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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花的解剖学-第189部分

小说: 花的解剖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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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人类传说中最早的登月行动,至今我国所有的月球探测器还都叫做“嫦娥x号”。
  唉,谁能知道,这位女神吞下去的根本不是什么西王母的灵药,而是纯狐氏终极的秘宝“冰寒神丹”,并为此送了命呢?
  谁能想到,她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世界和平守护者,理应获得万众的膜拜和缅怀呢?
  我是真心实意、毕恭毕敬地跪在蒲团上,前额触地,给她磕了一个标准的响头。可是当我起身的时候,我发现聂秋远和骆大春直挺挺地跪在蒲团上,根本就没有磕下头去。
  “你们在干……嘛……”我还没来得及问完就硬生生地把话吞回去了,因为我感觉他们两个似乎十分不对头。
  他们两个都是目视前方,眼神却十分空洞,好像是陷进了什么深不可测的世界。
  我立即意识到,不可以惊动他们,因为我本能地认为他们可能是被人精神控制了,或者是陷入了某种幻觉。所以现在的他们,很可能跟梦游的人是很相似的。
  老人说,千万不要叫醒一个梦游的人,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看来这一步的考验,关键就在这玉雕和玉雕前的蒲团。按照设计者的规划,应该是我们一跪到蒲团上,就会同时陷入某种幻觉,并在其中接受考验。目测现在的情形是他们联网成功,而我却联网失败了。
  从已故的白虎使若婵娟试图对我实施精神控制的时候起我就发现了,作为一名穿越者,我似乎享有小小的福利,因为我的精神与肉体并非原装,所以任何人都很难对我成功地进行精神控制。
  也正是因为这个福利,我的考试资格就这样被取消了。
  那么,现在的他们,正在经历着些什么呢?(未完待续……)
  ps:作者菌:劳动节,顾名思义,就是劳动的节日,所以今天18:00加更,菌们晚上再见。R1292

  ☆、No。263 藤越热海(6)(加更)

