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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母妃-第2部分

小说: 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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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一时有些慌了,以沈俊迟这私生子、亲娘还是个妓女的身份,我极不情愿接受王爷的这种安排,突然心头一亮,便问:“周管家,我这又不是不会生,若是为王爷添得一子,这……”我拿袖子抹抹了眼角,声音抖啊抖,“这让我这亲生的孩子怎么自处啊!”

“王妃莫气恼!”周管家果然从那一贯的恭敬语气中变得有些着急,“王爷临走前交代的一句话,我还未与王妃说。”

不早说!我甩了袖子,极热情地看着周管家。

“王爷临走前交代,若西疆战事顺利,他能如期归府,就不会有这项安排了。”

我如释重负叹口气,有些委顿地坐在椅子上,我家这个老夫君不光年轻时长得俊,据说也很能打,就是因为年轻时立下赫赫战功,才被封为了异姓王。想必这“战事顺利”和“如期归府”不算是意外。

可是……不对!“那王爷刚走之时,你怎么没把这封信给我,而是现在?”我急急问道,胸中就像有七八个锤头在上上下下挥动一样。

我听见周管家是这样说的:“王爷受伤了!”

王爷……王爷受伤了!

……

后来,平王府便传出,我这个小王妃只和王爷相处了一晚,便对王爷千般疼爱万般痴情,听说王爷在战场受伤,吓得一病不起。

“姐,这王府果然人多口杂,你只不过这几日精神恍惚而已,怎么就被传成一病不起了!”宋艳打发过从东园过来的两个丫头,一脸疲惫。话说,我自“一病不起”后,各个院子得过平王宠爱的妾婢都打发自己的丫头或妇仆来这里看望过好几次,宋艳接待起来委实有些累,这几日下来,看样子比我还要精神恍惚。“姐,你倒说说,周管家那日给你说了什么,怎么能把你这种心里不搁事儿的人整成这个样子。”宋艳转目看向我,递给我一把她剥过皮的瓜子仁。

看着手中一捧白花花的瓜子仁,也提不起我半分兴趣,只恹恹道:“艳儿,如果……你突然有个比你小不了几岁的孩子,你会怎么想?”

平王府的后院十分清静,有一座小小的祠堂,本来询问过管家想在这个祠堂里拜佛烧香,为远在西疆征战的老夫君祈福,可是管家说过,小祠堂是平王专门为一个人修建的,那就是平王府的大王妃——婉王妃。

婉王妃小平王两岁,据说年轻时是京城出了名的闺秀。无论才学、德行、容貌、家世和平王十分登对,嫁给平王不久就有了身孕,后来为平王添了一个儿子,就是现在的世子沈俊逸。夫妻恩爱,儿子将来袭王位,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可喜的一件事儿,可是婉王妃却突然看破红尘要出家,平王无奈就在自己后院修了一个小祠堂,供婉王妃修佛礼经。

平王的二儿子叫沈俊卿,沈俊卿的娘是平王纳的侧妃所出,这个侧妃原是平王一直带在身边的婢女,按说这样的婢女做个王爷妾氏才符合身份没有越礼,可平王却给了她这样身份,想来平王年轻时做过不少痴情风流事儿。

而三公子沈俊迟的出现,就是另一件。沈俊迟是平王和以前一个青楼花魁生下的儿子,身份比较尴尬,算是私生子。

要说我第一次见沈俊迟时,也尴尬得很。

我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我实在是被中午那碗红烧狮子头折磨得没有办法,便摸着鼓鼓的肚皮打算在王府果园内走走消消食。还未进果园,便从矮墙处看到枝头上黄灿灿的快熟透的杏儿,我又忍不住流了口水。

