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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母妃-第32部分

小说: 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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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来防去我身边一个能亲近的人都没。

若以后,有人一本正经地与我说,让我防着我爹,防着宋艳,我都不会太惊讶了吧。

我木着脑袋“哦”了一声,大约是我太淡定的表情吓坏沈俊迟,他道:“你……怎么不害怕呀,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这样说。”

沈俊迟让我防沈俊卿,这回又让我防红玉,那么红玉大抵是沈俊卿的人吧。

“没什么!就是累了,想休息。”我笑道。

“哦,那宋清你早些休息吧,还有……”沈俊迟望着我欲言又止,“还有……明天要变天,注意保暖。”

说的好像知道我明天要出远门一样。

我笑了笑应了,一并又摸了摸沈俊迟的头,欣赏了一回他那尴尬又欢喜的表情。

少时,红玉端着一个托盘,托盘纸上有两碗冒着热气的元宵。“王妃方才唤奴婢?奴婢刚就在厨房去热这两碗元宵了,从青玉阁和墨迟居送来的。”

我已不想理会红玉说的是真是假,但看面前摆着两碗元宵,忍不住乐上一乐。

在那次参加皇上宴席回王府后,我将饭桌上所言惩戒目无尊长的人的方法早望的一干二净,没想到沈俊迟是跟他二哥卯上了劲儿,回府就开始给我送他抄写的《百孝经》,且还真的给我每天送一碗饭。刚开始是一碗汤面条,我瞧着那白白的面汤里飘着几根菜叶和葱花,面条粗得跟指头一样,实在没什么食欲。后来面条里多了很多作料,黄花木耳蘑菇土豆西葫芦,终于有一天是一碗肉哨子面,面条也从大拇指那般粗细到小拇指那样粗了,我甚感欣慰。

沈俊迟不但日日如此,还放出话说沈俊卿犯了家规却不遵守惩罚,实乃一出尔反尔的小人。

就在我知道这些的第二日,沈俊卿便送来了抄写三遍的《百孝经》,可惜我一看就识得是数人一起完成的。起初几页均是蝇头小楷,娟秀劲媚,后来字体变得有些大,但依旧工整秀气,再后面变成了行书,骨力道健,笔力挺拔,直到最后几张全成了了草书,我看都看不懂,却依旧显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想来这青玉阁中男的女的都被沈俊卿拉上了。

不知画浅写的是那几张,是前面的最工整秀丽的小楷么?我将我写的字和画浅比了比,都说字如其人,看来我和画浅还差了一大截。

然,让我惊诧地不是沈俊卿的这个举动,而是他也日日送来一顿饭,还记得沈俊卿送来的第一顿饭是贵妃鸡翅、油焖茭白、清蒸鲑鱼,金玉满堂,虾仁干贝鸳鸯丝瓜盅与沈俊迟的清汤寡水来比,简直是盛宴了。

我料想沈俊卿将此事不会放在心上,这四菜一汤绝不是他本人做的,不过,沈俊卿的厨子的手艺还真不错。

“王妃,还用么?”红玉问。

方才在翔悦阁用宴,因为一直惦记着明日启程的事,心不在焉也未进食多少,此时还真有些饿了,我看了看两碗元宵,问道:“那个是俊迟三公子送来的。”
红玉将托盘放在桌上,端起左边的那碗递到我眼前道:“这碗。”

我摆摆手:“把右边的那晚给我。”

虽然沈俊迟的面做得愈发得好,可是厨艺依旧没什么长进,我记得那碗肉哨子面格外好看,忍着那粗面条,梗着脖子嚼了几口,就被那古怪的味道恶心到了。

自此以后沈俊迟送来的饭看起来多么美味,我是绝不敢再食用一口。

于是,我还是选择信任沈俊卿的厨子的手艺。

我端起那碗元宵,看到碗里的元宵竟然是大小不一的不规则圆形,相比之下沈俊迟的那碗却要匀称得多。

我想了想,说不定沈俊卿今日大发慈悲,他厨子做的元宵每个味儿给我拿了一个,所以形状不太规则。

想到这,我拿起银勺,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啊呜”一口……

……

“啊呸……”我忍不住将口中的怪味元宵吐了出去,“红玉,红玉,快那水来,我要漱口。”

……

如此一折腾,我也没有再食用下去的食欲了,盥洗后躺在床上忍不住想沈俊卿不会这么神吧,竟然知道我今天铁定要吃他送的那碗元宵,而给我恶作剧了一把?

