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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叛神-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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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那犽闯进那间占卜屋就看到了正在对峙着的戒和风渡。
雷霆蓄起,掌心聚起蓝白色的嘶鸣的光芒,那犽的一双水蓝色大眼睛开始充血,占卜屋里只听得到雷霆蓄势的嘶鸣和那犽耳上的银色铃铛被流窜的势吹动的鸣响。那个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笑声,突然化作了无数蝙蝠,哗啦哗啦地飞散了。
是替影。高等的吸血鬼的能力之一,虚构出的替身,拥有不比本体弱多少的力量,承受了伤害却无法伤及本体。
那犽散了掌中的雷霆,咒骂了一声,正要问戒,看到他流血的双手,终究是没有开口,而是替他处理起伤口来。吸血鬼能集中全身血液到伤口处疗伤,不多时,戒的伤口就复原了。
“云错呢?”戒问。
那犽正要回答,却突然察觉到商厦那边的喧哗。心下大惊,叫了一声:“不好!”冲出门去。






第四十话  追逐

一楼的人潮拥堵着出入口,当那犽和戒不顾暴露身份的危险,直接循着云错的气息跃上三楼的时候,云错正蹲在一排柜台之间,那犽的那只大兔子靠着云错坐在地上,一群人谨慎地围在她的周围。
商场方面在得知商场里有爆炸装置后就立马联系了拆弹专家,虽然没能来得及疏散顾客,但拆弹专家却来得很及时。他们对着这个炸弹已经有足足二十分钟了,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破除。
当这个女人说:“走开,我来。”的时候,居然没有人能够提出异议,只是顺从地退避开来。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偏偏那一声冷静的命令让他们不由自主地顺从。她就这样走过来,怀里抱着一只巨大的毛绒兔子,嘴里似乎还嚼着什么东西,他们注视着她蹲下来,把兔子放在旁边,然后她开始看这颗炸弹,而他们只能安静地在一旁候着。
那犽和戒都没有想到云错居然会帮忙拆除炸弹。
云错一向是冷静而自利的人,与她无关的那些人是死是活,她从来都不会在意,一切对她而言都不过是草芥——她是向来如此的。所以面对这一幕,戒和那犽都感到十分诧异。
云错蹲在那里,嚼着那犽塞到她嘴里去的泡泡糖,没有丝毫的紧张,倒是周围的人,弯着腰围在她周围,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膝盖,喉结不断地上下翻滚着。
“啪!”
云错吹起来的泡泡破了。
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声响,但是对那些围在她周围神经紧绷的人来说,却是巨大的刺激。有些人差点瘫倒在地上。待发觉只是吹破了泡泡之后,他们几乎就要忍不住发怒——这种关键时候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云错站起来,众人看到那精致绝美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凉薄,那个女子伸出舌头,舔走了嘴唇上的破掉的泡泡糖,吐出两个淡薄的音节:“好了。”
诶?好了?众人低头看,果然,时间已经停止了。
云错拎起地上的兔子,朝等候在一边的戒和那犽走去。
游乐园之行就此结束,虽然那犽和戒有些反常,但云错也一样做了不可思议的事,一路无语,回家之后亦然,谁都没有提起白天发生的事。
这事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后来云错一直忙于基地的特训和学院里的课程,有些刻意地,云错也一直在躲避路西法。路西法不逼她,却也不能再继续这样放纵她逃避下去,从找到她开始,他就为留在她身边开始做计划,包括加入蚀,如今,两个人都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他又怎让她从他身边溜走?
时值深秋,基地里的学员们已经被特训了有一个多月,身体素质已明显提高,不论是速度、耐力、力量还是精神力,这些学员们都比起刚来的时候有了很大的进步。
而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云错教官俨然成为了所有人的噩梦,所有学员都坚信着:这个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弱点。
云错教官并不禁止学员向她提出挑战,一开始也有学员忍受不了这种近乎残忍的训练方式而提出跟云错教官挑战或者要云错教官来挑战他们的任务,但是在一次云错教官半夜把睡得正酣的他们扔进狼群里的事件之后,就再没有人敢质疑云错教官了。
那次,被扔进狼群里的时候许多人还没有从酣梦中醒过来,直到无数绿莹莹的眼睛围聚上来的时候,他们才陡然一惊,只觉得浑身冰冷,有冷汗顺着脊背流淌下来,那些狼都是饿了半个多月的饿狼,一见到人就疯狂地扑上来,学员们慌不迭地去取武器,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没有任何武器!枪支,匕首,全部都不在身上。
他们已经习惯了半夜起来集合拉练,却没想到这一回居然是半夜起来跟饿狼搏斗。一时间坑里的学员们开始嘶吼,哭喊。
饿狼扑上来,咬住人就不放,血的温腥勾起了狼体内的狂暴,狼嚎声中,学员们开始绝望。
这时,坑上的云错教官突然跳了下来。是夜,月明,月色千里。云错教官从空中飞落的时候拔出靴子里插着的两只匕首,寒光映着月色,云错教官眼中一片冷冽。
月光明,坑里的一切都可以看得到,但是云错教官一落地之后大家几乎就都找不到她了。只听得匕首插入肉体的“噗噗”声、利刃砍断骨头的“喀嚓”声、狼的哀嚎和悲鸣。
副教官们站在坑上,在营救这群愚蠢的学员们。
狼群惧怕了浑身散发着杀伐之气的云错,开始避开云错攻击这边这群学员们。一头狼扑上来,或许还可以踹开它们,但是数头狼一起扑上来,在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这群学员几乎只有被撕扯分食的份儿。一直像影一样杀戮着狼群的云错突然停了下来,右手里的匕首“唰”地飞过来,匕首刺破狼皮的声音在耳畔清晰可闻,那只率先扑向学员们的狼连哀嚎都没有,“噗”地扑出一蓬鲜血来就倒下了。接着,站在坑上的副教官开枪,击毙了几头狼。
