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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母妃-第11部分

小说: 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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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冷风飘过,夹杂着湖水的湿气迎面扑来,身旁的柳条随风而动,不时地拂过我的脖颈,弄得我痒痒。我伸手一扯,却觉手中抓着的物什并不像柳枝。

我又扯了扯,惊得回头一瞅。

……犹记得第一次见他,也是要扯他的衣服。

手中的酒壶登时摔落在地面上,酒香立刻弥漫在鼻端,为这本是略显凉薄的夜晚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此时,我便终于明白为什么醉酒的感觉那么难受,可还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非要喝到酩酊。

这酒的魅力就在于,它能让你得到你平时得不到却万般想得到的。即使两个人此时远隔数个城池,可它就是能再下一刻将那个人带到你身边。

我确实有点想姬瑢。

在美酒的催幻作用下,我“看”到姬瑢的那一刻,即便只是一个背影,我的头也不痛了,脸也不热了,浑身舒爽,他可比醒酒汤提神。

“如……如果这是梦……嗝……那就……好好让我放肆一回。”舌头依旧打结,走路还是跌跌撞撞,我努力告诉自己走好,可还是脚步虚乏,一个趔趄向姬瑢扑了过去,不过总算是抱住了他,明显感到他身子一僵,欲要挣脱我的手臂,我刚忙收紧手臂,轻声道:“莫怕,莫怕,只是抱抱……嗝……不会把你怎样……”

我的脸紧贴着姬瑢的背部,感受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背部,没想到这梦如此真实,让我真的体会到了入王府以来从未有过的安宁。

姬瑢果然不再挣扎,静静地背对着我。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够,小孩都知道若要成为好朋友,是需要彼此交换糖果的。

我很厚脸皮了一句:“换你、换你……嗝……抱抱我好不?”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显得过于流氓,又补充,“我冷得紧!”

姬瑢的身子僵地更直了,良久良久从我头上方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那声轻叹好似冰冷地没有温度,凝结了四周的空气,也一连压下了我心头某种逐渐高涨的火苗。姬瑢将我环着他腰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我以为他会转身将我抱住,却没想到他轻地跟风似的要离开。

我失望之极,只怕我刚才说的话不太含蓄开罪了他,便一纵身再次扯住姬瑢的衣角:“你莫怕,我再不说这样不正经的话了……你别走。”

一阵冷风再次吹过,我忍不住浑身哆嗦起来,松开了手捂住嘴巴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又一声叹息从姬瑢唇中溢出,紧接着一件外袍披在我身上。我再次厚着脸皮很“顺势”地向姬瑢倒去,他将我一推连连后退了几步。看着姬瑢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便真的不敢放肆,怕他从我梦中溜走,便只是吸吸鼻子,定定地站在黑暗中,低声道:“我心里难受得紧。”

有人醉酒之后,倒头便睡不会闹事,譬如我爹便是这样,有人却欢腾异常,发酒疯撒泼骂架,是拦也拦不住。我便属于后者,醉酒之后,胸口犹如堵了一团棉花,我的话匣子呼呼呼呼地被打开了……

“我难受是因为好多事想不明白。我不明白爹平时那么疼我,以前我若偷跑出宋府,他不非把宋府弄个鸡飞狗跳不可,更是打小都没让我出过远门,可他这次却将我嫁得这么远,致使这样的中秋之夜,别人一家团圆赏月食月饼,而我却要将一个不相干的人认作小子,和更多不相干的人敷衍应酬……好吧,我认了我爹的安排,既然嫁给了平王,我就好好地做王妃。可是,我又不明白平王为何才将我娶过门就去打仗,容朝能打的又不只他一个,他怎能将他的新婚妻子撇下不管?好吧,平王的这种做法我也认了,他是朝中的中流砥柱,我做媳妇儿的应该支持自己的夫君为国尽忠职守。可是……我又不明白了平王为何将他的儿子过继给我,他即便被抓住了,这辈子是否能回朝也未可知,可……一纸休书便……”说到这,我忍不住从嘤嘤哭泣变成嚎啕大哭。

容朝民风虽旷达,女子被休或离合也不怕找不到夫家,可若我是从王府出来的,哪怕是自愿,却也不知哪个胆儿大的敢收了我。可是转念又一想,即便我找不到夫家,一辈子隐姓埋名,也总比在这鸟笼里过得舒坦。“你说平王到底是真为我好,还是有旁的心思?”

