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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春色撩爷-第2部分

小说: 春色撩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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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天双手抓着顾南国结实的手臂,嗯嗯唧唧的也说不出一句整话:“都半个月没……没……撑了,开了也……早闭了……”
“那就……多撑会儿!”
顾南国是多撑了,撑了整整五个来回,撑的苏春天都快脱水了,他才歇了炮!
事后,两人都没了力气,眯着眼睛挤在一块儿养神儿,顾南国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便伸着手从床头柜上接过事前倒好的白开水,咕噜着喝了几口,抬起被窝里的腿随意的踹了两脚苏春天:“起来,我送你回去!”
苏春天立刻炸毛般的坐了起来,拿起手边的枕头,瞄准了才扔过去:“你丫就是招一妓,也得给她休息的时间吧,我这腿还没合拢呢!”
每当这种时候,顾南国绝不会傻乎乎的以暴制暴,他总是一脸平静的穿好衣物,随后扔下几块大洋,张着薄唇吐话:“那好,你先休息着,等休息够了,你再去退房!床头柜上有我买的药,你趁早吃了!”
苏春天翻了一记白眼,立刻背对着他躺下。
苏春天为什么会翻白眼?毕竟这个动作,大多数女生做起来都会很丑,可是,苏春天知道,眼皮略微翻上去了,就能止住眼泪,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顾南国面前哭,在他面前一哭,自己就真的一点尊严也没有了,他让苏春天独守空房,孤寂离去,她就装作满不在乎,怡然自得,他让苏春天吃避孕药,她就闷着头吃,还得作态夸他体贴,苏春天知道这样很病态,但是总好过哭闹着祈求垂怜,或者放手离开。
那天晚上,苏春天侍寝;得到的好处就是顾南国毫无条件的让她搭了一回去B市的顺风车,她乐乐呵呵的,还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呢?熟不知自己花钱买的汽车票,就这么打了水漂了。
到了B市,顾南国并没有把苏春天送到学校分配的宿舍,而是径直带去了一幢别墅。
这么大的房子,里里外外都按着顾南国自己的喜好,一点也找不出旁人的味道,这么多年了,苏春天本以为时间是有魔力的,不管你慢对方几步,到最后,总会选择慢慢靠近,可现在看来,顾南国一点都不想与别人靠近,一如既往的骄傲着。
有的时候,苏春天真的想问问顾南国,为什么你就记得自己的骄傲,那我呢,我就没有骄傲?你不止一次的用行动告诉我,爱上你我迟早会跌入悬崖,可是,这么多磨难过去了,我还是义无返顾,为什么呢,因为我爱你,爱的深入骨髓,但凡能有一丝机会离开你,我也不会如此卑微……
……
几天以后,苏春天就去学校报道了,这所小学是私立的,薪酬还不错,苏春天上岗不到一年,校长就委以重任,指派她去了六年级,当上了班主任,这对一辈子都没好好读过书的苏春天来讲,算是很优厚的待遇了,想着自己只上了三流的本科,整整四年,她都忙着考编制,居然屡次低分飘过,苏春天说不汗颜,那是假的!
学期伊始,苏老师就老生常谈的开了个班会,双手撑着讲台,口若悬河,一堆大道理,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因为是毕业班,那课都是半天半天的,轮番上阵,苏春天教的数学,课都集中在上午,到了下午,苏春天就没有课了,只是悠闲的呆在办公室,时不时,嚼着零食,晃着腿低呼:“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真是无耻啊,无耻!
跟苏春天一起教六年级的,还有一个人,叫杜歌,是个男青年,教语文的,长的可白净了,见人就红脸,一看就不是苏春天所能染指的,杜歌说话斯斯文文,鲜少大声,就这样一个温吞的人,教出来的班级,语文成绩跟市重点的小数点后只差一位,市重点来挖墙角,挖了好几次了,光苏春天知道的,就已经三次了,可杜歌完全不鸟人家,多有情有义啊,要是有人来挖她,她立马拍着屁股走人,市重点呢,说出去多有面啊,情义算什么?算个屁!
