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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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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送给他,难道不是正中下怀?你可真大方啊!”
  曼菲士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再多说一句,我立刻杀了你。”
  乌纳斯向伊宁摇摇头,扶着她开门出来,“你别太在意王的话,等他气消了就好了。对他来说,凯罗尔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他不会这么做的。”
  伊宁没说话,此时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懊恼,她不该救伊兹密王子,她间接成了帮凶。她更恨李若霏,这个与她十多年友谊的朋友怎能这样缺德地去帮助王子?
  她敢肯定,这一切都是李若霏的主意,否则王子要拥有凯罗尔早就可以,这真是着了魔。
  “伊宁,我送你回房吧,好好养伤,这些事你别管,你也管不了。”乌纳斯有些担忧,伊宁摇摇头,“我怕凯罗尔想不开,我想陪着她说话,我也没怪曼菲士,是人碰到这种事情都火大,何况他是法老。”
  “谢谢你,伊宁。”乌纳斯轻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看尼罗河女儿的时候,就希望伊兹密王子能够得到一些“福利”,谁让老太喜欢虐男二呢?可怜的伊兹密!

☆、潜入埃及

  昔日的欢乐不见了,埃及像是笼罩了厚重的阴云,压得每个人都透不过气来。
  曼菲士借口国事繁忙兼凯罗尔怀孕,将寝殿搬到了别处。
  他整天阴沉着那张秀色可餐的脸,除了处理国事,就是将自己关在房中,除了伊宁和乌纳斯,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人人都在好奇,一向对王妃宠爱如命的王怎么了?曾经快乐的王妃整日以泪洗面,有胆子大的试着向乌纳斯打听,乌纳斯总是说:“我只是每天负责巡宫,别的我也不清楚,我不敢问王。”
  伊宁每天都去陪凯罗尔说话,然而大部分时间都是伊宁在自言自语,她怕凯罗尔做傻事,总想些笑话讲给凯罗尔听。
  “对不起,伊宁,我什么都不想听。”凯罗尔终于说话了,“谢谢你的关心,但现在的我心早已死了,知道吗?没有曼菲士的爱,我会死去,我仍然有些不甘心,我不知道腹中的孩子是谁的,我想和曼菲士在一起,很庆幸我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
  她笑了,却满脸是泪。
  伊宁不知该说什么,能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她很怜惜凯罗尔,却没有任何办法去解决,她觉得她与李若霏不该来到这里。
  太阳每天从遥远的沙漠那头升起,又从另外一头落下,凯罗尔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曼菲士的态度也好转了很多,他仍然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妻子,什么时候都不曾改变。
  他心里很是矛盾,上次狂怒之下掐了妻子的脖子,其伤害程度并不亚于初与凯罗尔相识时不小心折断她的手臂,但上次是无意的,这次却是主观的。
  他是永远说不出道歉的人,心中怀着愧疚的同时,想到凯罗尔被伊兹密算计,又是火冒三丈。
  他不停地在这两种情绪中徘徊,因此对凯罗尔的态度也是不由自主地时好时坏,虽然他不想这样,他永远也不愿意伤害到凯罗尔半点。
  自从曼菲士搬回寝殿后,伊宁就很少去找凯罗尔了,她知道曼菲士的爱才是凯罗尔最需要的。
  走在宫里,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那目光阴郁而恶毒,令她脊背阵阵发凉,而那个本该早就离开底比斯返回神庙的涅瓦曼殿下,却迟迟不动身,她曾想单独找曼菲士谈谈,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乌纳斯刚刚离开,他每晚都会来看看伊宁。可贵的是,无论多么夜阑人静,他始终不会碰伊宁一下。
  方才临走时他说:“早些睡吧,明早我再来看你。”
  伊宁有心逗他:“我还没有洗澡,浴池那边静悄悄的,我很害怕,你能陪我一起去么——前提是,你也要洗。”
  乌纳斯登时红了脸,“我……我可以守在外面等你,陪你说话。”
  伊宁瞪着他:“是了,你是埃及王的侍卫队长,曼菲士王最亲信的人,而我只是一个漂泊在外的异乡人,配不上你。”
  “不是的,伊宁,”乌纳斯慌了神,“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你嫁给我之前,我希望你……你是完整的,万一将来我死了,你还可以嫁给别的男人。”
  “什么死不死的!”伊宁又笑了,“我还能嫁给谁?曼菲士王?那可轮不到我;伊姆霍特布臣相?他可以做我爷爷了;涅瓦曼么?他长得太吓人;难道是卡布达大神官?天哪!”
  她只是说笑,乌纳斯却认真地想了想,“路卡吧,他也是王妃的侍从护卫,没有头衔,但长得很英俊,人也十分聪明能干,他比我好很多,我是说真的。”
  伊宁沉默了,从比泰多回来,她数次听到凯罗尔以称赞的语气说起路卡,她一直在犹豫是不是将路卡的真实身份揭露出来。
  在凯罗尔眼中,路卡是忠诚无畏的好随从;在乌纳斯眼中,路卡是可信可敬的好兄弟,她不希望由她来破坏这一切。
  这一次,她仍然没有说出来。
  独自去洗了澡回到房间,刚躺上床正要迷迷糊糊地睡去,突然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由枕头的上方传来,她回过头一看,顿时一骨碌地滚下床来。
  那是一条巨大的眼镜王蛇,咝咝地吐着信子,她一下床,那条蛇也游了下来。
  埃及信奉眼镜蛇,她喜欢蛇的手镯以及那些精美的图案,但真正碰到却不是那么回事,谁喜欢与面目狰狞的眼镜蛇玩追逐游戏?
  她掀开纱幔往外跑,却撞在一个人怀里,那人一手揽住她,一手将匕首飞了过去,正中那蛇的头部。
  惊魂未定的伊宁扬起脸,对上了一张俊秀的脸,“路卡?”
  路卡将她拉过一旁,上去检查那蛇死了不曾,就着匕首将蛇拎了起来远远地扔到了外面,在水池中洗了匕首。
  他吹熄了灯,拉着不知所措的伊宁上了床,拉起被子盖上,“王子让我来问问情况,你没有将我的身份说出去,多谢!”
  “滚蛋!”伊宁恨得咬牙,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我可不是你比泰多国的奸细,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们?”
  路卡微微一笑,“我方才救了你的命,你不谢我,反倒叫我滚蛋?”
  伊宁使劲地推他,“难道你不知道王子把凯罗尔害得有多惨吗?”
  路卡抓住她的手腕,压住她的上半身,凝视着她,她也毫不露怯瞪着他。接着,他俯下身来想吻她,她头一偏,他轻声笑了。
  “你做什么?太无礼了!”伊宁好容易推开他,“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身处险境,倒有心思欺负我,我叫人来把你抓去做成木乃伊!”
  “我没关系!”路卡语气中满是无所谓,“但你得把我的木乃伊放在你房间,让我可以日夜看到你。”
  他顿了顿,在她耳边低语:“从你走后我每天都在想你,我不知你会否向曼菲士王揭穿我的身份,但我没想这么多,我向王子主动提出到埃及打探消息,为的就是见到你。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伊宁,从在埃及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这招没用,我不会上你当的,我不会出卖埃及出卖我的朋友。”伊宁努力用手推着他,好让他无法挨她更近,“更何况,我已经是乌纳斯的未婚妻了,他是你朋友,你不该这样。”
  路卡怔了一怔,他心里十分沮丧,口中却道:“他是好人,但他不适合你,他的选择很多,但我只有你。”
  “别太自以为是了!”伊宁轻蔑地一笑,“比泰多也许强大,但它还有不长的时间就会从世界上消失了,埃及却屹立不倒数千年,你认为我会嫁给哪边的人?我可不想做亡国妇。”
  她话一出口,便察觉到自己失言了,而路卡的震惊自然在她意料之中:“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他松开了手,坐起身来,伊宁也坐了起来,“神的旨意,懂吗?还是你们的伊秀达尔女神说的,她说王子做错了事,会给比泰多国带来灾难,渐渐地将会战乱不断,灾荒连连……”
  “你胡说!”路卡的声音不再平静了,“王子对公主一直以礼相待,是你那位朋友奥赛丽出的馊主意。我知道王子是多么爱尼罗河女儿,可我向来不赞成这样的方法。王子想要得到她,简直是易如反掌!要降罪也是奥赛丽,而不是比泰多。”
  古时的国家无论强弱,多少都有些信仰那些神灵,伊宁深知神在这些人心中的分量,她哼了一声,“主意是谁出的,这无关紧要,结果是谁得利,仁慈的神会知道。谁以非常手段得到,他也许会失去更多,当你总在付出,神一定会回报你。王子深爱凯罗尔,为此吃了不少苦头,这能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可是他一直在试图夺走别人的妻子,这违背了法则。你应该把这些委婉地告诉他,而不是盲目地帮他,这样只会害了他。”
  路卡叹了一口气,“我没有想过那么多。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是个无父无母的人,我自幼为奴隶主卖命,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直到遇上了王子,我对他惟命是从,难道错了?”
  伊宁一时无言以对,站在路卡的立场,确实无可厚非,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跟我走!”路卡拉住了她的手腕,力度之大,几乎捏碎了她的骨头,她刚想大叫,路卡捂住了她的嘴,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跳入了外面池塘里,潜过了内庭,避开了巡夜的侍卫。
  到了王宫外,才发现她身体软绵绵的,似乎已是死了。一探鼻下,还有微弱气息,忙将她倒倾了身体,令她将腹中水呕了出来,并往她口中塞了一颗药丸,借着夜色的掩护,带着她悄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杀机