正在幻想杏儿熟透,妇仆洗好为我奉上的时候,不知哪个没长眼的将一个物什扔到了我的头上,我看着地上滚落的物什,心中气愤难当,竟然是一个被啃了只剩一半的杏核。
我气恼,几步冲入到果园内,正看见有个少年蹲在一棵杏树上,大口大口地吃杏儿,地上尽是他扔的没有啃干净的杏核,由于跑得太急,险些被地上的杏核滑倒。我只当是哪个没教养的下人在此偷吃,有心教训他一番,便扯着嗓子喊了几句:“抓小贼啊,抓偷吃杏儿的贼啊。”我这一嗓子,惊得家丁妇仆纷纷拿着武器要拿下那个少年。

周管家闻讯也赶了过来,才告诉我这少年的真实身份。

不知这世间妇人,有哪一个甫一成亲,还未与夫君温存蜜意,夫君便出了远门至今未归。又不知有哪一个妇人入了夫家不久,便蹦跶出一个夫君的私生子,要唤她一声“娘”。
偏生这两件事都让我这刚过门的小王妃撞上了。

我被眼前的境况闹得有点晕,直到周管家咳得快成哮喘之时,我才恍然他是在提醒我。我将眼神从私生子的脸上收回,极不情愿地笑道:“哦,原来是三公子俊迟啊,我……那个……为娘不好,错把你当成偷东西的小贼了,这个,这个……实属为娘的错!”

言毕,对面的私生子和一旁的周管家眼神古怪地望着我,本来就很冷的气氛,硬是又让我给冻住了,思来想去,我觉得是自己年轻,且从小没有娘看管教导,故此委实不知道做娘的该如何讨儿子欢心,方才那样说话未免有些生硬见外,于是我决定学学宋府上嬷嬷们对自己调皮捣蛋儿子的方法。

我极力展现出最慈祥的“娘”式笑容,款款移步走至私生子面前,伸出手在他白嫩嫩的脸蛋上捏了几把,说实话手感不怎么好,这私生子有点瘦,看来我这做娘的得担起将私生子喂胖的大任,“迟儿,以后莫胡闹,当心爬树跌下来崴脚摔屁股,啊?”我放下手,依旧笑眯眯地望着他。

“你,你……”私生子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地好像吐不出也咽不下,细细长长的眼眸瞪得圆圆的,我记得他当时是这样说的,“周老头儿,我,我才不要叫这个小丫头为‘娘’。”说完绿着脸儿的私生子拔足跑了。

现在想想,王爷将沈俊迟接回府委实有些晚了,他现在已经十二,很多观念已经在那种……那种地方逐步形成,且在肯定没接受过良好教育。
唉,叹气,这个儿子过继给我,实在……实在不知道怎么相处啊。

排老四的是个小姐,其余不知。
五少爷沈俊沙和六少爷沈俊岚分别为王府东园的两个妾氏所出。

这几日,因为不敢在王府正门露脸,便总是在一个小侧门向西边望去,一心巴巴盼望从西疆有王爷的捷报。这可好,捷报没盼到,又为那王府一干闲来无事的爷们儿、长舌妇找到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传清小王妃真乃重情的女子,只一日夫妻,却不忘百日恩情,一时成为夫家教导自己媳妇儿的典范。

终于有一天,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茅塞顿开,与其这样天天如块望夫石般被人耻笑,不如自己做点真起作用的事情,让王爷一定得平安归来。

“艳儿,艳儿!”我跑回屋,急匆匆道,“你去让管家备辆马车,咱们即刻出府!”

晌午,天气有些炎热,坐在马车里更是憋闷,宋艳看我的眼神一直很担忧,她挑起马车竹帘的一角,车外略带草木香的空气渐渐弥漫在马车里,让我本很混沌的头脑为之清醒。

宋艳叹气,黛眉微微一蹙,更显娇媚俏丽,白嫩的手握在我的手上,幽幽道:“姐……艳儿觉得……艳儿觉得义父他不该这么对你!”宋艳的声音很小。

我从窗外的景色移开双目,望向宋艳,伸手在小妮子细滑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嬉笑道:“真是长大了,我爹的坏话你也敢讲。”

宋艳嘟着嘴,揉着自己有些微红的脸颊,喃喃道:“你是义父唯一的女儿,是宋府顶真的千金大小姐,义父那么宠爱你,惯了你一身毛病……”

