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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红楼梦同人)爱上林黛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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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仰起头,眉头微皱道:“这里我们恐怕不能久留了,日后恐怕要苦了妹妹了。”说着轻叹了一口气。黛玉摇头道:“是我害了你。”水溶摇头道:“这不关你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怪你。”黛玉仍要说什么,水溶制止道:“你不必说什么了,快收拾了东西咱们快离开吧。”
黛玉心里似乎还有很多的不舍,可一时涌现心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留恋什么。
一时北静王府邸上下该遣散的遣散了,该流放的流放了。还有一些不愿意走的,也就带着一路去江南。老王爷早一见老迈,他从来没有穿过朴素的衣服,一时穿上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水溶命人备了车轿子,黛玉唤来了紫鹃备了衣物,又叫来了雪雁问她是否也随自己去,雪雁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说道:“雪雁从小跟着姑娘从未离开半步,如今如何能不跟着姑娘?”说着又连连拜了几下,接着说道:“姑娘,你还是带着我走吧。”黛玉颔首点头道:“傻丫头,我哪里能不带你呢,快起身带了包袱,就可以走了。”
紫鹃搀扶着黛玉一路逶迤出了门,水溶在前面走着。黛玉刚要上了车轿,却闻听后边有人喊道:“等一等。”黛玉回头间,看见宝玉正骑着马远远赶来。黛玉怔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宝玉能来。
“妹妹这就要走了?”宝玉含泪说道。黛玉恩了一声点了点头,心一阵揪痛。宝玉翻身下马,几步行到黛玉的跟前。水溶也走过来说道:“我还以为你不能来了,没有想到还是来了。”宝玉含泪说道:“今日一别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见,我如何能不来。”黛玉只觉得鼻子一酸,可眼眶里早已经没有了眼泪,只觉得一阵酸疼。宝玉握住黛玉的手道:“妹妹,日后要保重自己,莫要过于忧心劳烦了,也常去散散心,若可以,定要书信报平……”说到这里宝玉哽咽了。黛玉恩了一声重重点了点头,颔首说道:“二哥哥,你也要保重自己。”两人在这一刻似乎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了,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水溶也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妹妹,时候不早了,咱们上路吧!”
“妹妹,保重!”宝玉含泪挥舞着手,一只手紧紧握着马鞭子。只听着马车轱辘声渐渐远去,宝玉见着马车隐入了夕阳中,宝玉才翻身上马,杨鞭而去。这夜,寒窗冷雨。宝玉掌灯无眠,手托下巴沉思,心绞无比。宝钗披衫行来,为宝玉披上一件披风。抿嘴说道:“早些歇息吧。”宝玉起身随宝钗入帐,宝钗回身道:“怎么,今夜不去书房吗?”宝玉摇头笑道:“那里冷冰冰的有什么趣,还是和姐姐一处吧。”宝钗闻言,面颊绯红。宝玉吹熄了流泪蜡烛,解衣入帐。宝玉和宝钗尝尽云雨之乐,几经缱绻难舍难分,终于累乏,两人紧抱入眠。
次日一早,宝钗亲为宝玉穿整衣物。袭人一入瞧见此景,知道事已成了,便忙退身出去。
宝钗为宝玉穿好了衣服,又为他戴了抹额。宝玉又自己理了一理衣襟,才开口说道:“我今天就要去学堂了,你若闲了就别处走走,别一日都在一处呆着。”宝钗抿嘴笑道:“你去便是,何苦又担心我。”嘴里虽然是这样说,可心里甜蜜以极,她那里会想过宝玉会对自己如此好,她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宝玉理好了衣服,提脚出了房门。心里暗想到:“如今已经成婚,如何能苦了她,虽无爱意,总不可委屈了她。”想着走着,心里又觉得对宝钗愧疚,一时辗转。
这一日宝玉全呆在书堂中,心全无念书之意。提笔书写柳永一词,觉得此时心境与他有异曲同工之妙。挥笔绝墨之后,满意地自读了一回。又叹赞道:“若说词句,莫柳永和李清照的最佳。如此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便把离别心境一表无余。”宝玉正叹着,却听薛蟠火气冲冲行来。宝玉忙收了画卷,薛蟠走近一屁股坐下。宝玉问道:“薛大哥,你为何闷闷不乐?”薛蟠看了宝玉一眼道:“家有恶妇,心难平啊。”宝玉哦了一声,暗想薛蟠也有文绉绉的时候。想着问道:“只不知,薛大哥家里恶妇又如何惹事了?”薛蟠道:“成日里哭闹,还把香菱那丫头一阵折磨,嗨,这倒没有什么,只是叫我也不得安生了。”宝玉一听更是急了,忙道:“香菱,香菱如何了?”


