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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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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天择肝胆俱裂,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抓住了她的衣袖。“雪……”他冲力过大,穴道被自己体内的真气冲开,立时气息如潮涌,让他周身经脉膨胀奔腾!“啊!”他大吼一声,仿佛整个身体快要爆炸一般,将他活生生地撕裂!他却是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衣袖,不肯松手。那衣衫哪里禁得住他突然爆发的真气,只听见“嗞啦”一声响,手上一松,那衣袖立时断裂,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美丽的脸,渐渐地离他越来越远,瞪大的双眼,没有一分情意,只有绝望与仇恨……
“不!”靳天择怒吼一声,仿佛身心被瞬间掏空,呼吸停顿!他支撑着,想跃下去伸手抓住她,可是却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云初雪只觉得自己身子如失重的木偶,直线下坠,她看见他震惊恐惧的脸,直觉地闭上了眼睛。如果可以选择,她只想回到那梦境里云雾缭绕的仙境里,直到身子失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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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妙手郎君1
“啊!”失重的感觉让她心脏极速收缩,瞳孔不断放大,身体仿佛裂开了一般,四处飘散,每一根骨头都骤然失去了重量,意识在极度地飞眩。
她猛地抓紧了手指,关节咋咋作响,指节泛白,似平在极力地想摆脱什么。她不安地扭动,苍白的唇间,反复地哆嗦,却发不出一个音来。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只觉得疼痛瞬间袭来,她终于猛地张开眼,一翻身坐了起来!
“怎么了?”低沉的声音响起,令她不自觉地一呆。
为什么刚才自已好象掉进了万丈悬崖,完全失重,使不上力?她抬头一看,窗外已经大亮,只见靳天择坐在床前,正在侧耳倾听自己的反应,连忙深吸一口气,明知道他看不见,却仍然禁不住心慌意乱起来。
“你一直在这儿?”杜蘅怔怔道。
“嗯。”他起身,脸色平淡,“你睡着了。睡得很沉。你不用介意自己忘记了什么,也不用去拼命地想记起什么。有些东西,你越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而越想记清楚的,反而越容易忘记。”
杜蘅心头一颤,抽气道:“你怎么这么说?难道你知道什么?”
他沉了眼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多心。”
她抬眼看着他,那张脸,疏狂俊朗,仍然冷淡平静,唯有目光,有微微的波动。
杜蘅起身披衣,走到廊沿下坐着发呆。昨夜靳天择一直沉默,说的话总共不超过十句。她只能从他拉拉杂杂的话中,猜测出当年的情况。他说的这十句话当中,有三句提到了妙手郎君。这让她对这个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神医产生了无比的好奇心。
三年,可以改变什么?一个人?一座天下第一庄?还是一个江湖?自从这里换了主人,似乎江湖平静了三年,然而人人都很清楚,所有的恩怨,从未消失。也许改变的,只有时间。
“为仟么他们说找到了云初雪的尸体,而你却从不相信她已经死了?”杜蘅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
“不为什么。”他似乎懒得争论这个问题。
她怔住,低低地叹息一声,偷偷去打量他的神色,“那你为什么又说,她会来找你报仇?难道你真的……杀了她的父母?”
他的面色,忽地沉了下去,冷冷迫:“这与你何干?”
  她暗暗自嘲地笑了,讪讪道:“我只是好奇,要是她真的回来了,来找你报仇,那你会怎么办?”
他沉默着,没有开口,脸色起伏不定。杜蘅悄悄地拿眼去瞄他,虽然知道他看不见,却不如为何,不敢放肆地盯着他看。只能小心翼翼地,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端倪。“你会杀了她吗?”她轻轻地问。
“不会。”他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就算她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杀她。”
她愣住了,脱口道:“难道你愿意束手就擒,让她杀了你?!”
他突然咬紧了牙,脸色顿时绷紧,似平在极力控制内心汹涌而来的痛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
杜蘅叹息一声,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她渐渐有了些新发现,可是内心里,却毫无欣喜,反而愈加沉重。她喃喃道:“原来你只可能死在一个人手里……”
“你会杀了我吗?”他突然抬起脸,眼光直直地扫向她,准确无误地停留在她的脸上,追问道,“如果是你,你会杀了我吗?”
“我?”杜蘅张大了嘴,象是被问住了,呆呆地笑道:“怎么可能是我?就算是我,我也杀不了你。”
他快步走过来,用力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已的胸前,沉声道:“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动手,我绝不还手。”
杜蘅的心,莫明地颤动,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怔怔道:“你在开玩笑?我……我,我为什么要杀你?”
他的脸上松懈的神色,一闪而逝。
“阿蘅,如果有一天你想杀我,我会给你一个机会。”话未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在试探她吗?还是真的把她当成云初雪了?杜蘅觉得十分苦恼,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她漫无目的地在梵音阁内闲逛,思索着脑子里残存的记忆,似乎只记得自己曾在飘香谷里住了三年,三年里除了“他”,就再没有见过任何别的人。三年前他把她带回去的时候就说过,阿蘅,总有一天,你要忘记这里的一切,去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地方。
她沉沉地叹气,真正属于她的地方,在哪里?举目四望,雪色尽失,芳草萌绿,已是一片春意。
如今,她真的忘记了,飘香谷在哪里?他又是谁?她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也许应了他说的,你越想记得的,就忘得越快。越想忘记的,就记得越清楚。不过有一点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来找她的,一定会的。
“阿蘅!”锦阑的声音传来,她连忙振作精神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锦阑笑意吟吟地走来,一见她便笑道:“有个人来了,你见了准高兴。”
“谁?”她诧异地抬眼一望,见到封三娘站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她身后站的,竟然是赵志刚!
