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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倾城第一妃-第127部分

小说: 倾城第一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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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是儿时的约定,也是多来的夙愿。
可,为何那种想携其手笑看江河的渴望在淡化?
是因为岚阁里的那个女子,改变了他的心境。
他清楚的知道,他若娶的是千桦,其他女人,他依旧可以因为政治需要,随意再娶——千桦知道他的志向,也愿意与他共同担当,或许她也介意,但是她不会有怨言。
他若想得到岚阁里的人,却再不可以和其他女人有任何纠缠——那女人聪明能干,自也了解他的鸿图大志,可是,她对这些不感兴趣,不屑一顾,不稀罕。想要得到她的心,就必须一心一意。闷
一心一意的只对一个女人好,在帝王家,可以说完全不可能事——当年,父皇对云迟再如何如何宠,身边终还是另外有妃子的。
侍不侍夜是一回事,存在与否又是一回事,妻妾同堂那种事根本就没法避及。
现在,却是两难,他想了两天,根本就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
金晟闷闷低咒了一声,吁了一声,往岚阁而去。
夜色里,园门外杨谱犹带着人守在那里,见到他来,纷纷行礼,金晟挥挥手,让他罢了,急匆匆往花影婆娑的阁楼上走去,步履疾快,显得那么的迫不及待。
阁园门口,景侃和杨谱站立着,对视一眼,杨谱摇头叹:“你有见过这样的王爷吗?七魂六魄全被某人吸了去似的!”
“有,见过的,每一回君公子不告而别,爷就会有那么几天烦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做什么都不顺,就像丢了魂魄似的!”
景侃想像着当年的种种,脸孔上现出郁闷之色,低叹:“这种状况怎么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好现象!爷这一次真是动心了。”
“为嘛我觉得好糟?那女人现在能牵着爷的鼻子走。爷被骂了也不生气,太那个了……”
“小景,这世上敢骂爷的女人,敢把爷不放在眼里的,她是第一个!”
杨谱仰首微笑,将长剑扛在肩上,回过身如门神一样的站在门口处,岚阁的对面,灯烛也是通亮的。他隐约看到识襄园的楼台上,有一抹幽怨的倩影在倚栏独望。
一入侯门深似海,多少女人要在深深庭院中孤寂的老去。
杨谱小小感概了一下。
****
屋子里很安静,里间只点一盏小灯,幽幽的发着光,外屋的鹤形烛台上点着三支明烛,胧月正和香儿在在灯下低声的讨论刺绣。
金晟轻轻推门进去,她们两人抬头看,一楞之下,忙起来行礼。
“她呢?已经睡了?”
“是!”
胧月轻声应着。
金晟举步走进房里,果见床帐低垂,悄无声息。
撩起薄薄的冰绡床帐,但见佳人侧着身,睡的正香,几近晶透的脸孔依旧是白的厉害,不过,看上去气色好多了!
躁乱的心因为看到她安静的睡脸而一点点沉寂,上来之前,他还真担心,迎接他的会是另一场风暴。
还好,她睡了!
她睡着的侧脸真好看。
他微微一笑,伸手小心的触触她的脸,又抚上她的如丝如缎的发,摸摸她纤秀的耳垂,梦中的她小小抗议了一下,眉心轻皱,伸手拨掉那只扰人的“蝴蝶”,转而枕上他膝盖上继续睡。
笑弧更深一圈!
看到她慵懒温柔的样子,一整天的疲惫去了不少。
哪怕就只是这样瞅着,也觉得有滋味。
他坐在床头,伸手牵了她的手,就这样靠着,闭眼,养神,心,安宁,一刹那间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
在外间的两个女子忍就住往里面,看了又看。
胧月很想冲上去将这个男人揪出来扔出去,想到白天韩千桦那副炫耀的嘴脸,心里就恶心:一个想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怎配得上小姐!