回味起方才那酸甜苦辣五味陈杂的怪味,我口中就泛苦水,索性再不去想,闷头睡大觉。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隐约记得有个人在我床边的小桌案旁坐着,一句话也不说,后来终于开口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我听得不太仔细,大概是“你吃了”“你吃么”之类的话语。

第二句我听得格外清楚。

“一路小心!”

我猜我能做这么诡异的恶梦和那口难吃到要死的元宵是分不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最近想写一篇仙侠文。。。




41

41、路遇匪贼 。。。 
 
 
因为先祖皇帝亲眼目睹前朝亡国,才立有那样一条祖训:皇室嫡子且母德;方可封为储君。

故此皇帝在做储君选太子妃时格外小心;首先要从祖宗十八代起考证,看这个姑娘的背景是否清白;家族中的势力是否过于庞大,姑娘个人品质是否恭容德俭,娴熟温良。

我虽没亲眼见过,但是听说太子选太子妃的阵仗要比皇帝选妃的阵仗大,因为太子选的可是以后的国母;她成为后来皇帝的娘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得慎重慎重再慎重。

也因为这一点,皇帝后宫的妃子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德”;因为自己之“德”很有可能成为国母之“德”。

但……也不是不会出现意外。

纵观容国发展三百年里还真发生过几例这样的事;太子的母亲不够恭顺,所生的太子也嚣张跋扈,朝中大臣会用先祖皇帝的祖训来弹劾太子,故而,便立有德的妃子为后,让她的儿子成为储君。

如此一来,嫡子便是摆设了,立嫡不立贤的皇室规矩也逐渐被打破。

于是,皇室由夺嫡变成为“贤”,耍手段变成有“德”。

时间长了,什么事情都会变了味道,表面看着一派祥和,其实明争暗斗从未停止过。

譬如先帝——当今圣上的父皇,曾有个妃子,先帝要立她为“珍妃”时,大臣屡屡进谏直言不可,只因为珍妃的家世不够清明,乃姓“云”。

“难道……姓云的都要夺取皇权?那照这样如此,重卿……姓重的岂不都是前朝孽臣?”先帝当时就是这么反问为首进谏的一位大臣,那大臣姓重,与前朝皇帝同姓。

先帝一句话,众官哑口无言。

珍妃入宫后,很快生下一个小皇子,单名为瑢。她贤德谦和,温柔善良,逐渐在宫中朝中甚至民间享有声誉。

小皇子姬瑢似乎也很争气,自小就聪慧懂事,好学上进,颇受先帝喜爱,小皇子十岁那年,太子重病而亡,而皇后除了太子之外再无所出,储君之位一时空虚。

而先帝本就子嗣单薄,除了已故太子这个儿子外,只剩下肖贵妃所出的二皇子和珍妃诞下的小皇子了,立二皇子和小皇子哪个为太子成为当时朝政争论不休的话题,不过……小皇子姬瑢的支持派要稍多些,就因为他的母妃——珍妃的个人品质,似乎更适合成为一国皇后。

然,就在容朝上下皆以为先帝会立珍妃为后,封姬瑢为储君时,先帝却重病梦见云氏再次掌权当道,遂赐了一杯毒酒给珍妃,珍妃薨,先帝驾崩,二皇子也就是当今圣上即位,姬瑢封为贞王,封地在容国南边。

其中先帝为何将珍妃刺死的真正原因,怕是无法再知了。
贞王后来耳聋眼盲,大约也是那个时候。
我想,若没有先帝那个梦,现在在坐在皇位上的应是此时的贞王殿下吧,。

在颠簸的马车中,我掀起布帘,遥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城门,暮色中不复白日的繁荣与喧闹,空留下寂寂的沉闷和古老,没多久,便倏地一下不见了。

