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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清穿之回到过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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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英不知道这高公公是谁,不敢抬头看。这里到底有些什么机巧,此时想也来不及了,只是捂住了脸不出声。

高无庸拱了拱手,笑道:"这奴才是新来地,迷了道路,劳烦公公!"

巡夜太监有些怀疑,这么晚了,四爷怎么还在宫里找小厮,看看这轿子的规制,估摸着是皇四子的私人轿異,略一思忖,看着高无庸有些不耐烦起来,他级别比高无庸低,只得陪笑放行。其时小轿已行至眼前,巡夜太监对着小轿请了安,小轿继续前行,洛英紧紧跟上。

一行人转过一个角落,高无庸回过身,笑着对洛英行了一礼,说四爷有请。

是胤禛吗?洛英将信将疑,走至轿前,见轿帘掀起,轿内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

高无庸推了一把,把她推入轿内,轿内人力气很大,一拉,她坐了下来,刚要看到那黑暗中的脸,一块布蒙住她的嘴鼻,浓烈的异香钻入脑髓,她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短些,为了以下四四故事的完整性。

  



第42章 皮囊
雕花床,白纱帐,绿锦被,她睁开眼睛,清清静静地,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支起身子,撩开纱帐,看看自己身上,一袭白色的寝衣,门被推开,粉色衣裙的丫头走了进来,脆生生地说:“姑娘,您醒了!”定睛一看,竟是知画。

历史重演吗?一如那日在船上刚醒来的情景。不,隔窗飘进来的栀子花香提醒了她,回不到过去了,她的记忆沉甸甸地,明黄的身影,意味深长的浅笑在她脑海里深深地打上了烙印,想着已经离开他,可是人还逗留在清朝,她的脑袋疼起来,重又躺了下去,阖上了眼睛。

知画轻唤:“姑娘,姑娘。。。。”,这声音离她越来越远,她沉沉睡去,不想醒来,只有在梦里才有遇到他的可能。

朦胧间似乎房间里来了几个人,有男人问道:“还没醒吗?”

又似乎有人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好一会儿,这手薄薄地,冰冰地,与她习惯的那双温暖宽厚的手大相径庭,不是他,所以她闭着眼,不愿醒来。

她推开窗子,墨绿色的枝叶衬托了无数的栀子花把甜香渗透到每个嗅觉器官里,知画在她身后絮絮地说:“姑娘,你知道你睡了几天吗?六天!四爷都快急坏了,遍访名医,。。。。”

她静静听着,漠然不动,知画有些心慌,走到她跟前,看着她的眼睛,怯生生地说:“姑娘,你是不是什么都忘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忘,忘什么?忘了才好,不会有牵肠挂肚地痛。她回过神来,扯了一个笑,幽幽地说:“难为四爷了!”

知画拍了拍胸口,总算放下心来,道:“四爷今夜来,见您醒过来,他必然欢喜!”

洛英转过身,动作快了些,一时间头晕目眩,赶紧扶住墙,知画见状,扶了她坐到贵妃榻上,道:“您身子骨还虚,需要好好养养,千万别乱动,待会郎中来了,让他给您配几服药,调理调理!”

她有气无力地斜斜靠在榻上,知画看了半晌,垂下泪来,道:“一年不见,您怎么瘦了这么多!”

知画的声调象极了如蝉,都是心地单纯的好女孩,她招招手,知画走了过来,半跪在她面前,她抚了抚知画的脸,温言道:“我不打紧,睡了这么多天,水米未进地,胖子都饿瘦了。倒是你,这一年你过得怎样?”想起当日知画对胤禛的情愫,看看她样子,没有成功地迹象,想问,觉得可能伤她的心,再说自己也没有兴致,就停了口。

知画笑笑,道:“奴婢过得挺好!”停了一阵,害羞道:“四爷给奴婢指了个人,是爷身边的顺儿,过年就完婚!”

