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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花的解剖学-第70部分

小说: 花的解剖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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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病,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这是,犯了什么病?
  那边却斗得越来越酣,转眼已是数十个回合。寒气和热气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形成强烈的压迫感。我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滚,喉头一甜,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韩媚兰很够意思地立马用身体挡住了我。
  每次遇到很囧的事,我总琢磨着:这事可真让我吐血。不过这才是我这辈子第一回真的吐血,吐血的滋味真尼玛不好受,满嘴都是血腥味,恶心极了。
  随着我吐了一口血,聂秋远闷闷地哼了一声,竟是中了骆大春一掌,也跟着我喷了一口血,正喷在骆大春身上。
  不要这样吧,我想要的是共同做别的事的缘份,可不是一起吐血的缘份啊!
  但聂秋远用身体接了这一掌之后,便趁势拉近了与骆大春的距离,几式擒拿的手法使出来,两个人就紧紧地扭缠在了一起。骆大春用力挣了两下,居然挣脱不了他的控制,这甚至让我怀疑聂秋远是不是故意中了那一掌的。
  “大春,你张开眼睛看一看,流萤还活着!再打下去,她身上有伤,可就受不住你的内力了!醒过来!”聂秋远扭着骆大春,在他的耳边喝道。
  随着这喝声,聂秋远的内息忽然增长了几倍,四周一下变得温暖如春。这内力包裹了骆大春的至寒之气,将骆大春的内力一分一分地压制了回去。
  “大春,五年前的事情,不能够再来一次了。你快回来,张开眼睛看一看,流萤就在这里!”
  有那么一种感觉,就像是打开了的潘多拉的盒子,非常恐怖的魔物已经探出了头,可是,终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了回去,重新在盒子上上了锁。
  骆大春的身体凝住不动了,隔了片刻,他的眼神落在聂秋远的身上。聂秋远口角流下殷红的血,一滴滴地落在骆大春的衣衫。两人的身体扭缠在一起,仿佛雕塑。
  “你,什么招式也没用,就跟我交手了?”骆大春扫视四周这群人,终于开口问聂秋远。他的声音褪去了寒意,恢复了原本的柔软。
  “还撑得住,你没像上回疯得那么厉害。”聂秋远苦笑着调整了步法,放松了手臂,将骆大春放开。
  骆大春看了看手里握的轻薄短刃,又看了看黑衣头领那条被剔成白骨的手臂,眼睛一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张开眼睛,看向了我。
  我稍微蠕动了一下,就觉得身上创口痛得撕心裂肺。不过我还是忍着痛,哆嗦着喊了一声:“骆大哥,我没事……”
  聂秋远向四周的天策之影挥了挥手,下令道:“全部生擒!”L
  ps:大唐长安晚报“今天是个好日子”栏目:
  记者菌:今天是11月的第4个星期四,是西方的感恩节。虽然咱们是在大唐,可大唐是一个极其开放的时代,咱们木公子可是被各盟国称为“天可汗”的神一般的存在哦。所以,无论是什么节,咱们都过的。
  作者菌:在这个感恩的日子里,再给大家鞠一个躬吧。年底了,作者菌每天工作得吐血,还感冒了,要是没有读者菌们的支持和鼓励,一定是坚持不下去的。感恩的心,感谢有你,祝菌们一切都顺心。最近感冒病菌猖獗,大家可要顶住哦~!

  ☆、No。107 风雪悍刀(10)

