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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妖道,要姑娘不?-第5部分

小说: 妖道,要姑娘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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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雾控制不了小乞,怪异地扭曲起来,片刻后,他终于显出原型,是个骨瘦如柴的饿鬼,眼窝深凹,尖嘴猴腮。
    柳后卿冷声问道:“你是谁?”
    饿鬼张大脱臼似的嘴,直叫:“我饿,我饿~”
    “告诉我才有的吃。”
    饿鬼抬头,像是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眼睛弯弯竟有几分可爱。
    “我不知道,我们在她身子里很久了,我们出不去……出不去啊……”
    “我们?”柳后卿凝了神色,接着追问:“还有谁?”
    “我饿~我饿~”
    饿鬼不再回话,盯着他手里的蝴蝶酥断断续续地说那几个字。
    柳后卿问不出什么,伸出二指轻点饿鬼眉心,没想这鬼与小乞的魂魄融合,拉不出来也灭不掉。随后,柳后卿把蝴蝶酥给他了,饿鬼吃完就钻回小乞身子里。小乞仰头躺倒,吧唧几下沾满酥渣的嘴,打起了呼。
    真着实让人头疼。柳后卿看着小乞为难地皱起眉。刚才与那鬼打了个照面,除了吃之外,他并无害人之心,可是为何会在她的身子,为何说“我们”二字?
    柳后卿向来不爱管闲事,更是怕麻烦,然而人在红尘中,不得不翻滚,他还要时不时修炼以接受考核,快要年终了,必须得拿出点成绩来不是?
    不得已,柳后卿收了这个麻烦,不对,是一堆麻烦!他转身走到门处,虚空画道符,紧接推开门。白雾腾起,门后不是张家院落,而是一条荒野幽径,无数白灯笼浮在空中,哭嚎哀叫之声隐约而来。柳后卿跨过门槛,身后门立马闭合,只见一块石碑竖在旁边,上书三个血字“幽冥路”。
    一只引魂灯慢悠悠地飘到柳后卿跟前,柳后卿跟它身后入了幽径。血月之下,一袭月牙白长袍随风飞卷,他犹如腾云驾雾自是轻盈飘逸。
    不一会儿功夫,柳后卿就到了奈何桥,不少幽魂过来,眼露异色地瞪着他。他不以为然,上了桥遇见孟婆。孟婆看到他顿时花容失色,手一抖撒掉半碗孟婆汤,接着,又来了群压魂小鬼,小鬼们一见到他,咧起獠牙,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柳后卿淡淡回道:“柳后卿是也。”
    话落,他便自顾自地往内走去,直至冥君大殿。
    听到有人慌张来报,冥君拈起长髯不悦问道:“何事?”
    判官施礼,结结巴巴地惧声道:“大……大人,那个人……来……来啦。”
    “哪个人呐?话说清楚点。”
    冥君头也不抬地翻着生死薄,半点都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判官鼓足气,吼了一句:“柳后卿啊!”
    “什么?!”
    “啪”的一声,生死薄落地。冥君无头绪地转了几圈,揣上宝物两三件准备走。刚要去开门,柳后卿已经到了,笑容和煦,风度翩翩。
    “冥君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柳后卿好奇问道,人畜无害的清纯好模样。
    冥君看看左手的镇魂珠,再瞅瞅右手的还命膏,嘿嘿嘿地干笑起来。
    “听闻柳公子大驾光临,我特意前来相迎,这是送公子的薄礼。”
    话音刚落,他颤着老手将两件爱宝奉上。
    柳后卿莞尔而笑,道:“大人实在太客气,古人云:君子不夺人所好……”
    冥君暗暗松了口气。
    “但是大人盛情难却,柳某恭敬不如从命。”
    冥君把刚才吐出的气一下子倒吸了回来,低眼就见柳后卿很不客气地收下这两宝贝,他欲哭无泪,还暗骂自己太蠢,比皮厚,天下人谁能比得过柳后卿啊。
    冥君一边暗暗拾掇心酸泪一边请柳后卿上座。柳后卿上来就开门见山,说:“今天柳某来有二件事相求。”
    什么相求?直接说有事要做不就好了?哼,虚伪!冥君在心里比出一根中指。
    “何事?柳公子不妨直言。”
    冥君笑得更虚伪,他顺便给了自己两根中指。
    柳后卿从袖中取出纸笺一枚递于冥君,冥君展开过目,是一人生辰八字。
    “麻烦大人替我查下此人阳寿。”
    “嗯……甲子年,十五岁。这个简单。”话落,冥君就将纸笺递于判官。判官接过后一头埋入生死薄堆里,不消半刻功夫,他便探出头道:“回大人,此人阳寿已尽。”
    “哦,是吗?那魂在何处?”
