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清羽未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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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的天下不会长久的。”秦稞淡淡地说,“他统一了天下,却没有统一民心。”虽然她觉得嬴政做的不对,但是如果不是挡在她路上的人她一般不去理会。
张良看了看前方,“我想,我大概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哪儿?”秦稞耳朵一竖,听着。
“镜湖医庄。”把马车停下,张良下了车,前面已经不能再走了,是湖。
“镜湖医庄……”秦稞念着这个名字,镜湖?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我们能过去么?”
张良摇了摇头,“恐怕不能,我说过了,我们现在比流沙还慢,既然我们都到了这里,流沙的人必然也在这里,如果想避免和他们打照面,我们就不能再前进了。”虽然说凭他的身份和秦稞与流沙之间的关系,就算碰上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这种时候还是要有所忌讳。
秦稞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见了一些纷杂的声音,静下心来仔细分辨,“唔……有个老头儿,两个小孩儿,卫庄赤练白凤,唔……还有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其中一个应该是你说的那什么盖聂。嗯哼?好像还有一个年纪不小的老头儿?剩下的都是一些机关兽咔擦咔擦的声音,这是在打架么?”原来那三个人也在这里。
张良回头惊讶地看她,“这你也知道?”
秦稞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耳朵,“你要是从一出生开始眼睛就看不见你的听力也会这么好的,师兄你要是羡慕的话从现在开始把眼睛蒙上活个二十几年必定会有所成就,要试试么?”手里晃着一条白色的布条。
张良的后脑无声地垂下一滴巨汗,“呃……不用了。”
秦稞收起布条,仿佛刚才不正经的语气不存在一般,认真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貌似盖聂他们一行人被逼到绝路了的样子。”救或不救,她随意。
“如果我没推断错,这镜湖医庄恐怕就是墨家的据点之一,如今他们被流沙的人追到,他们剩下的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张良并不认为盖聂他们一行人会乖乖地束手就擒,还有那出神入化的机关术在,他们会有办法解决现在的困境的。
“墨家机关城?”秦稞猜到了张良说的地方,想想也觉得很有理,突然耳朵里纷乱嘈杂,传进了几个零星的字眼,但是其中一个词令她颇为敏感,“燕国。”
“秦师弟?”听到秦稞突然嘀咕起了燕国,张良有点讶异。
“师兄,你知道秦灭燕之后,燕国的后人最后怎么样了么?”秦稞突然淡淡地问,这个问题好像之间和荀卿的交流中总是被有意无意地避过,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她并不是可以接受燕丹的死亡,那位她曾是她所期盼的王……
张良有点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呃……”
“怎么了?”秦稞奇怪,很少见张良吞吞吐吐的。
“由于刺秦计划的失败,秦王大怒,燕王便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太子燕丹身上,导致燕太子丹与妻女背井离乡,在燕国外过着危险逃亡的生活。后来卫庄追来,燕太子丹在逃亡的路上被他杀了。”提到卫庄两个字张良显得特别小心。
“卫庄……杀了他?”秦稞显得有些震惊,居然是被卫庄杀死的!心里对卫庄的印象不由得发生了改变,“他的妻女呢?”恐怕那个在山崖之上说话的小女孩儿,就是丹哥哥的亲女!
“不知所踪。”张良注意到了秦稞的脸色变化,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秦稞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燕国覆灭,那个孩子也许是燕国最后的血脉……突然,耳朵又传进了几声惊恐的尖叫,情况不妙!不行,不能让丹哥哥的女儿就这样死去!一定要救她!现在她已经知道了那个女孩儿是那个人的女儿她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现在的情况是,既然白凤在附近,偷偷借几只鸟肯定会被发现,可是这附近……“唉,没办法了……”
“秦师弟?”又怎么了?她听到什么了?张良看着秦稞,发现她不再说话,盘腿坐好,双手结了奇怪的印记,平地里马上吹起了微风。
镜湖医庄的后山上,坐在木鸢上的几个人惊恐万分地看着一个小女孩儿失足落下了山崖,“月儿!!!”
老头儿驾着机关鸟努力向下追去,但是山风太大,根本靠不上去,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沿着山崖一路下坠。
“公主!”
果真是燕国公主……远远的秦稞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手里并没有闲着,手里变幻了几种印结,女孩儿下坠的方向逆向吹起一阵风,瞬间减缓了她下落的速度。
平伸出双手,秦稞做了一个托起的动作,女孩儿的身体就被一股凭空多出来的气流往上带,这股力量并不用持续太久,很快木鸢上就有人抓住了她。
松了口气,秦稞睁开眼,“呼,好久没用这个了,还真有点不顺手。”
“你刚才是在……阴阳术?”
秦稞摇头,“不是,只是控制了一下风的流向而已,我现在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你要说阴阳术,我最多只能凭空搞点水出来洗个手,洗碗就不行了。”控制风,这可不是身为光之神鸟的凰族的本领啊!
这是什么比喻……张良无奈地摇摇头,“你刚才做了什么?”
“救人啊,有个小姑娘从山崖上掉下去了!”耳朵里的声音刺激得她的耳膜一阵发疼,心里咯噔一声,不是吧?没抓牢?又掉下去了???“那个盖聂是怎么了?怎么连个小女孩儿都抓不住?哎呀,这下子还搭上一个少年!”秦稞无奈了,两个人的体重她可承受不起,但愿别被发现了。手指在空气里画了几个圈,拜托了!
