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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爱在上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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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景,即使在梦里,也不曾出现,司涓琦激动的脸蛋红扑扑的,并且越来越红,慢慢地变成了紫红、黑红。
一杯饮料没有喝完,司涓琦往后仰身,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睁开眼睛,仍然是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窗帘,和身上白色的被罩,司涓琦明白,自己,又躺在了医院里,可这次,没有亲吻,更谈不上姿势的不对了,怎么还是晕倒了呢?
动动身子,竟比上次的还软弱无力,老天,自己该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
“爸爸。”司涓琦惊恐地叫,可旁边,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是不是得了绝症,为了不让自己看到伤心,延误治疗,爸爸偷偷哭去了,司涓琦一机灵,浑身的潜力被激发出来,她坐起身,抬头,却没有液体。
掀开被子,找鞋,司涓琦勉强支撑着左右摇晃的身子,走出病房门,在房门上寻找着科室的标志。
比司涓琦高出近两个头的房门上,赫然贴着“妇科,A区,301病房。”
哎呀,羞死人了,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居然住进了妇科,还得了合法女人才可以光明正大住进医院的病,这不是往我司涓琦脸上抹鞋油吗?
不行,唯一的办法是逃。
司涓琦的脑海里闪过的最佳的第一念头,毕竟,自己有没有男人的事情,自己是最清楚的,这点儿,法律好像是还有点儿鞭长莫及。
又仔细地回想了一边大家伙知道她还未婚时的惊诧表情,终于,司涓琦抬脚,迈出了病房门一步。
“司涓琦,不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瞎跑什么?”一个中年妇女医生喊住了想一逃了之的司涓琦,眼睛里有怎么勉强掩饰也会偷偷蹿出一丝不屑,看不起的神色。
苦着一张脸,司涓琦再次躺在病床上。
“都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保胎,还乱蹦乱跳的打架,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也要为肚子里的胎儿想想,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中年妇女医生看着老老实实的司涓琦,真把她当作了糖人,想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儿。
啊,保胎,胎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一般的妇科病吗?
脑残,一般的妇科病能晕倒吗?
这么说,自己怀孕了?还一个多月了?
“医生?这。这。”司涓琦再怎么机灵,遇到措手不及的女人第一次的大事儿,也有些发傻,内心,不免闪过一丝慌乱。
“这什么这?自己干的事情自己不清楚。”中年妇女医生可能见多了这样的傻女孩,只图一时快乐,或者为了一个同样不要脸的男人,与自己的身体作对,与自己的孩子作对。
无语,谁让这件事儿不是别人代做的呢。
“这是保胎通知书,签个字。”中年妇女医生递上来一张白纸,上边,清清楚楚地写着,母亲:司涓琦。
母亲,这样的词言第一次出现在脑海。
“快签。”不耐烦的催促。
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吗?
“哎,快点儿。”更加的不耐烦。
孩子,自己的孩子。
“都像你这样,我们医生不忙死了。”
中年妇女医生再再次催促。
“医生,不保了。”
话,从两个嘴片中发出,虚弱、无力。
话,也从牙缝中蹦出,无奈、不甘。
“说什么呢?”
“傻了”
“第一胎就做流产,以后,说不定就会怀不上了。”
中年妇女医生即恨又恼,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做流产跟吐口气那么简单,等不会生孩子的时候,又哭着喊着到处寻医问药。
“不保了。”
坚定的、果断的、强硬的。
保胎通知单拿在手里,在家属签字一栏,司涓琦写下“司涓琦”三个字,而后,是家属意见。
纸,从手里飞出,又抛向空中,一个漂亮的弧线之后,飘飘落落地掉在地上。
眼前,凌然利剑一道,利剑凌然两束。
司涓琦呆愣,这样的眉毛,是自己喜爱的,它们能给女人一种安全,一种依靠,一种誓死找到答案的勇气,可现在,三点固定的三角形只剩下了两种,是不是就不再那么坚固不倒了呢?是不是就可以忽视不见了呢?
