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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88部分

小说: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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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奴,”随着应声,白嬷嬷慢慢走近了内殿,“老奴见过红玉姑娘。”走至红玉面前,白嬷嬷朝其欠身一礼。
  “嬷嬷,你怎么进来的?”松开红玉的手,木棉用袖子在眼角擦拭了下,不解地望向白嬷嬷,晨曦宫外可都是有御林军把守着,白嬷嬷一个老人家怎会躲过那些御林军的视线,就这么走进晨曦宫?
  “嬷嬷坐下说话吧。”红玉指着一旁的椅子,对白嬷嬷道。
  “谢红玉姑娘。”
  白嬷嬷谢红玉一礼,到椅上落座,这才回木棉的问话,“我在这晨曦宫服侍了皇后娘娘好几个年头,她人很好,得知她身死宫外,作为侍奉过她,且承过她不少恩惠的奴才,我心里很是伤心,为了祭奠娘娘,我就寻摸着有什么法子可以进到这晨曦宫来,不料,还真让我给找着了,在偏殿靠近花墙的位置,有个小洞口,我就试着用手掰那洞口周围的石块,没成想还真被掰开了好几块,看到洞口能钻过人……”
  “嬷嬷说的那个洞口,是狗洞吧?”木棉眨了眨眼家,问白嬷嬷。
  白嬷嬷点了点头,“没错,随后这几年里,每当到主子的祭日,我都会趁夜黑,没有多少宫人四下走动时,从那洞口钻入,来晨曦宫祭拜主子。”说到这,白嬷嬷望向红玉的目光充满了坚定之色,“红玉姑娘,我知道贵妃娘娘信任你,刚才我在内殿外,把你和木棉间的对话,都听到了耳里,贵妃娘娘要带你和木棉走,怎能舍下我这老奴不要?”
  “我家小姐的身份,你……你……”红玉想说的是,凌曦的身份,白嬷嬷又是从何得知,但有木棉在,她出口之语还是打了住。
  领悟到她话语里的意思,白嬷嬷道:“听了主子那晚与我说得话,我就知道了主子的身份。”简单回红玉一句,白嬷嬷没再出声。
  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主子?
  白嬷嬷和红玉间的对话,听得木棉云里雾里,一点头绪都摸不着。
  她是个心里不装事的实诚丫头,想不通便不再想,反正白嬷嬷这会子来了,待小姐回来,她们两人一起相求,指不定小姐心一软,就会答应带白嬷嬷一起离开这吃人的皇宫。
  木棉如是想到。
  “白嬷嬷,你先回明粹宫吧,待小姐回来,我与她说一声,看她是个什么意思,这会子,我得先把木棉带出宫去。”红玉起身,与白嬷嬷淡淡说了句,揽住木棉的腰身,便飘出了窗外。她相信白嬷嬷不会骗她。那日白嬷嬷代贤妃到晨曦宫探望凌曦,当时在后花园里,红玉虽离得远,但她看出了白嬷嬷望着凌曦时的激动表情,且白嬷嬷还伤心的落下了泪水,再有,延禧宫那晚的事,小姐向来就不喜管闲事,却为了白嬷嬷和木棉破了例。
  种种迹象表明,白嬷嬷所言绝无虚假。
  “红玉姐姐,你说小姐会同意带白嬷嬷一起走么?”
