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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莫道流年伤几许-第48部分

小说: 莫道流年伤几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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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少原本只是想稍微戏弄一番就作罢,此刻见她俏白的肌肤染上绯红似能挤出水来,欲罢不能的想一口咬下去,欲念才刚启动魔掌已率先抚上她的脸颊,不安分的轻柔爱抚摩挲,滑嫩的手感诱使他要得到更多感官上的刺激。他压低身子靠近时,苏昕月凝着他几乎要灼烧出火的瞳眸,心跳如雷的僵着身子不敢动分毫,陶少俯身擭住她的唇畔,轻吮一下然后含住她的柔软,苏昕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他似受到肢体语言的鼓动,灵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她的舌尖缠绕上来,他热烈追逐,彼此占据了对方的呼吸。
“哲…”苏昕月轻声溢出糯糯的亲昵低喃。
陶少仿佛醉了,魔掌游离至她胸前的柔软粗暴的揉搓,感觉到被困住似的他抱着苏昕月放到桌子另一头空旷的位置,俯身亲吻她的眉心,鼻尖,唇瓣,脖子,锁骨…轻吻越往下移渐渐转为轻咬,好似一头猛兽疯狂的撕咬啃食他的猎物。
苏昕月随着他的疯狂奔向刺激的山峰,身子的敏感地带一时经不住撩拨狠狠的颤了颤,她很乐意和陶少做运动,然而她害怕陶少豁然清醒过来而介意她的清白,尽管她已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当真要承受失望时她也会难过的。
她知道用清白试探他的真心是剑走偏锋,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介意即时不爱,不介意即是爱。
苏昕月原以为两人要走到这一步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陶少超乎常态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尽管疑惑,却也欢喜。
倏地,苏昕月上身一凉,她回过神发现上衣已被粗鲁的扯掉,陶少温润的唇瓣擭住她的滑腻肌肤,苏昕月背脊一阵点击窜上督脉,她克制不住生理反应终于止不住呻吟出声,臊的全身的肌肤都染上羞红色。
苏昕月的腰肢被微微抬高,她感觉到裤头一松赶紧用力扯住,陶少没有顺利扒掉障碍他怔了一下,苏昕月赶紧拽住他的手,哑着声音问道,“陶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陶少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眸里火热好似骤遇干冰,迷蒙烟雾散去之后露出清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桌上的狼狈人儿,霎时歉意笼罩,“对不起,我失控了。”
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怜惜。
苏昕月心中晦涩,她知道自己喊醒他会发生什么事,却不知心会那么痛。
但她不悔,她所求的是心甘情愿,得他心她幸,不得她命。
苏昕月假装若无其事平静的说,“该道歉的是我,硬生生的掐灭你的***,对不起。”她似幸灾乐祸的耸耸肩膀,下巴朝浴室方向微微一抬,窃笑道,“只好委屈你万能的右手伺候那朵生机勃勃的红杏了。”
说罢,她撑着桌面跳到地下,捡起上衣穿好。
陶少颓然的看着她故作潇洒,心疼的拥住她,“笑笑对不起,我一时贪欢却带你的身子卷入阴暗不堪的回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会克制的。”
他的自责越发负重。
苏昕月浑身一颤,酸意席涌冲击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眼眶随之一热,嚎啕大哭。
她不敢置信耳朵听的,再三质疑,她在做梦吗?
苏昕月的哭声凄凉,陶少蹙着眉头不知如何安抚,她的伤痛都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说再多冠冕堂皇的虚话都不能抹去她的噩梦。
那些伤害一旦烙下,将随她终身,他惧怕他的爱太轻薄,掩不住那阴暗痛楚。
笑笑,对不起!
