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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酱油党-第21部分

小说: 酱油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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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佳乙急忙解释:“不,不是啊,我们没有做什么,昨天我们俩喝酒,喝完酒我躺在床上睡着了,苏易正在浴室里睡了!”
“不会吧,浴室地板应该是瓷砖吧,就算是夏天也够呛的……老实说,是不是你把他踹到那里去的,没事儿他跑浴室睡做什么!”
“昨天我不是想套他的话吗,就给他灌烈酒,后来我看到他醉了,自己也喝了两口,就晕了。”
“卑鄙!唯小人……”
“啊呸,现在苏易正高烧不退,你叫医生来看看吧。”
苏易正最近和父亲的矛盾愈加深刻,所以找了个理由自己搬出来了,是一套公寓套间,没有配置佣人,秋佳乙不知道怎么联系苏易正的家庭医生,也不敢把苏易正带到医院——想一想,炙手可热的豪门贵公子新时代瓷器大师,被一个来历不明年纪相仿的的女子急冲冲的送进医院,不席卷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才怪!
我叫了医生过去,本来想让秋佳乙好好给我说一说她挖掘到的情报,但是苏易正病了,她就完完全全没心情了,一句话搞定:“苏易正看到了原版秋佳乙和原版苏易正的故事觉得她很俗还是觉得我好有品味有情调是他的良配我不是因为穿越成了秋佳乙才被他喜欢的他就是真真正正的喜欢我这方面你差远啦当然也不排除剧情影响了一点点。”
“……你不会窒息吗?”
“…………”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了声音了,只听见粗重的喘气声,好在医生已经赶过去了,我也不怕出什么事。
又过了十几分钟,宋宇彬终于搞定,迫不及待地给我打了电话:“怎么样?现在还想听么?”
“当然!”
“你一定要屏住呼吸啊,这可是天大的秘密,关于金丝草的,关于具俊表和尹智厚的……那就是——金丝草是个妖怪!!!!啊!!啊啊!!”
听见电话里宋宇彬高亢的尖叫声,我回以沉默:“……”
宋宇彬无趣,我能想象他撇嘴的样子:“什么嘛,你都不叫?”
“哈?你要讲的有趣的故事就是金丝草是个妖怪?”
“对啊,昨天具俊表对我这么说的,他啊,怀疑金丝草是个妖怪。”
“——喂!”
“安啦安啦,虽然夸张了一点,但是俊表还不就是这个意思嘛。他觉得自己变得怪怪的,会情不自禁的喜欢看着金丝草傻傻的样子,喜欢和她拌嘴,也看不得她受委屈……”
“这完全是恋爱的特征嘛,你宋大情圣难道不知道?”
“可是俊表说,他的脑袋里突然多了些记忆,是关于金丝草的,就在那天金丝草死而复生的下午。”
我敏感地抓到了一个关键词:“死而复生?”
“你不知道?对哦,你一被找到就被你哥哥接走了,事情也了解的不清楚。这些天我们又都被金丝草折腾的够呛,没有机会和你说清楚,特别是俊表和智厚,都像发疯了似的围着金丝草。” 
宋宇彬的声音沉了下来:“我也觉得金丝草很可疑,本来就不关金丝草什么事儿,接到威胁信的时候她没有在场,那封信我们又是随身带着的,而且因为太匆忙,也没有告诉别人……”
我忍不住插嘴:“都是笨蛋!大笨蛋!这种事都应该找警察好不好!”好像沙子进了眼睛,有点想流泪。
宋宇彬笑:“那时候我们以为只是高中生打架而已,没想到那么多。我们去了才发现是个陷阱,我和智厚易正被困在一个仓库里上,俊表被带到了一艘船上。后来金丝草居然找了过来,而且她又用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她居然有钥匙!她让我们去报警,自己却自作聪明执意要去要一个人去找具俊表。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反正她找到了俊表,俊表当时正在挨打,金丝草去了似乎也被打得很惨。难道她以为她一个女的去了那些人会对她手下留情?”
我问:“她是不是那个时候帮具俊表挡了一下,然后再不能游泳的?”
宋宇彬说:“嗯,就是那个时候。然后金丝草和俊表又被关在一个缺氧的环境里,他们在船爆炸之前跳了海,总算没有炸死……如果金丝草通知了我们的话,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们被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采取了一些急救措施,生命迹象恢复了一点,但是还是很微弱,到了下午的时候,俊表渐渐恢复了过来,金丝草却断气了,我们大家都以为她死了。然后傍晚的时候金丝草忽然又有了强健的心跳和平稳的呼吸。本来医生的诊断是因为长时间供氧不足加上溺水造成的假死。”
“但是,那天下午,俊表突然多了一些那些记忆,然后他自己觉得对金丝草也怪怪的,就怀疑是不是金丝草被妖怪附身了……他还怕这是真的,都不敢告诉你们,怕你们牵扯到妖怪的怨气。不过,这怎么可能,笑都要笑死了!这种事,只有俊表会想出来。”
我的脑袋里却有一些头绪忽闪而过。
宋宇彬继续说:“说来也奇怪,那天下午我也做了一个梦耶,我梦见我妹妹嫁给了一个禽兽,本来想我妹妹那么刁蛮,肯定是我潜意识里想找人修理她,没想到我后来稍微查了一下,真有这么个人!对了,你有梦到什么吗?那天下午你逃出来了吗?你被你哥哥发现的前一天的下午。”
“……嗯,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为了我自杀了,然后我开着车在他的葬礼上选择了和他自焚。”
“殉情?”
“嗯。”
电话那头的呼吸一下子加重了:“是谁?呵呵,莫不是是我吧?”
“不认识的人。”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然后又是宋宇彬那玩世不恭的声音:“什么嘛,好歹我们威震天下风度翩翩年少多金的F4也和你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一点机会都没有?还要另外找人恋爱?”
“那只是个梦。还有,难道你想死?”
“哦,对,那只是个梦。”宋宇彬干笑,“陌生的男人自杀,看来真的很诡异啊,应该完全不准的,不要相信。”宋宇彬停了一下,随后电话有点不清晰,不像对我说话,“啊,智厚,你怎么来了?脸色不好?先坐一下,我在和信慧说话。”
我问:“智厚去了你那里?”
“嗯,大概是也是来讲故事的。”他打了个哈欠,“前几天每个人都像不对盘似的,怎么现在又这么有默契啦~!啊,对了,明天帮我个忙吧,有一个女恐龙来找我相亲了,据说刀眉小眼,塌鼻歪嘴,这次你一定要救我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再说吧。挂了,你和智厚聊吧。”
“嗯,拜拜!”宋宇彬最后还模仿了亲嘴的声音“啾啾”了两下,“亲爱的,帮我把丑女人气走吧!这一世就免了,来世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你就装吧!”我损了宋宇彬两句,然后笑着挂了电话。
现在我已经完全确定了,肯定是因为穿越金丝草死了,一定是的,一个人,就算装的再完美,也总是会有漏洞,但是这个金丝草却是再也看不出原来的一丝痕迹了,而且,我也不相信金丝草会龟息大法。加上具俊表和尹智厚的奇怪行为,我、宋宇彬、秋佳乙、苏易正回忆的那些片段,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那一天下午,我们各自回忆起了最无法忘怀的片段,或者是最应该记起的场景,具俊表和尹智厚肯定想起了与原版金丝草发生的,苏易正的梦是原版秋佳乙,秋佳乙回忆起前世的自己,宋宇彬在梦中占卜了他最为疼爱的妹妹的命运,而我,被原版Alina的遭遇冲击了心神……
我让管家请来金丝草的父母。因为穿越而来的金丝草不如原版那么孝顺,特别是第一次和具俊表恋爱被具母威胁的时候,虽然很硬气的拒绝了具母给的钱,却没有拉下脸认真在街边卖过东西,也没有拼命打工补贴家用,所以有段时间她们家很贫困,我给金丝草借钱的时候接触了一下金母,金母对我的印象不算太坏。
我问金丝草的母亲:“请问,最近您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金丝草的妈妈却像是突然吓了一跳:“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她慌乱地站起来,因为太紧张了,看样子像是扑向我对我不利似的,保镖下意识冲上来,金母奋力挣扎,只见她的手胡乱挥舞着,非常用力,好像很怕保镖袭击她。金丝草的父亲也连忙站起来,用力推开保镖们。
我大声喝止了保镖,总算让闹剧结束了。这种情况下,想问出点什么也是不可能了,只有送金丝草的父母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30

