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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谁敢动朕的皇后-第11部分

小说: 谁敢动朕的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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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别的女人爱的都是皇上而不是男人。啊娇姐如果你放弃了爱刘彻你和宫里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你不在是刘陵的情敌。
“陵儿,以前的啊娇姐是很爱皇上,但是现在的啊娇姐不在爱刘彻了,陵儿你知道啊娇姐为了皇上流了多少眼泪吗?啊娇姐的眼泪流干了,再也流不出来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啊娇姐现在的感受吧。陵儿你明白吗?现在不管皇上有多少女人,有多少夫人,这对于啊娇姐都不重要了。”啊娇道。
刘陵反复重复着哀莫大于心死,后来啊娇说什么刘陵也没有听见,刘陵转过身离开椒房殿时候口中依然重复这这句话。很多年后刘陵儿女成群,都会想起今天啊娇都她说的话,也因为这句话让后来的啊娇与刘陵成为了真正的朋友,也改变了刘陵一生的命运。当然,现在的刘陵还不知道。




、第二十五章

馆陶长公主府
刘彻不等车子停稳,有些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把个身后的杨得意急个半死却硬是不敢出声。馆陶长公主府正门大开,守门的奴才跪了一地,最前的是刘彻的表兄弟,馆陶长公主府公子陈须,而公主府的主人馆陶长公主却是不见人影。
馆陶公主府正厅。
长公主刘嫖的儿子大礼参拜,“臣参见皇上。”
“须表兄,快快请起。”
“谢皇上。”
“皇上前来,臣不知未曾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朕与你即为表兄,便是一家,何来远迎,何来恕罪呐。”刘彻挑了挑眉,亲自上前扶起陈须,继尔眉眼微咪,咦了一下,略带几分疑惑的看向的陈须,“须表兄,怎的不见姑母?莫不是不欢迎朕前来?”
“回皇上,微臣惶恐。只是娘亲的身子有些不适,大夫说须静养,所以……”
陈须的话说到这,有些为难的望了眼前的大汉天子一眼,堪堪的停了下来——刘嫖的身子一向健康,虽有些许小恙,却也不曾病重到什么需卧床静养的份。不见刘彻,那是心里堵气呢。要知道自打接卫子夫的进宫的圣旨一下,刘嫖可是接连几次求见刘彻都被人不痛不痒的拒了回来,刘嫖气怒攻心之下索性闭门不出和刘彻赌起气来。
“即然如此,那朕更应当前去看上一看了。”
刘彻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眼前的这位表兄,静静一眼便完全的显示出了大汉天子无与伦比的威仪与不可令人拒绝的凛然之意。陈须手心渗出冷汗,一边是娘亲妹妹,一边是掌握着自家生死的皇帝,一时间倒是面面相觑有些为难了起来。
“哪敢劳皇帝陛下大驾,本宫自己来了。”
“姑母。”
“哼,本宫不敢当。”
“娘亲……”
陈须略有些为难的轻声提醒着自家的娘亲。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是让他妹妹伤心的人,按道理来言该是他们陈家的仇人,可是,他还是大汉朝的主人,掌握着整个大汉朝人生杀大权的刘彻,无论如何都是要给着三分的面子的呵。
“陈须,你退下。”
“娘亲……是。”
陈须虽然有些不放心,但也知道自家娘亲的精明与分寸,无论怎样的情况下,都一定不会拿整个陈府的安危开玩笑的,所以转念一想之后向着刘彻行了礼退了出去。
“姑母,有什么话要和彻儿说的么?”
