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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庶不奉陪-第53部分

小说: 庶不奉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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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有才有貌,可不是穿越女极其羡慕追逐的原主!
沈雪再叹了口气。若是原主死透了,外来的灵魂附上身,为原主延续生命,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对美男甩冷脸子,只会让她觉得很爽。可若是原主还没有死,趁着原主伤病羸弱,强行驱赶原主的魂魄,暴力霸占原主的身体,那就是杀人害命!对这样的灵魂,沈雪只想说,别让我看见。
沈雪嘿嘿一声,能够看到穿越魂,算不算异能?自落水醒来,有很多事与从前不一样,上天对她还是很照拂的!
沈雪感觉到手脚不再酸软了,这才站起身,爬到沈霜霜的床上取了匕首收入袖中,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沈霜霜苍白的面容。
沈霜霜携怨重生而来,在与简少华没有最终结果之前,她定是有着强烈的生存欲。望,被穿越时岂甘心束手就擒,若非她这份对简少华的执念,怕是等不到自己赶过来了。这份执念,终将成全她,还是会毁了她呢?执念深深,难不成在她的那一世,简少华成功谋反坐上了龙椅?
沈雪眯了眯起,爬上帝位的简少华,有那么大度,能放过一个不愿做他妾的女子?能放过对他阳奉阴违的镇北侯府?帝王一怒,流血千里,沈家,危矣!简少华,既然你将不仁,那还是我先不义好了,沈家在你眼里轻如鸿毛,在我心里重如泰山。
阻止简少华夺取帝位,势在必行,看来要和老爹喝点小酒了。
沈雪招手叫过站在门口的小丫环,问道:“你是四小姐身边的三等丫环?叫什么名字?”
小丫环跪下道:“奴婢春芽,原是四小姐梧桐院的烧水丫环,不上等的,四小姐沐浴惯用奴婢烧的热水,因此四小姐在外留宿时都会带着奴婢,几位嬷嬷姐姐去天元寺还没回来,春燕姐姐就让奴婢先到小姐身边听用。”
“春芽,春芽,”沈雪念了两遍,道,“从现在开始,春芽你好好守着四小姐,四小姐若有一点点异常,都要立即报与我知道,四小姐这儿一时半刻也不能没人,回府以后我自会报与大夫人,提你做四小姐身边的一等大丫环,好好伺候四小姐,四小姐醒了,你就可以去小刀叔那里领一百两银子。”
春芽磕了个头:“奴婢谢五小姐赏,奴婢伺候四小姐是本分,做四小姐的大丫环已逾了规矩,不能再空受一百两银子,捧着那么多银子,奴婢会透不过气来,睡不着觉的。”
沈雪笑道:“安心收下银子就是,银子吃不了你。”
春芽仰起脸:“那奴婢能为五小姐做什么?”暗里想,一百两银子,乖乖隆的咚,折换成铜钱能把自己埋了,这么一大笔钱,五小姐不会是想让自己明里是四小姐的人,暗里做她的人吧。
沈雪笑了笑:“你一直站在门口,看到什么了吗?”
春芽不解:“没看到什么啊,哦,五小姐向四小姐的床扔刀,四小姐好像缓过气来了。”
沈雪拍了拍春芽的头:“那你就把你看到的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这是为了你的四小姐好。若是四小姐自己问起来,你不想隐瞒欺主,那就摒退旁人以后再照实说,——记住了吗?”
春芽茫然的眼神又变得澄透:“五小姐,奴婢省得了。”五小姐这样郑重其事,定是有原因的,不管五小姐飞刀做什么,四小姐总是在五小姐来了以后就转危为安了的,四小姐是自家主子,只要不是背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这个在沈家生、在沈家长的家生子,明白得很。
“省得就好。”沈雪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春芽,守好四小姐,记着时刻不离人。”
雨后的风轻寒沁人。沈雪回到主院,晚膳早已准备妥当,与杜红薇边吃边聊,一坛子果子酒竟被两人喝了个底儿掉,听着醉醺醺的杜红薇从讲与褚嫣然的相识相交,到开始唠叨她年少时候过去的事,生母病逝,夫家退婚,姨娘苛待,弟妹排斥,成亲两年不知克妻的夫君长什么样子,沈雪忽然觉得,自己受的那点委屈实在算不得什么,这世上比自己苦的人多的是。
双喜和冬果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杜红薇去了厢房安歇。
沈二刀站在廊下,让冬草请了脚步踉跄的沈雪出来,禀道:“五小姐,老爷来了,唤小姐随卑职前去。”

明天一点更新,《身世》,谢谢!