  飘出皇宫,木棉小声问红玉。
  “这个我哪知道,等我见到小姐,看她是个什么意思。”
  红玉提气边朝她租赁的小院飘,边低声回木棉一句。
  “哦,我知道了,不过,小姐是好人,她一定会带白嬷嬷一起走的。”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再给红玉说,木棉小声嘀咕道。
  血肉纷飞,但凌曦身上却未沾染丝毫,韩平之由开始的鬼哭狼嚎,到最后的麻木,只能任凌曦手中的刀片在他皮肉上削着,结界内,本是无风吹入的,但那从柳树上垂下的枝条,在月色下竟摇曳不止。
  宛乱葬岗上的鬼影,在苍茫的月华中不住地跳动,雀跃。
  为这场充满血腥的盛宴欢呼,歌唱。
  韩平之想过挣扎,但由不得他。
  动不了,他半点都动不了,只能生生受着那冰刃划过皮肉的痛楚。
  血,殷红的血,将他身下染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恐怖到极致。
  城外北堂鸣的秘密别院。
  “怎样?可有查出寂无名的具体身份?”双手负于身后,北堂鸣站在一棵花树下,背对着他身后的一抹劲装黑影,淡淡问道。
  那黑影拱手道:“回主子,据属下探查来的信息得知,寄公子来自雪华山“清隐上人”门下,从小在在上人身边长大,至于他的真实身份,恕属下无能,没探查出。“回禀到这,那黑影嘴里的话语一顿,接着道:“不过,属下可以肯定的是,寄公子与聂府一门绝对有着很深的渊源。”
  “哦?”
  北堂鸣的眉宇微蹙,示意那黑影继续说下去。
  “遵照主子的命令,属下刚有去过聂府,发现聂府正堂打扫的极为干净,且供案上摆放着不少灵牌和供果,结合寄公子在晚宴上说得话,不难猜测出聂府正堂之所以有次变化,必与寄公子多少有些关联。”
  挥了挥手,北堂鸣道:“继续留意聂府周围的动静,务必落实寄公子的去处,然后及时向我禀报。”
  “是。”
  那黑影抱拳应声,倏地便没了踪迹。
  “出来吧!”身后的黑影刚一离去,北堂鸣缓缓转过身,望向不远处的一棵花树,温声道。
  紫鸢垂着头自花树后走出,慢慢行至北堂鸣面前,抬眸道:“大哥,你着暗卫打听寂大哥的行踪干嘛?”大哥心思太过深沉,她绝不让其做出伤害寂大哥的事。
  “还不是为了你这小丫头,”北堂鸣抬起手,笑着在紫鸢额头点了下,“从雾国出发,你一路上可没少念叨无名,再有,晚宴上,你还差点冲出去救无名呢,大哥着暗卫打听他的行踪,一则是帮你找到他,另一则,大哥想帮他一把。”骗小丫头虽不对,但相比较起小丫头的儿女情长,他的大业更为重要。
  “大哥没骗我?”紫鸢望向北堂鸣,眸里的神光似是并未全信北堂鸣说得话。
  “假的!”北堂鸣哈哈一笑,从紫鸢身边走过,“晚宴上的事,楚帝一定会追查下去,你说大哥帮无名是假还是真?”人已走远,但他的声音,还是飘入了紫鸢耳中。
  “大哥,希望你不要骗我!否则,我……”

☆、第106章 :斗心(七千+求月票)

  望向北堂鸣,紫鸢眸中涌出千丝万缕说不明的情绪。
  那是她的大哥,且与她一母同胞。
  若哪天,真发生她不愿意看到之事,她又能怎样……
  幽幽叹了口气,紫鸢收回目光,走向了自己住的屋子。
  “主子,人已救出,遵从主子吩咐,属下将其安置在了望月小筑。”月色下,一道劲装身影出现在北堂鸣面前,拱手道。
  “可有损伤?”
  为救个尚有几分能耐的女人,若损伤他培养起的数名暗卫高手,无疑不是太划算。
  北堂鸣抬眸注视着望月小筑上亮着的灯火,微微皱了皱眉。
  “回主子,除过影三、影五两个受了重伤,属下与其他几名兄弟尚好。”
  那劲装黑衣男拱手回道。
  “嗯,”北堂鸣点头,摆手道:“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劲装黑衣男应声,恭谨后退两步,才提气没入夜色中。
  望月小筑
  沐浴过后,唐婉坐在镜前,手抚在脸上,端详着自己的姿颜,这就是她,是真真正正的她,顶着穆淑敏的容貌有好些个年头,每对镜观看,她就心生恼怒,与那个清丽的容颜相比,她还是比较喜欢镜中这张妩媚妖娆的面孔。
  这是她的,是出娘胎那刻,上天赐给她的、独一无二的资本。
  就是样貌不凡的同胞妹妹,也对她这张脸艳羡不已。
  “姐姐,你长得好美!单凭你一个眼神,就能让男子为你心动!”想起胞妹曾经说过的这句话,唐婉的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但转瞬,那抹笑容便淡去。
  一个眼神,便能让男子动心?