这次出门我并没有告诉太多人,只因为这是我头一次回娘家不想太声张,且毕竟是去做一件不算太光彩的事。

旅途太过寂寞,让我的精神随之委顿,且这身子骨已被颠簸的快要散架了,却没想到在行了六七日的路程后,遇见了一件让我精神为之一振的事。

“你走,将马车留下!”外面有个声音朗朗道。

就在刚才正赶路时,不知从哪个半山腰窜出一行山贼来,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握大刀,蒙着黑色的面罩。

这也怪我,我一心惦记着赶路,天黑了也未打尖儿歇脚,可好,引来了山中的莽夫毛贼。

“大胆毛贼,你可知这马车中是什么人,也由得你们在这里撒野?”我的马夫道。

自从经历了小吴的窝囊,我便把我的马夫换成一个有胆色的汉子,可是他光有勇却无谋,如此这般嚷嚷亮出了我的真是身份,说不定这伙人正是一群劫富济贫,对官府家眷嫉恶如仇,搞不好当场就把我给那啥了。

我一抚额,自行下了马车,施施然地走到那群山贼面前。

嚯,这群山贼一个个膀圆腰粗,形相威武,倒是像这山野深谷中孕育出来的汉子。

我拱拱手,朗声道:“在下无状,唐突了各位好汉,还请各位好汉原谅。”略微一顿,继续道,“在下虽是个生意人,但也知道这山中规矩,栽树辛苦,开路也辛苦,若各位好汉不嫌弃,请收下在下的一点心意,也算慰劳慰劳辛苦的兄弟们。在下初来宝地,理应请各位好汉喝酒才对,只是实在有要事在身,便不能亲自相邀而饮了,”说着我从袖管里掏出几张银票,恭敬地递在一个山贼手里,“改日一定再次登门拜访。”

这些山贼无非是要钱,和他们交个啥劲,小心将自家性命赔进去了。

“怎么是男的?”其中一人将我上上下下尤其是盯着我平坦的胸部瞧了瞧,伏在为首的那个山贼耳边说道,“大当家,上面不是说有个夫人要路经此处么?”

为首的山贼眯眼看了看我,我故作凌然地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对我道:“兄弟旅途劳顿,不如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让兄弟在敝地歇息歇息,如何?”

“不敢不敢兄弟我有要事在身,若有机会,一定与好汉把酒言欢。”我忙不迭道。

莫不是这厮有什么怪癖,就喜欢我这种面容清瘦的“男人”?

“难道兄弟是嫌弃敝地粗陋不愿意去么?不过嫌不嫌弃,兄弟你也做不了主,”说完,长臂一挥,一把就揽住了我的腰。

我心中叫苦,若是早知道这厮有怪癖,我还是不要女扮男装的好。

就在我犹自懊恼之时,突然“倏”地一声厉响,划破黑暗的夜色。

那所谓的大当家“嘶”了一声,手臂一松,我一个狗啃屎摔在了地上。

我扶着帽子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刚要掳我到马背上的大当家的一只手臂上中了一箭,他皱眉看着射箭的方向,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因为天色较暗,我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巨大的马蹄声让我心由不得一颤,我的马夫趁山贼举目四望的当,拎着我后颈的衣领将我往另一个方向拖去。怎奈即使如临大敌,这些山贼沉着冷静,竟然在大当家的一声哨响下,纷纷御马变换了一下阵型,霎时将我和大当家围在了其中。

真是一群有组织有纪律的山贼啊。

大当家目光如炬,望着远方,铿锵有力道:“白虎阵。”

话音甫落,周围的山贼牵着马缰绳,哗啦啦地在我周身转圈,片刻站定,又换了一个阵型。我对兵法阵营一窍不通,饶是我这样的外人也看出此阵能进能退能攻能守。

大当家又道:“员星,你带这位小兄弟先回寨中。只怕这一时半刻我等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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