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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北京桂花陈-第32部分

小说: 北京桂花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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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在家书抵万金的年代,老父之循循教导可谓是如雷贯耳,但对于现在而言,老父的一个电话自然就算不上什么了。那天他老父提到自己退休了,从此以后就离开工作岗位了,要许威好好干。许威哼哈了半天,也没引起重视,最后让他激凌一下的是,老父说到家中度日不比往常了,退休金只有八百元时,许威望了望身下的蒙古女子,气从心来,老子的老爸为革命工作搞了一辈子退休了才八百,你一晚上躺着也有八百,凭什么啊?老子今天一定要替我老爸搞回来。不管是哪种版本,许威硬是咬紧牙关,一宿没睡,前前后后做了八次,到最后蒙古女子对许威简直是毕恭毕敬、低眉顺眼,而许威则是精已尽,人未亡。据他自己说,到最后两次的时候,高潮已经不见,射精的时候除了尾骨紧缩之外,已无精子射出,只听见空气中传出“噗!噗!”之声。因此许威除了有一个许八威的外号之外,还多了一个小名,就叫噗噗。




《北京桂花陈》第十二章(4)



  另一个则是许威的醉后与一俄罗斯鸡的一夜激情,在欲火焚身、急不可待的情况下,许威以暴力形式为该女子“清场”,女子反抗不从,许威口中大嚷,“我赔!我赔!我撕一件赔十件!我赔!我都赔给你!”该女子闻此言,遂顺从到底,我们无从知晓许威是否赔了十件内衣,但赔是肯定赔了。我们需要展开想像的是,以许威此等器宇轩昂的架势喊出上等口号,该是怎样一番动人情景。
  许威的种种之三不靠简直是多若晨星。限于篇幅,我们无法一一道来,单是以上两件,就已非常人所能为。
  181。
  做娱记后的半个多月一天半夜,我接到一个电话,许威在金鼎轩打过来的。他在电话那边学着台湾人说话的口气笑笑着说,李琼在这里,你过不过来啊?我一听,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个子高高的,脸白白的姑娘,笑起来的时候两眼睛弯成了小月牙状。她是娱记圈里的朋友,在一个二流电视剧开拍的新闻发布会上认识的,长得还不错,最近通过几个电话。许威估计我这夜猫子肯定还没睡,也许是李琼说起我也不一定,宵夜图一热闹,就想起我了。我恰巧深夜孤枕难眠,又无心造字,正拿着一本笑笑生写的明清艳情小说读了半天的文言文,不胜烦恼,这种好事,想都不用想,关上门,留邵刚和谢峰两人在家,欣欣然出门去了。
  金鼎轩的生意总是愈夜愈热闹,每次晚上两三点钟我到这里的时候,简直是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我熟悉并喜爱这里,只有在这里我才会感觉自己并不孤单,我发现原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都无意去坐早上七点的公共汽车,也无意去打卡上班,愈夜反倒是愈精神。我想着这些,很快就到了位于日坛附近的金鼎轩,这里离我住的地方简直是咫尺之遥,抬脚就到了。望着门口停的那一排横七竖八的车,还没进门,我就已经快笑出声来了。
  一身休闲打扮的李琼在人群中向我遥遥挥手,走过去,只见另外一个姑娘和许威两个人坐那,许威剔着牙,半靠着椅子,手上端着一瓶燕京,满脸红光,还没等我坐下就嚷开了。
  “何为何为,他妈的,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今晚要不是我抓着李琼,想见你一面还真他妈的不容易啊,你电话是不是换掉了,换了电话也不说一声,有没有搞错啊?”
  此话一出,我就知道这孙子今天又喝多了,前天晚上还在一块喝酒,转眼就不认识人了,我的电话的确是换了,可问题是我和他说了三次,他都没记住,我就不再说了。
  “李琼,他喝了多少了,有病啊,都快成酒腻子了。”李琼举起一只手,打开,又加上一只手,打开了两个指头。我随即点了点头。
  “哎,你最近这两天上哪里去了,人影子都不见,没事也要露一面吧,他妈的,这还没成腕,就这么难见,有家不回,出去厮混,这要成了腕还得了啊。”许威说话的时候大大咧咧的像个爷一样。
  “我这不是来了吗,李琼一个电话我立马就到。呵呵。这位姑娘贵姓?”我边说,边擦着手坐了下来,脸上是一副我常在这种场合摆出的奸笑。像谢峰说的那样。
  “哦,呵呵,你就是何为啊,何少爷啊。我姓段,叫段蕾,听许威说你是写小说的?……”这姑娘说话声音很好听,脸上媚态十足,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情”中人。
  “哪啊?许威骂人呢。这世道,谁干那不靠谱的事谁傻逼啊。娱记多好啊,天天看见大明星,还每天拿点红包,多好啊,是吧,阿琼?”
  “……”
  就这样边开着玩笑边进入了下一轮的酒会。没有谁在意说了什么,我们能够享受的就只有这酒桌前的语言快感,所有严肃沉重的问题统统没人关心,自己苦闷自己思考,在这里,大家气氛愉悦,酒兴高涨。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以旁边的一个新疆人卖羊肉串为契机,我们越聊越远,从汉人的古代长相说到现在的我等这番模样,从五胡乱华说到唐太宗李世民的鹰勾鼻、金卷发,再说到后来的明清年代闭关锁国内部交配,直到最后李琼嚷道:“孔子现在如果能蹦出来的话,搞不好还是一个黑人呢!你们信不信?”我们三个人对望了一眼,再看了看李琼,一时之间,酒好像都醒了一半。
  那天晚上最后李琼有要和我回家的意思,但我犹疑着不知为何下不了决心,看着许威开车带着那个段姑娘走了,我猛的抱住李琼在三环路边一通乱吻,然后我招手给她拦了的士让她开路了。她在车窗里有些气怨的望着我,挥了挥手,走了。
  181.
  我一个人望着深夜的士尾灯在树影稀疏的公路上渐行渐远的时候,我那可恶的令我不知所措的悲伤感又一次涌上了心头,能叫悲伤吗,也许不能,也许只是一点浑然天生的多愁善感,矫情做作。我厌恶这种感觉,厌恶这种发自身体内部的脆弱的表现欲望,这是一种自身无法做到更加强大,更加霸气的显著体现,我厌恶极了。但是显然;我对它的屡次出现无能为力,更可怕的是,我已经习以为常,并且安于享受它带来的刺痛后的麻酥醉人,尽管我知道,我将为之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但是,我无所顾忌,敬候佳音。
  182。
  大家的生活其实都很无趣。大家的痛苦和欢乐其实也很简单。在大同小异的世事人伦里,所有人经历的痛苦悲伤如此类似。于是,在不断的拧把和折磨当中,我们早早的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自以为肉身镀金便刀枪不入,屎橛子包上层银皮便能当枪使,洋洋自得取笑众人。可是假如有人具备了某种可以让无数人共同起舞的能力,他细致入微小心谨慎的撕开你的伤疤和梦想,哗,你发现了,那些你不得不去真实直面的哭哭笑笑,全然没有忘记,只是你扭过头不去看它罢了。我在做的是否就是这样一件事情?我无法确定。在不断的反问和疑问中,我早已忘记了最初的动机。我不想揭谁的疤,也不想人模狗样的做说教状,虽然,我知道你们和我同样无助,同样对周围的世界丝毫不感兴趣,但,在欲望的摇摆面前,我们的嘴脸却默契地又一次如此类似起来。