 086 传国玉玺

花园的水榭边,流泉泠泠,一簇簇菊花争相怒放,雨珠自花瓣上悠悠滚落,略带苦涩的清冷香味在沁凉的空气中弥散。
沈雪怔怔地看着水汽氤氲的月牙温泉。
短短的六天,一件事接一件事,让她目不暇接,彻底搅扰了她十四年侯门庶女的漠视生活。
月牙池边初相遇,戏杀赫衣刺客,天元寺恶战突围,她与慕容迟见过三次面,也许是他认真的话语和态度,也许是那个热烈缠绵的长吻,也许是让她感到熟悉的军人风姿,明知两国为敌,明知他是皇子她是庶女,明知乌龟与兔子两不相干,却因为他一句“那个没有一丁点儿可能,交给我处理”,而令她觉得有一扇门悄悄打开,打开一条缝,然而寒风扑面吹来,吹僵了脸,吹冷了心,沈雪默默一叹,还是把门关上吧,虽然迎着风关门有点儿吃力,想关,总是可以关上了。
沈一刀启动假山石隙里的开关,山石移开,露出一个向下的阶梯,沈雪见怪不怪地跟着沈一刀沿台阶向下走了六十四级,前行八百一十步,沿路地面墙壁俱以三尺青石铺成,每十步立一盏笑面童子铜灯,灯光晦暗不定,甬路尽头是一堵光滑的石门。
如沈凯川这样的人,得到桃花山庄十余年,修建密室,沈雪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可是,头顶的地面已在桃花山庄之外,沈雪略略回想,在桃花山庄的北侧,桃树林中有一片紫竹林,这里似乎是紫竹林的地下。
沈一刀一扭门口灯童的脖子,石门无声滑开。门内豁然开朗。
石室之中镶满晶莹透明的水晶石,只壁顶嵌一枚小夜明珠便映照得满室光彩荧荧,目光所及之处闪动着无数璀璨光辉,如夜空亮烁的银河,似天际绚丽的霓虹。石室右侧有一张紫檀巨案,案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
沈雪神色一凝,那的确是个地形地貌永久性沙盘!高山低陵,平原荒漠,江河湖泊,无一处不是纤毫毕现。细细望过去,竟似有风吼马叫百川咆哮的气势。
沙盘的旁边还放着一个黄杨木雕,似是一处宫殿。殿宇楼阁,水榭花园,既有雍容的东方古韵,亦有优雅的西方风格。
沈雪撇了撇端着酒杯站在巨案前的沈凯川,老爹。你威武,你不愧是雷神爷爷,再一次将你闺女雷得外焦里嫩,若不是这沙盘木雕明显是百年以上的旧物,你闺女我定将你看成了穿越君。
沈一刀向沈凯川微微一躬,退出密室。
沈凯川喝了一口杯中酒:“丫头。坐吧。”
沈雪拉过紫檀高背椅坐定,瞪眼瞅着沈凯川。
沈凯川:“你心里有个大疑问,乍闻信王府下聘。我急吼吼往侯府赶,可回侯府以后,连脚趾头都不露一个,好似信王府世子是老虎,我却是老虎喜欢的梅花鹿。见着只有绕远了跑,由着你自去与信王府世子对峙。由着你差一点血溅当场,你想问我为什么。”
沈雪抿抿嘴,这个大疑问在沙盘木雕面前已经变成了小疑问。
沈凯川叹了一声:“这样一件小事,你竟要以死相逼,你赌信王府世子不能不顾忌信王府的名声,可你想过没有,你若是因此丢了命,信王府世子依旧是信王府世子,流言四起又如何,只需一个更大更新更猛的流言就会把它冲得没了痕迹。敌没杀成,却损了自己,你把你自己的性命看得这样轻,谁又能把你看得重呢?以后遇上大事,你又当如何应对?你有几条命去拼?”
