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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209部分

小说: 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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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及淡淡道:“既然同为云家子孙,为何你就能进来,我却不行?可见,那皇帝老儿偏心。不,他偏心或许可以理解,但云扬天偏心,却是大大的错误!”说到云扬天时,他眼光已冷厉。
靳天择冷声道:“你的曾祖母白氏,嫁了云扬天为妾,就应该安分守已!不该打这墓地的主意!倘若当年她不是一心想进来寻什么宝,又岂会被皇帝赐死?要怪,只能怪人心贪念太甚,害人害已!”
白无及手握成拳,藏在袖内,指节泛白。他的脸上仍然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冷冷道:“曾祖母既已领罪,公主何以连她留下的孩子也不肯放过?同是姓云,云扬天厚此薄彼,所谓的天下第一庄,不过也是藏污纳垢,私欲横流之地!”
杜蘅瞪大了眼,他们……他们果然是同祖同宗!难怪她常常不自觉地觉得,白无及与靳天择身上,有着同样的狂傲与超人的自信!她不禁低头叹气,“既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白无及平静地看向她,眼光有一丝波动,“什么因得什么果。世事原来就是一报还一报!当年如果不是公主想杀死我们一房人,又怎么会有后来的火云教?引魂招?”
靳天择皱眉道:“火云教果然是引魂招的前身!当年白氏盗了公主的那一半云家掌法,让她的儿子逃出庄外,伺机报仇,转眼已是百年。这云家掌法,自此残缺不全,也已经百年……”
“哈哈哈……”白无及放声大笑,“云扬天要的就是残缺不全!这百年来,你们这一房人,守着天下第一庄,过尽了荣华富贵的日子,而我们一家人,却要四处逃窜,每天为了生计奔波!”
靳天择目光凌厉,冷笑道:“就算如此,也是你们自找的!即使是潦倒不堪,也不该与魔鬼为伍!”
白无及脸色一沉,“当年你若不是被惊海老人所救,而是流落街头,一无是处。我不信你不会为了一碗饭,而出卖所有!”
靳天择沉冷一笑:“我不是你!”
白无及冷笑:“你当然不是我!所以你今天要尝试一下,真正的云家掌法,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他身影一晃,空中忽然手掌翻飞,幻影四起。大屋内的所有一切,都已经笼罩在他的掌风之下,无所遁形!杜蘅心惊肉跳,忍不住惊呼道:“白无及!你说过你不杀人!”
话音一落,他已抓住了她的衣襟,就势一提!靳天择的手掌毫不犹豫就对着他的手腕直切过去。白无及只轻轻一扯,被切的手腕就变成了她的!靳天择吃了一惊,手势立变,转了三个方位,岂料他的手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直跟着转了三个方位,杜蘅的手腕,仍然在他的掌风之下。靳天择目光一沉,立刻收手转而攻往他的肩头。白无及面无表情,只是向一侧身,就势一闪,杜蘅已落入他的怀中!
靳天择大惊失色,正欲上前抓住她,白无及手腕一抖,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铃声,站在一旁的萧文面色忽变,眼中杀机顿现,飞身而起,掌风凌厉拍出。靳天择不得不后退一步,生生地被逼开!
白无及阴沉的声音响起:“杀了他,你的命就保住了。”
话音一落,萧文立刻仿若疯了一般急攻上去。杜蘅惊惶万分,直叫道:“不!”
他抱住她,落在她发间的手,轻柔而冰冷,“阿蘅,你真是不听话!为何要擅自离开飘香谷?!”
杜蘅怒色染上眉梢,瞪着他叫道:“我不会跟一个杀人魔头在一起!你杀了我吧!”
他忽然轻笑,“我不会杀人。”他说得那样轻松平常,就仿佛从前在飘香谷里,与她闲话一般,杜蘅禁不住浑身发抖,不置信地瞪着他,不明白,这个明明救尽了天下人的妙手郎君,又何以能如此平静地面对,杀人这种残忍的事实?!他,到底是人吗?