“签一个试试。”李响厉声呵斥。


   



第32章 第32章
司涓琦真是软到骨子里了,中年妇女医生那么苦口婆心地劝说她,可她咬定主意不改变,李响一露出想煽她两耳光的凶相,她立刻就改变了主意。
“开玩笑呢,这不还没有签字呢。”司涓琦面带微笑地看着李响,然后低下头,在保胎通知书的意见一栏,郑重地写下“保。”
贱!司涓琦狠狠自骂。
中年妇女医生只略微诧异,拿着保胎通知书就走了,作为医生,话说到,做决定的还是患者自己,孩子保不保,那是他父母的责任。
李响怨愤地看着司涓琦,晚来一步,孩子就没有了,司涓琦,你怎么那么狠心。
“哥哥,你生什么气?”司涓琦拽着李响的胳膊,把整个身体靠上去。
李响彻彻胳膊。
“李总。”
李响把头扭向一边。
“李,响。”司涓琦又以三声调说出这两个字,脸上是讨好的,娇媚的笑。
扭过去的头似乎动了动,但瞬即,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胳膊,也再往外抽了抽。
“哥哥,要不要在这儿实地演练一下呢,我可是愿意全程奉陪的哟。”司涓琦真为自己的厚脸皮叫好,女人,贱到这种程度还有什么药可救的。
“你现在有孩子了,要注意。”话虽然还是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但总算,头看厌了那一小块儿的风景,再扭回了一点点儿。
“没事儿,注意体位就行。”司涓琦很老道,说出的话有一定的科学道理。
“那也不行。”李响终于把脑勺全部给调过去了。
“来吧,我和孩子迎接你。”司涓琦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医院的贵族病房——单间,除了他们两个人,谁也不会进来,何况,医生也刚刚来过。
李响也想到这里虽然是人来人往的医院,但实际上,在这个繁杂的空间里,还真有别人打扰不到的,属于司涓琦和他的私人空间,至于干些什么,病房里又没有摄像头,谁也不知道。
衣服扣子越解越少,手也是一点点儿地犹豫着伸向了胸口处白皙的皮肤,触摸,先是温柔缓慢的,而后就变为激烈的摩擦。
呼吸,从两个人的鼻孔中发出,慢慢升高,再升高。
戛然而止的意思,司涓琦总算明白过来,当一切就等着水到渠成的时候,李响忽然大口喘气地离开了他,脸上,是强行压抑欲望的难受。
“不行,现在,你还保胎呢。危险。”李响呼哧喘气,真的有一种负责任的父亲的隐忍。
心里,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后怕,万一,因为一时冲动,孩子没有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就在斩断劣根之间纠结了,还正中司涓琦的下怀。
有了那份保胎通知单,李响想,只要司涓琦同意留下孩子,要他克制一年的那个事情都是可以的,那可是自己的种啊。
可就在李响以为,他稳打稳地要做爸爸,司涓琦也死心塌地地为他生孩子的时候,司涓琦却在第二天清早,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医院,几日来莫名其妙的担心也找到了根源,司涓琦还是不辞而别了。
时间,也不过撒泡尿的功夫,从厕所出来,李响甩着手上的水渍说:“司涓琦,今天,输完液体,我带你出去散散步。”
一个大活人,不发烧感冒的,躺床上一天,还是司涓琦这样性格的人,能受得了。
司涓琦发嗲的声音呢,死皮赖脸的声音呢,房间里怎么没有静寂无声。
往床上一看,白色的床单、被子乱糟糟地堆在一起,司涓琦早就没了踪影。
门口边,桌子下,就连床底下,李响都找了,就是没有见司涓琦的一根头发,司涓琦,你成心找麻烦不成。
经过询问值班护士,李响得知,就是在他去厕所的时候,司涓琦悄悄走掉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李响坐在汽车里,烟头一根接一根。
之后,汽车发动,李响快加油门,直往火车站而去。