“皇上,”刘嫖略带几分凄色的凝视着刘彻,语气中含几分的恳切,“我知道如今的你已远非昔比,不是往日才登基时的刘彻了,你怕陈家外戚专权,所以你会动啊娇而其用卫子夫。而我与太皇太后也会慢慢的老了,其他的也管不得了,但是,现在的我只想着知道,刘彻,你告诉我,如果到了那一天你会怎么对我的娇娇,你是不是打算杀了我的娇娇?”
“我……”
长公主刘嫖的语气到了最后,硬是带了几分的肃杀,令得强势如刘彻竟也移开了眼。
“皇上,我只想听实话。”
“姑母放心,彻儿永远不会杀啊娇姐的。”
“当真?”
“当真。”
“……”
一个时辰之后,刘彻在陈须及长公主府一地奴婢的恭送下离了长公主府。马车急快的向着宫中驶去馆陶长公主府,望着车两旁熟悉至极的街道景物,一路上,刘彻的脑中全是刚刚与馆陶长公主达成的协议。他刘彻永远不可以杀啊娇和动陈家的人,而馆陶长公主帮他刘彻去对付所有的外戚。
美伦美奂的宫殿中,一地的灯火之下,卫子夫精致温柔的脸透着几分的戾气,以往似水般温软的声音蓦的拔高,透着几分阴冽的射向那低头完全伏跪在地下的小太监,缓缓的道,“你说,皇上去了馆陶长公主府?”
“回夫人,是……是李嬷嬷说的。”
“李嬷嬷……?”
卫子夫的神情有了几分的缓和,略蹙了蹙眉,略沉吟了下,缓缓的挥手道,“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去吧。”卫子夫满意的微咪了眼,望着小太监慢慢退出去的身子,背靠在精致无比的象牙软椅上暗自沉思了起来,皇上在这个时候去馆陶长公主府去干什么?李嬷嬷是我卫子夫安排在皇上身边的暗线,她的话绝对是真的。
陈阿娇,馆陶长公主,你们想干什么?
卫子夫冷冷的笑,陈阿娇你和你的母亲想干什么。想起那以往种种非人的折魔,想起自己在浣衣奴时所受的委屈,想起那一抹高傲而不屑的笑,卫子夫眼中的戾气缓缓加剧,你想活,只是,我却是非要你死不可呢,阿娇皇后。
“陛下驾到……”
一声清脆的传喝打断了卫子夫的遐思,缓缓的起身,来不及迈步,携着夜色的高大背影已展现在她的面前,不等她弯身行礼,已是抢先扶了过来,嘴角夹一抹缓缓的笑,轻和的道,“朕出去半月有余,子夫可曾想朕了?”
“皇上又开臣妾的玩笑。”
卫子夫微红了脸,软软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娇羞,刘彻的眼前微微的亮了一下,只一下,眼神便恢复了平日的幽深凝遽,这个女子,若当真只是这么这么的温柔,他一定会愿意用心的对她好的。只是,可惜呵……
“皇上请容臣妾给您更衣。”
“嗯。”
刘彻坐了下来,宫女上了茶,他微闭了双眸容着卫子夫在一旁帮他轻轻的褪却了外衣,而后,也不唤宫女,只小心冀冀的站在他的一侧帮他揉起了双肩。昏花的灯火,悄寂的宫殿,身侧呵气如兰的女儿香,以及那细嫩的纤纤玉手下所传来的恰到好处的舒适感,令刘彻的心稍稍的软了一下,一个回头,便对上了卫子夫精致羞红的脸,刘彻的心轻跳了一下,“子夫。”
“陛下。”
低头,卫子夫娇羞的笑。
两人一阵的温存,刘彻抚着卫子夫的发丝,轻笑,“跟了朕这么久了,子夫还是这般的美丽。”
“皇上谬赞,子夫可不敢当呢。”卫子夫倚在刘彻的怀里,心底苦涩的笑,面上却只娇羞的笑。
“哦,难不成子夫可是吃醋了?”
“臣妾不敢。”刘彻的声音虽是仍带着笑,可熟知他的卫子夫仍自这一句中听出了些许的不满,赶紧的微微抬了头,带着刻意摆出的那抹绝对娇羞温柔的笑望着刘彻。
“当真?”
“皇上面前,子夫哪敢说谎?”
“但愿你说的是实话。”刘彻挑眉,甩身站了起来,转身,望着卫子夫的眼中仍是笑意盈盈,只那眼中快速滑过的一抹霸道及狠冽仍是狠狠射中了卫子夫的心,让她着实的吃惊了一下,不明白眼前的这位帝王是怎么了,一刻前两人尚卿卿我我,转眼间却是变了颜色。
“子夫句句出自肺腑,皇上明查。”
“嗯。”
长长的拖腔过后,刘彻伸手,极慢极慢的抚上卫子夫的下巴,而后,笑容之下,刘彻清冽的声音透着绝杀的冷意轻轻响在卫子夫的耳旁,“子夫,朕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朕也相信,你也会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对吧?”
卫子夫叫道“皇上,子夫做什么让皇上生气的事吗?”




