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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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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神殿回来的路上,到处站满了埃及人民,他们面色凝重,对经过的曼菲士提出无声的抗议:我们不要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做王妃,我们只要尼罗河女儿!
  曼菲士怒气冲冲地回到宫中,和他一起回来的西奴耶小心翼翼地说:“王,要不将婚期往后延几天?”
  “不!一天也不延迟,就今天举行!”曼菲士咬牙,“作乱者一律抓起来杀了!”
  他有多久不似这么不通情理了?西奴耶知道他在气头上,只得婉转地说:“王,民众怀念尼罗河女儿,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有的,如果因此将反对的人都杀了,他们只会更加厌恶新王妃。”
  曼菲士一拳砸在柱子上,“无论我们所有人如何爱凯罗尔,她走了,不会回来了!我只希望对伊宁公平一些,也许人人都以为她是趁凯罗尔不在了借机争位,只有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想嫁我的意思。西奴耶,我知道你们都拥护凯罗尔,但伊宁也是我们自己人,你们能像尊重凯罗尔那样尊重她么?”
  西奴耶有些难为情,“王,上次我冤枉了她……”
  “不必再说了!”曼菲士拍拍他的肩,“你知道吗?我答应过伊宁追查此事,但我一直没跟你提过,因为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想逼你。你肯主动说出来,谁也不会再计较。你去想法子替我安抚民众,我不要他们欢天喜地,至少别给我添乱,我不想伤了伊宁的心,别告诉她这些。”
  “是,王,我一定办好!”西奴耶大声说。
  看时间差不多了,曼菲士自行回到寝殿,塔莎带着几个侍女来为他更衣,戴上象征着统治上下埃及至高无上的王权的红白冠,深金红色的披风上绣着硕大的萨拉丁神鹰。
  衣饰和三年前迎娶凯罗尔时一模一样,心情却不同,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这本来是可以一切从简的一场婚礼,但既然许诺一个女孩终身,就要让她感受到他的重视,他要给她三年前给过凯罗尔的,即使少了爱的感觉。
  他拿起了权杖。
  伊宁在阿笛阿梅的帮助下穿起了繁复而华丽的衣裙,抚着裙子怔怔发呆,五味杂陈。
  从小热爱埃及文化的她没有想到,今日竟然会嫁给一个法老。在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后,这无疑是不错的选择,重要的并不是埃及王妃这个称谓,而是在她失去了挚爱后,却又有另外一个优秀的男子愿意接手照顾她,这多多少少冲淡了她的伤痛。
  “尼罗河女儿回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阿梅拔腿就跑,外面乱哄哄的声音。
  伊宁激动地站了起来,却突然又坐了下来。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凯罗尔回来,的确是天大的喜事,对她来说,这是她唯一的闺蜜,凯罗尔能活过来,她甚至比曼菲士还高兴,但凯罗尔看到她的装扮会怎么想?
  埃及人民会用狂欢来迎接他们的公主回来,而将她这个还未成为王妃的女人全部遗忘!
  “阿梅真是,刚才还说以后就是你忠实的奴仆,却跑得比谁都快!”阿笛抱怨,“回来又怎么样?那不过是个只会添麻烦的女人而已!”
  “嘘!你想被处死吗?”伊宁忙捂住她的嘴,“阿笛,阿梅始终是侍奉凯罗尔很久的人,她高兴也正常,我知道你心疼我,这话也就我们说说。走吧,我们也去迎接凯罗尔。”她换下了礼服,穿着平时穿的白色裙子拉着阿笛往外走。
  刚到了中庭,不远处一个侍女招手:“阿笛,塔莎女官让你过去一趟。”
  “这个时候,塔莎不也应该激动地去迎接王妃了吗?”阿笛咕哝着走了。
  那个侍女拦住了伊宁,“伊宁公主,你还是别去了,王才迎接了王妃回来,你去不是添乱吗?”