  知道自己又被带到了比泰多的那一刻,伊宁恨不得马上将路卡大卸八块。
  她醒来后,有那么几分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那个阴郁俊美的比泰多王子——伊兹密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气色不错。
  他的神情很温和:“伊宁公主,抱歉又将你请到了比泰多,你不要责怪路卡,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人,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不应该受到谴责。事实上这一次我并没有要求他将你带回来,是他自己的一点私心,这完全出于他对你的感情,我知道他有多爱你,就像我对尼罗河女儿一般。”
  他停了一下,“他不想将你留在埃及,你要知道,如果发生了不可避免的事,曼菲士不会杀凯罗尔,他也杀不了奥赛丽,很有可能会迁怒于你,因为你是奥赛丽的朋友。”
  伊宁无可奈何地笑了,“你指的是凯罗尔很有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然后曼菲士会震怒地杀了我?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比你更爱凯罗尔,如果发生这样的事,他只会偷偷处理掉那个孩子,然后继续和他的王妃恩爱幸福地生活下去,只有这样,才不会令埃及蒙羞。还有,曼菲士不会杀我,抱歉,他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丧心病狂。”
  伊兹密声音有些发抖:“她真的怀孕了?”
  伊宁说:“你不用套我,我不说大家早晚也都会知道,话可以藏,肚子是藏不住的,可惜谁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法老的继承人还是你比泰多王子的子嗣。”
  “一定是我的。”伊兹密不着痕迹地一笑。
  “我倒希望是曼菲士的,”伊宁也满不在乎地一笑,“那孩子若是曼菲士的骨肉,毫无意外会成为埃及下一个君主,可惜在你比泰多就很难说了。”
  她看伊兹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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