、第二十六章

卫子夫低头,长长的指甲竟是不觉间滑过手心,一阵钻心的痛自指尖传来,留下一道细长细长的印痕。
子夫,朕相信你会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对吧?
那个男人,她卫子夫的相公,大汉朝的主人,红唇轻抿,眸光微转间,卫子夫的眼中露出几点诡异的光芒。
刘彻微笑着看着卫子夫说“子夫能做什么让朕不开心的事?子夫又不是刁蛮任性的阿娇,阿娇才是有惹朕生气的女人,子夫是朕开心的女人,子夫难道没有什么事告诉朕吗?”
“皇上,子夫不知皇上是何意?”
“哦,原来是朕误会子夫,那子夫可知朕打算告诉子夫何事?”
“皇上,子夫不敢随意猜测君心。”
“子夫,可知,子夫与她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子夫,不知。”她,她是谁?难道她是……
刘彻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卫子夫说“子夫,你终会有一天知道。朕以后会告诉子夫的。”
“诺。”
“子夫,可知,朕喜欢聪明的女人。”
“子夫,知道。”
“哪子夫告诉朕,子夫是否会做朕要的这个聪明的女人。”
“皇上要子夫做聪明的女人,子夫就会去做聪明的女人;如果皇上要子夫这愚蠢的女人,子夫就会去做愚蠢的女人。子夫一切都听从皇上的安排,子夫无怨无悔。”
“无怨无悔”刘彻反复的念,突然对卫子夫说道“好个无怨无悔,希望子夫永远无怨无悔,也不要后悔这一刻的选择。”
“子夫,不太明白皇上的意思。”
“子夫,不需要太明白这个的,子夫只要明白子夫是朕的女人就行了,子夫的一切都是朕给予的,朕也同样可以收回。”
“子夫,谨记圣言。”
“杨得意,传朕口谕‘卫夫人温柔娴雅,德才兼备,蕙质兰心’朕特准,卫夫人从今日起搬入宣室殿伴驾。”
杨得意虽然知道刘彻宠卫子夫,但不知道刘彻会让卫子夫搬入宣室殿,宣室殿可是只有皇后才能住,皇上这是?杨得意压先心底的疑问道“诺。”
卫子夫搬入宣室殿的消息在未央宫里以一传十,以十传百,以百传千的速度在未央宫里传开。有人说:卫子夫的时代来临了,而陈皇后的时代过去了。有人说:以后的未央宫会是卫子夫的天下,像这样的种种流言在未央宫里流传着。可他们当事人却没有一个出来澄清,他们就认各种流言在未央宫宫中流传。
长乐宫
窦漪房与馆陶长公主对视着彼此,母女俩个很久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时间就这样在空气中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窦漪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吾儿,你可后悔过。”
馆陶想了想,自嘲道“母后,儿臣生在皇家,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后悔又能怎样,能改变我是长公主的事实吗?
“吾儿可知,吾儿名有何来。”
“母后,儿臣知。”
“吾儿,想当年,母后在生吾儿之事,吾儿父皇还是代王,而吾儿母后只是吾儿父王的众多美人之人,因母后有吾儿父王之宠兴,故有了吾儿。吾儿可记得与吾儿相差月余的王后之子,吾儿父王之嫡长子,吾儿的同父异母之哥哥。”




、第二十七章

馆陶想了想道“母后,儿臣对这个哥哥的记忆很少,儿臣只记得在儿臣还小的时候,这个哥哥在母后身边待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这个哥哥就没了,所有人都说是母后害死他的。”
“吾儿,认为是母后干的吗?”窦漪房问。
“儿臣不知是不是母后做的,但儿臣知道,母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臣与俩个弟弟。”
“吾儿,母后今天告诉吾儿,吾儿的这个哥哥的死与母后无关。”
“母后,怎么可能,当时所有人都说是母后干的。”
窦漪房看着馆陶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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