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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84部分

小说: 嫡女不狠,地位不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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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壶先是一怔,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肚子就痛了?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肚子痛了。”银壶蹲下身扶黄婵。
黄婵摆手,“哎,可能是吃坏了东西。银壶姐姐,你陪着我们奶奶先去老太太那,我去趟茅厕。”
不待银壶反应过来,黄婵便捧了肚子朝偏厢走去。
“这……”银壶怔在原地,对若兰道:“奶奶,可要使个人去看看?”
若兰看着脚步稳当的不得了的黄婵,虽说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但看那样子,肯定是没什么事。
“不用了,她对这府里熟的很,稍后她自己会找来的。”
银壶想了想,点了点头。
黄婵跑过转角,眼见若兰和银壶走上了去往荣寿堂的路,她一转身,朝大门口跑了去。找到自家的马夫,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快,你快去寻了大爷,就说奶奶被老太太喊去问话了,让他快些来接奶奶家去。”





 108你来我往
 更新时间:2014110 15:56:30 本章字数:9342

荣寿堂。
大太太柳氏,三太太伍氏两人一左一右坐在老太太下首,屋子里气氛似乎并不大好,若兰进来时,便见到柳氏脸上闪过一抹如释重负,而伍氏脸上却是一种欲言又止。
若兰压下心头的疑惑,抬头看向高坐堂上的钱氏,敛眉上前行礼,“孙女见过祖母。”
钱氏摆了摆手,眼睛撩也没撩若兰一眼,淡淡的说了句,“免了。”
“谢祖母。”
若兰站起,走到了伍氏下首的位置的坐定。
借着丫鬟上茶遮了老太太视线的功夫,伍氏微侧了脸,以帕掩嘴对若兰飞快的无声的说了一个字。
丫鬟一退下,伍氏便恢复了原样,低眉垂眼,温顺恭谨的坐着。
明白过来的若兰,挑了挑唇角,抬头朝对面的柳氏看过去。
柳氏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飞快的睃了眼若兰,同样以帕子掩了手,指了指老太太身后一个面相皎好正偷偷拿眼朝若兰打量的小丫鬟。
到得这个时候,若兰若是还不知晓老太太打的是什么主意,那她真的是笨的可以去死了!
一瞬间,心头就好似三伏天喝了几十年的陈酿一般,燥得她张嘴就能喷出一口火来。
堂上的钱氏许是想到了什么得意的事,满是法令纹的唇角微微扯开,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毒蛇似的看了坐在伍氏身侧的若兰。
“兰丫头。”
若兰倾了倾身,“孙女在。”
天晓得她费了多大的努力才将心头的那股邪火给压了下去。
钱氏看到若兰的脸眼里的阴鸷便越加的浓厚,心里的厌烦排山倒海般的朝她袭来。她猛的撇了脸,目光突的便对上了身后低眉垂眼姿容清丽的小丫鬟,看到小丫鬟时,脸上才敛下的笑,又重新绽了起来。
“兰丫头,你这嫁人多久了啊?”
“回祖母的话,孙女也记不清了,左右小半年的样子吧!”
“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钱氏话声陡然一冷,目光如刀的刮向低头垂眼的若兰,怒声斥道:“连自己什么时候成的亲都不知道,你说你还知道什么?”
若兰笑了笑,没有去接钱氏的话。
见若兰非但没有露出惶恐害怕的样子,反而是扯了唇角,给了自己一个三分讥诮七分嘲讽的笑,钱氏的心头火,轰一声便炸开了。
“啪”一声,随手便将自己跟前的茶盏砸到了若兰脚下。
“母亲!”
大太太柳氏和三太太伍氏齐齐失色,连忙站了起来,试图安抚钱氏,让她不要做得太难看。
钱氏跋扈惯了,哪里将二人放在眼里,她目光死死的盯了若兰,见若兰不动如山的坐在那,即不张惶,也不瑟瑟。
由不得便越发的拍了身前的案几,怒声道:“好,好,好一个不孝女。”
北明朝以孝治国,这若是被长辈说上几句不孝,当官的便毁了仕途,为人子女的便是断了生路。
像若兰这样出嫁了的,若是被自家婆婆听到这话,怕是一纸休书休回家的都有可能!
大太太柳氏和三太太伍氏那个恨啊!
没有任何时候,她们希望眼前的这个乖张跋扈的老太太干脆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死了算了!便生,她们还得硬了头皮前劝着。
“母亲,兰丫头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她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也自有夫家的人管教,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当然是鸡蛋里挑骨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顺风顺水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想给自己找不自在呗!
