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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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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答,只将茶杯送过去,推至他身前,淡淡道:“请用。这是后山自产的茶叶,以前雪儿最喜欢的。”
白无及内心一沉,忍不住低叹一声,举杯至唇边,却未能饮下。搁置在案上,轻声道:“四年前,云夫人也曾在这里,为我泡了一壶茶……可惜,物是人已非!”
靳天择缓缓饮茶,抬眼看他,“你想为他们报仇?”
白无及目光灼灼:“我想知道真相。”
靳天择冷笑:“我还真当你是世外无争之人,却原来也和一般俗人无异!”
白无及低沉道:“我不为别人也不为自己,我想为雪儿,找回属于她的东西!当年是我负了她,这次我要为她做点事!”
靳天择皱了皱眉,“所以你刚才因为她一句话,就出手?”
“你难道不是因为她一句话,就收手?”白无及眼光未曾离开他的脸,他知道,一个男人最软弱的地方,就在心底里藏的那个人。
靳天择没有回避,直视着他道:“我可以为雪儿放弃一切,但我不会放过,那个把她当一枚棋子,送还到我身边来的人!”
白无及微微笑了,口气却已冷:“那么我告诉你,如果真的是你对不起她,我也不会放过你。”
两人冷冷对视,未发一言。直到茶水在小炉上沸腾,咕咕之声贱起一片水花!靳天择目光一闪,袖袍轻轻一拂,那茶水如注,立刻往白无及面门直射过去!
白无及身形未动,似乎早料到他会有此一举,双掌一圈,随即一扫,茶水仿佛一道清泉,遇到了巨石拦路,即刻转弯,直往门口顺势而去。
此时木门处突然过来一个身影,淡紫色的绢裙令二人脸色皆变,四拳齐收,那滚烫的茶水立刻如急风骤雨一般,劈里啪啦直扑回来,滴滴薄进茶壶之中,宛如玉珠坠盘,急促清响,悉数收回,一滴未洒。
杜蘅站在门口,显然被眼前的情形惊得呆了一呆,半晌方忍不住喃喃道:“怎么了?”
靳天择执起茶壶,水入瓷杯,清香四溢。他看向她,“没什么,我不过是想请白公子喝茶,令年的新茶很不错。”
杜蘅这才松了口气,抬步进了屋,淡笑道:“真的好香呢,有没有我的?”
刚取过那杯子,就被白无及轻轻按住,“你体质寒,这样的茶,少喝为妙。”
杜蘅笑道:“多谢白公子关心。我就是想尝尝。以前还真的没喝过这么香的茶呢。”
白无及轻声叹息,眼光温柔,似轻笑道:“不能欲我所爱,实在是人生痛若之事。阿蘅,或许是我多事了?”
杜蘅微怔,连忙道:“白公子何出此言,阿蘅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这茶……
就不喝好了。”她轻轻放下茶杯,似有一些不舍,却是笑道:“不过一杯茶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白公子怕我毒了你。”靳天择轻笑,神情间有轻狂之色,他懒散地坐在一旁,手中茶杯在指间缓缓晃动,光泽忽明忽暗,花了杜蘅的眼。
“怎么会。”她忽生不安,低眉道:“你要杀我早杀了,何必留到现在。白公子不过是说笑罢了。”
白无及没有理他,只对杜蘅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杜蘅看了靳天择一眼,犹豫笑道:“我……不过是随便走走……”事实上是她得了消息,知道靳天择请了白无及过来,唯恐他们再起争执,动起手来,不可收拾,这才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她也不明白为何就这样恐慌,似乎这二人一旦交手,便如同末日到了一般。
白无及略有讶异,“你会破阵?”进来梵音阁的阵法是靳天择亲创,她怎么会懂?
杜蘅脸红了红,笑道:“我哪会?是福福带我进来的。”
“哼!”靳天择轻哼一声,“他如今当你是主子,眼里哪里还有我?”
