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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古代调香师-第119部分

小说: 古代调香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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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我定不会再输给你。”荀柔没好气地冲薄野纪行喊道,“大表哥骑术拔尖,定不会输给大华那个什么世子的。”
“是洛西王世子欧阳铮。”薄野纪行无谓地耸耸了肩,抚着身下马儿的鬃毛,俯下身拍拍了马背,状若无意道,“前几场我许是靠运气,瞎蒙乱碰,押对了马,不过这场嘛……”
薄野纪行抬头看着小丘下赛马场中飞驰的黑马,抿嘴一笑,“欧阳铮的骑术我是见识过,这次我有九成的把握当然,前提是有些人没有使诈。”
“你这话什么意思?以大表哥的为人如何会使诈?”荀柔冷哼了一声,“你堂堂西月贤王不支持西月就算了,胳膊肘竟往外拐,还怀着小人之心……”
“我可从头到尾都没说大王子会耍诈,要耍诈也是另有其人。”
“哼,懒得与你争辩。”荀柔瞥了眼薄野纪行,“倒是忘了问了,香席筹备的如何了?”
“咦,我记得你好像不善此道?”薄野纪行揶揄道,“不过,心浮气躁之人倒是该多学学以香静心之道。”
薄野纪行斜睨了荀柔一眼,转头瞥见有人骑马走近小丘,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花溪和怡真并骑而来。
薄野纪行笑着调转马头欲往花溪来处走去。
荀柔见他要走,问道:“你去哪里?”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荀柔见是花溪和怡真,打马也欲跟上。
刚刚薄野纪行一人站在高处欣赏赛马,荀柔忽然出现已经让他有些不快,还硬是缠着他问东问西,又是打赌又是耍娇弄嗔,他已不胜其烦,正想着如何脱身,花溪和怡真便来了。
自上次宫宴后,怡真渐渐疏远了荀柔,就是去酆县马场那次,也是荀柔自己硬跟着去宗启去的。她这一自作主张反倒惹得怡真不快,所以薄野纪行料定荀柔不会再见了怡真在上去自讨没趣。
不想此时见她还要同去,薄野纪行怕她再死皮赖脸跟着,于是不耐烦道:“我现去看看我学生的马骑得如何了,你也要去?”
荀柔不想薄野纪行语带讽刺,着实让她脸上无光。她怨愤地看着薄野纪行,早就见惯了他那种揶揄嘲讽、玩世不恭的眼神,她都可以装作视而不见,还在想方设法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为了他,她接近与他关系亲近的怡真,为了他,她差点与小表哥反目……可他眼中为何永远都看得见任何人,却独独看不见自己。
荀柔心中伤感、怨恨交织如网,网住她的心,挣不脱放不开。
“这次大华嫁了位郡主,所以也想要能求娶一位郡主回去。”荀柔看着薄野纪行离去的身影顿了顿,继续道,“香席炉主一事好像是大华的泰王提出来的。据说泰王在大华时早对这位念念不忘……还有,别忘了你是他的亲堂哥,不是外人以为的没有血缘关系。走得太近未必是好事,别弄得最后让人指摘……其身不正,私德有亏……。”
荀柔含混其词,薄野纪行听得心中窝火,停下马回过头,面色冷峻,双目逼视着荀柔,目光凌厉如刀,“身为尚书之女,兼是皇亲国戚,口不择言乃是大忌。须知祸从口出,还往荀姑娘慎言”
“口不择言?”荀柔苦笑说道,“我好心提醒,你倒是怨到我头上来了?”
“不管谁传出这样的话来,你若有心提醒,何来这般冷嘲热讽的口气?”薄野纪行回头不再看她。
“先不说我语气如何,我问你,你可曾正眼瞧过我?你可曾认真听过我的话?”荀柔咬着牙,眼中盈光闪动,她胡乱抹了一把眼睛,“我看见你在这里,急匆匆地跑上来寻你……这么久了,你难道真不知道我的心思?”
话说出口,荀柔就后悔自己冲动。
“无缘何必强求……驾——”薄野纪行一挥鞭子,朝坡底冲了下去。
……
花溪和怡真想寻个地势高的地方看赛马,刚走到一处小丘处,就看见薄野纪行纵马下来。
薄野纪行嘴角咧开,眼睛眯成了一线,老远就吆喝着:“哦吼吼——小姑母,哦吼吼——小十三。”
高天阔地间,嘹亮高亢的喊声传来,自有一番坦荡自然。
“刚刚从行宫出来,一溜烟就不见人了,原来这家伙躲在这里来了。”怡真满面笑意地朝薄野纪行招招手,“小鸡。”
花溪精神一振,看着冲她们挥手示意的薄野纪行如一阵风似地飞奔而来,也扯起嗓子回应了一声:“喂喂,五哥——”
薄野纪行冲下了山坡,“你们是来看赛马的吗?”
怡真点点头,指了指他身后的山坡,“正要上去。”
薄野纪行忙说:“不忙,我看还是往那边走走。刚在这里看了两场,觉得这处有些偏。不若再往前走些,靠中间的那里,应该看得清楚些。”
睃了眼坡上,见荀柔没下来,薄野纪行又转头对花溪道:“姑母,走,顺便让我看看小十三这几日骑术练得如何了。”
花溪打趣道:“能走能跑,就是不怎么快。”
“初学者,能做到你这样也不错了。”怡真中肯地给出了评价,还纪行吩咐说,“你看可以,别催得她太紧。她可不是你,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
“呵呵那是自然。来,花溪跟上”薄野纪行一马当先跑在了最前面。
“来了——”花溪和怡真相继跟上。
三人跑得不快,一路渐渐远远,留下一路欢笑声,就如草原上的清风,吹动绿草,吹动浮云,吹动人心。
荀柔伫立在原地,看着坡下俊马上那道衣袂翻飞的背影,你不接受我,避我如蛇蝎倒,见人来了,竟吭都不敢吭一声你刚与我在一处……怡真与我疏远,弄得到我成了众人的笑柄,都是拜你和你疼爱的十三妹所赐。
荀柔心中怨恨慢慢放大,像蓬乱的荆棘张牙舞爪地占据了她的心房,藤条上一枚枚尖刺刺得她生疼。
“薄野纪行,你太绝情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170
因为皇家出行,所以马场周围小山丘都被围了起来,侍卫们守得严严实实,不让闲杂人等出入,跟来的那些喜欢热闹的小宫女们忍不住好奇,都抢着站在靠近马场的地方,博野纪行伴着花溪和怡真走了半刻,便寻了处僻静又地势不错的地方,比起刚刚他自己站的山坡只能看见终点,这里能将底下马场上竞赛的情形一览无余。

