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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妾本庶出-第132部分

小说: 妾本庶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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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微微领首,披了件外裳,便乘轿来到正堂。
仁王见到长公主,十分有礼地先起身行礼,“姑母安好。”
待郁心兰与他见过礼,再度坐下,丫头们换上了新茶。仁王才说明来意,“小侄原以为大雪还会多下几日,因而早便从邻城调运了一批谷粮过来,刚刚管家才报与小侄说,已经到了。现在已不用施粥,小侄的府中人口简单,这些谷米还不知要吃到什么时候,小侄记得姑母出了许多种子,想来庄子上也会吃紧,不如送与姑母一些。这时辰来打扰,实是不该。不过小侄想,这么多米粮搬来撒去的太麻烦,不如就直接先在侯府卸下。”
这话说得滴溜溜的圆,仿佛送些粮食只是无心之举,可这个时候敏感的时候,怕就安的不是好心了。
之前侯爷想掉换马料,尚无足够的粮食,现在人家就把粮食给送上门来了。若真的用这些粮食去掉换。不过就是将永郡王手中的把柄,转送给他而已。
主意打得倒是挺妙。
若是之前没听郁心兰说过赫云策的事情。长公主说不定就会将粮食给留下了。毕竟豪富之家相互馈赠,是常有的事,何况仁王还一口一个“小侄”“姑母”的。可现下已经知道了,自然是不能留的,免得侯爷带儿子入宫请罪,皇上一问换下的米粮在哪里。结果到侯府搜出了这许多来。
长公主微微一笑,“姑母虽出了些种子,但皇上已经嘉奖过了。你刚刚封爵,封地上未有产出,想来并不宽裕,这些粮食你还是自己带回府去吧。
仁王急忙表示无妨。但长公主坚决不受。仁王也就不好意思再强送。只得转移了话题道:“不知侯爷可在府中,小侄理应拜见一下。”
长公主淡笑,“侯爷已经歇下了。”
仁王笑道,“歇得这般早。”
这样再三试探。让郁心兰的心中生出了些许火气。不咸不淡地道:“禀王爷,父亲要何时歇息,母亲也不能过问呢。”
仁王一抬眸,对上了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眼神顿时缩了一下,也知自己方才那句话说得唐突,只得笑了笑,“是我偕越了。那,姑母,小侄就先行告退了。”
长公主根本没有留客的意思,随即起身,吩咐道:“周总管,代本宫送客。”
周总管忙躬身进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还未来得及送走仁王,甘夫人和赫云策就急忙忙地直冲了进来,边施礼边喘道:“不知仁王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仁王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转瞬即逝,亦含笑道:“哪里哪里。小王只是来送些谷米,毕竟官道还未通畅,怕侯府不足用。只不过,皇姑母推辞了。
一转眼,就变成送给侯府的了。
闻言,甘夫人和赫云策激动得手都开始抖了,甘夫人当时便想先一口应承下来。
郁心兰的眸光一寒,勾起唇角轻芙道:“大娘和二弟怎么到这来了,父亲不是说了一会子要去看你们,要你们在房里等着的?”
这般似有若无的威胁。令甘夫人和赫云策只觉得胸犹如被捶了一记。闷闷的,无法出声,他们再胆大妄为,也是惧怕侯爷的。
仁王还想说话,郁心兰又笑着向仁王欠了欠身,道:“夜已深,不敢耽误仁王殿下休息了。”
长公主也回过神来,扬声道:“周总管。送客。”
赫云策觉得这是个极佳的机会,若是有了这些粮食,不烦抹不平这件事,忙又开口阻拦道:“我们府中的谷粮的确有些吃紧……”
“胡说八道!府中何曾短了你吃短了你喝!”