杜蘅怔住,这种事他怎么也在意吗?不免有些意外,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转头对着白无及道:“白公子,看到你正好,我有一事忘了请教你。”
“什么事?”
“那药膏我刚刚用了,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忘了问你一天要涂几次为宜?”
她双眼明亮,显然有一点兴奋。
“两次。早晚各一次。别沾水,也别用布擦,直接层层涂上去即可。”白无及轻言细语,微微带笑,“最多半月,你身上的疤痕就能尽除了。”
“真的?”她开心地叫,“太好了。”
“你是不是也用这个方法,替她除去了脖子上的疤痕?!”靳天择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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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弦外之音2
白无及微怔,下意识地看着杜蘅,却淡淡地沉了眼。
更加惊疑的是杜蘅,她睁大了一双美目,瞪着靳天择,不置信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脖子上有过疤痕?!”
靳天择毫不避讳地回视着她,说道:“你是我妻子,你身上有什么,我比谁都清楚。”他说得如此赤裸直白,令杜蘅张口结舌,迅速涨红了脸,转头气道:“胡说!”
她胸膛起不伏不定,似乎真是气坏了,白无及叹息一声,说道:“阿蘅,你不记得从前的事了,但我们都肯定是你云初雪,你不信他,也应该信我。”
杜蘅咬了咬唇,仍然固执地说道:“只有你们两个人才这么说,别的人,都相信我不是!”
白无及轻叹:“别的人,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你。你的声音变了,样子却没有变。极可能服用了很多的药,才导致这种结果。你失去了记忆,也可能救你的人送你回来,只是希望哪一天你能重新做回自己!你是个聪明的女子,凡事都要有自己的主见,切不可被旁人左右了自己的意志!”
她脸色已变,脱口叫道:“不是的!你乱说!”
白无及沉声道:“我有办法帮你恢复记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乱说的。”
靳天择目光一沉,“你有办法?当真?”
白无及缓缓点头,脸色无比地肯定。
杜蘅一时无言,内心在挣扎着,交战着。对过去混乱的记忆,已经令她无所适从。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一直坚信,自己心里的那个他,一定会来接她的。他说过,靳天择身身败名裂之日,就是他们功成名就之时。只要自己一天还在流云山庄,他就一天不会放弄她!不管别人怎么说他,怎么想他,对她来说,他都是唯一藏在心底的人。
白无及见她不说话,从袖内掏出一支绿萧来,轻轻道:“阿蘅,你愿意我帮你吗?”
杜蘅看着他,没有说话。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去面对付么。
白无及将绿萧放到唇边,凝神静气,缓缓吹起。乐音如轻流,轻轻拂过,令杜蘅内心一阵激灵。他的乐音与靳天择截然不同,以前只听过靳天择的萧声,没有办法比较。今日一听之下,才发现两个人的乐音气流,完全是两阵气势。白无及的“天意”,轻柔舒缓,仿佛贴在耳边,沉思静绪,淡然之中有宁静广博的大气。而靳天择的“心折”,看似柔情意切,却隐藏着不容有失的狂傲与霸气!
她突然想起锦阑的一句话:如果是你,你会选谁?
杜蘅坐到一旁,呆呆地看着白无及,突然心绪宁静。如果当年云初雪爱上他,真是一点也不奇怪,这样一个翩翩公子,医术出神入化,武功登峰遣极,在武林中,又是人人救仰,但凡认识了他的女子,都很难不被他吸引。只是为何到现在他还仍然未曾娶妻?杜蘅面上微红,直骂自己,何时也如此多事起来?竟然去关心一个陌生男子的终身大事!
她不由自主地垂下头,面颊泛红,双目莹亮,看在靳天择的眼里,却是一番春心荡漾的模样!他心头一沉,缓缓摸出碧萧来,轻微的和音渐渐响起,融进白无及温柔的乐音中,似乎轻不可闻,却仿佛深海中的水藻,缠绕加深,蕴结着滴水穿石的力量。杜蘅沉浸其中,已经感觉不到谁是谁的心声。
两支萧乐,舒展缠绵,越来越激越悠扬,响彻了整个梵音周。一时间,突然窗榻格格作响,廊沿下的铜铃急风大作,杜蘅一惊,蓦地想起先前的那个梦境,一时心慌意乱,站起身来大声叫道:“别吹了!”