她刚想上去,却见金晟睁眼对着小姐笑,伸手把小姐轻轻的揽在怀,低头往小姐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一双深眸溢着柔情!
胧月看着脸微一红,这臭男人,又在轻薄小姐,一边急巴巴的想着青梅竹马招进府来团聚,一边又在这里对一个别人亲亲我我,真不知道他这颗心能装进多少女人。
正这时,门外响起了景侃的低叫:“爷,您的晚膳……”
他到现在还没有吃?
胧月望望外头西斜的月色,忽觉得金晟也不容易,他身为王爷,要担当着很多人不能担当的事,他也能难处——
以前,紫珞总是这么对她说:看人要看他全部,人无完人,一个人既有坏的方面,也必有优秀的一面。金晟在女人方面是乱的可以,可在大事上一点也不含糊。
现在,她看到了,这男人,虽然心头一直惦着小姐,可朝廷上该干的事,他依旧会做的妥妥当当。
也许,这也从一个侧面反应出了他对于小姐的在意,远远还不能动摇他在政途上一展鸿图的野心吧——为了他的理想,他再娶多少个女人来巩固他的地位,都属正常,古来王者皆如此。
这么一想,胧月的眉头又拧在一起。
金晟放下帐子,瞟了一眼满眼带着不平之色的胧月,走出去,见景侃端着一大盅夜宵候在门口,低声道:“送回东院吧!她睡着,会吵到她!”
景侃一楞,王爷什么时候懂得体贴人了?
他犹在疑惑,金晟已经下楼去。
身后,胧月也是一呆:难得他会这么通情达理!
****
踩着薄薄的清辉,走出园门,没几步,有人急急的追上来:“王爷!”
是程襄!
金晟回头,看到浅淡的月色中,她急喘喘疾跑过来,提着裙摆,失尽平常的风度,身后奴婢紧紧相随。
云鬓高环,罗裙迤逦。
这么深的夜,她怎么还没睡?
他不觉望向她住的那处园子,才发现那边灯火通亮,刚来他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注意到?
“什么事?”
他淡问,看到的是她脸上几近委屈的神色,咬着唇正在深深睇他!
“爷刚回来吗?”
程襄努力压着那急促的气息,低声问,她看到景侃手上抱着一个大盅:“还没吃饭?”
“嗯!”
金晟点头。
程襄慢慢轻移莲步的上去,这个男人,看似就在眼前,她却完全抓不住他——本有满身的自信,如今,皆被他的冷淡给无碾碎。
她想念他,想和他说话,也想念他的拥抱,想念他在床第间的疯狂……
新婚正值蜜月,她真是不甘被如此无情的冷落在旁。
她欺上前,敛尽心头的不堪,扬开笑容灿灿,满怀期待的建议问:“不如到我那边去吃吧……吃完了,襄儿陪爷下棋!”
满身桂花香,扑鼻而来,她的玉手轻轻的落到他的手臂,软软的身子欲倚进他的怀里。
他本能的退开,淡淡丢下一句:“不了,天色不早,本王想去歇息。襄儿自己找奴婢们下吧!”
这么晚了,还下什么棋,其用意,可以用一个词儿来形容:司巴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词儿是墨问教的。
程襄的笑容一下变的惨然,忙改口道:“那襄儿服侍爷歇息去!”
“不必。今儿个本王不需要女人侍夜!你且好好睡去!”
金晟转身离去,现在,除了岚阁里的那位,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既没有生理上的兴趣,也没有心理上的兴趣。
身后响起女子凄然一笑,又追了几步:“爷现在是不是除了岚阁时里的那位,谁都不想要了?你忘了么,我们是夫妻……你就这么无情吗?爷,求您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有了孩子总有一个寄托,要不然这日子……”
可怎么过!
她没有说出最后四字儿,便呜呜在那里哭起来。
“夫妻”两字刺痛了他
金晟顿了顿身形,还是没理会,踏步流星的回自己的东园。
在转弯处,他掩没在夜色里,见他的那个“妻”犹在那里悲凄的哭泣!
