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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164部分

小说: 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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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
杜蘅叹了一口气,“当时我失足摔下悬崖时,一心想求死,闭了眼晴,只有漆黑一片。身子一沉就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在马车上!”
“谁救了你?!”锦阑惊了,连声问道:“那后山陵园真的有路可以逃生?”
杜蘅皱眉道:“我只记得自己摔下悬崖,谁救了我,我真的没有印象。马车拉着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地方。我也一直昏昏噩噩,人事不省。后来终于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忘了从前的事。”她沉默着住了口,没有再往下说。是“他”告诉她,她叫杜蘅,家住大封山脚下。所有的身世遭遇,都是“他”给她的!自从她清醒之后,身边只有“他”,于是慢慢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她很清楚是“他”有意为之,虽然不明白“他”究竟是何用意,但是“他”这么做,必然有“他”道理!
“你不知道是谁救了你?”锦阑更吃惊了,连声又道:“那你怎么回来这儿的?”
杜蘅低下头,沉思道:“有人送我来的,只是现在我不方便说他是谁。阑姨,你留下来三年,可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锦阑皱眉思索,摇头道:“没有。这里自从庄管家接了手,越来越严谨,庄主整日不见人,什么都是庄管家说了算。”
“那……西窗和七儿呢?”杜蘅突然有丝紧张,这两个丫头没一点消息,不知是死是活?
“西窗在出事后第三天就走了,说是回老家。没过一个月,七儿也嫁了人,就出庄了。”锦阑想了想,叹气道:“这庄里的人,走的走,嫁的嫁,三年来换了七七八八,剩下的没几个了。”
杜蘅心头感慨,忍不住拉了拉她的手道:“阑姨,你为何还要留下来?!”
锦阑激动道:“因为,我总觉得,事情不是旁人说的那样简单。当时只有我看到你跑出来的样子,虽然你什么都没说,可是我觉得肯定出事了。所以我要守在这儿,我不能让夫人无缘无故死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
杜蘅哽住了喉咙,“阑姨……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爹娘无故枉死!我一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
锦阑连连点头,忽然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小姐!我觉得,有个人,应该可以帮你。”
杜蘅愣了愣,犹豫道:“你说谁?”
“白无及。”锦阑目光明亮,直直地看着她,似乎在试探她的反应。杜蘅内心忽地一沉,却没有说话。
“白公子武功医术都很高,江湖上威望也好,如果他肯帮你,一定能查办当年杀害你父母的凶手!”锦阑定定道,“虽然现在他被关起来了,可是小姐,你一定要相信他,他肯定不是坏人!”
“你如何知道?”杜蘅惊疑地看了她一眼!
锦阑叹息,“当初那假小姐在我身上下毒来威胁青儿替她传递消息,并不是传给白公子!还有,我的毒,也是白公子解的!你说,白公子怎么会是坏人呢?!他如果是坏人,又何必救我们?”
“你说什么?那……当时青儿作证时,为何不肯说?”杜蘅惊得站了起来。
锦阑低头道:“当时我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青儿怕那假小姐的同党再来暗算,所以不敢说。”
杜蘅气得跺脚,“糊涂!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怎么能这样草率?!”
锦阑嗫嚅道:“我也问了那死丫头几次,她只是哭,说不知道那人是谁!我气得没办法,可是……又觉得对不住白公子,所以才来求小姐……”
原来她今天冒险要她来此相见,是为了白无及!杜蘅深吸一口气,盯着她又道:“你要我去救白无及?”
锦阑连连点头,“是啊,现在只有你能帮他了。关键是找出那个真正害人换药的人,就可以替白公子洗清罪名了。我们母女,一直觉得有愧于他。”
杜蘅沉思半晌,方道:“我也想帮他,可是不知道怎么帮。青儿是你的女儿,她连你都不说,哪里去找线索?!”
锦阑想了想道:“当初那假小姐只要青儿传过一次消息,就是将一个图样,放在依云亭外十步处的草丛里。青儿送去的时候,没见到任何人走过。她胆子小,更不敢留在那儿看。所以到底是谁去了,她应该确不知情!”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卷来,小心翼翼地展开,“你看看,就这个样子。我让青儿画出来,好留个线索。”
杜蘅定睛一看,直觉得那图样似乎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忽然心中一沉,这是引魂招杀手令牌上的图案!当初顾潇然被害时,她曾在依云亭外捡到一块令牌,上面就有这个图案!应准他们抓住江石时,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令牌也有!想来那假小姐果然是引魂招的杀手不假!当下皱眉道:“这个收好,别弄丢了。以后肯定有用。”
锦阑连连应了,赶紧将那图样收了,又道:“事不宜迟,我送你去见白公子!”
杜蘅略略一惊,疑道:“你送我去?”
锦阑连连点头,“嗯,这几天我打听好了,白公子关在云居北苑的暗房中。你去见他一见,说不定能找出救他的法子!”
杜蘅有一丝疑虑,沉默不语。锦阑又道:“小姐!现在咱们帮白公子,就等于是帮自己啊!三大家主是德高望重,但谁不为自己的家族利益着想?如今白公子落难,他们是指望不上的。靳天择自己武功高强,又有三个厉害的管家,想扳倒他没那么容易。我们只能依靠白公子……小姐,别再想了,赶紧去吧。”
杜蘅这才起身,披上斗篷,沉默地出了门。雨似乎停了,地上的积水还是很滑,杜蘅沉声道:“现在不能去。”
“为何?”锦阑似乎有点急了,生怕她改了主意。
“下了雨,很容易留下痕迹。这时候去,就等于告诉别人,有人去看白无及。”杜蘅冷静道,“这件事急不得,我会想到办法,正大光明去看他。”
锦阑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小姐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若是从前,她定然想都不想,就直接去了。但是现在,她已经学会了分析,学会了深思熟虑。看来人生变故的确是让人成长的最好办法。
杜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淡淡笑道:“已经太晚了,你去歇着吧。”
锦阑点了点头,正想回转,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是很晚了,却不知你们深夜还有这么多话可说?!”
