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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恕臣有二心-第11部分

小说: 恕臣有二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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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常客,”傅荆怀痞子兮兮地从鼻腔了嘁了一声,“说好的姑娘呢?光喝茶听曲有个甚意思,我手冷,要找个姑娘暖手~”
  老板娘亲自来送茶的时候听见了这话,可了不得,分分钟带来了一帮姑娘,可这些却都是衬托,姑娘堆中慢慢走出一个人,手里拿着把青白的绸扇,纯澈撩人,风光绝代,开口便是一声杳渺飘忽的———“公子~”
  我霎时就跟那愣住了,深觉自己可能是得罪了神明……
  千不该万不该,银凤熙不该出现在这里!也许选秀之事被吕羡干涉失败后,她想自己动手为云卿效力。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皇帝陛下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小九九,现在做什么都会徒劳无功。
  “她还挺好看的。”傅荆怀性感张扬,眉梢一挑。
  银凤熙娇笑,用扇掩住嘴,“公子可是手冷,不如奴家给您暖暖?”
  谁知道银凤熙指甲活着袖口有没有藏什么利器,这“死到临头”的傅荆怀还悠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我的心里顿时就冒起黑水,插话阻挡,“……我来给你暖手,我天生体热,比这姑娘好太多。”
  说罢,我就牢牢抓住了傅荆怀的手。
  我怕银凤熙做傻事,这方圆百米内藏得全是大内一等一的高手暗卫,她要稍有刺杀之心事情可就闹大发了。虽说是情敌,但我也不好看着她去自寻死路。
  银凤熙和我分别坐在了傅荆怀两侧,我潜意识一直把傅荆怀往我这边拽,想借此提示银凤熙现下不是动手时机,而且这招太过愚蠢,万万不可使。
  可银凤熙却不知从哪接过一壶酒,斟了几杯,敬于傅荆怀,“这是新开封的仙女酿,不知公子可有兴趣尝尝?”
  傅荆怀听闻,笃定道:“有何不可,这便赏脸陪你喝上几杯。”
  我眼见银凤熙的指甲里有零星几点粉末,暗道不好,忙伸手阻拦,“他酒量不佳,沾杯即倒,这尝酒还是我来吧。”
  那酒一入喉,就觉又苦又凉,像带了刺一样扎人肝脏,我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傅荆怀,“不怎么好喝,还好你没喝。”
  傅荆怀神色微妙,半晌之后对我宠溺地笑了一笑,“你今日倒挺乖的,又帮我暖手又帮我挡酒,回头想要什么,你说我定赏你。”
  做人难,做宠臣难,做有二心的宠臣更是难上加难。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一边拦着银凤熙捣乱,一边不停地耍贫嘴,逗得傅荆怀一阵轻笑。
  夜已深沉,傅荆怀终于决定回宫,来钱和招财撩了门前的锦帘,轿子就停在门口。趁着傅荆怀走在前面,我回头恨恨地拽了银凤熙一把,怪她让我提心吊胆如履薄冰,“你想干什么啊?”
  银凤熙回瞪我一眼,“我过来走秀一场,打发打发无聊光景,不行吗?”
  “你指甲里什么东西?”
  “刚吃了糕点没洗手,不行吗?呵呵,倒是你,这么小题大做的护着他,真情还是假意你自己弄得清啵?”
  还啵,我啵你个头啊啵!
  小跑跟上傅荆怀后,我们上了轿子,一想到终于可以送走这尊神了,我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陛下,您这是要回宫就寝了吧?”
  我多嘴再问一下,主要是想知道他不会再有什么幺蛾子想法,也好给自己吃个定心丸。
  谁想傅荆怀抓起了我的手,咬了咬我的指尖,“怎的,你想侍寝?”
  我血压狂飙,头脑发昏,差点没尿出来,但我了解傅荆怀的为人,你越怕什么他可能还会越来劲,所以我豁出这张老脸也把他的指尖放在齿间咬了咬,“是啊……我本安分守己,常年枉担以色侍君的恶名,倒不如坐实了这头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果然,叛逆的皇帝陛下一脚把我蹬开了,他还拍了拍衣袍,道:“你想的美。”
  “呵呵呵呵呵。”好险好险!我这步走得可真妙!