这个世界上,能让苏春天用得着情义的怕是只有一个人,理所当然顾南国是也!
下午差不多三点钟的样子,苏春天正埋着头备课,刚一抬头,就看见校长挺着个大肚腩,蹒跚着小步伐,专程到办公室来找她,扔给她几张纸说:“春天啊,是这样的,半小时后呢,学校要举行开学典礼,我寻思着让你代替全校老师上台致辞,稿件我已经给你打印好了,你先练上半个小时吧!”
苏春天立马受宠若惊了,忙不迭的点头,不出半个小时,就读的顺顺溜溜,这苏春天的好口条,那是天生的,遗传的,自然是强大的!
三点半,典礼准时举行,第二个发言的就是苏春天,上台前,她特意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大口白开水,这才大步流星的往台上走,声情并茂的读了一段。
下一段,苏春天就卡壳了。
因为,从这个角度,她正好看见了礼堂门口,活脱脱迈进来一个风度翩翩的气质少年,他身着一身黑色西装,有个跟顾南国背道而驰的名字:林北城。
下台后,苏春天不知道自己怎么致完辞的,便回身问杜歌:“杜老师,我怎么就下来了!”
杜歌又是一脸红云,细着嗓子,眼光游移:“你把第一段读了三遍,然后就下来了!”
oh,shit,这回丢脸丢大发了!苏春天捧着脑袋瓜子,一直懊恼到典礼结束。
典礼结束后,苏春天差不多就可以下班了,窝坐在办公室里顺好物品,苏春天挎着包想出门,都到了门口了,还是被找过来的林北城拦了下来,时隔五年,苏春天理应清楚,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轻易放过她。
此刻的林北城一下就堵在了办公室的门口,幸好室内没有人,苏春天一下就炸毛了:“林北城,你到底想干嘛?!”
如果说顾南国是苏春天的结,那苏春天呢?她是谁的结,或许就是眼前林北城的吧!
林北城只是耸了耸肩,随后顺着方向,双手一滑,就进了裤兜:“我不想干嘛,我找你有事儿!”
“有什么事儿,你请直说!”苏春天没好气的回道。
当下,林北城就笑了:“你可真急!晚上聚餐的时候再说吧!”
“什么聚餐?”
“学校开学,我这个大股东总得表示一下诚意吧。”
“管我什么事儿啊,我不去!”
林北城听完,自发的挑着眉,睨着苏春天:“苏小婉,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苏春天回瞪了他一眼:“林北城,我叫苏春天,不叫苏小婉!”
林北城忽然拉下了脸,直直的盯着苏春天:“我说你叫苏小婉,你就叫苏小婉!”
苏春天不屑的笑了笑,正想回话,就看见校长从楼梯口,拐着弯儿过来了,老远就中气十足的喊着:“林董也在呢,我正想通知苏老师,晚上聚餐呢!”
话音刚落,林北城就回道:“已经跟苏老师说过了,我们马上就下去!”随后,嬉笑的看着苏春天,来了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为君,你为臣,我知道,你不想丢了这份工作!”
是的,林北城猜对了,苏春天确实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在这个城市里,她是个没有过硬的文凭的人,自然很难混的下去,而且顾南国从来不会养着她的,跟苏爸苏妈一个德行,一门心思的想让她调回去,正巴不得苏春天潦倒呢,真是前有狼,后又虎,旁边还有猛兽堵!

第四章
聚餐定在香雪海,B市一家很有名气的饭店。
整场聚餐,苏春天都耷拉着脸,一脸丧气的坐在林北城身边。
席间,校长老是喜笑颜开的给林北城敬酒,时不时还拉上苏春天一起。
她看着校长那种小人得志的颜面,肚子里的火就愈发的旺盛,一闷头,就是一杯。
丫的,想必林北城早就交代过了,怪不得校长这么器重她呢!