☆、第六十章  恶毒妇巧计亡己身

薛蟠见问只好跟宝玉吐了苦水,宝玉哪里有闲心听他的话,只听说香菱受了委屈,想着要娶见一回,就对薛蟠道:“我倒几日未见岳母了,想着也该去拜见拜见才是。”薛蟠点了点头道:“倒也好,我妈妈这几日为了那个恶妇没少费心劳神动怒,你去了,许她就高兴了。”宝玉点了点头,收拾了画卷,薛蟠拉着一路往梨香院行来。
这里贾琏正从爪洼国回来,就先到王夫人那里回事。贾琏到了王夫人那边,一一的说了。次日到了部里打点停妥,回来又到王夫人那边,将打点吏部之事告知。王夫人便道:“打听准了么?果然这样,老爷也愿意,合家也放心。那外任是何尝做得的!若不是那样的参回来,只怕叫那些混帐东西把老爷的性命都坑了呢!”贾琏道:“太太那里知道?”王夫人道:“自从你二叔放了外任,并没有一个钱拿回来,把家里的倒掏摸了好些去了。你瞧那些跟老爷去的人,他男人在外头不多几时,那些小老婆子们便金头银面的妆扮起来了,可不是在外头瞒着老爷弄钱?你叔叔便由着他们闹去,若弄出事来,不但自己的官做不成,只怕连祖上的官也要抹掉了呢。”贾琏道:“婶子说得很是。方才我听见参了,吓的了不得,直等打听明白才放心。也愿意老爷做个京官,安安逸逸的做几年,才保得住一辈子的声名。就是老太太知道了,倒也是放心的,只要太太说得宽缓些。”王夫人道:“我知道。你到底再去打听打听。”贾琏听了,道了是就提脚去了。
且说宝玉和薛蟠正急急走来,薛蟠不解宝玉为何这般急,便在后面喊道:“宝玉,宝玉,我说宝玉啊,你为什么走得这样急?”宝玉也没空解释,自己直觉今天似乎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待解释只说到:“薛大哥,咱们快些走吧,我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不等宝玉和薛蟠赶到,只听里边早已经是哭声一片。薛蟠侧耳一听,忙道:“这个是我妈妈的声音,她为何哭?”忙冲门而入,宝玉也随后进去。
却只见地上正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只见她口角吐血,面容苍白,嘴唇发黑。薛蟠一股脑地扑了上去,又是摇又是哭嚷。不由分说就拉过香菱质问:“你说,是不是你干的?”香菱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一般,直摇头道:“爷,我如何敢这么做,我冤枉啊!”香菱直喊着着冤枉磕头,薛蟠那个呆子哪里会想那么多在心里早就认定了是香菱干的好事,一挥手就是一个巴掌。
宝玉忙拉住道:“薛大哥,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就打起人!”薛蟠被这个宝玉一质问,呆了一会又哭嚷嚷了一回。
宝玉过来说道:“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叫宝蟾的?”香菱忙道:“这位姐姐就是宝蟾。”宝玉抬眼见时,却是一个有几分姿色,形态魅惑的女子。宝玉走过去问道:“你应该知道真相过程吧?”宝蟾一惊,忙道:“奴婢不知,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薛蟠那里相信,忙过来也质问道:“死丫头,你知道什么快说,否则休怪我动手!”那宝蟾本以为薛蟠会向着她,没有想到也是破口大骂,只得如实说了。
宝蟾道:“汤是我做的,端了来我有事走了,不知香菱起来放些什么在里头药死的。”薛姨妈便道:“这样子是砒霜药的,家里决无此物。不管香菱宝蟾,终有替他买的,回来刑部少不得问出来,才赖不去。如今把媳妇权放平正,好等官来相验。”众婆子上来抬放。宝钗道:“都是男人进来,你们将女人动用的东西检点检点。”只见炕褥底下有一个揉成团的纸包儿。金桂的母亲瞧见便拾起,打开看时,并没有什么,便撩开了。宝蟾看见道:“可不是有了凭据了。这个纸包儿我认得,头几天耗子闹得慌,奶奶家去与舅爷要的,拿回来搁在首饰匣内,必是香菱看见了拿来药死奶奶的。若不信,你们看看首饰匣里有没有了。”