沈雪呆了半晌:“信王府逼婚,在爹的眼里,竟是小事?”沈雪心中一冷,于一个庶女而言,还有比终身大事更大的事吗?
沈凯川小啜一口酒:“于一般闺中女子,嫁娶是一件大事,于你,不当是。”
沈雪眉梢一挑:“不当是?”这话可真是听不明白。
沈凯川:“十月初十是你十五岁的生辰,有些事原想在你及笄之后言说,昨天却发生了你被劫持的事,计划不如变化快,爹爹我不得不提前告诉你。”
脚下一踩,沈凯川身体腾空而起,手掌在壁顶的夜明珠上轻轻一按,但见石室中央缓缓升起一座水晶石台,台上放着一个形质古朴的青瓷坛,坛的左前方有一枚四寸大小的白玉雕凤印章。
沈凯川凝视着青瓷坛,眼里浮起薄薄的水光,眼光变得雨雾一般缥缈迷蒙,那是一种痛苦、忍耐的柔情。一仰脖,他喝尽了杯中酒,道:“丫头,这是你娘的骨灰,磕个头吧。”
沈雪一怔。
生母明氏在镇北侯府是个禁忌,无人提起,她不知道明氏是哪里人,不知道明氏埋骨何处,只知道她的生日是明氏的忌日,每年生日这天,项嬷嬷会给她煮一碗面,她会在窗前燃一柱香拜一拜,仅此而已,那种对母亲的思求随着日复一日漠视中的长大渐渐淡了。现在,沈凯川捧出了明氏的骨灰坛。
密室本不好寻,密室里的照明夜明珠竟是开启密中密的机关,这样的设计可谓是神来之笔,沈凯川将明氏的骨灰坛藏得如此隐秘!
沈雪心里闷闷的,涩涩的,望着那个冰冷的青瓷坛,双膝一屈跪倒在地,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她有一种预感,沈凯川即将告诉她的事,必是一颗巨雷。
沈凯川:“丫头,看一看那枚印章,说说你的看法。”
沈雪拿起那枚白玉雕凤印章,翻过来细看,上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小篆字,沈雪撇起了嘴,这是做沙盘和木雕的那位穿越君干的吧,竟然套用秦始皇的玉玺,穿越君可真是无处不在啊!
沈雪抬眸看了看沈凯川,字斟句酌道:“这方印章以绝顶白玉精雕而成,四寸大小,应是一枚国印,凤凰飞升。似是女子专用,女儿如果没有猜错,这是西戎的玉玺。”
沈凯川点点头:“丫头,你既看出这是西戎的玉玺,就不想问问,西戎的玉玺为什么会在这儿?”
沈雪抚摩玉玺的温润:“女儿正等爹爹解惑。”
“还算镇定,不错。”沈凯川提起酒壶将酒杯斟满,“那个胖子是西戎残王金励的手下,他绑架你就是为了得到这方西戎的传国玉玺,当然他不会放你生路。可以说春燕是替了你死。”
沈雪腹诽,春燕之死可归不到我的头上,我已看出那饭食是有毒的。我不吃并不表示春燕一个丫环就可以吃,春燕抢吃主子的饭食,就该为她自己逾矩的行为负责,她若没有偷吃沈霜霜的参汤,还能多活两天。正应了那句话,人若想死,十头牛都拉不回。如果一定要有人为她的死负责,除了下毒的绿衣胖子,那就是把她惯得失了丫环本份的沈霜霜。
沈凯川接着道:“丫头,从今以后。你是这方玉玺的主人。”
沈雪大惊,捧好差点滑落的玉玺,瞪大了眼:“爹。你可别吓我,你都说了,这是西戎的传国玉玺!”
“我以为你会吓得瘫到地上,还好。”沈凯川嘴角扭了扭,“你常常在我的书房里看书。有不少是关于西戎的,你该知道。二十七年前西戎宫变,当时的王宫禁卫军统领、兵马大将军金盛发起哗变,武力攻占王宫,大发檄文说西戎女王沉湎家事不理国政,废女王自立。两年后金盛死,传金盛死于宫妃,那宫妃却是金盛之子金励的细作,金励弑父称王。”
沈雪微微蹙起眉:“西戎王后,即西戎女王的丈夫,为护妻女,死于宫变,西戎女王携公主在影卫营的拼死保护下,自地下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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