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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莫道流年伤几许-第55部分

小说: 莫道流年伤几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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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会如此幸运。
陶曦哲慌手慌脚的越了位置,挨着苏昕月坐下,他战兢的掰转她的身子面对自己,屏息凝神的瞅着苏昕月眼眸一眨不眨,“笑笑,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和你有一个孩子。”
苏昕月皮笑肉不笑,朝他眨眨眼,明显的表达出威胁的意思,“是的。”
她打定主意,他要是敢再问三问四,她果断的把他轰出门去。
陶曦哲骤然欣喜若狂,忘乎所以的拥紧苏昕月胡乱的亲吻,又是语无伦次的,尽是结巴错乱的说一通兴致话。
其中有好几句重复的。
我爱你。
苏昕月哗然地笑得雅致。心,暖烘烘的。
她懂,不是因为孩子。
确是,爱。





 第一一四章 物非人是爱依旧 4 (大结局)
更新时间:2012127 18:01:14 本章字数:5030

苏昕月准时下班,心情十分愉悦。
中午终于把安东尼奥扔上飞机踹回美国,心底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啊。秉持着君子报仇五天不晚的策略,她盛情邀请安东尼奥吃川味麻辣唰唰锅,鲜香麻辣的口感对了的口味,他开怀大吃,食到尽兴时跑了一趟洗手间,正是这个空档,苏昕月往他的碗里放了适量的调味料。
安东尼奥夜晚睡觉时躺在床上莫名的淌流口水,一旦坐立起身便止住源源不断的口中津液,屡试不爽,他不得已坐直了身子依着床头垫高靠背,一个晚上打盹,苦不堪言。
要命的是,早上安东尼奥醒来时,脖子酸胀疼痛,舌头麻痹,脸颊上的肌肉毫无神经反应,整一个面瘫的熊样。甚至张口都没办法做到,俨然一个哑巴。
他的早餐只能喝粥,而且还要用手掰开了唇瓣灌进去的湎。
安东尼奥发短讯控诉苏昕月惨无人道时,她笑的花枝乱颤,毫无过分的自觉,甚至回了一条短信——相信我,速回美国找安娜做针灸。
安东尼奥当下昏死了过去。
他里子面子都被苏昕月甩到乌拉圭去,想及他心中的女神安娜一脸鄙夷的睥睨着他,安东尼奥的小心脏突突的乱颤菱。
欺人太甚啊!
苏昕月送机时,安东尼奥瞪着一双死鱼眼作势要秒杀她,可怜一张帅气的脸皮,因为面部神经麻痹,面瘫的神情比上年纪的大妈刚做完拉皮手术不遑多让,苏昕月很给力的扑哧爆笑出声,甚至捧腹抽搐了过去。
气的安东尼奥风中凌乱的忘却了君子气度,直接对着她竖起中指。
苏昕月幸灾乐祸的忆起这一幕,不由的心中大喊,威武…
※※※
地下停车场。
苏昕月打开车门正躬着身子要钻进驾驶位置,倏地觉得背后有冷气袭来,飞快的抬眸瞟了一眼倒后镜,无声一哗,身子迅速的闪开一侧,抬脚踹向来人。
手持木棍前来偷袭的三流混混意外一怔,面露忌惮之色,但却撑大了胆子踱步向前靠近苏昕月,其中一个面露猥/琐/霪/色叫吼,“臭娘们,还挺带劲的,待哥几个好好的陪你玩玩。”
苏昕月不屑地冷哼,随即展开了迎战架势,她在美国三年,混迹超级特工中,起初只是学些防身防狼术,却因为高手指导,她要对付眼前的混混简直绰绰有余。
持棍的几个混混面面相觑,面色不自然闪过怵惧,却自恃人数众多,量苏昕月再厉害也双拳不敌四手,他们也就放了胆子齐攻苏昕月。