云错抽出腰间的鞭子,劈扫扎抽,划架拉截,摔刺撩抖,长鞭飞舞,撩起血花无数。狼的哀嚎越发凄厉,教听的人都毛骨悚然。
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在深秋的凉夜里弥散开来,夜空里的云遮蔽了月,天地间又是一片黑暗。
当学员们都被救上去的时候,一名副教官冲着云错喊话:“教官,营救结束!”
黑暗里,没有回应。
学员们的心都一惊。那个恶魔,那个强悍到变态的女人……死了?
也是,那么多狼……
凉风吹着,被冷汗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有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云被风推走了,月又重新露脸,大片凉白的月光重新回到大地上,站在坑上方的学员们喉结上下翻滚着,猜测着月光会展现给他们一副怎样的画面,他们甚至不敢想象那个女人的死态。那个女人……那个强大的女人……云错教官……
黑暗迅速退去,坑中明亮起来。满地的狼的尸体,风中的血腥味催人作呕。
那个女人站在那里,一手反握匕首,另一手提着鞭子,血沿着匕首的血槽滴在地上的血泊里,她望着这些站在上面的学员们,眼神冰寒,一身肃杀的伐戮之气。明明是他们身处的地理位置比她的高,可偏偏被她那样的目光看着,竟让他们觉得自己是被俯视着的,卑微得连尘埃都不是。
云错教官收起匕首和鞭子,走到坑的边上来,从狼的尸体上拔出匕首,靠得近的学员们看见,那柄匕首直接没入了狼的身体,连护手都进去了,匕首创口附近,血肉模糊,皮毛都碎掉了。
看不清发生了什么,更来不及感慨,云错教官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那一身的血腥教人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们,全部——失格。”
她说。
然后头也不回地从他们身边走了。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给他们任何眼神,即使是宣布他们失格,也没有看他们一眼。
最终,他们并没有被遣返回原部队,因为上面的人不同意,云错教官没有跟上面的人争执,顺从地接受了这个结果。面对着他们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异样,却叫人觉得她对这些学员们有着严重的蔑视。
云错教官便是这样的人,她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用什么语言讥讽你,眼神都是淡淡的,偏那一身气势就能压迫得你喘不过起来。
高傲,到了傲慢的地步。
经此一事,基地的学员们一下子稳重了许多,也冷静了许多。
基地的所有人都认为,云错教官是恶魔,是无敌的,是最强悍的存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任何能够让云错教官惊慌失措地事情和人物。
但是,某个人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这个认知。
十公里负重越野的终点,云错教官靠着越野车站着,一个同样穿着教官制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撑在车上,将云错教官禁锢在了他自己和越野车之间。
气喘吁吁到达终点的学员们看到这一幕,震惊得甚至忘记了呼吸。
他们听见云错教官沉声道:“放手。”依旧是那么冷冽的声音,却多了一丝他们从未听过的慌张。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优雅而华贵,他的声音里带着浅笑,他说:“你在害怕,在逃避,云错。”
“关你什么事!”
已经不能呼吸了的学员们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那是云错教官么?是她么?那个冷酷傲慢杀人不眨眼的云错教官会说出这么无赖的话?
路西法叹息了一声,将云错抱在了怀里。
一些后到达终点的学员看到云错教官被别人抱着,震惊地战都站不稳,“噗通”趴在了地上。
坚实的胸膛,男性的气息,安稳安心。
这种让人想要安定下来的感觉就像是一片肥沃的土地,依恋会落地生根,如果不及时远离,就会真的生出依赖来,等到被推开的时候,将会承受被撕裂的疼痛。云错这样想。
不动声色地从路西法怀里退出来,云错教官若无其事地向学员们介绍:“这是你们的另一位教官,了玉。”——虽然教这些学员算是在执行蚀的任务,但这些人毕竟是要离开这里的,所以两人都没有用蚀的代号。
这些学员们看到,像云错教官有着罕见的银色长发和银色瞳子一样,这个男人有着罕见的莹蓝色长发。原本以为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男人能够配得上云错教官的美貌,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有着站在云错教官身边也毫不逊色的英俊容颜。
这样完美的一对人,恐怕天都会嫉妒。
“云错教官,你们……是什么关系?”
闻言,“了玉教官”露出了柔和的笑意,可是云错教官却抢在他开口之前说:“二十八号,负重十公里越野,继续,一个来回。”






第四十一话  恢复

路西法也成为教官之后,云错自然免不了和他发生正面接触,如此一来,刻意逃掉“了玉老师”的课也不再具有任何意义,于是了玉老师终于在课堂上见到了云错同学。
那犽不知道这一层,只当云错还是跟之前一样不会上路西法讲的课,反正他也不喜欢路西法那个阴险腹黑的恶人,所以,这节课他又跟以往一样跑去了泽鲁的医务室,上下一节课的时候那犽直接从医务室赶去搏击室,恰好错过了云错被路西法困住的情况。
“云错,我爱你。”路西法望着云错的眼,认真地说。这一回,云错没有逃避,却只是淡淡地说:“我知道。”
她知道,她知道他爱她,只是不相信罢了。
知道是一回事,相信又总是另外一回事。
她心中有结。已经成为习惯的孤独和不信任盘踞在她的心里,让她拒绝任何人的好意。其实她自己也是明白的罢,明白她自己的内心对来自于他人的关怀和温暖的渴望。其实很想去信赖某个人,却又怀疑着,怀着极度的不信任,深怕倚靠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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