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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金玉足缘-第53部分

小说: 金玉足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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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方念娘、韩莫大惊叫道:“彦儿。”飞奔过去,段青松听到叫声也是一愣,俯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少年,慢慢蹲下抬起那张脸,惊道:“彦儿”,他忙将少年紧紧抱在怀中。
“爹……噗……”怀中少年微弱的唤道,却一口鲜血喷出。
“彦儿,你怎么样,彦儿?”方念娘奔过来,一把推开段青松,抱着少年哭着问道,段青松一脸痛苦的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自己的手将匕首插进唯一的儿子身体的。
“彦儿,你怎么……”韩莫也一脸担心的蹲在段修彦身边问道。
“娘,哥哥,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杀爹?你快去帮爹啊!”段修彦微弱的问道。
“彦儿,我不能去,因为……那是……是我爹……”韩莫痛苦的说道。
“什么……是哥哥的爹爹?哥哥的爹爹不是早就死了吗?”段修彦一脸疑问的说道。
“彦儿,是真的,那真是你哥哥的爹爹,是你爹爹害的他失明落崖,他没死,回来找你爹爹报仇的。你不该管的。”方念娘伤心哭道。
“爹爹……他……”段修彦不知该如何,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彦儿……”韩莫母子看他晕了哭叫道。
段青松看到儿子两眼紧闭,方念娘母子又哭道,以为儿子死了一气之下,执刀站起对韩元应怒道:“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我杀了你。”语毕,不要命的向韩元应攻去,他本就以站下风,如今虽是不要命的攻势,可对于双目失明的人来说,风声招势也硬明了了,再加上心乱了,破绽也就硬多了,短短数十招下来,一个胸膛破绽大露,剑瞬间穿胸而过,段青松瞪大双眼愤恨的看着韩元应倒地而亡,只可惜就算他再愤恨的瞪着韩元应,韩元应也不知道,本来能知道的双眼早在二十几年前便被他亲手毒瞎了。
“念娘?”韩元应杀了段青松后,站在原地喊道。
“元应……”方念娘伤心的哭道。
韩元应听着声音慢慢走到她身边蹲下,伸手摸到段修彦手臂顺着往下摸到手腕,给他把了脉,说道:“快将他扶坐起来。”
韩莫依言将段修彦扶起,姚雨菲也忙跑过来,点了段修彦穴道止血,拔了匕首。韩元应说道:“菲儿,替我护法。”
“师父放心。”姚雨菲答道,捡起地上的剑站起。
韩元应双掌执于段修彦后背,内力缘缘不断传进他体力,护住他心脉,并调节他被震伤的经脉。
“快去请大夫啊!”韩莫对一旁的仆人喊道,仆人立刻跑去请大夫了。
大夫还没来,可镖局里的镖头们却都来了,足有六七人之多,人人手持兵器,一看便知来者不善,一进院子,看到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段青松先是一惊,看到正为二少爷疗伤的白头老者又是一愣。一名手执长剑,面上蚺须的镖头怒问:“是谁杀了总镖头?”