一个小挎包,外加一个手提的中等背包,司涓琦一个人慢慢走在等待火车的过道里。
过道里站着的、坐着的回家过年的人或心焦地看着指示牌上火车到达的时间,一分又一分减少,没少一个数字,心里的小火苗就窜上一寸。
或漫不经心地休闲地聊着天,火车晚点,是每个旅客的无奈,既来之则安之,就地休息也无妨。
火车过道,前不久,司涓琦送吴易尹刚刚经过,那次,过道是漫长的,而此时,过道一点儿也没有变短,依然一个砖缝紧挨着另一个砖缝,往前无尽头地伸展着。
好不容易,坐在了列车的规定座位上,司涓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累,身体的,精神的,多少年了,从来没有离开过司涓琦一步。
从白雪公主到灰姑娘,从家里的公司被迫转让,从爸爸奋斗异乡,从一个人面对诸多的问题和烦恼,每天,司涓琦都咬破嘴皮,血往肚子里咽。
今天,终于一切都有了结果,凡事有因必有果,一切皆因缘而起,也会因无缘而灭,万事随缘就可。
“司涓琦?”身后,隐隐约约的喊叫声传进耳朵。
人群吵吵嚷嚷,声音时断时续,可能是耳朵幻觉而已。
“司涓琦?你在哪儿?”声音又传进来了。
不会,临走前,就连爸爸也没有告诉,谁会这么看重自己呢。
“司涓琦,要是走了,就不要回来。”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这个男的心真狠,回家过个年就不让回来了。”
“什么人那,不回来就不回来,跟着这样的男人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也不是吧,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自然,因为这一句很不寻常的话,有不少的脑袋往后看,司涓琦也跟着莫名地扭头。
“司涓琦,走。”李响终于在众多人之中发现了跟大家伙儿一样愣头愣脑的司涓琦,强硬地拽起司涓琦的胳膊,地下的背包也不要了,拉着她就往前跑。
旁边,一个壮年的男人看不上眼,欲出来打抱不平,被另一个女的拽住,别人小两口的事情,你瞎操什么心。
“司涓琦,你的狼心被狗吃了。”走出来,李响还一直拽着司涓琦的胳膊不松手,眼睛大的连上眼皮和下眼皮的交点都几欲不见。
“哈哈,舍不得我了。”司涓琦偷偷缓气,换做平静的声调。
“司涓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走不回来了,天底下就你聪明。”李响的另一只手也拽住了司涓琦的另一只胳膊。
“哥哥,你弄疼我了。”司涓琦晃动几下胳膊,依然带着笑脸说,
“行了,司涓琦,这是你要的东西,看看吧。”李响两只胳膊用劲儿,一下子把司涓琦摁在了旁边的一个小台阶上,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张文件儿,仍在司涓琦脸下边。
白色的纸张,红色的字迹,就连里边的文字都跟那一份文件一模一样,不会的,那份文件不是被自己从李响的办公桌抽屉里偷走了,怎么会还在他那儿。
爸爸,一定是爸爸,又发善心,给了李响。
“别误会爸爸,这份儿是我的。你只是拿走了你的那份儿。”李响的语调由生气时的暴怒,忽然就变成了无奈的,悲恸的苍凉。
啊,司涓琦抬头,起身,直勾勾地看向李响。
这世上,还有保存自己亲生爸爸罪证的,并且,把它相当于送到了对立的那个人的女儿手上。
“这不可能。”半晌,司涓琦终于憋出了这句话,随后,又低下头。
文件在那儿摆着呢,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李响,你?”司涓琦怯怯地拽着李响的胳膊,晃动着,小心翼翼的。
纹丝不动,犹如木头桩子一个。
“哥哥。”司涓琦伸胳膊,抱住李响,脸贴上去,摩擦着,以防止对面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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