   三人骑马攀上山坡的时候,刚刚那场已经结束,马场外围一队人马先挤开了人群,给中间避开了一条道路,两人并骑从路中走进马场,一人着白衫骑着黑马,通体如子夜幽深漆黑的天幕,另一人着黄衫,骑一匹棕红马,马儿昂首阔步,颇有几分王者风范。随后还跟着四五人骑着各色的马匹走了进来,众人坐下的马匹皆是膘肥体壮,神俊异常。

   薄野纪行挥着马鞭遥指着下面的马场,“喏,骑棕红马的是大皇子,那马是乌苏国刚刚新进的一匹汗血马。另外那个骑着黑马的,是大华洛西王世子欧阳铮。”虽说是冲着怡真公主解释,但纪行的眼光却若有似无地掠过了花溪。

   怡真望着那匹棕红色的宝马,“乌苏的汗血宝马?前段时间乌苏国送了一匹给陛下,听说野性难驯,宫里无人驾驭。可是眼前的这匹?”

   “正是这匹。大皇子驯服后,陛下直接就赐给了大皇子。”

   怡真的眼中闪过异色,微笑道:“看不出,宗扈还有这驯马的本事……这一场看来是赢定了。”言语中似乎并不是十分肯定。

   薄野纪行不以为然,“姑母这话说得不尽然。马都是好马,您怎知别人的马就比不得那汗血宝马?欧阳铮的那匹马可也是匹神驹。”

   “哦,那这比赛倒是有看头。”怡真笑应道,又问花溪,“你怎么看?”

