好为难,“那你想听哪个?”
“我想问你,你心里有没有我,把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
御九抿抿唇,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这下满意了吧。”
祈文轩笑了,笑得很耀眼。
御九眯起眼眸,她不能说实话,那样未免太过伤人,她也不想说假话,那样对不起她心里的他。
只能用这种比较容易迷惑人的举动,打发了他。
事实上,他看样子确实被打发掉了。
他捏了捏她的下已,暧昧地小声说道,“入府好多天了,今晚总能让我碰了吧。”
御九垂下眼眸,暗抽嘴角:她错了……
……
祈文轩知道有人跟着他。
自从那人发现御九再不出府,而又很难潜入府邸的时候,他便成了跟踪的对象。
要甩开那人,其实以他的身手来说,很容易。
只不过……
祈文轩故意地往人迹稀少的地方走去。
说起轻功,那人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只不过,对方却低估了他的耳力。
几个转弯之后,面前是个死胡同,跟踪者知道上当,转身欲闪,可是终是慢了一步。
祈文轩轻松地就搭上了他的肩,同时轻松了地扯下了他的面具。
洛飒无惧地笑了笑,“祈老爷的功夫,可谓是凤国数一数二的高啊,只不过,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祈文轩抛了抛他手里的面具,“你知道我?”
这句话,算是试探,伍敬贤曾说,洛飒是被击到了脑部,才部分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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