又一阵凉风吹过,我觉得比方才更冷了,我终于鼓足勇气再次寻求“安慰”,抬眼一看,却发现眼前的人影已经不见,我环顾四周,真是连个渣渣都不剩。我一叹气,看来这梦是醒了。

“如此雅致景色,美人儿独饮岂不寂寞?”

身后飘乎乎地传来一句,吓得我顺脚将脚底的酒壶踢到了无镜湖中,迟钝的脑子却未及思索那句如此轻佻的话语。我抹抹嘴巴,打了个酒嗝,耍赖道:“谁,谁,谁饮酒了?你,你,你少胡说!” 眼前朦朦胧胧看到几个重叠的黑影朝我走进,我方知自己喝的太多了。

王妃独自饮酒之事传出去,总归会让我的名声又臭一层,于是又结结巴巴地补充,“大爷……嗝,求你……求你可别让清王妃知道奴婢在此偷酒喝……嗝,奴婢……奴婢……在此谢过。”我微微一福,脚步虚浮地就要走。谁知与那黑影擦肩而过之时,脚底被石子绊住,身子晃了晃就要跌掉。

于此同时,我亦看见那黑影的手极不规矩地要搂我,幸得我这一拌,从他手臂中脱出。

我心中大叫“不妙”,我刚才为了躲避旁人专挑了这样僻静的地方,正好为登徒子提供了最佳场所。我一惊,酒立刻清醒了大半,当下脚步未停,权当没看见此人的恶劣行径,继续朝前踉跄的小跑。

“美人儿别跑,本公子欲解你寂寞,怎么会告诉旁人呢?”身后男子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虽然酒喝得太多,脑子不甚清明,腿脚也不灵便,但还是感到后面的呼呼风声。

转眼我就被他抓住了手腕,那人一扯便将我带到了怀里,此时我也看清了这登徒子的容貌,长得倒是英挺俊俏,穿着也甚为考究,竟然让我觉得有些眼熟,再瞧他双眼微眯,一副风流浪荡之态,一看就是世家不太成器的子弟。

我心中不免疑虑,看他行事如此轻佻随意,竟一点都没有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要知道王爷虽然被俘,可王府尊威还是依旧存在的,他究竟是谁,竟然敢这般明目张胆?





15

15、调戏庶母 。。。 
 
 
我脑中精光一闪,便猜度此人是王府中人,只有府中的人才敢这般嚣张跋扈,而平王府中谁最嚣张跋扈?那便是平王和婉王妃的儿子,沈俊逸。

沈俊逸,多么雅致动听的名字,可却是京都出了名的浪荡子,他可算是白担这样的好名儿了。

猜出他是沈俊逸,我心下稍安,好歹也算一家人嘛,但为了更加确信,我便扭头对着来人道:“你可是平王府的小王爷,沈俊逸?”

那人握着我手腕的手微微一震,随即握得愈发紧了,低头在我脖颈处嗅了嗅,一脸满足:“原来……你是惦记着本公子的!”

我被他扯得更近了,虽能将他的英俊模样瞧得更清楚,可是如此轻浮放荡的言语行为,再加之他一身酒气,委实让我不能欢喜,我将他一把推开,不由自主地捏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有些恼怒:“沈俊逸,你莫胡闹,睁开眼睛瞧瞧我是谁!”说罢,我扬起脸,狠狠地盯着他,见他愣了少许,我猜度沈俊逸就算再胡闹,也是知道调戏庶母其中的厉害,便笑着续道,“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要回清枫苑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哦~~”沈俊逸拖着长长的尾音,嘴角的玩味笑容益发浓烈,“你要回清枫苑?原来你是我那小母妃带过来的丫头啊!本公子早就听说那丫头生得千娇百媚,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美人儿,你随着你主子只怕要荒废一世青春,不如跟了我吧。”言毕,扬手捏着我的下巴。

没想到沈俊逸这厮竟然早就惦记我家艳儿了,还一语点破我后半生的苦闷命运,我怒极,伸出手边推边道:“沈俊逸,睁开你的狗眼瞧仔细了,看看我到底是谁!”