定远侯的声音忽地从外面传进来,挺拔的身姿也随即出现在众人眼前,赫云连城紧随在父亲身后,进得厅中,立即将目光落在小妻子的脸上,朝她几无痕迹地微微一笑,告知她已经说服了父亲。
郁心兰顿时放下心来。
定远侯向仁王躬身行了一礼,淡淡地道:“时辰不早,臣便不留王爷了,改日再请王爷小酌一杯。”
仁王已知此时无法再说动任何人,便潇洒地笑笑,翩然离去。
待客人走后,甘夫人急忙上前道:“侯爷,可以先将那些谷粮留下,掉换马料,就没事了…”
“闭嘴!”定远侯一声断喝,怒目圆睁。“你只想着替你那宝贝儿子掩盖,可曾将我定远侯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放在眼中?若是无人查帐,倒还好说,现在查帐的师爷已经到了军营,文书上都盖有玉玺,这时再掉换,岂非等同于欺君!”
旋即转身看了看赫云策,漠然道:“既然你已经换好了衣服,就随为父一同入宫,向圣上请罪吧。”
甘夫人听得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攥着侯爷的衣襟便开哭,“侯爷,您不能这么狠心呐。咱们再想想法子,必定有法子可想的,若是您带了策儿入宫请罪,一切就无法挽回了啊。”
定远侯心中恼怒她不识大体,现在根本不想同她说话,抓住她的手往外一推,喝道:“齐龙、赵虎,送夫人回房,若是她再走出房门一步,我唯你二人是问!”
急怒攻心,说到最后,定远侯竟胸腔一滞,咳了几声。长公主忙上前来为他抚背,“侯爷别急,有话慢慢说。”
定远侯一时说不出话,只用手指了指甘夫人,示意侍卫上前拿人。
甘夫人惊呆了,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行到近前,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姿势,“夫人请。”
甘夫人很清楚,侯爷留在身边的这几个亲卫,从来只听侯爷的吩咐,若是不动,他们就会硬来了,到那时,就真的颜面扫地了。她哀哀戚戚地看了侯爷一眼,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眼中,看出几丝不忍来…可惜,很失望,当下也明白,侯爷是真的怒了。她不敢再犟,转身走了出去。
没了母亲撑腰,赫云策更是不敢多言,可父亲去了又返,忽地改变了主意,肯定是与大哥有关,所以他没少将怨毒的目光投注在大哥身上。
赫云连城上前一步,轻声道:“父亲,我也随你们入宫吧。”
定远侯看了长子一眼,眸中泛起几许欣慰,拍了拍长子的肩膀道:“不必了,明日,我们还不一定能回来,你在府中,帮着你母亲,主持一下飞儿的接妆礼。”又转头看向郁心兰,神色间十分满意,却只是叮嘱道:“你也帮衬一下。”
郁心兰忙屈了屈膝,低眉敛目地应了声“媳妇知道了”。
定远侯和赫云策从侧门出府。直奔皇宫。
待二人换了腰牌进入宫门,一道黑影从街对面的树枝上跃下,飞奔了几条街,至一辆马车前,低声禀报,“禀王爷,定远侯带着二公子入宫了。”
车内的仁王微微一惊,入宫了?这么说。定远侯是打算向皇上请罪了?与常人极力掩盖的行径不同,也不怕从此断了儿子的仕途。还真是有魄力啊!
可不知怎么的,他的眼前,却浮现出郁心兰那双漆黑、明亮,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的眼眸来。
若这主意真是她出的。真是果决。不输男子啊。
赫云连城和郁心兰送了长公主回屋后,郁心兰提醒了长公主一句,“也不知是谁告诉大娘,仁王殿下来访的。”
长公主眸光一冷,点了点头道:“我会查清楚。”
小夫妻两这才双双乘轿返回静思居。
宽衣躺在床上。赫云连城将小妻子抱入怀中,却不说话。情绪不高。郁心兰握他的手,轻声问。“连城,你是不是担心皇上会处罚父亲和二弟?”
赫云连城轻轻“嗯”了一声。郁心兰倒是不大担心,“二弟呢,犯了错就应当受罚。至于父亲,皇上是个仁君,不会胡乱牵连旁人的。”
赫云连城仍然只是“嗯”了一声,半晌才道:“二弟好象很恨我。”
郁心兰撇了撇嘴,“这是为了他好,他不会真以为皇上这么好骗吧?”
