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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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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忪欲言又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心头掠过一丝痛常当年他被关押时曾见过她一面,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甘泉的女儿!
靳天择道:“甘浅浅,你父亲的死,极可能另有内情。只是现在我也无法确定。我答应你,一旦我找到证据,定会还你个公道。现在你先说眼前的事。”
应准说道:“不错,你说说,当初棉棉发现诀公子的药,是怎么回事?”
甘浅浅点头道:“是。武林大会那天,我撞倒了诀公子和棉公子,诀公子的药掉在地上,棉公子帮他拾起来时,就说那药有点怪。我并不懂得药理,就没放在心上。直到后来,他们两位都出了事,我才想起来,那会儿棉公子就说诀公子的药里,有一味药用得不好会死人。”
应准又道:“也就是说,当时诀公子的药就可能已经被掉了包!恰巧棉公子发现了,她是个热心肠的女子,本想将药拿回去看看,但是这时候,却被人阻止!”他转眼看着白无及,“而白公子你,最应该关心药的问题,此时却刻意忽略。只是你没想到的是,棉公子的衣衫里,居然遗留了一粒药,会成为对你不利的证据?!”
白无及平淡地看着他,没有答话,连眼色都没有波动。他的镇定,不知为何,却令杜蘅心惊肉跳。
应准又道:“棉公子发现药不对,想找你问问。无奈你总是敷衍她,于是,她就将这件事,说给了她信任的好朋友听!”说着,他又指着云初雪道:“所有人都知道,云小姐未出嫁时,就与棉公子交好,此时她回了流云山庄,怎么会不去找旧友聊天?!”
庄颜接着道:“棉公子将药的事说给你听,岂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知道了这条线索,便急于想报告给你的主子,无奈,你出不去,也没有人帮你传消息。所以你铤而走险,妄图去收卖人心。青儿!”
青儿缓缓地进了屋内,低声道:“云小姐在我娘身上下了毒,威胁我说,若不帮她就得死。我……我也没办法……”说着,她竟哭出声来。众人都愣住!
云初雪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
庄颜又道:“你收买了青儿做内应,让她帮你传消息,还让她带你的主子进来,所以你就替你的主子就精心布置了杀人陷井!”说完,她大步走到后院,将那半人来高的药草,搬出屋中,冷冷道:“杀棉公子的人,就是这株药草!”
药草杀人?众人都愣住了,齐齐向庄颜看去!
庄颜冷静道:“这药草本是解毒之物,但是若与另一味药混用,却能变成致命之毒!你故意来这里看棉公子,先在她喝的茶水里下了药,然后引她去看药草。算一命呜呼!这两药相混很难查明真正的致死之因,而且药草之毒发作极慢,几天之内也不会显现,照现在这种天气,容家人也不可能一直停尸不葬,所以棉公子的死,极有可能就成了悬案。”
云初雪冷笑:“哼,你说得煞有其事,有何凭证?!”
庄颜从袖子里摸出一瓶酱红的血浆,说道:“棉公子死得离奇,我怎么会轻易放弃查验?!所以我在替她验身之时,保留了她的血,以查明是否是中毒。很不巧,果然被我查到。棉公子死的那天,你曾让青儿带你出衣轩,你在这房间里出现过。你走之后,除了白无及与杜蘅,就再没有人来过,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云初雪低下眼恨恨道:“青儿是你们的人,这流云山庄全是你们说了算,想给什么人安什么罪名,还何患无辞?!”
庄颜厉声道:“死到临头还要狡辩!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云初雪抬起头,惨淡地笑了笑,“别以为你们说了这些,我就不是云初雪而是什么杀手了!告诉你,你杀了我,只会让天下英雄认为是你们流云山庄惨无人道!害死了我父母,还要害死我!等我死了,你们就能安安心心做这里的主人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景忪!”庄颜叫了一声。
景忪似乎一直在游离,帖有人叫他,他才凝住了神色,上前道:“你何必还要垂死挣扎?你的合欢毒无药可解,就算压制一时,也压制不了一世!”
此话一出,众人都大惊失色,风行远叫道:“她中了合欢毒?!”
云初雪呆了一呆,胸口不断起伏,仿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景忪面色无波,只是说道:“引魂招勾魂使为何能以媚术杀人?只因她的身体内,置入了一种名为合欢的毒药。这种毒药一旦发作,就必须要与男人同房才能解除,否则便会全身血脉贲张,直至爆裂而亡。因此,勾魂使都是女子,一开始就会训练房事能力,加以媚功相辅,但凡受其勾引的男人,都无法控制欲望,从而被其所诱。”
三大家主沉默不语,这种事他们虽有所耳闻,但却并未见过。
景忪又道:“勾魂使媚功从未失手,只因天下男人无不好色。以色诱色心,就象是鱼腥之于猫儿,岂有落空的时候?坏就坏在你太自信,以为所有的男人,真的没有人能抗拒得了一个色字!”
云初雪的身子,开始不住地打战,眼中却隐约有了泪光。
景忪转开眼不看她,只淡淡道:“你身上的合欢毒发作,需要一个男人。但是靳天择不理你,你就找上了我。你明知道我可能不会受惑,但你万般无奈之时,只能挺身试险。”
她终于哭出声来,却又笑道:“原来……原来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在作戏!说什么为我好,心里却巴不得看着我死!你们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说到最后一句,她流出泪来,只是这一次的眼泪,却远比前面的,真实了许多!
景忪面色微沉,半晌方道:“我说的话,未必句句都假!只是你不懂分辨!若你一早就交付真心,我又何必说假话?!”