《北京桂花陈》第十二章(5)



  我看出来了,我们就是一伙的,你别扭过头去看别人,就是你,你别不承认。




《北京桂花陈》第十三章(1)



  183。
  走入北京的春天就象进入了一个迷幻的世界,走在街上,除了漫天飞舞的杨絮,还有一种喧闹后的宁静,我曾经听过一个诗人说,在人群之中,你才能够更为明显的体会到孤独的含义,它无所不在。从前我还以为孤独只是在心里的,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它一直在街上,满大街都是。我在一个阳光很好的周末,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无所事事,在经过每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左顾右盼,没有人要牵我的手,也没有人说,要我带她去哪里,我在街头,整整一天,都在无所事事。
  那段时间我认真思考了我和佳子的前前后后,想得头都大了,我都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甚至不知道她对李浩对我分别是什么样一种感情。我觉得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还是爱李浩的,她希望能和李浩一起生活。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无法做到她要的那样,于是她在精神方面需要一些支持,而我却不知道我是何时担当了这个角色。我在每个深夜陪她不安定的情绪游荡,耐心的倾听他们的故事。我居然傻到以为这就是爱情,结果,却只是在爱情的幌子下,堂而皇之的做了一些我们自己最终都需要面对的事情。她随时会离开我,也随时会回来,只要当她在李浩那里找不到她要的东西的时候,她就会回来。人们总是这样,当失去一样东西的时候,会马上找到另一样东西去替代,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只是一个替代品。因为没有人会习惯让自己去难受。当人们无法忍受一些痛楚的时候,往往会越来越混乱,越来越不知所措,而我和她发生的这些事就是她不知所措后的产物。想来想去,我发现自己居然很理解佳子的举动,但是,问题的关键是她扰乱了我的生活。其实这不是她的本意。这是我的问题。可我必须保护自己,我不可能再每天听她说他们的故事,也不能再每个深夜陪她喝酒,看她的情绪反复无常的漂来荡去,我想我必须让自己在一个安全的位置才能和她交往,我做不到像邵刚那样神勇。
  实际上,我只是她的一根稻草,一堵避风墙,一个玩伴。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认,尽管我为此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可我不得不反复地对自己说这几句话,我想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彻底死心,彻底摆脱这种该死的情绪困扰。天亮的时候,我发现我仍然失败了,我睁着浮肿的眼,看着天花板,还是无法睡去,我对自己百般解释,都不管用。最终才发现,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缘于性,缘于该死的性。
  我试图和她保持距离,试图让自己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境地和她交往,但我发现仍然很困难,我无法选择放弃,也无法选择主动,所有的钥匙都在她手上。我无能为力。
  184。
  我虚掩上洗浴间的门,正准备撒尿,没想到佳子随后就进来了,我看着她,正准备解裤子的手停在了皮带上,佳子看着我迷惑不解的眼神,挺不屑的笑了笑,怎么,想看看你撒尿都不行啊?啊?我看着她,不太确定她的想法,但我还是解开了皮带,站在马桶前,她站在我身后,搂着我的腰,手顺着下身按摩着它,我努着劲,却始终撒不出来,我转过头看着她,她鲜红的唇贴着我耳根,呼着热气,我说,不行啊,我撒不出来啊。佳子咯咯的笑了笑,笨蛋,这都不行,我示范给你看。她说着,转过身子,一把把裤子退了下来,就那么半蹲在我面前,稀里哗啦的撒起来,眼神随意的看着我,边笑边说,怎么,没见过女孩子撒尿啊?我站在她面前,靠着后面的暖气柱,任由她的手抓着我的阴茎,像抓着一个扶手似的,她用一只手擦干净了下身,另一只手便拽着我的阴茎起来了。我啊的叫了一声,我惊奇的发现,佳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一个性爱超人。我都快不是她的对手了。
  那段时间佳子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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