  伊宁喜上眉梢:“凯罗尔真的回来了?”
  “我亲眼看到的,你看,不是在那儿?”侍女一指。
  伊宁转头看时,突然被人往背后猛地一推,她跌入了莲池,“你做什么?”她会游泳,只是气愤地质问,这时小腿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下拖去,她灌了几口水,血红的颜色在水中弥漫开来……
  曼菲士站在楼梯口,和他一起等待着消息的还有一干大臣、一群侍女和塔莎。他让西奴耶去查,并吩咐宫中人不得骚动。
  当他听到消息的时候,他也想马上冲到尼罗河畔去迎接凯罗尔归来,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想到了伊宁,在这个时候,他需要冷静。娶伊宁是他提出来的,他怎能将伊宁抛诸脑后让她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况且他直觉这件事有蹊跷,即使他比谁都期待凯罗尔回来。
  是他守了妻子的尸体一整天,她的手在他手中由微温变得冰凉,绝望早已根深蒂固。就像他,他是阿蒙拉神之子,受埃及众神庇佑,有一天肉体依然会不复存在,何况是凯罗尔?
  就在他快等得不耐烦时,随着旁人一阵惊呼,他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奥兰卡。奥兰卡抱着伊宁,两人全身尽湿,染满了鲜血,身后一路血水。
  奥兰卡对曼菲士怒目而视,一字一字道:“曼菲士王,这就是你要娶的王妃?你在这里兴奋地等待着凯罗尔的归来,却任由伊宁被人推落水中,受尽鳄鱼的撕咬!你连自己要娶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娶她?”
  曼菲士早已无暇顾及这失礼的言语了,他一步蹿上前去伸手夺过伊宁,大叫:“传医生来!快!”
作者有话要说:  

☆、告别过去

  奥兰卡在疼痛中醒来,一个女孩坐在床前无声地流泪,一双眼睛哭得红肿。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伊宁,你伤好了?”
  “我不是伊宁!”女孩甩开他的手,“我后来才知道,伊宁根本就不是你妹妹,我为你来到埃及王宫,你却扔下我就走了,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你知道吗!”
  奥兰卡全身发烫,伤口更是疼得似火燎一般,但他还是认了出来,这是玛佳。他低哼了一声,又昏迷了过去。
  医生走了,伊宁仍昏迷不醒,她的两条腿都受了伤,左腿稍严重,也多亏了奥兰卡救得及时,再晚一些,即使不丢命,左腿也保不住了。
  曼菲士还没去看奥兰卡,据说伤得更重,他派了医生过去。从阿笛的口中,他知道了前后,很显然整件事都在针对伊宁。
  他将宫中所有侍女都召集在一起,阿笛却都说不是假传口讯的那个。
  曼菲士何尝不知奥兰卡喜欢伊宁,以往他多少次从危险下救回凯罗尔,如今却为了一个假消息让伊宁受到如此伤害。
  奥兰卡骂得没错,他是埃及王,他的权力至上,却让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险些丢了性命!
  他凝视着伊宁苍白的脸,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他又一次感到了锥心的疼痛!
  血债血偿,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无论凶手是谁!
  庆幸的是,伊宁很快就醒了。就在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
  当时曼菲士斜靠在床头假寐,刚刚睡着一会儿,听到伊宁大喊:“乌纳斯!乌纳斯!”他惊醒过来,没来由心头怒气上冲,晃着她的肩膀大声道:“你仔细看看,照顾你的是我!看见没有?”
  伊宁伤口疼得心烦意乱,张口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曼菲士疼得一缩手,两人相视着,都不由失笑起来,为自己的鲁莽感到不好意思。
  想起之前的事,伊宁不觉浑身发抖,即使现在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她仍清晰地记得那锋利牙齿撕扯皮肉的恐怖感觉,就像刻在心头一样,一生都难以忘却。
  曼菲士看到她眼中的恐惧,她浑身筛糠似的发抖,他有些心疼地将她抱在怀中,抚摩着她的长发,温言道:“都过去了,伊宁,没事的,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是我不好!”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伊宁呆住了,怔怔地看着他,她还沉浸在这亲密举动中,曼菲士却说:“你奇怪地看着我做什么?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人,我怎么对你都可以!”