“好,好。。。”,她连说了几个好。知画是聪明姑娘,四爷是她的少女幻想,当不得真,否则,恋上他们家的人,虽则能把人捧到天上,一旦摔下来,颇有永世不得翻身之势。 她也曾警告自己,可还是一步步地陷进去,是初见时他的笑,那涟漪一般地笑纹,海样深的眸子,不,不,不要再想下去,她晃了晃头,驱散了谩天谩地的思念,掉头去问知画:“这是四爷府上吗?”

“不,这里是四爷的别院!”知画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局促不安,她来这别院也才半个月左右,如今看来,派她来专门是为了洛英,或者说,这别院的存在就是为了洛英。 

她噢了一声,意料之内,把她救出来,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她抚了抚额,虽然刚用了一点莲子粥,还是乏力地很,眼皮自然地耷下来。

知画知趣,给她盖上了浅紫色织锦缎的盖毯,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她闭着眼,脑子却不得停歇,刚才醒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金银、信和玉镯都在,缺了照相机,胤禛定然又把它没收了。
胤稹这晚并没有来,她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初了。

她本来身体底子就好,经过这些天的调养,面色润泽起来。

这是个四进四出的四合院,夹带着一个小花园,住过了紫禁城,更显得这座宅子小巧精致,她住的房间外面种了好多花树,除了这个季节开的栀子花,还有丹桂,石榴,树边鹅卵石砌就的小池塘,养着几尾锦鲤,池边一张石桌,两个石凳。她常常坐在这石凳上,呆呆地看锦鲤游来游去,一看就是大半天。

胤稹站在月洞门口,端详她好一阵子了,夏天的早晨,阳光不是最耀眼,却足以在她的身上打上一圈光环,她穿着着翠绿绣玉兰宁绸对襟衫子,梳了个旗鬓,没有任何发饰,可就是这么漫不经心的一身,胜过了多少着意装扮地脂粉。她低着头,似乎专心致志的看着锦鲤,其实他知道她眼里空洞一片,她只是借这片池塘来掩饰她没完没了的思恋。他难受起来,她的思恋原来是属于他的。

知画端着海棠花式红漆茶盘从廊檐下走来,见到月洞门口皓立着的胤稹,有些意外,福蹲地急了点,茶盘上釉瓷盖碗噼啪作响,一手捂住了茶盘,一边惶恐道:“给四爷请安!”

胤稹最不喜下人手足无措冒冒失失地,皱了下眉,正要呵责,却见被知画的声响惊醒了地洛英抬头望向他。 

洛英看过去,那抹颀长地身影穿着石青色的长衫,腰间玄色腰封上挂了同色镶金银线的扇套,他手里拿了把湘妃折扇,见她看他,摇着扇子徐徐走向她,那不紧不慢傲然阔步的姿态,象极了她夜夜欲梦见的他,她情不自禁,站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你来了?”

“来了!”一样的声调,只是这声音缺了点低沉,多了年轻人特有的跳脱。她缓过神来,面对着的是那细长的眼眸,微斜的嘴角,她蹲下了身子,道:“给四爷请安!”

他唔了一声,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收起扇子,放在石桌上,道:“你也坐吧!”

洛英坐了下来,知画走到跟前,把茶盘上的白釉瓷盖碗搁在桌上,欠了欠身,道:“不知道四爷来,只拿了一碗冰镇银耳羹,四爷要用些什么,奴婢这就让厨房去准备。”

“茶即可!”胤稹一手搁在石桌上,打量着洛英,随口说道。

知画退了出去,就一碗银耳羹,洛英也不好意思先用,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听得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身子养得好些了!”

“脱您的福,好多了!”她欠了欠身道,想起来,还没有谢他救命之恩,复又站起来,再次蹲了个福,道:“洛英该死,一早就应该谢四爷救命之恩。”

她这么客气,他一发难受,他喜欢她没规没距地跟他套近乎,哪怕争论一场,也好过客套地让人觉着遥远,他知道她刻意要保持距离,心中恨起来,也不让她起来,冷冷地注视着蹲在眼前的她,道:“到底是宫里待过,懂了不少规矩!”

