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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之凤祸江山-第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凤祸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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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没跟二刀解释,更没跟他道歉,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也走了。

    “七把刀”向来独来独往,目中无人,而且长相凶恶,举止粗野,跟亡命土匪似的,令同样身为精英的近卫军们也极为反感,但主子纵容他们,别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他就不明白,那般高贵精明的主子,怎么会看上这种粗鄙低俗之人?

    人都走完后,二刀看了看老大的画像,骂咧两句,把画像撕掉,关门。

    他们七兄弟就爱喝酒、吃肉、杀人和玩女人,遇到不爽的事情就直接动刀,最不爱磨叽和动脑,他现在看到老大的画像被贴出来,也懒得去想其中的蹊跷之处,只是想:妈的,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剥了他的皮!

    安静了。

    洛红妆从黑暗中现身,走到这间院子的门前,掏出一把小刀,将刀身插进门缝里,去撬里端的门销。

    这些门用的都是简单的木制插销,用刀子抵住木销,往旁边一点点地挪过去,打开门销轻而易举。

    门开了,她闪身进去,反身把门合上。

    如果是晴朗的夜晚,她发出的细微声响也许会引起院里人的注意,但风声、雨声和隔壁同僚的声音,彻底掩埋了她发出的细微声响。

    七个房间,只有一间是亮着的,五间是关着的,也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还有一间,门没关。

    她踩着很轻很轻的脚步,走进那间没关的屋子。

    谁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谁今晚就将毙命。     

正文 危险礼物

    砰——

    院子的门被踢开了。

    二刀走出去,果然又是他们家的老大踢坏了门,便笑骂:“老大,你今晚又去哪里风流快活了,玩到这么晚才回来?”

    老刀嘴里喷着酒气,打了一个饱嗝,吊眼斜笑:“还能去哪儿?去春宵楼玩女人呗!”

    二刀哈哈大笑:“今晚又玩死了几个?”

    老刀咂巴着嘴,回味青楼名妓的滋味:“那娘们功夫厉害,没玩死,不过十天半月都别想接客了。”

    他就喜欢重口味,就喜欢来狠的,非虐得对方受伤哀叫求饶才爽,青楼里那些女人见到他就怕,但他就喜欢看她们那种害怕又不敢拒绝的模样。

    不过,青楼的女人再美,又怎么比得上宫里的女人干净娇嫩?

    他最爽的就是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想除掉宫里的女人了,就把对方赏给他,他就可以饱餐一顿。

    他尝过的最美妙的滋味,就是三个月前那个嫩得一掐就坏掉的美人儿,至今回味无穷。

    七个兄弟中,也就数他最喜欢虐待女人了。

    二刀拍拍他的肩膀:“大哥,既然你今晚上玩够了,接下来几天就老实一点,好好休息,上头过几天可能会有任务,你可别女色误事了。”

    “误事个毛!”老刀啐了一口,声音介天响,“老子玩得再猛,又何时误过事?”

    “这倒也是,你是大哥,真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好了,大哥你早点休息,我也去睡了。”

    老刀打着呵欠,进入屋里,点上灯。

    一具雪白的少女身体,直截了当地撞进他的眼里。

    他毒蛇般的眼睛,蓦然就张大了,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呼吸急促地盯着床上的身体。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躺在他的床上,似乎睡着正香,身上的衣裳被拉到腰间,露出迷人的胸部,山峰上,两朵鲜艳欲滴的蓓蕾在散发着强烈的诱惑!

    少女,饱满,娇嫩,完全符合他的口味!

    即使刚刚在青楼大战过五百回合,他的那根邪恶工具,又立刻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了。

    这是哪个兄弟送给他的礼物?真是有够义气的,这礼物,他收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这具身体,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地盘,他又是武林高手,对方只是一个脸上带着稚气、一看就知道没练过功的小丫头,他杀人如麻,会怀疑和担心一个还没长好的小女孩儿?

    想都不想,他的魔爪就扣上那两座山峰,狠狠地蹂躏,少女肌肤的手感就是好,比青楼名妓被玩弄到旧了的皮肤好多了,玩起来一定很爽!

    揉捏了一会,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上峰顶的花骨朵儿。

    好甜!就像涂了蜜汁一样甜!

    狠狠地舔,狠狠地吮,狠狠地啄,狠狠地咬,咬出血来,血丝映着雪肌,令他全身血液沸腾。

    然后又去蹂躏另一朵花骨朵。

    少女的胸部,很快布满了他的唾液。

    直到将两座雪峰蹂躏出深深的伤痕,甚至溢出血来,他才勉强结束前戏,双手往下一扯,将少女腰间的衣裳拉到大腿上。

    但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因为,他突然有些发晕,视线不甚清楚。

    身体好像有些无力啊,他觉得自己一定喝酒喝多了,酒气乘着血气冲上来,将他冲晕了。

    这样可没法享受,还是先休息一下,喝两口茶,待精神转好了,再把这个小美人给玩死。

    他摇摇晃晃地冲到桌边,手才提起茶壶,一阵晕眩就强烈地袭来,他软绵绵地栽倒在地上。

    真是见鬼了,居然连站都站不稳!