看到那个在夜风中颤抖的纤瘦背影,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在他很幼小的时候,母亲总是掌着灯在自己冷清的宫门前,暗自凝望着那轮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无人处哭泣,在泪水中但看春华尽逝。
多少年了,他一直做着让女人伤心的事,却直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其实跟父亲一样的残忍。
所不同的是,父亲还曾给女人们留下子嗣,而他,则将她们为人母的机会都给狠狠的剥夺了去。
他将目光重新的回到岚阁,心里想,也难怪她看上不他!
可孩子,他只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生。
默默的走回房后,吃完夜宵,金晟静坐在书案前自己的跟自己下棋,虽然很累,却思潮纷涌,难以入眠。
景如过来就禀了昨夜在岚阁里听到的那番话。
他听完,推掉了棋子,眯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心里的气,又浮了上来,那丫头,居然在那里跟景如说,日后还是要离开的,想想真是很来气儿!
今天,他二十有六,年纪轻轻,有过的女人,一双手一双脚都数不过来吧,就数这个女人最最不守本份,也最难搞,也最最叫他动心。
她说她不要他做他的男人。
她说喜欢他这样的男人会很累。
她说他的心太大,太大了,反而满足不足女人最最简单的愿意。
她说她羡慕如儿,得了一个好夫君。
反意,自然就是他非良人,不可托负终身。
是呀,他怎么就在不知不觉中沾了那么多女人!
不管是中意的,还是不中意的,有用的他就留着,没用的也留着,无所谓了,反正养个女人,就如比一只猫猫狗狗一样的寻常,多张吃饭的嘴,多个侍夜的女人,比起猫猫狗狗来说,总还有另外一处用途。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这样子的?
忘记了当年母亲忧郁的悲伤,变的和所有皇族世子一样,为了功利,为了出人头地,将女人视作了手上的棋子,从不曾想过她们的想法。
他有第一个女人是什么时候?
十五岁?
还是十六岁?
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是宫里送来的女官,每个皇子都有那么一位御赐的女官奉命来给皇子教授“床第之欢”。
这个女人好像已经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他不知道,因为从没有把她放心上,在她之后,宫里又送来两个姬妾,这两个姬妾就是北院现住的那两个吧!
曾想将她们打发走的。
她们都不依。
自十五岁跟了他至今,她们已经将他奉为天,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她们曾陪过他一段不短的时光。
后来,他去了北地,见过的女人越来越多,但觉这两个女子太寻常,既没有标致的容颜,也没有出众的才华,只是寻寻常常、本本份份的女人,再也吸引不住他的目光。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女人是父皇留在府里的眼视,他一直知道,她们可以用来发泄,独独不可以用心相待。
也许,也正是那个时候,他不知不觉便学会了只享用身子、不谈心论情这种本事。
后来,他渐渐成长,懂得去争取,去自己谋求出路,于是,陆续有女人成为他的人,当然,绝多数时候,是为了某种利益!
至今,他都不曾因为喜欢而去留心女人。
从没有。
唯一一个锦儿,是他在外头救下的女人,出身本也不差,因为战乱,家破人亡而被卖入风尘,后遇上他,是他花钱买下她。
之后,她跟了他,已经多年,比较识趣,因为跟他没有权益上的纠缠,所以,他一直带着她,也算是最最上心的一个。
男子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的,帝室里的男人更是如此,为了家国之利益,纳娶各种女人,是极其自然的事,他从来就不觉有什么不妥的,也不会有人会认为这样不正常,若身边只有一个女人,那才真真是奇怪的事。
可,自从认得墨问,他的思想一年一年在发生变化。
墨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对他起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而所谓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是墨问教她的奇怪名词。
于是,他身边的女人一年比一年少,于是他对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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