苏昕月漂亮的一个弯腰攻他们其中一个人的下盘,再借他的力量挡住另一个混蛋,又是一脚狠劲踹飞了一个,夺来的木棍狠狠的打在最后一个混混的下巴处顿时飞出两颗带血的牙齿。
几个小哈罗悚然大惊,或因虚荣心,或是金主给的钱足够诱惑,他们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倒是凶神恶煞的再次进攻。
最后的下场却是被打趴倒在地上,苏昕月舀出手机拍下他们的面孔,蔑视的冷笑,“不识好歹。”
这帮小子唉哟嗷叫,此时再后悔猪肉蒙了心也于是无补。
因为,苏昕月不打算放过他们。还有,背后的黑手。
仇映秋坐在角落里的车内,面目狰狞的看向苏昕月,一咬牙,车子漂亮的一个漂移,将油门一脚踩到底,冲着苏昕月飞驰而来。
苏昕月一脚踩在混混的胸口上,正怒斥质问他是谁派来的,双耳动了动,扭头循声望向声源地,顿时大惊失色,她发射性的拔腿就跑。电光火闪的功夫,车子风驰电掣的撞飞了地下的混混,苏昕月扑倒身子时碰到别的车壳,撞伤了额头,脑袋嗡的敲磬般鸣响。
仇映秋没撞到苏昕月,心莫名一慌地瞥向倒后镜,微怔地扫向撞飞的混混,转瞬恢复了狠意,没有放松油门,窜离了作案现场。
“靠!臭娘们!老子X你妹的…”污秽的语言从避免于难的混混嘴里吐出,他们愤愤不平地拥上前去察看撞飞的那名同伙,只见怵目惊心的一滩血红。或是因为恐惧,他们撇下伤势严重的同伙作鸟兽散离了事发现场。
苏昕月果断报警,接着拨通山鸡的电话。她把Ken打发回了美国,安东尼奥前脚刚走,AC只有山鸡在台北——目前帮林少打理NB国际业务。苏昕月告知撞人的红色法拉利车牌号,教山鸡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人。
唯独没有通知陶曦哲。
她在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接到陶曦哲的电话,她敷衍是在医院加班,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苏昕月是搭警局的车离开医院的,她潜在的风险意识敲响警钟,生怕她的车子被动了手脚,交由警方彻底调查清楚之前,她不会开走。
出了警局,山鸡那边来了消息,人找到了。苏昕月一听是仇映秋,新仇加旧恨涌上心头,执意要过去会会她的老同学。
苏昕月乘taxi到市区一处公寓,仇映秋见到苏昕月就破口大骂,“苏昕月你这个贱人,去死…”山鸡扇她一个嘴刀打断她的恶毒。
仇映秋猩红的双眼圆睁怒瞪着苏昕月,屈辱和不甘油燃而生。
苏昕月显然没预想到会是这种情形,若不是那耳熟能详的嗓音,单看眼前这女人的模样,她真不敢相认这就是仇映秋。
她敛了敛诧异,居高临下的打量被反手绑在地上的仇映秋,毫不掩饰怒意斥喝道,“你的心肠怎生的那般狠毒,年少时欺我退学,后来下药害我,现在甚至想谋杀我。我就不明白了,我究竟哪得罪你了?”
仇映秋瞅着苏昕月一副正气禀然的样子,她的面目更扭曲了几分,朝苏昕月的方向吐一口痰,“呸!少给老娘装蒜。如果不是你耍狐媚手段勾/引林少,他怎么会为你这种低贱的孤女警告我远离你,甚至为了保护你,将我扔进非洲难民营里!”
每日被好几十个男人行兽欲的噩梦在她脑海回放,仇映秋狠极。在地上疯狂的挣扎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尽是恶毒的诅咒。山鸡一掌砍向她的后颈,劈晕了过去。
苏昕月疑惑地眯直了眼缝,危险的射向山鸡,他是林少身边的人,问他再清楚不过。山鸡收到强烈的威胁,抖了抖皮,讪讪的抹了抹鼻子,自告奋勇坦白道,“林少不准泄露,这个女人几次害你实属罪有应得,惩罚她的事就交给我办了,剩下的你就别管了。”
苏昕月脸色一沉,邪魅一笑,“我早晚都会知道,你希望我在你身上用些办法吗?”