薛姨妈便依着宝蟾的所说去取出匣子,只有几支银簪子。薛姨妈便说:“怎么好些首饰都没有了?”宝钗叫人打开箱柜,俱是空的,便道:“嫂子这些东西被谁拿去,这可要问宝蟾。”宝蟾心里也虚了好些,见薛姨妈查问宝蟾,便说:“姑娘的东西那里去了,我如何能知道。”宝蟾道:我知道香菱姑娘是天天跟着大奶奶的,定是她拿了!“这宝蟾见问得紧,又不好胡赖。”
宝玉此时才开口说道:“是谁拿了,搜了便知,不必抵赖。”宝蟾一听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开口说道:“二爷说的是,搜了便是。”薛姨妈也觉得只好如此,薛蟠是一个急脾气也不待他们来搜,自己就掳了那几个箱子,一一查看只有几件绣衫,还有几块手帕子。而香菱的衣柜里,有几本书籍子,薛蟠本不想再搜,宝蟾却道:“爷,还有一个箱子未查。”薛蟠道:“都是一些书籍子,不看也罢,定是你这个蹄子诬赖了好人。”薛蟠恶狠狠地盯了宝蟾一眼,宝蟾一脸委屈道:“爷若不信,开了箱子就知道了。”这句话落入了别人的耳朵里还可,落入了宝玉的耳朵里,反让宝玉起疑。宝玉心想到:“这个丫头为什么一直唆使薛蟠打开那个箱子,似乎她早就知道了那个箱子里的东西一样,这个丫头很可疑。”
薛蟠被缠得不过,只好去开了箱子。一把开了箱子,薛蟠也惊住了,里边全是首饰,还有一些银两。薛蟠几步行过,一个巴掌甩在香菱白皙的脸颊上。香菱含泪摇头道:“不,爷,那个不是我偷的,我绝没有干这等事情。”宝玉也觉得是,香菱为人宝玉自然是清楚的,她应该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宝玉又待别人都不注意的空隙,打量了一眼那个丫头,只见她脸上掠过几丝狡黠,似乎是一只得逞的狐狸一般,宝玉正要开口,却听宝钗先开了口。


☆、第六十一章  桂花夏家

宝钗哼了一声说道:“哥哥,这要是说别人做的我倒不敢说什么,若说是香菱做的,我是如何都不信。这香菱为人如何,我是知道的,如何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来,她绝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说着紧紧握住香菱颤抖的手,投过一个信任的眼神。宝玉也感叹宝钗有这一等眼光,又对薛蟠说道:“我也觉得香菱不会做这等事,这事要查了再说。”宝蟾见说,道:“这些事情不都清楚了吗,还查什么?”“住口,这里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宝玉厉声喝道,宝玉虽然心知肚明这个事情就是她做的,只是自己也没有证据也不好随意说出。
正说着,只见贾琏来了,给薛姨妈请了安,道了恼,回说:“我婶子知道弟妇死了,问老婆子,再说不明,着急得很,打发我来问个明白,还叫我在这里料理。该怎么样,姨太太只管说了办去。”薛姨妈本来气得干哭,听见贾琏的话,便笑着说:“倒要二爷费心。我说姨太太是待我们最好的,都是这老货说不清,几乎误了事。请二爷坐下,等我慢慢的告诉你。”便说:“不为别的事,为的是媳妇不是好死的。”
贾琏道:“想是为兄弟犯事怨命死的?”薛姨妈道:“若这样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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