  我站立起来,仔细地望向他们,只见他们安静地跪在薄团之上,神情凝重,聂秋远的额上隐隐地渗出汗水。
  在梦里,经历着战斗吗?
  我凝望着嫦娥的玉像,双掌合什,心中默默祈祷。嫦娥是落雪山庄的先祖,现在您老嫡亲的孙辈可就跪在面前,总也不能对他们加害吧?
  周围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变化,与刚踏入这片区域时没有丝毫差别。高地周围的深陷地带,熔岩在流淌,轰鸣的声音自遥远的深处传来,令这里显得更加神秘。
  我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只能安静地等待,观察周围的形势,守护着他们。时间过得很慢,估摸着怎么也有半个小时过去了,地上跪着的两个人还是丝毫没有回来的意思。
  我正百无聊赖地溜达着,却忽然有一股冷风倏地穿过了我,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猛地一惊,因为我非常熟悉这样的感觉,这是我的第六感在起作用,我的身体本能地感知了危险!
  自从我开始刻苦地习武,我的第六感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敏锐,每每危机降临,我的身体总是能像动物一样产生特殊的不安与躁动。这一回,那令人不安的源头,就来自我们身后方向的远处。
  我“唰”地一声拔出了采幽剑,就* 在同时,只听“飕飕”两声,两枝羽箭携着破空之声,向聂秋远和骆大春的后背疾射而去。
  把人拉进幻术里,又用这种方法暗算人家。这不是太坑爹了吗?
  我闪身挡在了他们前面,看准羽箭射来的方向,运起内力,使剑全力猛拨,“叮叮”两声,两枝羽箭被我成功地打飞,向旁边迸开。
  虽然羽箭被拨开了,可这箭不知是用何种弓弩射出来的,力道大极了,震得我虎口都快裂了。疼得要死。
  难道。这也是一场考验吗?还是说,这是专门针对我的?
  我凝神向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我感觉那羽箭来自我们刚刚穿过的信义之门的另一端。
  奇怪,按理说。一场考试。通过了就是通过了。没有倒回去再考的道理。那么,这两支箭,怎么会从信义之门的那头射过来呢?
  我手持采幽剑。挡在聂秋远和骆大春的前头,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高度警戒。现在他们两个人的灵魂似乎不在这个世界里了,所以在这个世界里能够保护他们肉身的,大概也就只有我了。
  精神一集中,观察力也变得敏锐。这一观察不要紧,我就发现了更加了不得的大事情。
  在我们的周围,高处的石壁上,以及我们所在的高崖地面的数处,出现了一些隐隐闪着乌光的“铁蒺藜”状金属物。我不由大吃一惊,这东西如此眼熟,我不是曾经见过的吗?!
  这是我和聂秋远初次见朱雀时,他在一个村落周围的高树上布下的东西,当雷雨降临时,这些东西将雷电导下来,在整个村庄里形成了巨大的放电场,电死了整整一个村子的人畜。
  那么现在这是什么?这里可没有雷电,没有雷云中的电荷供这东西吸收,难道也能形成电场吗?
  可是这个东西只要存在,就绝对不能小觑。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的话,刚才可是没有这些的,也就是说,有人就在我们身边,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布下了这些东西。
  如果,这些东西在没有自然界雷电的情况下,也能转化其他能量为电能呢?!这里可是热海,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热能不是吗?
  那现在的我们,岂不是糟之糕也?
  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里会突然出现这种东西,也来不及思考到底是谁干了这种事,我的心里只能反反复复地飘浮着三个字:“怎么办!”
  他们两个没有意识,也无法移动,就算我能拖着他们俩走,也没地方可去。唯一可以通行的就是我们来时穿过的“信义之门”,可那门后头现在变成了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更何况,那门后头刚刚还向我们发了两支冷箭。
  “拼了!”我狠狠地一咬牙。这会儿,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我闪身飘到他们两个身边,开始迅速地拆除他们身上肉眼可见的所有金属制品。
  武器肯定是首当其冲,接下来是束发的饰品,衣服上的饰品,暗器,火镰等小工具。我把他们弄得披头散发,凌乱不堪,还一边念着佛,一边把他们从头到脚仔细地摸了一遍。
  自家老公摸一摸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骆大春,实在对不起了,我可不是有意要占你便宜的!
  然后,就是我自己的。
  我抱着这一堆东西迅速撤到高地远离他们的另一角,把聂秋远的长剑剑尖朝上,剑柄插入土地,又把骆大春的短刀,我的采幽和匕首三把武器刃尖朝下,呈三角形固定在长剑的剑柄上,并将三把武器的刃尖也插入土地。
  我在试图制作一个原始的避雷针。避雷针的原理,就是在高处竖立一根尖形的金属物,让它吸收聚集雷云中的电荷,并通过引线和接地装置,把雷电导入地下,使建筑物免遭雷击伤害。
  可是现在的我,手头只有这些金属物,而且也不确定这些“铁蒺藜”是否构成雷电阵,是以什么原理放电的,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赌一把。
  也不知运气怎么就这么好,我刚刚做完这一切,迅速跑回聂秋远他们身边,张开双臂,把他们挡在身后,就见眼前一片火花乱闪,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咝咝声后,只听“咔嚓”一声巨响,眼前一片强烈的白光爆开。瞬间。我身体摇了几摇,向后跌坐在地上,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我坐在地上,头晕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跳得像擂鼓一般,就赶忙意守丹田,调匀呼吸。就这样调息数分钟,我才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的五感。
  等我的眼睛可以视物。我就惊讶地发现。我们三个人的兵刃物品乱七八糟地散了一地,而刚才我设置“避雷针”的位置,高崖竟被生生地削掉了一大块,整片高地的形状都变了。
  真的是雷电阵吗?那么。刚才。这是我制作的“避雷针”管用了吗?
  呼。无论如何,算是暂时捡回一条命了。这会儿我又有些后怕,很明显。刚刚是有股巨大的力量袭击了这片地带,而且,把我们的兵刃朝四面崩飞。这些刀剑居然没有击中我们,把我们中的某人戳个透明窟窿,还真是万幸。
  我赶紧环视四周,发现那些“铁蒺藜”全都已经熔变了形,应该是不能再用了。看来这一回的雷电阵是一次性的。
  我奋力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四围摸着,捡回了我们几个的兵器。我将短剑采幽立于胸前,细心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随着五感的恢复,我的思维能力也逐渐活跃了起来。
  不会是秋的族人,这是真正的莫名其妙地要置我们于死地的手段,秋的族人绝不会这样做的,否则,前头费的劲儿,那不是无聊吗?
  那么,是他们吗?
  我几乎立刻就在心里断定了,天镜门已经到了,而且,对这片地域的了解程度已经超越了我们,袭击我们的人,恐怕就是朱雀本尊。
  那么,朱雀现在在哪里?刚才基本是靠运气,下一轮攻击,凭我一己之力,挡得下来吗?
  朱雀年纪虽小,却绝对是个天才,对于阵法、机械、攻击性武器设计和制造的能力,我可是见识过的,所以,下面他要做什么,我可是一点都想象不出。
  事实证明了,再怎么想象也是没有用的。
  就在这一刹那,信义之门的彼端,忽然窜出了一条巨大的火龙,向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奔袭而来。
  火势迅猛,这可是我没有办法搞定的,而且这烈焰巨龙就像生了眼睛似的,盯得死死的就是我们所在的位置。
  情急之下,我张开双臂挡在了聂秋远和骆大春的前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抱歉,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一点点了,虽然我知道,即使是这样,也根本保护不了你们。如果我的身体能够挡住一点点,为你们争取一点点的机会,也是好的。
  一切发生得异常迅速,还未来得及想完,我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忽地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很明显是有人抱着我,闪身离开了危险地带。
  我的寒毛倏地立了起来,抱着我救了我性命的人,既不是聂秋远,也不是骆大春,这个人的气息非常熟悉,我瞬间就辨认了出来。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刚刚立足的地方,火龙吞噬了那里,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大火绕着嫦娥的玉像熊熊燃烧,玉雕前头的人,完全湮没在了烈火之中。
  “秋!!”当我反应过来,心瞬间就碎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我拼命地挣扎,想要扑向大火,可是那个人用单臂死死地卡着我,我根本逃不出他的控制。我大叫一声,手中短剑朝他当胸便刺过去,却给他轻松地伸掌接住了。
  他并没有与我交流,却回头朝着信义之门的方向,极度冰冷而愤怒地厉声斥道:“没有对你说吗,在我点头之前,不准用这种全体杀伤的手段,你,想死吗?”
  杀气是如此炽盛地环绕着我,我是头一次感觉到一个人的杀气可以凌厉到如此地步,它让我失去了挣扎的能力,两腿绵软,寒意渗入骨髓。
  任平生低下头来,面上半点笑意也无,却用轻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别怕,没事了。”(未完待续……)
  ps:作者菌:加更,感谢反求诸己的和氏璧(实在拖了好久才加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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