张良仿佛看见了世间奇景,附近的山林里飞出了数不清的白鹰,齐刷刷地向上空螺旋飞去,“秦师弟,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救人救到底。”秦稞耸耸肩,“师兄,我们快点溜吧,万一被发现了,流沙的人估计跟我们没完!”这件事,是不是要跟那个卫庄要个解释?
“你做了什么?”张良疑惑。
“我……把他们要杀的人给救了呃。”秦稞摸摸头,“很不巧的是,可能白凤发现我了,过不了多久谍翅鸟就会找下来,万一他揪着我们不放,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张良扶额,上车快速地朝另一个方向奔跑,“秦师弟,你能分辨出盖聂先生他们离开的方向么?”既然她的耳朵这么灵,应该能锁定远处的人行动的轨迹才对。
果不其然,秦稞点头,“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6 燕国秦稞
山崖上,赤练和后出现的卫庄低头看到下方连成一片的鸟群把两个孩子托起来成功地带上了木鸢坐稳离去,怎么回事?“白凤?!”他们所知的能控制这么多白鸟的人只有白凤了。
身后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哼了一声,三根羽带在风中上下浮沉,“不是我。”
“那还会有谁?”赤练不禁火大,居然把她要杀的人给救了回来!被她抓到一定要撕碎了拿去喂蛇!
卫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也罢,计划里也没要那个孩子死,活着就活着吧,反正也活不了多久。白凤,你去按原计划行事。”
“是。”足尖一点,轻飘飘地离开了。刚才的那个,他能想到只有一个人……一只谍翅鸟欢快地飞到他的手上叽叽喳喳叫了一通,挑眉,总算肯出现了么?但是现在暂时没空去管她,先执行任务了再说。
“白凤最近是怎么了?”白凤走了以后,卫庄在山崖边一面吹着山间的罡风一面淡声问赤练。
赤练无所谓地一提,“最近总是冻着一张脸,不知道谁欠了他似的,听说,从天山接回来的那个女人在洛阳丢了,下落不明。”
“哦?怎么回事?”卫庄的眼睛微微眯起,白凤手上的人居然会丢?这还真是稀奇,怪不得……
“汇报的时候说是受到了阴阳家五大护法之一的云中君突袭,虽然白凤后来甩掉了他,但是再追上去的时候,只看到了遍地的尸体,没有发现那个女人。”赤练撇嘴。
卫庄抚摸着鲨齿的剑柄,一阵若有若无的剑气从锋利的剑齿上掠过,“被其他人救走了?”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出来是谁。”赤练回答。
卫庄收剑回鞘,一身杀气全数收敛,“对了,关于那个女人你有听到些什么吗?”
赤练摇头,“他生前交往过的人不论男女我都查了,没有发现有一个叫秦稞的人。叫秦稞这个名字的人我也查了,不多。”
“都有哪些人?”
“就三个,燕国一个,魏国一个,齐国一个。魏国和齐国的两人都活着,一个年过半百了,还有一个刚出世。燕国的那个……死了。”
“哦?是什么人?”居然是燕国,卫庄的眼睛露出了一丝类似于回忆的目光。
“是燕国大将秦开的长孙。”
“秦开?”似乎是个比较久远的名字,久到快让人遗忘。
“他的另外一个孙子,我们倒是都知道。”
“秦舞阳。”卫庄眯起了眼,燕国吗……俯视着山崖下此刻一片平静的云海,“这个秦稞有什么事迹么?”
“没什么特别的,似乎出生不久夭折了。”赤练说,“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哦?你还查到了什么?”卫庄似乎对这其中的事情很感兴趣。
“有传闻这个秦稞出生的时候天生异象,将军府上空围绕着五色祥云,方圆百里之内所有飞禽走兽都聚集到燕国都城附近。”赤练说的时候对这种事情特别不以为然,大概她以为这些东西大多是胡扯。
卫庄挑眉, “你还查到其他什么了么?”就算是传说这也太扯了,他选择了不相信。
“没了,秦家就两个孩子,先后都死了。”
“那么我们见到的秦稞是不是燕国的秦稞呢?”
“也许是,也许不是。”
秦稞和张良坐在车上一路按着地图联合着秦稞听到的盖聂他们的动向不断修正方向,向北边跑,但是,前行了半天之后,他们就遇到问题了。
张良看着前面的山崖,“秦师弟,我想起前面的路马车走不了了。”
“啊哦,不是吧?”
“墨家的机关鸟可以在天空中飞行,所以他们不用顾忌地面的障碍,但是我想我们可不能不考虑。”张良叹了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看来这条路是有点困难了。
“我去附近找找路,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过去,如果可以,我们就要弃车而行了。”反正这边都是山路,马车也不好走。问题就是,秦稞的腿……
“哦好,我在这里等你。”
“你一个人不怕了么?”张良问。
“天不怕地不怕。”秦稞窝在车里懒洋洋地摆摆手,“师兄辛苦。”
这个家伙之前还不是不敢一个人待在车上的么?真的是……张良拿她没办法,只好一个人认命地出去找路。
确认张良离开了以后,秦稞才把头探出车外,什么人声都没有,看来是真的走远了点暂时不会回来了。从行李里随便扯下了一块布,张口吐出了一口浓黑的血,咳嗽了好久一阵头晕目眩,把嘴角的血迹擦干,掏出水壶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水才把喉咙里的血腥气咽下去。
随手揉成一团,用力扔出车外,竖起耳朵确认掉进什么地方了之后才松了口气,“就算是小法术还是这么糟糕,这具身体里的经脉真是断得不成样子,唉!”又咳了好几声,秦稞之后继续喝水让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