山鸡惶恐,直摆手,“别,千万别,我说还不成吗。”林少罩着她,即使他们要撂倒苏苏轻而易举,也不敢妄动了她,只好吃哑巴闷亏任她整蛊,或是惹不起躲得起。
“三年前,仇映秋指使黑帮的人诬陷你收受贿赂,收红包的照片也是她遣人流传上网络,还请了水军。林少一怒之下,亲自上阵黑了他们的主机,还设了程序,如今网络上都搜不到任何与‘苏昕月’相关的资料。你被下药失了清白,林少勃然大怒,将仇映秋丢到非洲。后来的事,你知道的啦。陶曦哲弄垮她父亲的公司,仇大康破产后,踉跄入狱。不过,我也是刚查到仇映秋半年前逃回台湾,家产全无,她领了母亲存在银行保险柜的黄金去韩国做了整容手术…”山鸡借了一个手下为苏昕月打探消息,他们都知道仇大康害死了陶曦哲的父亲,山鸡长话短说,简单概要。
山鸡娓娓道出原委,临了偷瞄了苏昕月一眼,咂咂嘴继续道,“我会挑了这个女人的脚筋,扔到非洲,她再作不了怪。”
苏昕月神色平静的听着,毫无心软之意。
自作孽不可活。
※※※
苏昕月回到家,苏母已准备好晚饭,只等她回家。陶曦哲和安妮在客厅玩的正欢,苏旭尧依旧是窝在书房忙碌。
苏旭尧花了半年时间全面掌控安顺集团的业务,秉持着明德务实的企业文化精神,加之创新观念,领着安顺集团又向上迈了一个台阶。
饭桌上,苏旭尧斜睨着陶曦哲,满面严肃,沉声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陶曦哲先是一怔,随即神采奕奕,满脸不满谄媚相,讪讪地对着苏昕月,“我过去太混球,老婆还在生气,不肯答应嫁给我。”
其实他心里早得意的狂笑。
多困难啊,想当初苏昕月黯然出国,苏旭尧闯进恒昇科技的会议室,他当着众董事的面狠狠的将自己揍得鼻青脸肿,还理亏不敢还手,丢尽了脸面,落下个‘软蛋’的笑话。
他现在能踏进苏家大门,小舅子还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多不容易啊!
苏昕月无关痛痒,悠然自得的吃饭,“目前挺好的,没有改变现状的打算。”
陶曦哲的小心脏霎时塌了下来,却不改谄媚脸色,仿佛视死如归般下定狠心决定做一件事,他扯了扯笑容,放低身段哄骗道,“要不,我嫁给你吧!”
苏旭尧噗一下噎到了,骤然觉得有几颗饭粒涌上喉管,他怒剜陶曦哲一眼。
苏昕月爆笑出声,却不正面回答。
安妮看着大家都在笑,她也嘻嘻大笑。
苏母单慧敏感叹的摇了摇头,红润的面色十分愉悦,欣慰。
※※※
单睿诚出院时,陶曦哲携着苏昕月母女去单家拜见苏家外婆,老人家乐呵呵一直笑不拢嘴。苏家舅舅舅母见孙子康复完好,卸了心头的包袱后,一直是眉开眼笑。
四代同堂宴饮,皆大欢喜。
翌日,苏母单慧敏登门拜访亲家母,单家的年轻人真心觉得缘分真奇妙,也是喜欢陶曦哲家里的客栈,便一齐跟着去闹腾,一行人五部豪车浩浩荡荡奔往花东海岸。
陶母已经听说苏昕月回国,还生了个千金小丫头,她心里蛮是高兴。
媳妇出国前,曾来电告知要到国外进修,教她珍重。当时她颇有微词,但终是没多说什么。儿子那边含糊其词时,她一度为他们的婚姻担忧。
所幸,一切都还好。
安妮小御女小嘴淬蜜似的哄得陶母心花怒放,“奶奶奶奶…”她盼望已久,终于得愿以偿。
陶曦哲趁着大家闹成一团,他拽着苏昕月偷偷躲回房间,锁门的空档就已迫不及待擭住她的唇,魔爪肆意游动。
苏昕月溃不成军,心中怒骂,精虫上脑的色狼!昨晚已经使用过度了,身子着实吃不消。她气喘吁吁地推开凶猛饥渴的男人,嗔怒道,“禽兽,你再动我一下就禁欲一年。”
陶曦哲心情阴沉了,耍起流氓,他抓起她的手握住某个越发膨胀的炙热,轻咬她的耳垂,戏谑道,“老婆,不要这么残忍呐,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已经饥饿了三年了,不过才初尝肉滋味,还没果腹食饱呢…”
苏昕月羞恼,突发邪恶的扯了扯他的皮毛,以示小惩大诫。
该震夫纲时,绝不心软。
陶曦哲嘶的吸了一口冷气,疼的龇牙,郁闷的不再毛手毛脚,安分的只是搂着怀里心爱的宝,享受耳鬓厮磨的温馨感动,欣赏窗外天水交融美景。
良久,陶曦哲又重复他的软磨硬泡,“老婆,你娶我吧,或者我嫁给你,或者我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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