   花溪刚也注意到场中最醒目的两人,只是她坐下的百灵自那两匹马走出来后,就跃跃欲试地想冲下去,花溪则一面忙着拉着缰绳,一面忙着安抚百灵,听见怡真问她,只是摇摇头,“我一不识马,二骑术不精,哪里看得出来这里面的门道。”

   “那你心里偏向哪一方?”薄野纪行问道。

   花溪瞟了他一眼,又看向马场,在情在理她该是希望代表西月的薄野宗扈获胜,可听到怡真说起那汗血宝马一事,再想到欧阳铮可能会因此失利,心里隐约有些惋惜。

   “赛场既是竞技之所,自是瞬息万变,什么事都不好说吧……”

   花溪答案是莫能两可的大众说辞,这让暗自兴奋想知道答案的薄野纪行微有些失望,撇撇嘴看向场中的欧阳铮,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说话间,下面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赛马会每场比赛内容不同,有套马,有比试骑射,还有骑马夺旗……欧阳铮与薄野宗扈这场比的就是夺旗。场中左右每隔百步便立着一面旗帜,左右旗帜相互交错五十步,并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众人纵马夺旗插于马匹两侧的箭筒中,每人不少于五面旗,然后行至终点折返回起点,以最快回归者为最终的胜利者。

   令响后,宗扈的汗血马如箭般飞驰了出去,一马当先,欧阳铮紧随其后,一直跟着薄野宗扈,始终都未能超过汗血马,但却也没有拉下多少,两匹马只差半个马身,如牛皮糖一样粘在一起,一前一后咬得很紧的。

   薄野纪行盯着场中,看着他们过杆夺旗,站在高处大声拍手叫好,兴奋地转头对怡真和花溪道:“我说得不假吧?这胜负还是未知之数。”

   “嗯,看来欧阳世子坐下那匹黑马确实不凡。”怡真赞了一声。

   花溪的目光从场中收了回来,看向薄野纪行,“五哥,你不是一直说自己骑术了得,今日怎的不出赛?”

   薄野纪行的桃花眼眯成了两弯眉月,拍着身下的大黄马,得意道:“不是我说狂话,我若带着五顺下场,哪里还有他们出风头的机会。”

   怡真斜瞥了一眼薄野纪行,“听他吹吧。你没见他光在这里叫好,也不上去动真格的。他的骑术是不赖,平日里在他那些同龄的弟兄们中间炫耀一下还可以,这会儿上去是赢不了宗扈他们的。”

   忽然场下的传来一阵喝彩声,三人回头一看,原来后面有两匹马已经追上了欧阳铮和薄野宗扈,而欧阳铮被追上的两骑夹在中间,速度加不上去。

   眼见马上就要到前面的红旗旗杆,若欧阳铮再继续被两骑夹在中间,只怕根本碰不得旗杆。

   忽然,欧阳铮勒紧缰绳,将马停了下来,他左右两骑则一下子冲了出去。下一瞬,他坐下的黑马又如闪电一般冲了出去,猛然加速,从右侧越过了夺旗的两人,冲向了薄野宗扈前行道路上的下一处旗杆。薄野宗扈眼看离旗杆越来越近,欧阳铮却起码追了上来,两人一左一右奔向旗杆,他身子猛地跃起,脱离了马背,单手拽着马鞍,整个人横着贴着马身,疾驰冲过旗杆……

   随后,黑马横着从薄野宗扈面前穿了过去,回到了原来的赛道上,欧阳铮才一个纵身翻身跨坐到了马鞍上,手中已多了一面蓝旗。

   花溪握着缰绳的手松开了,只觉得手心微潮,刚才那一刻一颗心砰砰乱跳,几欲从喉口蹦出……

   “欧阳你也瞧见了,我估计是比不了。不过,若是宗扈的话,换一匹马,他未必能赢得了我……”薄野纪行撇撇嘴不满道,目光不经意掠过花溪,见她紧张地看着交错领先的两匹骏马,不由眯着眼睛,唇角噙起了一抹淡笑,回头看向远处,口中不知低声咕哝了一句什么。

   怡真奇怪地看了自言自语的薄野纪行一眼,“臭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呢?”

   “没,没什么。”薄野纪行呵呵一笑,赶紧指着场中叫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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