  聂秋远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得远处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声。也不知是何人,匿在重楼的深处,撮唇长长地打了一个呼哨,声音尖厉,划破了夜空。
  一队黑衣夜袭人果真是训练有素,听到这哨音,竟是齐刷刷地动作起来。他们的动作极为突然,极为迅疾,以至于周围的天策之影根本来不及对他们进行阻拦。
  只见他们手起刀落,各自砍杀了身边失去意识的同伴,然后,凡有意识的黑衣人,统统晃了几晃,仆到在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忙转头往那钉在墙上的领队的看去,却见他嘴角忽地流下一道漆黑如墨的血线,头一耷,竟已气绝身亡。
  聂秋远的身形一晃,如夜鸟一般向呼哨发出的方向疾射出去,转眼便已不见。天策之影分别探了探周遭黑衣人的鼻息,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二三十人,看来都是死士,齿间藏有毒药,此时全数咬破毒药自尽,竟未曾留下一个活口。
  这场面实在太过刺激,二十多条人命,转瞬就在眼前灰飞眼灭,就连执行死刑也没有这么震撼。而且我撑了好久了,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甚至全身的疼痛都已经疼到没那么疼了。我感觉眼前一阵昏黑,耳边听得骆大春恢复了熟悉的声音,急切地喊着:“流萤!流萤!”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又觉得挺冷。反正好像是在睡觉,可是又睡不踏实,总有人在我脑子里讲话,讲什么也听不清楚,总之好像一会有人在叫“流萤”。一会有人在叫“真真”,搞得我心烦得不行。我超想跳起来给这些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子,只可惜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
  唉。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呢?我一边睡着觉,脑子里却没有消停。似乎一直在思考呢。这件事情,似乎跟每个人都有关系,唯独我什么都不知道,却只有我,莫名其妙地被人揪住,二话不说就在身上戳了七个透明窟窿。这世界,还有地方说理吗?
  骆大春,那个不正经的纨绔小白脸。那个天天在身边笑嘻嘻的家伙,怎么突然……总有一种感觉,他的身体里,似乎藏着一个十分可怕的妖怪呢!
  而且今天探出头来的,似乎只是这可怖巨妖庞大躯体的冰山一角?
  我的血,好像都快流干了,啊,好渴……
  在身体极度疼痛和虚弱的情况下,这个陌生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我的敌人。我感觉自己被一脚踹到虚幻的大唐的一隅,周围的每棵树每根草都想吃我的肉。这不是我的世界。就跟假的似的,天地间只有我一人,好想哭。
  “真真?你醒了?……什么?渴?”
  谁啊。这么多问题。我渴啊,渴死了,快拿水来!
  “你说什么?……嗯,我不走,我不走啊,不用拽我袖子。真真,别怕,没事的。还是那么痛么?哎,你倒是喝啊……张嘴!”
  “真真……乖。张开嘴……嘴唇都干裂开了,听话……”
  “真真?”
  “……嗯……真真……”
  唔。终于喝到水了,好艰难啊!
  我不知道我渴了多久了。干渴的感觉,就像把人放在平底锅上两面煎着,滋滋地冒着烟,鼻腔、口腔,没有一处不刺痛。我用力地试图吞咽口水,可是除了扯动的痛觉,什么都没有咽下去。我的身体,仿佛因为久旱而龟裂的土地,如此渴望着甘霖的滋润。
  所以,当清甜的水润湿了我的嘴唇,缓缓地注入口中,顺着刺痛的喉咙爽澈地流下,那一刻,简直有种得救了的感觉,简直只有幸福二字可以形容。
  甘美的水流消解着我的干渴,平复着我的痛楚。那贮水的容器轻轻地接触着我的嘴唇,十分柔软,带着如体温般令人安心的暖意,触起来那么柔滑舒服。我感觉自己轻轻地张开嘴,想要那水流更畅快一些,可它偏偏抠门得很,只肯一点点地给予,那总也满足不了的干渴感觉着实令人恼火。
  我张口就咬住了它,开始试着吸吮,想要从里面多吸出点凉白开。结果我听见好像是有什么人低低地“哼”了一声,然后瓶塞儿就像打开了似的,凉白开“咕咚”一下灌了我满口,险些把我呛死。
  不过,嗯,爽!实在是解渴!我还想再来点儿,可是那装水的容器居然软乎乎地粘在我嘴上了,而且,好像和我对着吸了起来。
  我使劲吮吸了几口,结果没吸到水,反而有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钻入了口中,十分好奇地四处探查。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升腾起来,我忽然不知为什么有点发抖,心跳忽然有一点快。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舔了舔它,谁想这冒失的举动却忽然惹恼了它,它不知怎么的力气忽然变得很大,一下子就堵住了我的嘴。那种爆发的交缠的感觉瞬间让我喘不过气来,头也晕了,明明睁不开眼睛,却觉得什么都重影,急促的呼吸,狂乱的心跳好像也全都变成了双人份。
  异形吗?!尼玛喘不上气了!要死了……
  我使劲挣扎,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因为挣扎扯动了伤口,疼得要死,疼得我眼泪都掉出来了。
  这时我好像听见“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清新的空气一下子灌入胸腔。哎呀我的神!终于得救了!
  然后,我好像忽然听见了一句十分奇葩的台词:“真真……我我我……我!不!是!人!”
  尼玛这梦做的,太有水平了,简直是神逻辑啊!
  总之我做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梦,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世界里神游。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环游地球一圈了没有,总之就是有那么一天,我忽然睁开了眼睛,回到了世界上。
  缓缓张开眼睛,又立马闭上了,过了好一阵才适应白天的光线。唔,虽然环境相当陌生,但这是古代建筑,古代家具,这仍然是在大唐!
  我,还活着!
  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认识,但着实算不上熟悉的脸。我吓了一跳,做梦的时候有种蒙太奇感也就罢了,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他,这感觉也太跳跃了吧?
  “姑娘醒了?我过来得也真巧了。”他回头吩咐旁边的下人,“去药房请骆大人和聂大人。”
  站在我榻前的男子,一身绯色官服,显然是朝中五品以上大员,正是我们由于白马寺一案,在洛州认识的,前密州刺史白千帆白大人!L
  ps:叶流萤:作者菌你给我站住!你说清楚,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作者菌:啥事也没有,你重伤未愈,切莫好奇害死猫。
  幽夜公子:扭扭扭~
  叶流萤:幽夜你扭什么!
  幽夜公子:(扭头~!)别看我的表情!
  叶流萤:拜托,你戴着面具,尼玛我看得见吗?!
  作者菌:(“你懂的”笑~)幽夜,来来来,悄悄采访下,那啥,你戴着面具,那会儿……没影响么……
  幽夜公子:(不动声色地脸红)那啥……其实,那会儿,我把面具摘了……哎,作者菌!你先别走!我……我给你拎包好吗?
  作者菌:??
  幽夜公子:那啥……能不能再给两次机会……(扭扭扭~)
  叶流萤:(掀桌~!)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No。108 剥洋葱(1)

  我躺着的地方,很明显并不是长安的驿馆。这个房间更敞亮,更温暖,家居用品都更高级。冬日的暖阳透过窗子隐隐地渗进来,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而我的身上,缠满了绷带,单从露出的手臂来看,我估计自己的外型是很像那个埃及木乃伊了。我轻轻动了一下身体,钻心的疼痛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白……白大人?”我说一句话也挺费劲的。
  “这里炭炉不够暖和,今日换了新的,我正好处理完事情回来,就过来看看。没有冒犯到你吧?”白千帆大人带着礼貌的微笑,“若不是这次,我也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姑娘,还一直把你当作那叶小兄弟呢。”
  我吃力地摇了摇头。其实在这个时代,不相熟的男子这样跑到女子的卧房里是相当,十分,挺不合规矩的。但想必他心里也清楚,我不是一般的女子,是有些江湖气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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