她呆了一呆,喃喃道:“真心?!”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这世上哪有真心?哪个男人不是色欲横流?你不受我所惑,只不过是你一早有了戒心!若你不是在这流云山庄遇到我,你怎知自己不会象其他男人一样?!”
景忪冷冷道:“是你将天下男人都想得一样,是你习惯了做假,习惯了害人。却来怨这世间的人都待你不好。若你不处心积虑去诱惑男人,又岂会有人不把你当人?!”
一句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这世间,到底是恶引诱了恶,还是恶毁灭了善?也许这个问题没有人能想得清,没有人找得出一个答案。半晌方听杜蘅黯然道:“也许我们每个人心里,都住了一个魔鬼。在内心被伤害时,总想放它出来,报复所有的人。只是,这个魔鬼不仅能伤了别人,伤得最重的,其实是自己。”
应准朗朗道:“不错!所以人应该压制自己的恶念,广扬自己善举,才能得到善果!”
云初雪抬眼看向杜蘅,冷冷道:“你果然是个好人!那是因为你命好!生在好人家,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喜欢!哪里懂得我这们这些人的凄凉?!什么恶念善举,全是狗屁!我只知道,谁对我不好,我就杀了谁!”
“那对对你好的人呢?”杜蘅微愠,直视着她,轻声道:“棉棉对你很好吧?她怕你身子不好,给你送药。可是你杀了她。绯影也不错啊,天天想着法儿给你做好吃的,但是你打骂她。景忪对你也很好,就算他说了假话,也没想着要你的命。可你去引诱他,想让他死。这就你的为人之道?!”
云初雪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叫道:“你凭什么教训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奴婢,一心想取代我的位置,仗着自己有一张和我一样的脸,千方百计去勾引靳天择,让他背叛了我!”
杜蘅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雪白!她惶惑道:“我,我没有。”
“你们一对奸夫淫妇,我咒你们下地狱,不得好死!”云初雪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的脸瞪出一个洞来!
“够了!”靳天择沉声怒喝,“到现在你还敢说你是云初雪,真是无耻之极!你一进衣姿楼就想杀了她,无非就是因为她曾经杀了你姐姐!告诉你,你姐姐是我杀的,有本事你就来杀我!”
云初雪气得瞪大了眼,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她的嘴唇不断哆嗦,显然是恨到极点,却是无可奈何。
杜蘅却呆了,内心控制不住狂跳起来:“我,我杀了她姐姐?什么时候?”
云初雪仰天大笑,笑得眼泪直流,“你真命好,连自己杀了人都不记得了。为什么?为什么上天总是这样眷顾你?!云初雪,下辈子千万别再让我遇到你,否则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杜蘅看着她,惊得直哆嗦,“你说什么?”
她终于平静下来,木然道:“不用再浪费唇舌了,要杀就杀。”说完,苏上了眼,再不说话。
“小让,只要你肯说出引魂招的主人是谁,我们可以救你。将来你也能堂堂正正地做人!”景忪的声音温暖柔和,他甚至轻轻地拉起了她的手,“相信我,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小让浑身微震,睁眼看向他,喃喃道:“重新开始?”
“是的。”景忪轻轻叹气,“只要你愿意,我一定帮你。”
她的眼眶里突然涌出一层雾气,却浮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你也说了合欢毒无药可解。我如何重新开始?!”
景忪沉吟道:“这毒解不了,总有缓解之法。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庄颜精通药理,一定能找到解药。”
她眼色微微一亮,写又沉了下去,半晌方道:“不必了。我一个半废之人,早在姐姐死的那天,就不是个活人了。”
景忪急切气道:“你为何自暴自弃?!明明有机会可以救自己,却仍然不肯回头?!”
她眼中浮出一丝浅淡的笑意,却冷冷道:“救自己?你是想从我嘴里套出引魂招的消息吧?!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景忪,你说假话的功夫,比我遇到的所有男人,都强百倍!我栽在你手中,也不算冤枉!他提醒过我,你不简单,是我太轻敌了……我活该!!”
景忪眼光微黯,却自嘲笑道:“难得你这样看得起。”他犹豫着站起身,看向庄颜道:“她交给你。”说完,他没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出大门。甘浅浅站在门外,看着他立在院中,一语不发,只是沉默,立刻心沉如绞。
庄颜上前道:“你若是不说,别怪我们无情。”
小让斜了她一眼,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庄颜冷冷道:“将这女人押下去,明日和江石一起,在天下英雄面前,正法示众!”
外面的人闻声来将小让押走了,司空一断阴沉着脸道:“勾魂使落网,那诀儿的药,到底是谁换的?”
庄颜转眼看向白无及道:“问得好,这件事,也许应该问问白公子。”
白无及淡淡道:“在下的确不知。”他一句话就推了个干干净净。杜蘅突然意识到,从云初雪被识破,到被制住,被押走,他都没有说过半个字!是他当真对她已无情意,还是他原本就明了一切?!她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
庄颜道:“我们仔细查过,有机会给诀公子换药的人,除了司空家自己人,就只有棉棉和你。棉棉已死,查无对证。司空家的人,不可能自己害自己。那么最有嫌疑的,就只剩你。”
白无及忽然笑了,他走到一旁坐下,说道:“只凭推断就要定我的罪?那你为何不说,是棉棉自作主张换了药,然后她发现司空诀出了事,十分后怕,所以谢罪了?”
庄颜怒道:“棉棉绝不会自己换药,因为她很清楚,那药配得十分谨慎,稍有差错就会死人!”
“你是她姐姐,当然这么说!”白无及淡然道。
“你!”庄颜怒极,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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