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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那逝去的爱情-第6部分

小说: 那逝去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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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你们班又不熟。”张鹏以一种干嘛要叫你们四班的表情看着我。
“你们是不熟,但我和邹林跟你们熟啊,不行,我们也要参加,我现在正式的通知你,我和邹林以四班代表的身份参加这次联谊。”这样的好机会我怎么会让它溜走呢。
到时候虽然不能小池边,雨亭下单独的和她呆在一起,但借着莫须有的理由跟她套套近乎也是很不错的。
“我复议。”邹林在听到我的提议后放下牌举起手加了一句。
 
 
在张鹏狠狠的剥削掉我们每人50所谓活动经费,并让我们承诺任劳任怨担任苦力角色后,勉强的答应了我们的加入。 
每天晚上在睡意将我拽走以前,我都会想她很多次,虽然我没有勇气说出来,但不代表我能控制真实的感觉。 
我很期待这次的野炊活动。 
星期六,我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内心激动。提着两袋刚从早市上买来的鸡翅、玉米棒子之类的东西我和几个男生跟在队伍的后头。 
她今天穿的很凉爽,上身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条短牛仔裤,再配上一双白色的远动鞋,将她的身材突出的很完美,头发很随意的披在两侧。 
我偷偷的将她的身影收入眼里,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表面上却是眼神没有任何焦点和那几个男生在胡扯海吹,连我自己都觉得奥斯卡应该给我颁个最佳表演奖。 
或许,大概,应该,也许,在今天找个合适的场合,合适的时机,合适的背景,用合适的语言对她说出我的感觉,要不然很难确保哪天自己不走火入魔疯掉。 
这个山庄很大,由于靠近郊区的原因,自然特色很突出。除了上下两个人工湖味道很重的水塘和一些必要的建筑设施,其他的都带着自然的气息。 
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在山庄里闲逛,步子踩的要多悠闲有多悠闲。有的摆着自恋的姿势指着身后的景物拍着照,说是要留下这美丽的瞬间;有的在水塘边笨拙的甩着鱼竿还以为自己的样子很帅,时不时的还左右看看有没有异性注意自己,样子要多二百五有多二百五。 
我和邹林算是外来户,没那么多的悠闲时间享受这山青水绿的。什么生火加碳,切切割割,洗洗刷刷,都是张鹏这小子没安好心指派给我们的任务,还谢绝讨价还价。 
好像从进了山庄就没看到她了?我一手拿着水果刀一手拿着一块肉,像个屠夫一样站在烧烤台上,以左眼1。2右眼1。0的视力在可视范围内搜索她的影子。 
那应该是她吧?全方位的扫描过后眼光聚焦在水塘边的一个亭子上。亭子里一男一女的坐着两个人,女的是她,这我很确定,但那男的是谁? 
看她们的样子好想还很聊的来,笑的前俯后仰的。心里翻江倒海的很不是滋味。 
“哪边那两个是谁?关系好像很暧昧?”我对着正在生火的邹林问道。 
“哪呢?”邹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站了起来。 





情敌

“就那边亭子那两个。”我指着她的那个方向。
“你说那两个啊,那不是许晴和张鹏吗?你那什么眼力劲,这都看不出来。”
“哦,她俩什么关系,好像很亲密?”其实我知道女的是她,我只是想确定下那男的是谁?她俩究竟有什么猫腻。
“张鹏这小子喜欢上了许晴,好像正在追她,这件事在五六班已经不是什么花边新闻了,两个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就不知道了。”邹林说完觉的没什么八卦可以看了,蹲下去继续鼓捣着火炉。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这个消息实强有力的震撼效果让我一时间都忘了该做出怎样的表情。心脏莫名其妙的揪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这种感觉第一次出现,比小时候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还要疼。
“你跟这肉有仇啊,是它跟你有生杀父母大仇还是你强jiān它未遂,你犯得着这么虐待它吗?”
“啊,没什么。”邹林的提醒我才知道我有点失态了,本来那肉是块状的,现在被我用手拧成了肉肠。
为了掩饰我的失态我继续说道:“我看下这肉质筋不筋道,等下烤起来会好吃点。”
该死的张鹏,你这算什么,挖墙脚吗?借把锄头给你好不好,你追她跟我打过招呼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没。我们好歹是上下床,老人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作为近邻有你这么办事的吗?我心里恨恨的诅咒着张鹏。
不过这能怪张鹏吗?不能。只能说她太优秀,很不巧我们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而我又闷骚的太厉害,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山上山下,漫山遍野开始大剂量的播放悲情的音乐,现在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都像行尸走肉。懊悔,痛恨,悲伤,或许都有吧,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连鸡翅烤焦了都没注意。
烤焦了也好,反正现在不知道该给谁吃。来之前设想了很多种该怎么样给她烤个鸡翅,给她的时候该保持怎样的脸部表情,用怎样的语调,现在好了,解脱了,不用再烦恼了。应该轻松了吧,高兴了吧,尽情的娱乐了吧,可正好相反,连来时的那种欣喜之情都没有了,就剩下独自一个人的悲伤了。
看着坐在我们隔壁的隔壁的一桌的张鹏,亲昵的在给她献媚,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庭广众之下有必要表现的这么过火吗,你那点肮脏的小动作就不能等到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再上演啊。
我在烤焦的鸡翅上涂上层辣椒油同时还有我的愤怒,推开烧烤网,直接放到炭火中,这种变态的发泄方式只有我想的出来。
“陆昊,你搞什么飞机,这还怎么吃啊?”邹林看到我的怪异举动问我。
“谁说要拿来吃了,我做个实验,看一下到底是这鸡翅的皮厚,还是这炭火厉害点。”我只能这么说,难道要我跟他说,你没看到张鹏那小子正跟我喜欢的人粘糊在一起,表现的要多亲热有多亲热,我还得表现的如无其事跟个没事人似的称赞这鸡翅的肉质是多么的鲜美吗。
“你丫的没疯吧?这么瞎搞,我们还怎么烤啊?”邹林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烤不了就不烤,少几根烤肉肠,还能把你们饿死怎么着。”我的语气中带着浓厚的火药味,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全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
“陆昊怎么了?”我一心一意鼓捣着不是鸡翅的鸡翅,不知道什么时候张鹏站到了我身后。
“别理他,我估计丫的中邪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耷拉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二百五似的。”邹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鹏说。
“陆昊,你还好吧?”如果不出现今天这么档子事,张鹏这样问我,我会心安理得,因为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这种关心的询问也是理所当然的。可今天怎么琢磨怎么不是味,明显的挑衅啊。
“好,好的很,能吃能喝。”我冰冷的回了一句,在炭火中鼓捣鸡翅的动作没有停止。
“我怎么听着这话有气啊,到底谁把你给得罪了?”张鹏不明所以的继续问我。
“没谁,自虐,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求你别再跟我说话了好吧,我现在就算是把你杀了然后分尸丢在不同的垃圾桶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还问谁得罪了我,难道你不知道罪魁祸首是你吗?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事我一直没跟谁说过,谁叫我闷骚的厉害呢。
 