  呵呵,是的,因她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为她动心的男儿不少,可主人,可那个总是用银色面具遮颜的主人,却对她无半点感觉。
  他是见过她真容的,而她,愣是没从其幽兰的眸瞳中,看出丝毫波动。
  抚在脸上的手轻缓放下,唐婉眸中划过一抹忧伤。
  密室被困,主人没来救她,恐怕就料到了现今这个结果。
  “主人,心思缜密如你,气势凛冽如你,华贵傲然如你,怎能让婉儿不喜欢?”喃喃低语一句,倏地,唐婉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裙,双目定定地注视着房门口,道:“什么人?”若她没听错,门外此刻定是有人在那站着。
  会是谁呢?
  鸣帝?
  想到是北堂鸣在门外,唐婉心下顿生后悔,她怎就不忍忍呢?为何不在回到主人身边后,再服下恢复自我容颜的丹药?
  然而,下一刻,她自嘲一笑。
  因为她的真实容颜,在她带着目的接近北堂鸣那会,对其来说,就已不是秘密。
  否则,北堂鸣怎会一见到她,便双眼流露出浓郁的欲*望,进而要了她。
  女人的第一次,女人最为在乎的第一次,为办好主子赋予她的差事,就那么被北堂鸣轻而易举地夺了去。
  至于嫁给楚御寒,唐婉是如何在新婚夜留下落红,于她来说,不算是什么难事。
  由此可见,楚御寒果真愚蠢到家,无论是假的穆淑敏,亦或是真得穆淑敏,他都不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
  爱在眼前,却不知珍惜,废发妻,赶出宫门,致其身死。
  待哪天,他看透自个的心,知晓真正喜欢的女子是哪个时,恐怕用一个“悔”字远远不够形容他的心情。
  推开门,北堂鸣的视线凝注在唐婉妩媚妖娆的脸上,久久没有挪开,良久,他阴柔中,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还是这样的你,更为好看些!”唐婉涩然一笑,脸上浮现出抹红晕,“总是顶着别人的面孔,我觉得别扭得慌。”主人的计划没有完成前,她不能露出任何的马脚。要不然,前面她所做的一切,以及失去的年华,全付诸东流,且主人的计划,也会因她行事不慎,功亏一篑!
  装,她要继续装,要继续伪装自己与鸣帝周*旋。
  良久,屋内寂静无声。
  窗外照进的月色,清清冷冷,洒在北堂鸣与唐婉二人身上。
  唐婉一直在瞧着北堂鸣,仔细地观察着北堂鸣脸上的每个表情变化,她目中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就仿若初恋的少女在瞧着自己的情*人。
  对面之人,高深莫测、喜怒无常,比之楚帝,难对付很多。
  慢慢挪开目光,北堂鸣走至窗前,双手负于身后,望向清冷的圆月,幽幽道:“知道么?晚宴上你出现的状况,让我已对你动了杀念。”此刻,他的声音阴柔低沉,完全没有半点情*欲涌上,带出的丁点沙哑之味。
  唐婉似没听见他说得话一般,脚步轻盈,行至他身旁,摆出了个动人的姿势,以此撩*拨北堂鸣的心神。
  北堂鸣望向窗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向她这边瞧过一眼。
  但,他的心里,不得不承认身旁的女人是勾*人的,然,再贪情*欲,他也不能让对方瞧出一二,免得促其恃chong而骄,觉得他眷恋她的美色,离不开她似得。
  唐婉的脸上虽还挂着柔和的笑容,瞳孔却已收缩。
  她已发觉北堂鸣的不对劲。
  以前和她在一起,这男人哪次不是欲*望高涨,恨不得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可今天,他仅是在进门的一刹那间,对她流露出了些许痴迷,转瞬间,便神情自若,直至现在站在窗前,一句话不说。
  好似她身上有毒一般,靠都不愿靠近。
  晚宴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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