我有些发窘地抬眸看了宋艳一眼,她却一如自顾自烦恼,“咱南安城虽小,可是青年才俊还是蛮多的,义父怎么就突然想通了,把你嫁到这个地方,还嫁给能给你做爹的半老头子……”

“咳……”我有些难为情,但经宋艳这么一说,我觉得我爹确实有些对不住我。

“再说……又不是只有平王一个王爷,咱南边也有一个王爷啊,义父若想让你做王妃,嫁给贞王不就行了……姐,你没事吧……怎么一直咳嗽啊!”宋艳一脸慌张,忙打断了自己的话语,扶着我轻拍我的背部。

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咳……艳儿……咳咳……你看我还不够可怜……咳,还来打趣我……仔细你的嘴……”

当时,十五岁的我,当真以为宋艳只是一句玩笑话来抱怨我爹对我的不公,但后来,我却知道,宋艳的分析却完全吻合了事实,两个王爷中,我爹必是挑一个让我嫁。

“贞王管辖的领地和我们南安城接壤,义父将你嫁过去,你若想家了还能常回来看看呢……”宋艳依旧不理会我的眼神,一直在数落我爹的种种,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抿唇一笑,转目看向我。

我的心跟着往上一提,知道又免不了被她奚落,宋艳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渐渐移到手腕上,笑道:“总归你和贞王殿下也是情投意合,义父得问问你的心里装着谁吧。”

我“蹭”地从车座上跳起来,又羞又恼,指着宋艳一笑成花儿的脸,抖啊抖:“你越发没大没小了,这样污蔑你姐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那个又聋又瞎的了?”

“呵呵呵……我的姐姐诶,每次别人若拆穿你,你就这副狗急跳墙的模样!你说说,你出嫁义父陪嫁不少,你过门平王又赠于你那么多首饰,为何你偏偏不肯将那个形状怪异的镯子换下,嗯?”

本欲准备和宋艳唇枪舌战几回合,可听她这么一说,我的气场霎时弱了几分,竟然被哽得一句话说不出,轻轻叹口气,复又做回到座位上,一直盯着腕上的镯子不吭声了。

宋艳说的没错,贞王送我的镯子到现在我还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形状也很怪异,可是……自戴上它之后,我就再也舍不得卸掉。

“姐,定情信物都有了,按说贞王的心思倒也是用不着猜,为何你这次出嫁,他那边却一直未有动静?”

“有什么动静?难道真如唱戏的一样抢亲不成,再说,只是送我一个破玩意儿而已,也并未与我讲过什么话……”按我看过才子佳人的戏文的套路来走,但凡送过簪子镯子荷包什么的大抵就是动了情意,可是我在宋府的最后一个月里,贞王殿下并未找过我。

我的事儿,还是与他无关的吧,即便有时想起来心里还是如此酸一回,可是每每在回忆与贞王相遇的那一个天,我还是觉得十分……十分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小寅这儿,可真应了女主的姓名了,好冷清啊~~~~~~~~~~~~~




4

4、初识牡丹 。。。 
 
 
因我爹的个人特殊癖好,我们宋府上时常走动长得极为俊美的公子,说出来还要被人耻笑,有些公子起初确实不是那么愿意,有的畏于我爹的地位和权势便勉强留了下来,有的曾逃出去过,但被我爹抓回来免不了一顿打。我当时小,对这些事儿不大懂,但是我觉得我爹不应该强迫人家留下,印象里也一直认为那些公子都会想方设法逃走。

记得那日,我又偷换了小厮的衣服跑到集市上玩,玩到宋府快要用晚饭之时,心知若再不归府,我园中的几个丫鬟必会穿帮,便往府上赶。到了宋府一处最矮的墙头,我心中甚感忧虑。

我不像宋艳会武功,轻轻一跃就能跳上矮墙,且平日我出去都会带上宋艳,每次翻墙头她会将我拽上去,而彼时不同,宋斐恰从校场回来,宋艳便去让宋斐教她习武。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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