乐音嘎然而止。所有的声音,在一刻静止。
两个男人没有看她,只是静静地对望着彼此,心头思绪万千。一曲引知音,却不知知音人何似?!
杜蘅勉强笑道:“还是,喝口茶吧。”她上前去执起茶壶,却不知为何,手却抖得厉害,一不留神,茶水便泼到案上!她慌乱用手去擦,还未挨到案桌,就被白无及握住了手,低声道:“小心,水烫。”
那温柔如春水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滑过,令她浑身一激灵。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看他,为何那声音,令她突然浮想联翩,仿佛某个下过雨的黄昏,也有个人,这样跟她说过话?!杜蘅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阿蘅,”他握着她的手,没有立即放开,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指,目光温柔,“你愿意我帮你吗?说你愿意。”
“我,愿意。”她觉得自己好象中邪了,深深陷进这热悉又陌生的柔情里,一时无法自拔。指尖传来他手指的温度,令她呼吸一顾。
“白无及!”靳天择低沉的声音,犹如一记惊雷!杜蘅候忽回过神来,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低头道:“你们慢慢聊,我先告辞了。”她走得很快,很怕有人来叫住她。果然,还未踏出门口,就听靳天择道:“你站住。”
杜蘅没有回头,只是胡乱道:“我真有事,先走了。”不等再有人说话,她便飞一般地跑了出去。惟恐他再开口。靳天择脸色已沉,盯着白无及道:“你果真不死心!”
白无及看着杜蘅慌乱的背影,眼角浮出一丝笑意,淡淡道:“真相未明,如何死心?我会想尽办法,让她想起一切!”
靳天择眯了眯眼,冷笑道:“你以为让她想起从前,她就会跟你走?”
白无及平静地看向他,说道:“不论如何,我会尊重她的选择。那么你呢?你敢吗?如果她不选你,你会放了她吗?”
靳天择没有答话,他犹疑不定的脸色,泄露了此刻内心复杂不安的心境。白无及叹道:“我想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来选择自己想要的人。如果你是真心爱她,那么,也应该让她自由做决定。除非你心里有鬼,不敢去面对过去的一切……”
“胡说!”他怒喝,打断道:“我靳天择做事,向来一是一,二是二,根本无需偷摸躲藏!”
白无及微怔,这句话,倒有几分象云峰的气概!不由得笑道:“好!靳庄主既然如此光明磊落,那就助我帮阿蘅恢复记忆,倘若她想起从前的一切,仍然愿意留在你身边,那我绝不会再来打抚!但如果她不愿意……我希望你能放了她……”
“凭什么?”他的眸光发冷,脸色已变,“别忘了她叫云初雪,这里才是她的家。”
“你还记得她叫云初雪!”白无及冷笑,“如果你真的当她是雪儿,那这流云山庄之主的位置,就该双手奉还!”
靳天择动怒的脸色,突然平静下来,指着他冷冷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雪儿是我的妻子,不管她怎么变怎么改,都是我靳天择明媒正娶的妻子,没有人能改变。你,也不能。”
白无及神色未变,指着他说道:“你终是不敢!”
“白无及,你想激我?没有用。”他冷静的样子,远比盛怒的样子,更令人心惊,“不管她能不能想起从前,都不可能再离开这流云山庄半步!”
说完,他大步踏出门去,叫道:“福禄寿,送客!”
福禄寿的身影立刻出现在门前,笑笑道:“白公子,我送你出去吧。”
白无及淡然一笑,心却沉了,“好。有劳了。”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芳草地间,庄颜才走到廊沿下,沉思半晌,唤道:“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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