她咬牙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他拿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我如何能放过?”白无及冷冷地看一眼那激战不休的两人,似乎根本毫不在意。
“他没有!”杜蘅忍不住大叫,“他是云霄!流云山庄本来就是他的!”
白无及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相信他是云霄了?你还肯跟他在一起?那就是说,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杜蘅的眼内立刻涌出泪来,却硬声道:“我是谁无所谓,在我心里,只要他好,一切都无所谓。”
白无及猛地抓住了她的腰,杜蘅吃痛,却怒视着他没有发出声音。他冷冷道:“你还真是个贞节烈女!我倒要看看,从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女人,如何实现自己的诺言!”
说完,他用力吻住了她,强势且不容她反抗,与从前的温和文雅判若两人。杜蘅怒恨交加,却挣不脱他的掌控,急得张口就咬。他微凉的唇沁出血珠,却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放开她。相反,他的手臂越收越紧,箍得她几近喘不过气来。
杜蘅急得眼泪迸流,泣声大叫:“你放开我!”
白无及眼中侫色微闪,突然抱着她跳出门外,手臂一挥,那大房沉重的门,咣地一声关得死紧!
杜蘅惊得呆了,立刻不顾一切地奔向门前,用力的扑打:“开门!开门!天择!”她焦虑而急切的声音响彻整个墓室,震荡不休。白无及心中忽地绞痛,冷冷道:“你不用费劲了,这道门只能在外面才能打开,里面的人,无论如何都出不来!”
杜蘅蓦地回头瞪着他,恨恨道:“你,你……”浑身发颤,却是说不出话来!
他沉默地看着她,面无表情道:“你可以恨我,不过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本来,你有机会将他赶走,等我得到这流云山庄,你从他嘴里套得了进来的机密,他可以不用死。可是你偏偏不肯信我……”
她指着他颤声道:“要我信你?如何信?从一开始你来,就步步心机,处处算计!就连救我,怕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吧?否则怎么会有个假的尸体?”
白无及看着她没说话。杜蘅气道:“你满心以为,我是云家女儿,定然知道这墓室的秘密,却不料发现我丢失了记忆,你才会以为我夺回家园为理由,又送我回来!从头到尾,你何曾对我用过半分真情?”
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因激动而沙哑,眼泪又止不住掉了下来!
白无及沉默着走到她身前,猛地抓住她的手,她想抽回使不上力。他将她的手指,放在自己沁血的唇边,冷冷道:“我若对你无情,你早已死了何止百次?青儿胆敢助你逃脱,就因为她看出来我对你有情!她想让我痛苦!如此胆妄为,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杜蘅呆了,嘴唇哆嗦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背叛我的人,没有一个能活在世上,只除了你!”他严厉冰冷的话语,如同带血的利刃,直扑向她,让她不自觉地倒退。
她忽然笑出泪来:“好,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一了百了。你不杀人,随便找谁来动手,我保证引颈就戮!”说完,她闭上了眼,再不说一句话!
他忽然松开了她,沉声道:“想死?没有我允许,你连死都不能想!”他抬眼看了看那道门,忽然心生一计,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可以救他。”
杜蘅蓦地张开了眼,直瞪向他。
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笑容平静得近乎残忍,“取悦我,或许我可以改变心意。”
她瞪大了眼,嘴角却开始哆嗦起来,“不,不可能……”
“那就,看着他死吧!”他笑意更深,几乎只有一瞬间,就毁灭了她的心志。她挣扎着,开始有了一丝动摇! 
忽然门内传来一声巨响,她不禁心惊肉跳,飞快地奔了过去,扑在门上的手,颓然垂了下去。绝望袭卷了她,让她心如刀割。
“就算他打得过萧文,也同不了这道门,最终就是皇帝老儿的陪葬品!”白无及清冷的声音摧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用力站起身来,咬牙道:“你,说话算话?”