30、第三十章 姜社长 。。。 
 
 
晚上的时候,却是姜熙秀社长找我。
姜熙秀社长,说起这个称呼,可能很多人都不会适应,她是神话集团的女主人,有一个非常具有童话色彩的外号——老巫婆,当然,她也是具俊表的母亲。
一般来说,姜社长是很少会单独见我的,特别是最近一两年具俊表的父亲身体日渐不好,姜熙秀社长需要承担的事情更加繁重,能抽出的时间更加稀少,连具俊表的事都少有关注的,更何况我?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本来想推脱一下的,但又想到也许是和具俊表的反常有关,也许能提供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姜社长约我见面的地方是一家会员制的茶餐厅,这家茶餐厅坐落在首尔最为繁华的地区,一二层的装饰低调淡雅,当然,姜社长长期包下的第三层的装饰是以她的喜好为主,淡雅中自有一番富丽,姜会长就是这样特立独行的人,即使被人不喜,也绝不为人改变自己。
“今天找你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姜社长说话从来是不怎么亲切的,好在我也习惯了,具俊表老师叫姜社长老巫婆,想来也是不冤的。
——不过,拜托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信惠人小力微,可能帮不上伯母什么……”
“你可以帮上忙的。”姜社长打断我,可能因为急切了,所以有点蛮横,“我要知道,那个金丝草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能有什么表情,这个时候,以退为进最好。我还不了解姜社长知道了什么不知道什么,不能贸然回答。
姜社长那双老鹰般锐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良久,她说:“我调查过,俊表曾经和那个叫金丝草的平民女有过瓜葛我知道,但是据我所知,他和金丝草早就断绝了来往,为什么最近又和她走的很近呢?信惠,我一直很欣赏你这个孩子,你是俊表的朋友,我想你一定知道俊表为什么会突然转变。”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穿越的事,就算我要坦白,也不会是这个时候,在这个女人面前,我的解释里,也必然不能出现神马原版不原版的事情。
我斟酌着说:“我听说金丝草救了俊表,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俊表就喜欢上金丝草了吧。”
“信惠,我是相信你才会来问你……我,很担心这样的俊表。”姜会长的目光有一丝浅浅的哀伤,我发现,她看似细腻的皮肤其实已经有了一点松弛的迹象,就算擦了粉,眼袋也是若隐若现,整个人虽然依旧明艳,但终究是刻上了岁月的痕迹。
我有一点略微的不自在:“您为什么不直接问俊表呢?”
“……”姜会长叹了一口气。
突然觉得,姜社长虽然强势,其实也非常可怜。她未必不爱具俊表,只是方式和手段都没有用对,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具俊表,但是具俊表从来没有从那些强迫中感受到丁点儿的爱,导致具俊表没有信任过她,也不试图依赖她。
但是现在的我,真的没有想好有什么事是可以对她说的,我只能垂下眼睑,说声:“抱歉,我真的不太清楚。”
姜社长慢慢抿了一口茶,简单的动作,却姿态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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