苏春天接连闷了好几杯清酒,闷的脑袋直下沉,看来这酒真是喝急了!
趁着大家敬酒的敬酒,聊天的聊天,乱作一团的时候,苏春天去了趟洗手间。
就着清水,扑了好几遍面颊,脸上的温度才稍稍降了下来。
这叫什么事儿啊,你说。
好端端的,自己工作了两年的学校,居然是林北城给入的股,说出去,人家还以为在拍电视剧呢!
不过这林北城也真是的,执拗的都快赶上自己了。
这么多年了,在那一去不复返的单恋之路欢脱蹦跶的一直是她,苏春天这辈子还没遇过这样强劲的对手呢!
毕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还有多少男人是痴情种子?
如果自己不是吊死在顾南国这颗桃花树上,苏春天想,她应该会选择林北城。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让你走,只有现实,顶多让你走一步看一步!
苏春天对着镜子,鼓了鼓腮帮子:想这些干什么,难不成自己想做鸵鸟?算了吧,总不能逃一辈子吧。
这么想着,苏春天便抬手推开了门,刚迈出去一个脚,就被一股牛劲儿掰进了洗手间,而且还是男洗手间。
被这么一吓,苏春天身上的酒劲儿全被吓成了冷汗,顺着脑门一个劲儿的往上蒸,加上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她立马回了神。
生生推了几下圈着自己的林北城,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的推开,不料对方却跟大山一样岿然不动。
她便开始毛躁了:“林北城,你有病啊?”
林北城圈着她的腰身,呼气之间,尽是薄热的酒气:“小婉,我是病了,不然我怎么会,像得了绝症一样的想你呢?”
苏春天撇了撇嘴,语气很是不耐烦:“林北城,跟你说过了,我不叫苏小婉,我叫……”
苏春天一句话还没落幕,就看见林北城微张着好看的嘴唇,慢慢的靠近!
苏春天连忙捂住自己的红唇,支吾着:“林北城,你,你,你干嘛?”
林北城的鼻尖就快碰到苏春天了,还是无奈的笑了一声。
撇开脸,语气有些戏谑:“真奇怪,世界上,还有你苏小婉会怕的事情!”
苏春天也不回嘴,只是捂着嘴唇,杏目圆瞪。
林北城看着苏春天这幅模样,明明心里害怕,还是装出一副可以吃人的模样,就觉得恍如隔世!
五年了,林北城丢掉了所有关于苏春天的东西,却不及留到至今的一样东西,那个东西,形状独一无二,颜色纯正,我们称它为心。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盯着苏春天,单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
站直了身子,他扯过苏春天的一只手,“啪”的把请柬拍到苏春天的手里:“婚礼在月末,记得要去!”
苏春天还没来得及炸毛,林北城就走了。
她只能紧紧攒着手里的请柬,对着林北城的背影,恨恨的说:“你大爷的,听不懂人话啊,我不叫苏小婉,我叫苏春天,南国春天的春天!”
等苏春天磨磨蹭蹭磨到了包厢才知道,林北城已经走了。
她骤然松了口气,苏春天从来不屑做个好人,但也从不向往,无恶不作,令人发指的行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项都是她的行为做派,独独在林北城这儿,她坏了规矩。
五年前,可是苏春天勾引的林北城,到手后,百般揉捻不说,最后还一脚把人家踢开,白白让林北城尝了一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滋味。
要不人家怎么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呢?
林董撤了之后,一桌人都失了兴致,没多久也就散尽了!
苏春天前脚出了饭店,顾南国就破天荒的打了个电话,开口便是平淡的疑问句:“在哪儿呢?”
苏春天想了想回道:“在香雪海,同事聚餐。”
“都有那些人呀?”
“还不就是那些?”
想着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苏春天就没跟顾南国提及林北城的事儿。
后来想想,便眯着眼睛揶揄道:“怎么着,顾总,查岗啊,难不成怕我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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