    他抓着桌腿想站起来,但头晕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影像,身体像没了骨头,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

    “来……人……”他张嘴想叫人来扶一把,但一开口就吓到自己了。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虚弱,就像患了重病似的,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忽然,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

    一定是二刀,他想,这小子送了他一个美人,还跑来看他玩得怎么样,不愧是好兄弟。

    隐隐之中,他觉得那双手有些异样,但他神志不清,身体难受得慌,也没有多想。

    那双手扶着他在床上躺下,为他脱掉衣服,从上到下,全脱了。

    他想,二刀这小子太够意思了,看他没什么精神,还帮他脱衣服,帮他上阵。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动了,任由二刀摆布。

    “二刀”果然带劲,将他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拿布条将他的四肢绑在床脚上。

    他哼了哼,想,老二今天晚上也真来劲啊,玩这么多花样,嘿嘿,真是令他期待哪。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行刑开始,请君享受。”     

正文 行刑开始,请君享受

    行刑?哈哈哈,他等着呢!

    但立刻,他猛然睁开眼睛,这声音不是二刀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拼着一股狠劲,他勉强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心中一惊:竟然是那个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

    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用一种他经常在兄弟们脸上看到的冷酷嗜血的表情,看着他,这种表情与那张脸如此不相符,令他觉得很不真实。

    他张了张嘴,想骂这个女人,但咽喉痛得火烧火燎一般,吐出来的声音恐怕连蚂蚁都听不到。

    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胯间的丑陋邪恶之物上,宛如浸在血水里的双眼闪过深恶痛绝之色,慢慢举起手中的东西。

    老刀看到她手中的东西,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人生绝无仅有的惨白和恐惧来,无法遏制地颤抖。

    她手里拿的是……是一把锤子,铁锤子!

    这种情形之下,她拿着这把锤子,难道是想、是想……老刀不知虐待和虐杀过多少人,从来不曾心软和手抖,但现在,他连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女人手起捶落,砸在他胯间的万恶之源上。

    她砸得并不用力,但已经足够让老刀身体抖如筛糠,他那火烧一般的咽喉不断发出低哑悲惨的哀嚎声。

    女人在“行刑”的时候,就跟他虐杀别人一样,手不抖,眼不眨,心不动,脸上甚至流露出快感。

    一锤,又一锤,再一锤……

    像木匠敲钉子似的。

    每敲一下,老刀的身体就像被雷劈般剧烈地颤抖,他想惨叫,却发不出声音。

    这样的折磨,令他度瞬如年,到底已经过了多少年?

    他不知道。

    痛苦似乎没有尽头。

    终于,他宁可死了,也不愿意承受这种连老天爷都承受不了的疼痛,于是,他开始像他折磨过的那些人一样想咬舌自尽,然而,他却悲哀地发现,咽喉疼痛之至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咬舌。

    钻心刺骨的疼痛还在继续。

    他开始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强壮、为什么这么能熬,让他迟迟不能死去。

    什么是地狱?这就是地狱,无限地重复受刑,没有尽头……

    他颤抖着,目眦尽裂,死死地盯着这个行刑的女人:她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她怎么混进他的房间?她明明这么年少,又不会功夫,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

    他明明一掌就能打落她的脑袋,但现在,却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她宰割。

    红妆砸着他的劣根,眼睛却看着老刀,他每抽搐一次,她就“呵呵”地笑一次,那种冷酷的快感和愉悦,令老刀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残忍,更无情,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终于,红妆说话了:“你在地狱里不会独孤的,我会送你的兄弟们去陪你。”

    老刀愤怒,眼珠子凸得几乎要跳出眼眶:我的兄弟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红妆看得懂他的眼神,笑道:“我说到做到,你们一个都逃不掉,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老刀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撑住沉重的眼皮,死盯着她,想知道答案。

    红妆低头,凑近他的脸,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不是人!我早就被你们杀死了,我不会再死第二次了。”

    而后,她丢开手中的锺子,拿起那把撬过门的小刀,慢慢慢慢慢慢地去割他的脖子——活生生地割,就像小孩子拿刀子去割断一根树枝一样。

    老刀的身体在剧烈抽搐,五官因为突破极限的疼痛而扭曲变形,无比的丑陋而诡异。

    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她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怎么会惨死在这样的女人手里?

    不甘心!他死都不甘心!他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红妆却在这时轻轻哼起歌来,轻快的歌谣。

    老刀的脖子血流如注,就像为这歌声伴奏。

    老刀觉得自己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挽歌,地狱,正对他敞开大门。

    她的歌唱完时,老刀的脑袋刚刚被割断,他死亡时的表情,跟古书里的地狱图一样恐惧、扭曲、痛苦。

    真是完美的表情!

    她拎着他的脑袋,下床,开始更换装束……

    五更的时候,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她穿着近卫军的衣裳,作近卫军的打扮,手里拎着一个包袱,往营房的出入口走去。

    出入口的守卫看到是近卫军的人,没敢问,也没敢直视,更不敢检查她的令牌,直接让她出去。

    会从这里出去的,不是大内侍卫就是近卫军,近卫军出入无常,行踪不定,他吃饱了撑着才会去过问近卫军的事情呢。

    没过多久,红妆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晨色中。

    天色转灰的时候,她回到垃圾场,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烧掉,换回宫女的衣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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