  这家伙总会在别人情绪正好的时候插上一句极其煞风景的话来,这是凯罗尔对她说过的。
  还有一句凯罗尔的话也印证了,他的怀抱的确能给人无限的安全感,只因他结实而强有力的臂膀和温暖的胸膛,与他显赫的身份无关。
  她叹了一口气,“曼菲士,原来宫里养着鳄鱼吗?”
  “不是养的!”曼菲士脸现怒色,“宫里的水是由尼罗河引过来的,设了一个闸口,上次凯罗尔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但她没被咬到。她出事后我就让人把守闸口,昨晚守闸的人被毒死,闸口也被破坏,骗走阿笛的侍女也没找到。你别担心,我已叫人去查,我非找出来不可!宫里的水池我都已让人仔细检查过,再无第二条鳄鱼了。”
  他顿了顿,“等你伤好,我们就举行。下一次,我不会再允许节外生枝!”
  “要不……”伊宁壮了壮胆,“你还是不要娶我了吧?你娶谁谁倒霉不是吗?再说我……我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普通人……”
  “你说什么!”不出伊宁所料,曼菲士暴怒如狂,“你再说一遍我听听!什么叫我娶谁谁倒霉?你是说所有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吗?凯罗尔不做我王妃她就不会死是吗?好!你跟着舍身救你的奥兰卡去吧!做他的王妃去!我谁也不要了!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伊宁好生后悔,娶谁谁倒霉这句话本来就会让每个人联想到凯罗尔的死,她怎能在他伤口上撒盐?他不是怒极,哪里会说出让她去嫁路卡的话来?
  路卡!原来是路卡救了她。
  她大声喊阿笛,没一会,塔莎跑了进来,“谢天谢地,公主总算醒了,可是饿了?方才王已让阿笛去做吃的东西,有事请吩咐我吧!”
  “我想去看看路卡,”伊宁说,“他伤得怎么样?严重吗?”
  “他伤了肩背,在静养,玛佳在照顾他。”塔莎尽量说得轻松些,曼菲士吩咐不得在伊宁面前说起,如今是她主动问的,只得照实回答。
  伊宁点点头,“塔莎,你去找人帮我做把椅子,安上四个轱辘,我去看看他,麻烦你了。”
  塔莎有些不解,“你想去看他,我叫人来抬你过去吧。”
  伊宁不好意思地笑,“我平日里也坐不住,这次腿伤想必要好久才能走路了,总不能时时都麻烦大家,做个那样的椅子我就可以自己出去了。”
  她让塔莎拿了纸莎草来,画了个轮廓图,递给了塔莎。
  塔莎端详着面前这个女孩,宫里侍女在背后曾说了她不少坏话,她虽每次听到都马上制止,但心里对这个女孩也没有任何感觉。她心里将凯罗尔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生怕凯罗尔受到一点点委屈,后来见伊宁确实没有什么目的,也才稍稍放宽了心。
  如今听了她这番话,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内疚来,她们所有人都从来没把这个异国女孩放在眼里,她这次受伤难道没有每个人的责任么?
  没有半天功夫,塔莎就推来了一辆精致的“轮椅”,雕刻了一些莲花图案,并上了色,像尼罗河一样清澈的蓝色,椅背上绘着生动的人物形象。
  伊宁暗自内疚:我竟忘了自己身份,差一步就成了王妃,我说的话,他们当然不敢随意敷衍我,无非是用几天的东西,做得这么好,我若脚好以后用不着了岂不是对不起他们?
  新上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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