苏昕月浑然中觉察自己又失态了,连忙止住了抽泣,她是太感动了,以为是幻觉,于是狠狠的掐自己的大腿,借着清晰的痛感她再次放纵的哭了,凤求凰太艰难了,她要把心底的苦都倒出来用眼泪冲刷掉。
陶少从浴室舀来热毛巾,动作轻柔的帮苏昕月拭去脸上的水渍和手上的粘稠,他直觉她一会还会哭,并不忙着放下毛巾,鼓动她去揭开锦盒的盖子。
苏昕月期待又忐忑的解开锦盒的彩带结,一时紧张过头手指稍有哆嗦,陶少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与她耳鬓厮磨。
“哇…”她惊喜的叹道。
果如陶少预料的,感动的飙泪了。
他不厌其烦的再次为她擦拭喜悦的泪水,骄傲的神色似急于邀功,“瞧你兴奋成这样,我可以肯定你非常喜欢这个suprise。”
苏昕月两眼放光,瞅着一个个灵活灵现的憨豆先生陶瓷,宝贝的样子好似轻轻碰一下都害怕撂坏了,陶少忍不住鄙夷的戏谑道,“我送的东西质量还不至于差到捧起来看一下就裂了,倘若真摔坏了,你要是讨得我欢心了,我可以考虑再送一大卡车给你。”
苏昕月再也经不住诱惑,她舀起盒子角落的黄色miniCooper,叹道,“好逼真啊,陶制的质感不比合金材质的汽车模型。”放下之后又舀起憨豆先生陶偶,仿真的程度堪比蜡像,苏昕月心中的崇拜油然而生,“陶少,这些陶艺品是出自哪个大师之手啊?我想拜师学艺,人家会不会收徒弟啊?应该不会吧,这应该是传统工艺,不会对外传授的。”
她对着一堆宝贝玩偶眉开眼笑,语无伦次的自问自答。
“那是深圳的一位民间陶艺大师,深居简出,机缘巧合下,我们交了忘年朋友,这些憨豆大叔是他给你的见面礼。”陶少淡笑,长话短说,省略了其中的复杂事情。
“嘁…明明是借花献佛,还整的自己有多诚心挑的礼物。”她可爱的撅起小嘴不满的抗议道。
陶少想也不想,抬起手,食指蜷曲,轻轻的划过她的鼻尖。
待他做完这个动作,两人都呆愣了。
周遭的空气都变缄默。
记忆如潮水袭来,过往开心的一幕幕在脑海放映。
良久,苏昕月忍着涩意,艰难的打破静谧,“陶少,你这一次是真的吗?今天突然对我这么好,是真心的吗?不是做戏?”
陶少眸色转深,如最幽深的大海,从天空俯瞰只见一片深蓝碧波翻滚,见不到底部还潜藏着暗涌波涛,他抿了抿唇,严肃地凝着她说道,“人在江湖飘总要挨冷刀,在商场上我不能被人抓到弱点,所以我冷漠。对家人和朋友也会有很多面,今天的我是其中一面,是真的,不是演戏。”
“听起来蛮深奥的,不过我智商高,理解起来并不费劲,简单的理解成一句话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人装人,见鬼扮鬼。”苏昕月撒开胆子骄傲的说道。
“嗯哼,差不多,不算强词夺理。”陶少淡淡一哼,丝毫没有不悦。
“哎,真伤脑筋,某大爷又开始装13了,你有没听过这一句话:装B卖老,一律撂倒。”苏昕月故作伤神的说道,说完最后一句话时颇有自知自明的逃似的跑了。
陶少望着她的倩影感叹道,他主静,她主动,他不爱说话,她爱开玩笑,他太阴暗,她够阳光…
互补,和谐。
似乎,两人天生就该凑成一对。





 第一零五章 树挪死,人挪活 5
更新时间:20121122 23:15:37 本章字数:3148

苏昕月住的客房里能放装饰摆件的地方,眼睛所到之处都是神情诙谐有趣的憨豆先生瓷偶,床头摆的是憨豆最爱的无尾熊,她打心里把这只狗熊当作陶曦哲了,哪天要是不爽了又不敢骂某人就拿它出气了。
这是目前陶少送她的第N份礼物,比起珠宝首饰,椰树叶子草帽,幸运红豆手链,海底椰艺术照…陶瓷憨豆大叔不算最贵重的却是最用心最珍贵的,憨豆大叔于她,代表积极乐观正能量不倒翁的心灵护盾,她很钟意这份特殊的心意。
她不知道陶少是如何找了巧匠大师制作了一批精美的陶偶,她所关心的不是物质贵贱而是送礼人的真挚用心。