韩莫立刻也挺身站起,与姚雨菲并肩站立,同样一脸戒备地看着众镖头,众镖头看到大少爷居然如此看他们,也是一愣。
方念娘走到他们身前郎声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段青松已经死了,杀他的人是我丈夫。”
“夫人,你说什么?你说老爷杀了自己?这怎么可能?你切莫开玩笑了,你看这院子打得飞砖跑瓦的。”其中一个有些肥胖的镖头惊道。
“我没说错,段青松也是我丈夫没错,可我还有一个丈夫,你们也是知道的,那才是我真心的丈夫,便是他杀了段青松。”方念娘缓缓说道。
“可是夫人的那个丈夫不是都死了二十几年了。”那个胖镖头说道。
“这便是恩怨起始了,二十多年前,段青松报信说我丈夫死了,可实际上便是他害了我丈夫,只是为了得到我,他心机真深啦!竟忍了七年,使了七年的手段,最终让我终于嫁了他,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我丈夫居然活了下来,现在终于在他接受报应的时候了。此事皆是我们之间的家事,与你们无关。你们若要继续维持镖局便自行去经营吧!”方念娘缓缓说完。
“可是二少爷又是如何?”另一个瘦高镖头问道。
“他二人打斗时,彦儿闯了进去,中了他们一掌一刀,元应正在为他了伤呢!彦儿是我的儿子,我自不会伤他,上一代的恩怨已经了结,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也走吧!”方念娘说道。
众镖头看着姚雨菲与韩莫,韩莫的武功他们是知道的,可以挡他们其中一人,可这女子,看这气势,一看便知武功修为比韩莫高出不少,而那个白发老者虽然不动,看不出深浅,但他能杀了段青松而毫发无伤,还能为为疗伤,武功可见深不可测,他们没有胜算,几人打了几个眼色,一人说道:“既然这是你们家事,我们也不便插手,就此别过。”几人转身离去,差点与赶来的大夫撞个满怀。
大夫看到死去的段青松也只是一愣,随即便赶到段修彦身边,把了脉又看了下伤口忙说道:“快把人抱进屋里。”
韩元应撤回内力,韩莫忙抱起段修彦往房里走去,方念娘也追着进去,护子心切竟一时忘了目不能视的丈夫,大夫提着药箱也进了房间,韩元应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行动,姚雨菲轻轻扶着他说道:“师父,我们也去看看吧!”
“嗯!”韩元应点头应道。
姚雨菲扶他进了屋,让他在椅子上坐下休息,他刚刚应该费了不少内力来护住段修彦心脉,倒了杯水递给他。
大夫给段修彦包扎了后背的伤口,又从药箱底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瓷瓶,从瓷瓶中倒了一颗黑色药丸喂段修彦服下,试了额上的汗后,将瓷瓶交与方念娘说道:“夫人,老夫尽力了。二少爷心脉被掌力震伤,所幸无性命之碍,但这后背的一刀扎得太深伤及肺腑,若非刚刚有强劲的内力护住心脉,只怕此刻已经……我刚刚已经给他服了续命丸,但只能续一日之命,这瓷瓶中还有六丸,也只能保他七日,而且每日还需有人渡内力入体推助药效,若这七日之内你们能觅得神医,或可有救。”
“大夫,哪里有神医?”方念娘抓住大夫泪眼迷离的问道。
“唉……这个,老夫也不知……但是听说寒凌峰上曾有一位神医,只是也没人见过,不知是否存在,你们或许可以一试,成不成只能看天意了……”大夫说道。
“可是这寒凌峰在哪?”韩莫问道。
“这个,老夫也未得知。”大夫摇摇头叹道。
“啊?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彦儿……都怪为娘不好,都是娘的错啊!你若有个好歹叫娘怎么活啊?我的彦儿……”方念娘伤心哭道,心中满是悔恨,如果不是因为她,又怎会有这些恩怨纠缠?
“我知道寒凌峰在哪。”韩元应突然说道。
“什么?”方念娘这才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韩元应,方记起自己刚刚忙着担心彦儿竟把他给忘了,有些后悔的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刚刚把你忘在外面了。”
“我明白,我还有菲儿在旁,不碍事。”韩元应轻轻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可是,他是我与段青松的孩子。”方念娘怯怯说道。
“我与他的恩怨已了,孩子无辜,何况他还是因为我受的伤,你们准备准备吧!我带你们去寒凌峰求医,路上也可护孩子周全。”韩元应诚切道。方念娘泪水止不住又流了下去,她本以为他会生气,甚至会杀了彦儿,可她去没想到他竟会为彦儿耗内人保命,更想不到他竟能容得下她与害他的仇人之子,这只是因为他爱她,他不愿伤她的心而已,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啊?扑进他怀里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已经什么也说不出了,只能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她未曾觉得自己对不起过他,为他守了七年,等了七年,苦了七年,最后为了给莫儿一个好的环境改了嫁,可如今一切真相大白,他竟还能对她如此,甚至对仇人的孩子如此,叫她心里悔了天,竟觉如此对他不起。
他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喃喃说道:“他虽害我,却也留下了莫儿不是?”