 
“别来烦我,该干嘛干嘛去?”我说的很不友善。 
张鹏有点炭化,脸上布满了黑线。 
现场气氛转变的很明显,邹林赶忙出来打圆场:“张鹏,你过来干嘛来了?” 
“哦,我们那边的鸡翅没有了,许晴说还要吃,我过来看下你们这边还有没有?”张鹏收拾了下心态恢复小生的模样说到。 
“许晴,许晴,叫的好亲昵啊,你小子老实交代你两现在什么地干活?”邹林打趣的问道。 
“没什么,就一般朋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张鹏说着中间还带点羞涩的味道。 
你要是单纯怎么知道别人想的复杂啊,不过我到是希望他说的是大实话,他两就一般朋友的关系。 
“那都给你,我们反正不吃了,撑死你。”说着我把一大包的鸡翅都丢给了他。 
“别呀,你不吃,也不要强加在我们身上啊。。。。。。。”最后在邹林的死乞白赖的乞求下,张鹏才没有把整包的鸡翅都拿走。 
再后来这个野炊怎么样了,我就不知道了。甩下那个被烤的木炭样的鸡翅我就提前走了。我怕在呆下去,崩溃之前我会把那个杀人分尸的想法付出实践。到时候张鹏这小子就真成了我刀下的冤死鬼。 
出了山庄在确定没人可以看到我以后,我狂奔起来,我想哭,因为心真的很痛,脸部表情让我弄的要多扭曲有多扭曲,眨巴眨巴眼最终一滴眼泪都没流下来(我厉害吧)。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等我跑累了气喘吁吁的躺在那片草地上的时候,天旋地转。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子,也许我能够大胆一点早点说出来,事情就不会这般的曲折,可这只是也许。 





他俩在一起了

自从知道张鹏这小子也喜欢上许晴以后,我们两之间就有了隔阂,对他是爱理不理。
就算少牌搭子我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他,要是他主动上,就仨字打发他,没时间。
寝室里都感觉到了我和他之间的不对劲,但没人知道为什么,估计连他也是丈二和尚摸着脑袋。
现在只要是碰到大课,基本上是连书都懒得翻开,全部的时间都被我用来监视她俩。
道听途说也好,小道消息也罢,都没有传来他们有什么实际进展的内幕。我想通过对他们的仔细观察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点可疑的迹象。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这么做,按理来说没消息就应该是好消息,这么努力的给自己找别扭,不是自虐是什么,要不说好奇害死猫。
周末,我躺在床上手里无聊的翻着小说,脑子却在想着别的事。张鹏这小子出去了,我设想着他出去的各种肯能。鬼使神差的转来转去最后停在一种想法上,那就是他和她两个出去了,而且还是单独,两个人校园碎步,又或者草地蜜语,又或者影院说情。。。。。。
越想心越拔凉,越想越觉得是真的。关键是只能靠猜想,不能用事实证明。我总不至于偷偷摸摸的搞的像个间谍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勾当。要是被人发现了问我干什么呢,我还得跑上去说,没什么怕你们谈爱的地方太阴暗了所以我这个大灯泡特地跑过来给你们照照。
“兄弟们,来来,有人说要跟你们打牌,快出来啊。”这是张鹏的声音,我停止了遐想。
“谁啊,谁啊?”有两个好事份子跑到了书房里,我才懒的动,和你本人都没兴趣打,你的朋友就更没什么兴趣了。
再说只要你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那就证明我刚才设想的情况已经不存在,我偷着乐还来不及哪有时间陪你打牌。
“陆昊,也在啊,出来一起玩吧。”
错觉吗,绝对的错觉,这天还没黑呢怎么就开始做梦了。我怎么听着好像是她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还真是她,双手背在后面,抬着下巴正甜笑笑的看着我。
活见鬼,她怎么跑起寝室来了?虽然说我们这的宿舍管理很松弛,无论男女老少基本都可以自由出入。但是她会来,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难道是张鹏叫来的,难道她俩真的在一起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要不然她出现在这里就真的有点不伦不类了。
想到这点,咚,心就像掉进了一个冰水潭里,越沉越深,越深越凉。
但是她现在叫我一起玩,我该怎么办,答应她是被摧残,不答应她是自我摧残。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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