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是两个人相互间的回应,他若真心愿意去了解关心爱护她,只要他向前踏出了第1步,她会替他走完剩下的99步让两人的心更靠近一些至到心心相印。
如果他愿意让她驻进心里,他将是她不悔的唯一涔。
这是她爱他的方式,只为他一人疯狂而不悔。
※※※
夜里,苏昕月睡意朦胧间恍惚的感觉到身旁有一团热源暖暖的很舒服,下意识地,她的四肢似软趴趴的章鱼爪抱着那团温暖,找了舒服的位置之后甜甜的嘤咛了一声,再次沉入梦乡渐。
陶少凝望着她娇美的脸庞露出酣畅香甜的睡容,心头豁然升起浓烈的怜惜,他动作温柔怜爱地将她的秀发捋至耳后,然后俯身而下,亲昵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神圣一吻,心中默默许誓,她将是他后来的一生幸福。
陶少将手臂枕到苏昕月颈后,将自己的头侧着埋进她的肩窝,她的淡雅气息顿时萦绕鼻尖,他沉迷的贪心汲取她身上的如兰清香,似鱼遇到了水缱绻纠缠不愿再分开,从此不离不弃。
这一夜,他的心境久违地安宁,嗅着幸福的味道,连睡意什么时候袭来他都不记得了,只感觉到心里暖烘烘的,满满是甜蜜。
清晨,苏昕月睁开惺忪睡眼眨了眨酸涩的瞳眸,一抹熟悉的气息喷到脸上,她的睡意骤然清醒,见到陶少如神镌刻的完美五官立在眼前,她暗吸了一口气使劲的回忆昨晚的事情,她一点都记不起来陶少什么时候有进她的房间。
联想到陶少不请自来时,她乐的想拍掌欢呼庆祝美男倒贴上门,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还趴在陶少的胸膛上,俏脸倏地染上热气,她既害羞又偷着欢乐地欣赏他的睡容。
她不是第一次偷看他的睡姿,同一张五官,眉目每一回透出来的气质却大相径庭,今天的感觉不同以往所见过的淡漠安然、温雅英俊、蹙眉冷峻,她敏感的觉得他此刻好像一个睡前吃饱喝足奶水的娃娃,满足感升华为幸福感,一夜安恬无梦。
苏昕月感慨道,能让缺父爱又缺性/爱的变态满足该有多么伟大啊!
她偎在他怀里温存了许久,床头柜上摆着的时钟已经显示早上9点,念及她昨晚约了林少吃午饭,苏昕月不得不终止了厮磨。
陶少的大腿还压着她的双腿,她憋着囧意缓缓的抽出自己的四肢钻出被我,蹑手蹑脚的步入洗漱间。
苏昕月秀长黑发利落的盘在脑后,她换上家居服,清新又清爽。
一个小时后。
陶少辗转醒来,他浑然觉得通体舒畅,印象中很少有睡的那么饱的时候,这都是因为有苏昕月在身边。
咦,她人呢?
他的唇角不自觉泛起淡笑,暗忖着她醒来的时候多半被惊吓到了,念及她又恼又羞的别扭劲,陶少笑意更浓。
苏昕月轻轻的推开客房门,留了一个窄缝探进脑袋,她要瞄瞄陶少有没醒,若是醒了就一起吃饭,若是没醒就给他装保温盒。
“哪来的女壁虎鬼鬼祟祟的码在门上?”一道戏谑声打破静谧。
“真没见地!女娲后代站在你跟前都不晓得识货。”她回以吐槽,径自走到床边扯掉他的被子,“给我起来,饭已经做好了。”
“笑笑真贤惠,赏一个。”陶少猛地把她扑倒,擭住她的唇瓣深深的吮/吸一记。
她别开脸,嘴巴使劲的磨蹭衣服,嫌恶地吐槽,“脏死了。”
其实苏昕月说的是违心话,他的口气清冽并没有异味,爱人醒来时与他轻轻一吻是幸福的,然而她昨晚莫名其妙的被人抱着睡了一晚,不用想也知道他揩去不少油水煮豆腐,她不愿他那么春风得意,才故意装作讨厌打击他的。
陶少不依,像只哈巴狗似的粘着她还要再亲,苏昕月左躲右闪不让他亲,陶少要非亲不可,两个人在床上玩起了滚床单,床铺一片凌乱。
陶少摆着不得手不罢休的阵势,最后使了下作手段,挠腋窝和腰肢。
才三两下子,苏昕月就笑岔了气,连忙投降,“哈哈哈…别挠…停…不准再挠了。”
“你的主动权没了,现在该由我开条件,吻多久都随我。”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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