  轿子一直行至宫门前,我下轿跪送皇帝,“陛下多保重!”
  傅荆怀对我单眨一只眼,尽显风流,“爱卿放心,朕最会保重的就是自己了。”他刚想放下轿帘,手又顿了一下,道:“不过你也得保重一下自己,银凤熙的那杯酒里,泻药可没少放。”
  我:“…………”
  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傅荆怀不知道的秘密啊。
  自打回府之后我就不停地如厕如厕再如厕,心里的悲壮几欲流淌成河,银凤熙!你真是坑苦了我!!
  次日,理所当然,我虚脱在床,又没上成早朝,不过这回我想傅荆怀不会再怪我作假了吧,这真是个令人心塞的结局。
  我躺着躺着,听见一串熟悉的嘲笑,然后陈鸢喜就伴着那嘲笑声进来了:“呦,我看看这是谁在扮演老僧入定呢?”
  我没动弹:“你家的老僧是趴着入定的,你不是刷马厩去了吗?这么快就刷完了,要是不过瘾再把我府上的马厩也一刷呗?”
  陈鸢喜耸耸肩:“我损损你,你也损损我,这样的友谊才能金刚不坏万古长青与世长辞啊,小祺大人。”
  “文盲就别乱用成语了好吗,说,什么事?”我坐了起来,我苍白的脸色和有气无力的声调,无不昭示着我现下的心情不甚干爽,所以不想跟她聊些有的没的。
  “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红了。”
  “废话,我一直是皇帝陛下跟前的红人好吗?!”
  陈鸢喜的表情立马转化成了幸灾乐祸的典范,她向我汇报:“此红可是非彼红啊~~今日御史台的那帮人跟好几个大臣结结实实地上奏参了你几本,他们说你竟敢带着陛下出入不洁之地,说你在陛下大婚的前夕还夜夜痴缠着陛下,让陛下不得安生,说你根本不配做户部左掌侍,说你心怀不轨,还说裴临渊大学士教出了一个孽徒。反正尽是排比句,出口皆成文章。”
  “什么?!”我心里的那条悲伤之河……河床果然又粗壮了一些!
  “别激动,朝野上下,诸多大臣对你都颇有微词,你早先又不是不知晓~”鸢喜摊了摊手,“没办法,这就是宠臣的代价,你且受着吧~~”
  “你胳膊肘儿这么往外拐真的没问题吗?说好的做彼此的贴心小棉袄呢?”
  陈鸢喜又说:“昨夜陛下那么晚回宫,就算是我听了,也觉得你浑身都是黑点让人不得不黑你一下,不然真的会手痒。”
  “你胳膊肘都快往外拐折了你就不疼吗?怎么也不帮我说话!”
  陈鸢喜顿时愤慨:“我怎么没说?我还为你动手了呢!我当时正刷着马厩,就听到这些新鲜酥脆的朝堂八卦,结果顾常从我身边过,冷笑了一下,想到他一定是在嘲笑你,我不能坐视不管,直接就上去和他打了一架!”
  我的眼角抽了抽:“真是苦了你了,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在嘲笑你。”
  陈鸢喜自信满满地拍拍胸脯,辩解道:“怎么会?你的遭遇才到处是笑点,我哪有你惨?!”
  我推她出门:“你赶紧回去继续刷马厩去!再聊下去真的就要友尽了……”
  没想到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畜生都被我推走了,又拐回来向我建议道:“如果你还保存着一点心智,请赶紧进宫跟皇帝陛下卖卖乖吧~”
  “那还用你说!!”
  然后陈鸢喜就真的马不停蹄地回去继续刷马厩了。
  我也立马更衣进宫,临行前还从角落里翻出来一个暂时没用的砚台,我决定再深入虎穴去刷刷那个高级的皇宫副本,就不信了,我命真能这么衰!