封三娘上前来行礼,眼光扫到她,竟没有半分惊诧,只是笑道:“老婆子眼拙,竟没看出来阿蘅你,原来深藏不露!”
杜蘅心头一沉,慌忙迫:“封大姐快别这样!我,我,我受之有愧。”
封三娘叹道:“你有什么愧?自打你走进织造坊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和小姐生得一模一样!”
杜蘅沉默了,内心百般滋味,却说不出来。眼光扫向赵志刚,他嘿嘿笑道:“当初我那一掌也不轻,亏你还受得了。换个人早死了。你能进来这衣轩,是天意。”
天意……她怔道:“你们……今天来这儿做什么?”不会是来叙旧吧。
封三娘道:“庄主吩咐的,为你做几身衣裳。我老婆子自然亲自来了。赵管事陪我上来的。阿蘅,我为你量身吧。”她神情冷淡,卑微之间,有一丝沉晦。
杜蘅慌忙道:“我怎么敢劳封大姐的驾?这衣裳的事,我自已做了。多谢封大姐了。”
“这是庄主的吩咐,我们违抗不得。在这天下第一庄里,让庄主亲自来吩咐的人,只有你了。”她说得平静,眼中却分明有一丝疑虑和轻淡。
杜蘅心一沉,自嘲笑迫:“封大姐在怪我?”
“奴婢怎么敢?只不过如今阿蘅你一朝得志,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却不知那心,是不是也真的在这枝头上!”她不卑不亢,望向她的眼光有一分锐利。
杜蘅的心,别地一跳。默默地转身,喃喃道:“如果我也知道,我的心在哪里,那所有的一切,都圆满了。”
赵志刚与封三娘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杜蘅走到廊沿下坐着发呆,轻声道:“对不住,我想一个人呆会儿。衣裳的事封大姐不用操心了,我自已心里有数。”
众人只得默默地退下了。杜蘅呆了半晌,一阵风来,她才觉得有些凉了。正想往回走,一转身就看见靳天择站在身后。“为仟么不让封三娘为你裁衣?”他低沉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难怪她第一次在梅林里听到他的声音,都会不由自主地心中砰然一动。
她低下头,“我只是觉得这种小事不用劳烦她,我自己可以做。”
“雪儿以前最不爱做女红。”他清淡的口气,有一丝忧色,“就连她的父母,也不曾用过穿过她做的任何针线之物。”
杜蘅笑迫:“她是千金小姐,养尊处优,和我们自是不同。”
“那你是什么?”他沉了沉脸。
“我?我不过是个平民丫头,自然安操心生计,帮补家里。女红家务,样样都要做。”
他皱了皱眉,目光游移不定。杜蘅知道,他一直在怀疑自已的身份,在任何事情都没有确定之前,他也无所适从。正想开口告退,就见到庄颜慢慢走了过来。
“禀庄主,我已收到妙手郎君的消息,他原定五月初八来山庄,现提前两日,初六即可到达。属下想安排他住来这梵音阁,以方便医冶你的眼晴,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好。”他淡淡地应了声,“阿蘅随我去衣姿楼。”
杜蘅与庄颜都是一惊,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他却丝毫没有不自然的感觉。
沉默半晌,庄颜方道:“阿蘅走了,梵间阁就没人了。派谁来?”
“你安排吧。”他挥了挥手,上前去拉住杜蘅道:“今天就搬过去。”
“什么?!”杜蘅吃惊了,“这么快?妙手郎君还有些日子才来呢。我就住这儿,我觉得挺好的。”
“立刻搬。”他不容置疑,拉着她就往前走。杜蘅正想分辩,转眼见到庄颜微微点头,似平在示意她不必反抗,当下只得住了口,但心中仍然忿忿。
一直到走出了梵音阁,她才用力地甩开他,冷冷道:“你当真是这里的主人,说话做事,只顾自已高兴,从不用顾忌别人!”
“事事都要顾忌,那还做什么事?”他毫不客气,又一把抓住了她,直往前拖。
杜蘅气得直叫道:“你!你不用拉我,我自己会走!”
他将她扯到身前,哼了一声,“你时时都在置疑我的能力,好象当我说的话不是回事!我告诉你,在这世上,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没有人,能左右我!”
杜蘅气得哇哇叫道:“是啊,你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嘛,人人都怕你!我可不怕!我又不是你的奴婢!”
“是吗?”他逼近她,令她忽地紧张了一分。他不过是个瞎子,为何气势却比她还大?“当真不怕我?”他的温暖的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纤细的腰。杜蘅浑身一哆嗦,拼命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立刻结巴起来:“那个,我,我是不怕,你,你,一个大男人,不会对我这个小女子,动手动脚的哦?!”
“我记得你进来的时候,是来做奴婢的。”他冷漠无情地提醒她,“为何对你的主子,如此不敬?!”
“啊?!”她张口结舌,突然发现自已把自已套住了,禁不住懊恼万分,为何在这个瞎子面前,她总是张惶失措?
他神色一顿,伸手抚上她的脸,思索着,迷惑着,疑虑、希望、痛苦纠结在一处,似乎难以决择。“你到底是谁?”他喃喃地摸索,急于想在她身上寻找到需要的答案。
“我,我是杜蘅。”她有点气虚,想逃过他的摸索,却不能成功。
他收回了手,眉宇间焦燥的神色,慢慢褪去,半晌才道:“你跟我去衣姿楼,里面的房间,随便你挑。”
杜蘅怔了怔,脱口道:“随便我挑?包抬云初雪的?”
他迈出去的脚步蓦地收了回来,原以为他会冷嘲热讽,或是严令不许,谁知他只是淡淡地扫向她,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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