“爹……”韩莫失声叫道,从心底里敬重这个父亲。
“好了,念娘快去准备准备吧!这们尽快出发。”韩元应对方念娘说道。
“嗯!”方念娘答道。
他不知道韩莫在哪,扬声唤道:“莫儿?”
“爹,我在这。”韩莫走到他身边应道。
“去把段青松埋了吧!总还是他将你养大成人。”韩元应站起拍拍他的肩道。
“谢谢爹!”韩莫突然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叩首道。他这并非单纯的感谢,还有深深的敬佩,臣服。无论生父养父之间有多大恩怨,毕竟与养父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会没有感情?何况养父对他也并不算坏,还有个可爱的弟弟,怎能说断就断?可如今生父的豁达大度包容,让他从心底不只是认了父亲,更还有一种敬仰,这便是他从小所希望甚至比希望更好的父亲吗?
“起来吧!”韩元应俯身扶起儿子,他心底也高兴,虽然二十几年来未尽过一天父亲的职责,可儿子却从心底认了他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高兴吗?
天刚亮,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备好了,韩莫将段修彦抱进车内,方念娘扶韩元应也到了车边,准备上车,韩莫坐在马驾上,姚雨菲她准备上车,韩元应突然说道:“菲儿,你不用跟我们一起去了,你答应我的事已了,去寻你的人去吧!”
“师父,寒凌峰在哪?”姚雨菲问道。
“百川清啸,你若事了,想起师父便来寻我吧!若有缘自会相见,若无缘便各自安生吧!”韩元应说道,仿佛出尘的高人一般。
“师父,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共处岂会无缘,待我事了,定会带着长苏去寻你。”姚雨菲有些不舍的说道,随后拉了方念娘的手说:“师娘,师父眼睛不便,长期未与外界接触很是陌生,仿如初盲者,烦恼师娘多费心,我相信师娘会将师父照顾得很好的。至于二公子会没事的。”
“嗯!你师父收了个好徒儿。菲儿放心吧!”方念娘拍拍姚雨菲的手允道。
姚雨菲对韩莫说道:“师兄,请随我来一下。”
韩莫跳下车随姚雨菲走到一边问道:“师妹何事?”
“师兄,师娘爱子心切,定会忽略师父的,你多顾着些细节。师父有时会有头疼之患,你留意着点,找到神医后也请神医一并为师父诊治诊治,只那眼睛盲了二十几年了,也不知能否医治。”姚雨菲对着韩莫仿如姐姐般交代道。
“师妹放心,我记住了。”韩莫认真的说道。他也为父亲有这样一位心细的徒弟而欣慰。
二人回到车边,韩元应对姚雨菲说道:“菲儿,快去吧!切莫迟了,让人苦等。”
“是,师父。”姚雨菲翻身上了方念娘刚刚叫仆人准备而来的马,向着盈州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9 章
姻缘天注定,半分莫强求
夏季的雨总是来得激烈,哗哗声不绝于耳,一个青瘦的白衣男子依窗而立,望着窗外连天的雨,一个粉衣女子,立于身后静莫无言,半晌过去了,男子仍无转身之意。
雨停了,女子转身离去,凭凭回头注意依窗而立的男子,可男子始终未曾转身。
女子叹着气出了房门,丫鬟站在门外轻声问道:“小姐,说了吗?”
女子叹息道:“玲儿,我仍未走进他的心啊!”
“小姐,都三年了,你的孝期也满了,时光不等人啊!”玲儿对李锦云劝道,他有小姐什么都要强,可就是对这个孟长苏,一句勉强的话都说不出来。
“玲儿,别说了,我无法让他难受,更无法逼他,我能等,一直等到他将我放进心里,哪怕只有一点点地方。”李锦云忧忧说道。
“小姐,你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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