  进了宫我就看到了夏公公,他仿佛根本就是在等我一样,不过我也没好问,只由他带路。快到嘉文殿门口,吕羡从里面走出来,我一看见熟人,连忙行礼打招呼:“小侯爷……”
  话还没说完,吕羡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绕道就走,避我如蛇蝎一般,让我好不伤心。
  我向夏东海套话:“小侯爷这是怎的了?他来找陛下做什么啊?”
  “小祺大人别担心,小侯爷不是来告你状的,”夏东海一副标准的太监样,声调细得都赶上蚊子腰了,“他只是相思病发作,情丝百结,想找陛下赐婚来着。”
  我一惊:“赐了??”
  夏东海:“这奴才不方便说,小祺大人想知道就亲自问问陛下呗~”
  这个死太监,说话留一半讨厌不讨厌啊!
  但我自身难保,也操不了银凤熙的心了,她害我狰狞了一宿,要是真被赐婚给吕羡,我都不想再帮她说话了,那段孽缘她自己兜着去吧~
  “陛下,小祺大人来了。”
  夏公公把我引进去,我登时就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嘉文殿是供皇帝娱乐的宝地,可是抓一个说书的单独来宫里给您说书这像话吗陛下?您没看见那说书先生双腿都在颤抖吗?人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叫人家说什么《西厢记》啊,点一出《武松打虎》不好吗?您也太不体谅老人家了!!
  “微臣叩见陛下。”我分分钟给跪了。
  “嗯?来了。”傅荆怀凤眼微挑,玉齿朱唇,看上去就是一派不羁的样子,仿佛不是在听书,而是在声色场所听小姑娘们莺声燕语呢,真是难为那位老先生了…… 
  我谄媚地凑过去,就差给傅荆怀捶腿了,“陛下,臣有一腔忠心要剖白,您得不得空受累听上一听?”
  “说吧。”说书先生听到这个命令停顿了一下,傅荆怀又抬手示意道:“不要停,你也继续~”
  呃,看来早朝上对我的弹劾真的挺激烈的,激烈到傅荆怀都不重视我了,嘤嘤嘤,好伤心,我舔了舔嘴唇,试问道:“要不要先移步御书房吧,这里总不是个能够剖白心境的好地方。”
  不说还好,一说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傅荆怀伸手就拧我的脸蛋,“爱卿还好意思你提御书房,弹劾你的奏折都快压弯了朕的案头,看一眼就脑仁疼,还不如呆在这。你说说你,之前恃宠而骄,现在还蛊惑圣心,让朕都无心成婚了,该当何罪?”
  啥?这话说出来真的就不觉得羞耻吗?昨晚是你硬要去找我的好不好?我真是有冤都无处伸。
  “陛下,后天就大婚了,不要开这种玩笑啦,罪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荆怀鼻腔一哧:“大婚?你不提还好,既然提了,朕就要问问你,你给朕选的什么人啊,怎么又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女儿,她到底给你塞了多少钱?”
  我真是说多错多!左右惹他不快。
  他继续道:“朕听闻,你见了单身男人就推荐她,现在还把她送来给朕当皇后,你还敢说和她没有利益牵扯,金子是不是都快堆满你床头了?睡觉硌不硌?”
  没办法,闻思思真是一颗好棋子,哪里需要我往哪里摆,谁让她正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她不牺牲谁牺牲!哦不,也不能说是牺牲,嫁进皇家可是满门荣耀啊!
  俗话说,拍马屁一定要精益求精,不可漏拍,我赶紧眨眨眼:“陛下,您这么慧眼,怎能看不出臣完全是一番好心啊,再说了,臣的床头有没有金子,昨夜您又不是没看到……”
  “叭”一声,说书先生的响木都给吓掉了,他哆哆嗦嗦弯腰捡起,又接着讲莺莺姑娘夜会情郎的故事,气氛还真是说不出的微妙。
  我这时刚好把砚台从袖口掏出来,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奉上,“陛下,这是临潭的洮河砚,砚台的造型品相皆属难得,人人都在追捧,一砚难求,臣得了这个宝贝,半刻都不愿耽误,赶紧把它给带进宫来了。”
  反正吹牛不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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