    “回大人,不在我界内。”
    冥君松了口大气,从判官手里接过纸笺还给了柳后卿,之后笑如灿菊,回道:“柳公子看来白跑一次了,这人不在此处。”
    “没事,没事。”
    柳后卿将纸笺收回,接着说了第二件事。
    “不瞒大人,这几天我入了饶州张府,遇到了张老寿星,不过有一件事我没弄明白,还得请大人帮忙。”
    *****
    夜半,屋子里突然冷了,小乞被冻得个半死,她睁开眼四处瞧了瞧,柳后卿正躺在榻上似乎熟得香,再往冷风进来的门处看去,那个男娃子正站在那儿。
    “你有看到我的皮吗?”男娃子幽幽地问。小乞放大胆子起了身,然后向他招招手,男娃子跑了过来,立在她跟前哭。
    “乖,别哭。姐姐替你找,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在哪里掉的?”
    男娃子收住泪,吸吸鼻子点点头,随后跑出门外。小乞跟在他身后穿过廊道来到东院。
    漆黑一片中,有一间房正亮着灯,暗橙色的光突兀得很。男娃子跑向那处穿门而过,当然,小乞没办法穿门,所以她只能躲在窗下草堆里喂蚊子。
    “咯嗒……咯嗒……”
    不知什么声音,小乞小心翼翼地探头,在绢窗纱上挖了个小洞往里窥视。有一人坐在案边,瞧背影像是张寿星,他像是在偷吃什么东西,驼背缩脖啃得香。
    太暗了看不清楚,小乞又把那个洞挖得大了些,再眯眼细瞧。这不瞧还不打紧,一瞧吓一大跳。这张寿星的脸烂了半处,脓水正嘀嗒地往下淌,他嘴里嚼得是手指头,嘎蹦脆,人肉味!
    小乞不注意倒抽了口冷气,没料抽气声太大,张老寿星蓦然回头,她吓得连忙把头低下,逃回房里,爬到榻上,再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
    小乞脑子瞬间空了半刻,不知刚才所见是真还是梦,她辗转反侧,突然看到旁边有张大榻,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是在柳后卿房里。
    “我咧个去啊!”
    小乞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弹起身。低头看去,衣裳整齐,撩开看看,裹胸布还在,她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庆幸自己长得丑,随后她转头往榻上瞧去,柳后卿已不在。
    其实小乞根本不用紧张,柳后卿才没兴趣解人家衣裳,他的眼里除了自己其它都不算个事儿。小乞缓过神后又开始郁闷了,昨天晚上她把人家的裤子给撕了,大“饱”了下眼福,可是撕衣裳是要代价的,万一柳后卿不高兴,不肯收她为徒,也不愿带她上京城,这不是亏了吗?
    小乞抓耳挠腮想了一阵,忽然脑中灵光一现,紧接着翻箱倒柜找出针线,把他脱下来的破裤子给缝上了。养尊处优的人果然是不一样,裤子上一点臭味都没有。小乞针线活好,针脚又密又牢,不一会儿就把昨天撕破的地方给缝好了,正当得意之时,她突然看到里裤中间有个洞。
    咦?怎么这里会有个洞?她愣了一会儿,绞尽脑汁,不记得昨天有把人家裤裆给撕裂啊。
    “算了。”
    小乞哀叹,一针一线地将里裤中间专门用来小解的方便洞给缝上了,针脚结实得扯都扯不开。
    撕裤子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小乞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来到院子里,老远地就看到柳后卿在与张寿星聊天。她顿时想起昨晚上的梦,暗错错地躲在角落里盯着张寿星。
    脸没烂,人也精神,没啥地方不对啊。小乞仔细看了几回,觉得唯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他那身衣裳,裹得与张惜贵一样的牢。
    想得正入神,她被眼尖嗓门大的阿奎瞧见了,阿奎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挥手大叫:“小乞!小乞!快过来!”