杜蘅与锦阑都略略一惊,连忙回头一望,竟看到庄颜与红尘站在门后,正冷冷地打量她们。自从小让死后,庄颜就调回了衣轩。一切都回到了从前的轨道上。杜蘅一直在衣姿楼中,恢复记忆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庄颜。她平静道:“我和阑姨随便聊聊,不妨得庄管家吧?”
庄严冷冷笑道:“你说呢?深更半夜,在我青花苑中聊天?当我不存在?”
杜蘅轻轻笑道:“那真是对不住,打扰了,既然这样,不如就让阑姨调去我衣姿楼,跟着我好了。省得我们以后想说说话,都不方便。”她顺水推舟,反客为主。
庄颜脸色微沉,“你这么晚来说话?究竟有什么要紧事?”不管别人说什么,她从不舍糊重点。杜蘅轻声叹息,“我只是睡不着。这些日子以来,想的事情太多,常常睡不着。身边没有几个可以说话的人。所以就只有来打扰阑姨了。”她声音黯淡,有些伤感。
庄颜皱了皱眉,“你要是睡不着,我开些药给你。”
杜蘅淡淡笑道:“那谢谢你了。我还是习惯和阑姨在一块,就让她随我去衣姿楼如何?”她不卑不亢的态度看似平和,却不象从前那样唯唯诺诺。这种态度的细微变化,从她淡然的眼瞳中表露无遗。庄颜直盯着她,说道:“你当真想她去陪你?”
杜蘅点头,“是啊。阑姨……算是我的亲人了吧。”她轻轻慨叹,又看着庄颜笑,“你是不是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庄颜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的确没想到。不过这件事,现在断言还为时过早。锦阑……可以随你去。不过她要把自己手上的事,交待妥了才行。我调素心过来,你们明天交接。”
锦阑眼中一喜,连连拜道:“多谢庄管家。”
庄颜冷淡道:“不必谢我,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以后别再深夜出来吓人。我无所谓,可是别的人都要休息。”
杜蘅心头一沉,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想起她曾经说过,衣轩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看来并非虚言。若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事,的确不是那么容易。当前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于是她不再多话,举步往衣姿楼去。只听庄颜又道:“庄主刚才在找你。你不用回衣姿楼去了。庄主说了,找到你,就直接去梵音阁。”
杜蘅怔住,靳天择在找她?这个时候?不由得心跳加快。
“要我派人送你去吗?”庄颜盯着她没有放松。
杜蘅脸色沉了沉,想了想道:“不用。我累了,今天不去了。你派人去跟他说,我回衣姿楼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她再没犹豫,大步走了。
她居然当面拒绝,毫无情面,倒让庄颜呆了一呆,这是她没料到的。原以为恢复了记忆的杜蘅,会认真做回云小姐的身份,端起小姐架子,摆出主人威严。对自己的夫君,则恭顺有礼。可是事情并非如此。她还是她,只是眼晴里多了一份沉都。那忧色让她看上去,反而更加增添了几分让人怜惜的韵味。
红尘低声道:“庄管家,要奴婢去传话吗?”
庄颜若有所思,轻轻摇头:“你们都去歇着吧,我去。”
红尘锦阑对视一眼,默默退下了。庄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慢慢往梵音阁去。走到木屋前时,看到屋里的灯仍然亮着,显然他还在等她。她心口有些发闷。轻轻上了台阶,叩门道:“庄主,她回衣姿楼了。”
门开了,靳天择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没跟她说让她过来?”
庄颜平淡道:“说了,她只说累了,想去歇着。有事明日再说。”
靳天择眼光微沉,“她去哪儿了?”
“到我青花苑找锦阑。我已顺她意,将锦阑调去衣姿楼。”庄颜的声音依旧很平淡,但是眼光却已不觉沉到了脚下。
“你不满意?”靳天择显然感觉到了她有些些的不满。
“我怎么敢?”她淡淡道,“如今她是这里的正经主子,我不过一个奴才,自然不能违背……”
“雪儿不是这样的人!”靳天择挥手打断了她,眉头已经皱起。
庄颜微微一怔,低眉叹道:“她的确不是。比之先前那假小姐,她的确太不一样。难怪你从一开始就不曾将她认错。”
靳天择沉默半晌,又道:“她要锦阑过去,也许是希望有个贴心的人在身边。你不必担心。”
庄颜抬眼看向他,冷声道:“你明知道锦阑会向她说你的不是,为何还随她去?你不怕她会被鼓动怒勇,处处跟你作对?”
靳天择冷静的脸色没有半分波动,说道:“她不去,也一样会想办法跟我作对,有什么区别?!与其让她觉得我事事限制她,倒不如随了她的意,才能让她相信我。”
庄颜忽然心生悲凉,喃喃道:“你终究没有死心。如今要她信你,却是比登天还要难。”
靳天择目光微闪,却冷声道:“我就是要她信我!就算是全天下都不信,我也一定要她相信!”
庄颜喉咙仿佛被堵住,忽然说不出话。
靳天择忽然抬眼看着她道:“你信我吗?”
她不由自主地哆索了一下,飞快地沉了眼,“我没看到,也不知道。信或不信,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靳天择沉默地踱步,“当初你来流云山庄助我一臂之力时,你父亲本来不同意。你也可以不来。”
“别跟我提他!”她暗暗咬牙,容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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