长公主曾说过,“我这位皇兄啊,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许多事情,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已成定局。他都会私下里再查个清清楚楚。”
兵部派人查军营的帐,文书上要加盖玉玺。皇上必定是知道的。或许明日一早就会知道,帐房先生们是夜里入的军营,这其中有是否有猫腻,难道还想瞒过皇上不成?
开解了几句,赫云连城便将这事儿丢到一边了,伸手摸了膜她的小腹。嘟囔道:“怎么还是这么小?”
郁心兰轻笑,“还不到三个月呀,要四个月才开始显怀呢。不过,你可以跟宝宝说说话,他能听见的。”
赫云连城眸光一亮。连声追问,“真的么?你如何知道?”
汗,这就是胎教哇!
郁心兰自然没法子跟古人说什么胎教,只撅着嘴道:“当然能,我每天都告诉宝宝,要乖乖长大,出来后,先叫爹爹,再叫娘。”
赫云连城忍不住喜上眉稍,随耶谦虚道:“要么,让他同时叫我们俩吧,或者,我教他叫你也成。”
美得你!郁心兰在心中暗翻个白眼,小孩子都是先叫妈妈的。
赫云连城上了心,还真的一俯身,将嘴凑到她的腹前,小声嘀咕了几句,郁心兰支着耳朵听,都没听得清,心里跟猫爪子抓似的,问他,“你跟宝宝说些什么呀。”
赫云连城面露得色,将小妻子搂紧,随口答曰,“男人之间的话。”
郁心兰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撅嘴怒道:“我知道你想要儿子,我也是想生个儿子没错,可这不是我想就能生的呀,万一生了个女儿,难道你这个当父亲的,还要嫌弃不成?”
赫云连城无端端被炮哄了一通,觉得自己真冤,“我何时说过是女儿就要嫌弃的话?我只是把他想成儿子而已,若是女儿,我一样也喜欢的。”
郁心兰才不相信,哼了一声。赫云连城想了想,还是老实地回答,“不过,我想的。都是若是儿子,我要怎么怎么样。”
“你要怎么样?。。
“教他习武、骑射、排兵布阵,待他长大一点。还可以一起饮酒对弈。”赫云连城说着说着,便面露微芙。
“那若是女儿呢?”
赫云连城被问住,迟疑了片刻道:“女儿,还是你来教吧,我疼她就好。
郁心兰非常不满,“怎么疼?”
赫云连城无语了,他就知道一种疼法啊,“她要什么就给什么,这样行不?”
“你是想惯出个刁蛮小姐出来是吧。”
赫云连城终于明白自己的错误了,商量着道:“那下回我跟宝宝说话,就不分儿子女儿了好不好?”
可惜现在领悟已经迟了,郁心兰打了个哈欠,声音娇软地嗔道:“那有什么用,限你在十天之内,想出如何疼女儿的方法来。”
说罢闭了眼,困意上涌,不多时便呼吸轻浅均匀了,徒留赫云连城睁着一双星眸,死盯着雕花的床顶,琢磨着。女儿要怎么疼呢?要怎么疼呢?要怎么疼呢?
次日,郁心兰睡起精神十足,反观赫云连城的眼中,却布满了血丝,生生把郁心兰吓了一跳,忙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居然不记得了。赫云连城心中无奈到了极点,颇有几分怨慰地瞥了她一眼,“没什么。我去书房看书。”
“哦,”郁心兰应了一声,忽地想起件事来,“连城,你现在只有喜来一人服侍着,不大方便吧?我介绍个人来给你成不成?就是厨房里的管事陈嫂子的儿子,叫陈社,人挺机灵的,今年十八岁。”
赫云连城问都没问一声,就说,“你看着办吧。”
现在要紧的事,是到书房去补个眠。
得了准许,郁心兰立即拿出名帖,使人去楼外楼传话。将陈社带入侯府。
陈社规规矩矩地在屏风后跪好,给郁心兰磕了头,只等着大奶奶训话。
郁心兰轻轻一芙,“别这么拘谨。叫你来是件好事儿。大爷身边少了个长随,不知你有信心办好这个差没?”
陈社闻言,又惊又喜,侯府大爷身边的长随,那是何等荣耀的差事,当下又连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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