    话音未落,小乞就觉得有道阴森森的目光刺了过来,她背脊一凉,侧头看去,柳后卿正对着她笑呢。

  ☆、第6章 老寿星(五)

柳后卿的笑基本没好事,小乞心里发毛,见他招手,她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了。到他们面前,她也有模有样地鞠礼,抬头时顺便再次打量下张寿星。
    张寿星慈眉善目,看来挺喜欢小乞的,他还说:“这娃子可惜了,若没脸上这两块胎记,也是个玉人儿。”
    这话小乞听得多了,一开始她还可怜自己,到后来就把这些话当屁放了,她深知世间上没有“若”字,也没有“如果”,丑就是丑,哪来那么多废话和借口,说多了反而让自己不高兴。
    柳后卿替小乞收下这份‘礼’,谦逊地笑着道:“承蒙张老抬爱,这几天我们扰您清静了,明早我们打算告辞,多谢张老款待。”
    “唉……不必这么急着走,再住几天吧。我那孙儿比不上李公子这番气度,也得麻烦李公子指教提拔才是。”
    看来张老也不忘张罗那孙子的事,真与世人嘴里说的“淡迫名利”毫不相关。
    小乞略失望,因为她对这世间和人情抱着美好遐想,比如你和她说这苹果是圆的,她就无法接受不圆的苹果,同理可证,她对张老也是如此。
    来张宅这些天,小乞深感不安,且不说每夜怪梦,她总觉得这宅子里的人有问题。用过午膳后,她说出自己想法,柳后卿却拿扇子敲她脑门,笑着说她多心,这手上的力道一如即往地重。
    撕裤子的事被他记恨了,一定是的!对此,小乞惶惶不可终日,不过一想到自己补的那条裤子,她不免得意起来,心想柳后卿一定会被她的手艺折服的,到时候气也就消了。
    人总是想的好,而事实偏偏残酷。柳后卿看到那条被补过的裤子,冒出一脸黑线。裤子上左右破洞还算补得好,但是中间……这是故意的吧?!算了!柳后卿将这条失去某些功能的裤子扔了,小乞的心血付之东流,还被人小心眼地再记上一笔。
    到了夜深人静,经过几天噩梦的小乞决定不睡觉了,她就坐在榻上等那个男娃子过来,可是过了子时没见鬼影,想来又不甘心,她就依着那晚路线,偷偷地跑到东院,躲到窗下喂蚊子。
    蓦然抬头,小乞看到了绢窗上的洞——她在梦里挖的。小乞惊诧不已,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子,探出手指摸了摸,心底一阵寒。没过多久,忽然有阵动静传来,她连忙蹲身,借月光眯眼偷窥,只见张家媳妇鬼鬼祟祟地走过来,推门而入。
    “你这死鬼,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到时候把人放走了,这可怎么好?”
    显然说这话的是张家媳妇,她敢这样骂老公的爷爷的爷爷,小乞不得不在心里竖根拇指外加中指。
    “我也不想,可这能拖得了几日呢?你看世勋这德性,烂泥扶不上墙……”
    嗯?小乞察觉不对劲了,这不是张惜贵的声音吗?他俩口子在张寿星的房里干嘛呢?不怕吵醒老人家?
    “什么烂泥扶不上墙?我家儿子可聪明呢,哪像你笨成猪!若是没有朝庭赏给老爷子的长寿银,你还能活得这般滋润?我呸!”
    “什么滋润?我这能叫活着吗?你瞧,你好好瞧瞧……”
    张惜贵语含怒气,还有些许恐惧。就在这时,小乞闻到一股腥臭,像是烂掉的海鱼,她忙不迭地掩住口鼻,继续坚守阵地偷听人家说话。
    屋子里顿时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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