“一言九鼎!”
“好!”她毅然叫了一声。开始动手去脱身上的衣服。腰带解开了,外袍滑了下来,她没有犹豫,也没有迟疑,衣物一件件除去,很快便只余下了贴身的小兜和长裤。她直直地走过去,抱住了他,低沉道:“我要你答应,绝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一切。”
他居然轻笑出声,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你想瞒他一辈子?”
她咬牙冷声:“总之你答应,我就做。否则,我也一起随他去陪葬!”
他蓦地推开她,冷冷道:“威胁我?”
她毫不示弱地瞪他,“如何?”
她单薄的身子在冷冷的诺大的墓地中,显得那样苍白清凉,无助而绝望,却仍不肯放弃最后那一点尊严与倔强。白无及的内心,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这些年来,他身边从不缺女人,但却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渴望又不愿轻易去得到。只因他太自负,太有征服欲,想让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他要征服的不仅仅是她,还有靳天择!他要彻底打败自己的对手,摧毁他所有的意志与生命!
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很想看到,她究竟如何来承欢身下,引诱他同赴云雨,即使是违背了最初的目的,他也不愿再放过这个女人!
他冷漠地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开始。
杜蘅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抱住他,吻住了他的。她在他的唇间轻轻吸吮,灵舌滑入口中,试图去挑逗他的情欲。一只抚上他的胸口,以手指似有若无地显轻划。显然并非一个生涩的少女。白无及微微皱眉,却仍然没动。
杜蘅手指微颤,级缓向他身下摸去,试图解开他的腰带,却不料被他抓住了手,沉声道:“不许脱衣。”
杜蘅微微一怔,不脱衣如何交欢?他到底是何意?眼光沉了沉,只得又往他唇上吻去。他蓦地轻笑道:“怎么?你还是没学好,如何取悦男人?看来靳天择教导得不好!”
她喘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有一分难堪,其实男女之事,她经历不多,况且次次都是靳天择带着她走,几时由她主动过?对于男人如何,她知之甚少。当下微微僵了身子,口气不悦:“我只有这个技术,你若不喜欢,我也没办法!”
他终于笑出声来,一把搂住了她,滚向一旁的石地上,沉声道:“好,那让我来教你!”说完,他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起头,拱起胸脯,那浑圆高耸的绵软立刻呈现在眼前。他眸光暗沉,迅速分开了她的腿,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裤,在柔嫩的双腿间轻捻慢抚,让她浑身颤抖,差点叫出声来,连忙咬住了唇,拼命扼止着那如潮水般的感觉。
“不许咬!”他沉声喝令,“我要听声音!”
杜蘅咬着牙不肯松口,他立刻覆上唇去,强迫她张口,她终于喘息出声,却恨恨叫道:“你,你这个恶魔!”
白无及笑意轻浮,竟有两分浪荡邪色,“一会儿你就会喜欢我这个恶魔了。阿蘅……”他在她胸前轻轻揉捏,手指劲道适中,让她不住地轻颤,直觉得喘不气来。“不……”她下意识地叫出声,只觉得悲从中来,眼泪控制不住倾泄而出!
白无及略略一顿,眼光沉了沉,“你好象忘了,要来取悦我。我不喜欢看到眼泪……”
杜蘅深吸了一口气,怒气让她忘却了身体燥热的感觉,努力将那泪意逼了回去,咬了咬牙,奋然坐起身来,抱住他只是不住地吻。一只手伸到他腰间,还未有动作,便又被他抓住!她蓦地发觉他腰间似乎有硬物,不由心下一沉,喘息道:“不脱衣,如何做?”
“这样……”他手掌滑进她衣内,缓慢地抚摸,让杜蘅倒吸一口凉气!
她瞪大了眼看着他,僵直的手指,颤抖着伸了进去。白无及满意地叹息,笑道:“果然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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