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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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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纳斯一怔,望向路卡,路卡哭笑不得,“她是我和伊宁的救命恩人,当时我们被比泰多兵追杀,都受了伤,多亏了玛佳姑娘。”
  他不敢对视伊宁,她的目光一定十分复杂,除了比泰多人,就只有她知道他是伊兹密王子的人。
  “这就是了,”乌纳斯爽朗地笑着,“有了这桩功劳,那也是我的恩人。塔莎女官那里我去说。只是姑娘可要想好了,王宫里可没这么自由。”
  “没有自由可是有路卡哥不是吗?”玛佳仰着头,她的话引起众人一阵善意的哄然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生疑

  在回底比斯的路上,伊宁一直盯着路卡,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人太多了她也没法问。
  期间,乌纳斯问起她离开埃及的原因,伊宁瞟了路卡一眼,路卡也正看着她,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她说出真相。
  她转过头来对乌纳斯一笑,“我偷偷跑出去玩,遇到了比泰多的士兵,他们要抓我回比泰多,多亏路卡救了我,他还受了很重的伤,我们在玛佳家里住了一段日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乌纳斯感激地看着路卡,“兄弟,谢谢你救了伊宁,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但我会铭记的。”
  路卡干笑了一下,目光转开来。
  他并不在意伊宁说出真相,甚至觉得直接把他五花大绑送到曼菲士面前,也比现在受着良心的谴责要强。
  直至看到底比斯的城墙,伊宁将一路上想问路卡的话都抛诸脑后了。
  她爱这个地方,并不是因为谁,也不是因为那些耀目的黄金,只是一种纯粹的喜欢,就像三千年后那些残破的墙垣,依然令她心驰神往。
  有人喜欢收藏古董,不为倒卖赚钱,沉醉的,只是一份情怀。
  更何况,如今这里有乌纳斯,有凯罗尔,还有暴躁的曼菲士。
  刚到城门口,远远就看到大着肚子的凯罗尔迎了出来,她走得很急,后面塔莎和阿梅跟着,紧张地喊:“公主慢些,慢些,小心。”
  “伊宁!”凯罗尔抱住了好友,不忘跟后面的路卡打招呼:“路卡,你到哪里去了?我一直都很担心你。”
  路卡默然,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帮人说说笑笑穿过中庭,迎面碰到了曼菲士,他拿着一卷图纸,和西奴耶将军说着话。众人纷纷行礼,伊宁却没有行礼的习惯,走上前道:“我们凯旋而归,你不来迎接么?”
  曼菲士把图纸交给西奴耶,示意让他先去,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伊宁:“凯旋?从何说起?我看你灰头土脸倒是真的,凭什么让我迎接你!”
  他又微微一笑,“路卡,你很神秘啊——每次失踪十天半个月又出现了。”
  路卡还是无言以对。
  纳娅上前两步,微微施礼:“伟大的如太阳一般照耀着强大埃及的曼菲士王,能见到你无比荣幸。”
  曼菲士端详着面前这个老太婆,衣裳污浊,容貌骇人,言行举止却不卑不亢,端庄从容,像是出身高贵,有着良好的修养。
  “这是我妈妈,曼菲士王。”路卡解释。
  “哦?”曼菲士有些意外,“看起来老人家想必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你们母子久别重逢,真是可喜可贺。”
  “曼菲士王,我有事想与你商量,不知可否?”纳娅说。
  “当然!”曼菲士微笑,他对纳娅说的是商量而不是恳求并未感到意外,“大家都刚回来,不用急于一时,我安排一下,你们先休息,晚上再说。伊宁,跟我过来。”
  他朝前走,伊宁看一眼凯罗尔,凯罗尔一笑,笑容有些勉强。
  伊宁跟了上去,“我不在的日子,你又欺负凯罗尔了?”
  曼菲士充耳不闻,走到城墙顶上,他转过身来,目光如电:“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路卡是什么人?你少替他隐瞒,出了事我问你可担得起?”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知道?”伊宁反问,
  “别扯废话!”曼菲士哼了一声,“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帮他隐瞒,说了,你依然是我埃及的尊贵客人,否则我自己会查,到时候你休怪我不客气,我可不会看在乌纳斯份上。”
  “好吧,前提是你不可以杀他,”伊宁看他声色俱厉,不敢再开玩笑,“我能理解你作为一国之君的焦虑,当然,这也是一种责任,但从哪个方面来看,路卡也罪不至死。我们要以德服人,而不是动不动就大开杀戒……”
  曼菲士皱着眉头耐着性子听了两句,打断她的话:“说完没有?杀不杀他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伊宁瞪了他一眼,“他其实是……比泰多王子的人,他的目的是保护凯罗尔,确切来说是替王子保护凯罗尔,至于今天他和他妈妈为何要跟着我们回埃及,以及他妈妈要和你商量什么事,我还没来得及问。路上我是想问,结果给忘了,我记性一向比较差,你别怪我。”
  “保护?说得好听!”曼菲士几乎是吼出来的,一拳砸在柱子上,暴怒令他双目通红,“不就是该死的伊兹密安插在凯罗尔身边的奸细吗?我埃及王妃需要他来保护?我说呢,凯罗尔出宫的行踪伊兹密总能知道,然后把凯罗尔抢回比泰多,这不是一次两次了,简直可恶,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他转身就走。
  伊宁知道他正在气头上,让他去了路卡铁定要死,一着急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
  “滚开!”曼菲士使劲一甩,伊宁往后倒退出去,一脚踩空,从墙边倒栽下去,是曼菲士推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劲用大了,即刻便回过身去,眼明手快扑去一把扯住了她脚踝,险些连他也坠了下去,好容易将她拽了上来,两人都坐在地上一身冷汗。
  “为什么救我?”伊宁喘着气,
  “废话!你是条命,难道看你摔死不管?你死了我怎么向乌纳斯交代?”曼菲士瞪着她。
  伊宁看看自己身上多处擦伤,又看看他膝盖上手臂上也有,突然大笑起来。
  曼菲士无比气恼:“笑什么?你死了不要紧,我可是埃及王!”