“哟~好烈的性子呀,本公子可最喜欢驯服烈马了。”于是将我一把抱入怀中。

只可惜我此时正是酒气上头之时,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喊道:“沈俊逸,我是你二娘,你快放了我!”

我梗着脖子拼命喊了几句,却越喊越奇怪,虽然方才我为避人耳目选了这地势偏僻的地方,可此时这样大的声响,为何却不能引起家丁妇仆的注意?

“你叫吧……本公子……哼哼……最喜欢叫的女人了,一会儿还怕你不叫呢!我看这王府里谁敢搅了我好事。”

“我是王妃,你快放了我!来人……来人哪……你对得起你父王么,你趁你父王不在竟然调戏……调戏庶母……你个王八蛋!”我被这头畜生压倒在地,却依旧没力气反抗,急得只能呜呜咽咽。

“我二娘早离席回屋了,她一个正儿八经的王妃怎么能跑到这里喝酒,你不要骗我,鬼才信你!”这头畜生摸着我的脸,又续道,“你若从了我,明日我便将你从我二娘那里讨来,我保管疼你一生一世!”

我被恶心地差点把刚喝的酒吐出来,眼见着沈俊逸的手益发不规矩,只能道:“我刚是骗你的,我不是……放手你个禽兽……我真的是……啊!”

突然我明白了,沈俊逸并没有醉,他口齿清晰思维敏捷,而这周围亦无下人,显然是他故意支开的,既然这是他有意而为之的事情,那他肯定知道此时这僻静之地有女子,又知有女子,必是我离席之后,他一路尾随!

说他是禽兽,简直是侮辱禽兽!他分明知道我是谁!

“谁?”挣扎中,我听见沈俊逸惊慌的声音。

看来这样大的动静总算是引来了旁人,我抹了一把眼泪,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

一阵冷风吹过,我看见沈俊逸本是布满情、欲的那张脸立刻变得扭曲异常,仿佛他此时所见到的是什么妖魔鬼怪,我被这个禽兽不如的压着,看不见他所看到的方向,饶是如此,我也被这阵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得瑟缩了起来。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沈俊逸细长的眼睛登时瞪得圆圆的,依旧惊恐地看着那个方向,“不……不……我说过……我不是要害你的……我也不想……我不是有意的,你走,你走!”沈俊逸哆哆嗦嗦地从我身上爬起来,胡乱抓起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跑了,边跑边喊,“你这不干净的东西,别再缠我了,你快走,快走。”

此时,我浑身滚烫,被这禽兽不如的吓得又出了一身汗,浑身更是酸软无力,远处依旧能听见沈俊逸发了疯似的叫喊,隐约听见有家丁和侍卫朝这边跑来。

我得趁他们赶到之前赶紧离开现场,否则指不定明天全京城又会流传关于我的谣言,传清小王妃寂寞难耐,勾引庶子。

我无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了衣物,心里还一并想着宋艳益发聪明了,知道以她此时一个婢女的身份定是赶不走沈俊逸,便装鬼吓他。

我转身正要离开,只见一个白影飘飘洒洒地从我眼前飞过,一会儿又不见了。

这这这……艳儿绝对没有这么好的轻功。

我“嗷”地低叫一声,晕倒前得最后一个念头便是,他娘的,我难不成刚才和一只鬼谈了老半天的心。

接连几天我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度过的,有时感到自己像一只被烤在火炉的烧鸡,热得口干舌燥,有时又觉得自己被无情地抛到了冰窖里,刺骨难耐,梦中总是有只青面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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