她虽然岿然不动,心中却暗暗叹息,口里说道:“四爷夸奖了!”

知画拿了茶水上来,见一个坐着,一个蹲着,不免诧异,退到一旁,屏气敛神地不敢吭一口气。

她越冠冕堂皇,胤稹越是恨,他拿起茶碗,抿了一口,眯起眼睛,道:“你说要谢我救你之恩,要如何谢?”

她抬头看他,他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不出什么神色来,她惶惑地低下头,细小的牙齿咬了咬嘴唇,搜肠刮肚一番,道:“愿为奴为婢,报答四爷相救之恩!”

为奴为婢,看来她是铁了心不愿和他有任何牵扯。他心寒地彻底,既然成不了她爱的人,就用不上顾虑那么多,他呵呵冷笑几声,道:“为奴为婢,是不是太委屈你了?若局势没有变化,我现在可能要尊称你一声额娘!”

是要让她难过,他的刻薄她是领教过的,这么多天她天天准备着他来,设想了各种情况,果然还是比想像更难以应付,这局面,尽管他肆意地在她身上扎了个口子,也只能任血汩汩地流。她敛着声息,不言不语。

他站了起来,也照她的样,蹲了下来,用扇子托起她的下巴,她虽然下巴抬起,眼睛还是往下,并不看他。

他恼恨起来,一手捏住她的双颊,那细长的手指力气颇大,捏得她两颊生疼,她只好怒目视他,他哈哈哈笑了几声,阴森森地说:“你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我救你,是为了你这付皮囊,你的唯一出路,就是以身相许!”


  



第43章 偿还
她愕然,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也没料到他会直截了当以这么羞辱人的方式宣布他的意图。他再无法无天,总得有所顾忌,她是他父亲的妻子,在这个礼法纲纪的年代,那是违犯人伦的罪。

“你,…;你是开玩笑地吧!”

他霎那间觉得无趣,松开了手,站起来,坐回石凳上,抿了口茶,正色道:“我几次三番地救你,冒了天大的风险,怎么着?就为了和你开几句玩笑!”

她闻言色变,仰头看他,他面沉似水,目光阴冷,不,事情绝不至于这么糟,他对她有意,只是气愤她与康熙有情在先,如果她动之以情,他不至于撕开面皮逼她就犯。

“你是我在此为数不多的朋友,我对四爷一直存着一份温情,请。。。”

“朋友!温情!”他截断了她的话,咬牙切齿地说:“我的温情,早已消亡在西北的戈壁滩上!”

被她断然拒绝后,他甚至出现了了无生趣的想法,回想在西北那段自暴自弃的生活,他恨地牙根痒。既然能够从绝望处重生,他立了誓,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暗倷着汹涌澎湃的思潮,他拿起扇子,拍打着桌子,寒着声气道:“你起来吧!别说这些没用的,我知道,你对我但凡有那么点温情,咱们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蹲地久了,站起来有些困难,他伸出手,扶了一把她,看她垂头丧气地,本来就烦恼,又添了几分忧愁,心里畅快起来,道:“别说些没用的,我虽年轻,倒不信这些虚头八脑蛊惑人的话。今儿在这把话挑明了,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给的。我只要色,这在你来说不是难事,之前之所以没来,是等你养好了身体,今天开始,只要我愿意,你就得随时伺候着!”

这是被逼到悬崖,不得已往下跳,以为到了平地,没想到平地上布满了荆棘。他把她往最邋遢的旮旯里推,那她就再也不亏欠他什么了。她已经发了誓,遇到再难的事,哪怕把自尊踩在脚底践踏,也得咬牙挺住,现在唯一的指路明灯,就是取回照相机,早日回到2015年。她惨白了一张脸,道:“说得明白,少费些猜疑!我欠你的,自然要偿还给你。你拿了我的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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