  “凯罗尔说对了,你的傲慢高贵下,还真是有点善良。”伊宁收起了笑容,“路卡也是一条命,对吗?你为什么不等他说明这次的来意呢?也许他想明白了,希望弃暗投明,归降埃及。他聪明睿智,是个可用的人才,中国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在中国叫做良禽择木而栖,反正比泰多估计也没多少年了……”
  “你怎么知道?”曼菲士反问。
  “天机不可泄露……你要做什么?”伊宁惊叫,曼菲士单手将她挟起来往回走。
  “干什么?你要把我怎么样?”伊宁蹬着腿挣扎,“你再不放手我就骂你了,我可是什么都骂得出来。”
  “你敢骂我就让人割了你舌头,你试试!”曼菲士迎面碰到吃惊的乌纳斯,微微一笑。
  “王!”乌纳斯跟在后头,不敢阻止,也不敢说什么,他不知伊宁又说什么得罪了曼菲士,只得紧紧跟在身后。
  曼菲士将伊宁带到中庭,一扬手将伊宁扔进了莲池,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乌纳斯忙跳了下去将伊宁捞了上来,这池子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恰好能淹过伊宁头顶,她刚喝了两口水就被乌纳斯拉了起来,本来想骂句“变态”这一下又缩回去了,忍不住扑哧一笑。
  “你还笑!”乌纳斯心疼地责备她,“你又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恼了王?怎么不听我话?”
  “傻瓜,我要真惹恼了他,你觉得他会只把我扔进池子?”伊宁靠在他怀中,“你真好。”
  伊宁洗了澡回来,凯罗尔正坐在她的床沿等着,“伊宁,我给你带了套新衣裙来,一会儿宴席你穿吧。”
  伊宁展开一看,是一套水蓝色的裙子,裙上有莲花图样,还有缀着蓝宝石的长腰带,她忙推回去,“这是曼菲士给你的,你怎么给我?”
  凯罗尔摸了摸肚皮,“你看我还穿得了么?我还有不少新衣服,都浪费了。我跟他说过,他同意了的,你就别推辞了。”
  她脸颊比以前圆润了些,气色却大不如前,目光也没那么无忧无虑了,虽然她笑着。
  伊宁有些心疼,牵起凯罗尔的手,“曼菲士对你还是不冷不热吗?”
  “回不去了,伊宁,”凯罗尔蓝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事实上他现在还是对我很好,但我总觉得差点什么,他对我的好,不是从前那样毫无保留,有些……像例行公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我能够理解他,当初以为他与嘉芙娜公主在神殿度过了一夜,我很愤怒也很伤心,还打了他一耳光,结果那只是一场误会,而我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我真的恨死了王子。”
  “这也不全是王子的错,”伊宁叹了一口气,“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个和我一起回来的朋友么?我们出比泰多城她曾来送我。她在王子身边,主意很可能都是她出的。你自己想想,你与王子,从认识到现在,可曾真正跨过这一步?”
  凯罗尔流着泪摇头,“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你这朋友固然有错,但我们来到这样一个环境,无亲无故,不得不重新选择一种生存之道,或者说一种让自己活得更美好的方式,这不能完全怪她。”
  “你的口吻居然跟伊兹密王子一样,”伊宁摇头苦笑,“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他到哪都将一样,只不过本性贪婪的人面对唾手可得的黄金和地位会更加贪婪而已。你知道,我们那个时代有法律,即使要玩手段,也得在不违法的情况下,这很大程度地约束了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你生长在美国的富裕家庭,有疼你的父母和哥哥,所以你的生活就是一张白纸,可你好歹也来埃及几年了,这里充满着血腥的斗争,尔虞我诈的算计,埃及王宫虽然金碧辉煌,人人待你疼爱有加,但出了宫就是一步一个危险,你不是没受过伤没吃过苦头,你不能再把每个人都看得那么简单。”
  凯罗尔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地走了,伊宁看到她走时眼圈红红的,泪水泫然欲滴。
  她怔怔地看着凯罗尔离去的背影,暗暗自责:她信任我向我诉苦,我却打击她,我说话太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怒火

  她郁闷地躺了一会,侍女阿笛将她叫起来,服侍她穿衣。
  阿笛是塔莎派来侍候她的,为人活泼热情。阿笛帮她梳着头:“公主,听说今晚的宴席上王要让你和乌纳斯队长结婚了。”
  伊宁差点失手把首饰盒掉在地上,“你……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阿笛笑道,“公主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这……这太……太突然了。”伊宁脸似火烧一般,心里一阵慌乱,语无伦次起来:“我没有准备好……怎么说呢……”
  “你不愿意吗?公主,”阿笛有些诧异,“队长是个好人,对大家都很友好。”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伊宁暗暗好笑,她只是有些复杂的心绪,为什么自己要嫁人了自己却最后一个才知道?
  她并不是不期待嫁乌纳斯,也许女人出嫁前都有这么一点复杂的情绪吧?
  正迷茫,乌纳斯掀帘走了进来,阿笛吃吃一笑,退了下去。伊宁脸更红了:“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乌纳斯一头雾水,看着她的装扮:两截式的裙子,上身只遮住了胸部,裙子很低,露着平坦柔软的小腹,他一阵脸热,“你……你要穿这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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