若兰扯了扯嘴角,微微站起,一脸清冷的看向钱氏,“祖母,孙女哪里做错了,惹得您老人家发这么大火?还请您说出来,好让孙女改正。”
你哪里错了?
钱氏抬头,目光直直的定在若兰皎洁如玉的脸上,冷笑不止。
那句,你来到这世上就是个错,好歹总算是被残存的理智给压了下去。
“你这么些年可真是白活了,”钱氏挑了嘴角,一脸嫌恶的看了若兰,冷笑道:“这么大人了,连自己哪里做错了都不知道,还要别人来告诉你,蠢到你这种程度的人这世上还真少有,那杜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然娶了你这样一个蠢妇!”
大太太心知老太太今天是纯心要作死了!
可是老太太作死是她的死,她没有道理让别人跟着她死!
大太太飞快的给自己的丫鬟画眉使了眼色。
画眉便偷偷的走了下去,将留在外面侍候的小丫鬟喊上前,轻声的吩咐了几句,小丫鬟撒了脚丫子便往外跑。
真到了这步,若兰反而觉得心静了下来。
回门时一幕还历历在眼,她本不是个心肠歹毒,别人得罪她一下,她便要置人于死地的性子。但眼下,瞧着老太太的作为,似乎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们还有见面的机会,老太太这一辈子都不打算跟她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既然如此……
若兰笑了笑,她抬头目光灿灿的看了老太太,一字一句道:“既是这般,那老太太您不如去找了婆婆,与她说一声,将我接了回来,如何?”
“兰丫头,不得胡说!”
柳氏和伍氏听得若兰的话,顿时大惊失色。
于柳氏来说,若兰虽与她们不算亲厚,但却也没有交恶。杜家这门姻亲在非常时刻,绝对能起关健作用。
伍氏到是想着,若兰若是被休弃在家,那怕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没了!
若兰感激的看了眼柳氏和伍氏,暗暗的摆了个手势,示意她们不必担心。
柳氏和伍氏其实在喊出那句话后,便恍然明白过来。她们是关心则乱了!以若兰的心智和杜德元对她的看重,岂是能如了老太太意的人!
明白过来,又看到若兰的手势后,两人飞快的交换了个眼神,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一种决然后,二人心领神会的挥手打发了自己身边侍候的丫鬟,安静的站在了一边。
钱氏没有看到柳氏和伍氏的小动作,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若兰身上。
听了若兰的话,钱氏冷冷一哼,怒声道:“我到是想跟你婆婆说道几句,可又念着你亲母早逝,无人教导,养成现在这样蠢笨到也是情有可原。便是看不下去,也只得忍着。”
“如此,孙女可是还要多谢老太太慈悲?”若兰笑盈盈的看向钱氏道。
“哼!”钱氏重重的哼了一声,目光淬毒似的瞪了若兰的肚子,一字一句道:“你成亲也有小半年了,怎的这肚子却还是没有音讯,莫不是你就是那不会下蛋的鸡?”
柳氏和伍氏这会子真是恨不得能将自己耳朵堵死了!省得让她们听到钱氏这诛心之言。
谁家的长辈不是将晚辈当眼珠子似的疼着护着,她们家到好,这老太太哪是长辈,根本就是千年的老乌鱼精,专吃小辈的!
说若兰不动气是假的,她便是再不把钱氏当一回事,可是三番两次的被她无故为难,且回回都挑击刺人心的话来说,她要是再不气,她便是死人了!
只是,再气也不能乱了分寸。
若兰大大方方的看向钱氏,“啊”一声惊呼道:“老太太何出此言?若兰是父亲的的女儿,父亲又是老太太亲生,若是若兰是那不下蛋的鸡,那老太太岂不是那老母鸡?”
“噗哧”一声,屋子里不知道谁忍俊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钱氏正被若兰的话气得两眼发黑,霍然抬头,便发现那一声轻笑是站在她身侧的姿容妍丽的小丫鬟发出的,顿时,目光便冷的像把刀子一样,狠狠的剜了过去。
小丫鬟自知失态,“扑通”一声便跪下去,“奴婢失仪,求老太太责罚。”
“罢了!”钱氏牙齿缝里崩出两个字,收了目光,看向若兰,讥诮道:“堂堂官家千金都如此粗鄙不堪,你个小丫鬟可比她强上百倍了!”
小丫鬟脑门子上的汗如水一样直往下滴,她自是知道是老太太买来干什么的,可是光看这孙姑奶奶与老太太的对仗,那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人!既便是今天姑奶奶迫于压力收了她,怕是这往后的日子也不如她之前想像的那般好混!
若兰自动的忽略了老太太话里的贬低之意,她一脸淡然的看了钱氏,紧接着说道:“前些日子夫君还与孙女闲说,说是这世上毒物任青蛇竹儿口还是黄蜂尾上针,都不毒过这多年的老鸡头。孙女原不信,后来夫君与孙女细细道来,却道是一家祖母为人刻薄狠毒,很是不喜膝下的孙女,便杀了只老母鸡哄那孙女吃下,结果,你猜如何?”
若兰目光咄咄如寒冰的迎着高堂目泛腥红的钱氏,一字一句道:“这孙女啊因着那老鸡头竟是化成了一滩血水,尸骨无存!老太太,你道是这老母鸡,毒不毒?”
“孽障!”老太太如何不知,若兰这是话中有话,骂她是个老毒妇呢!她勃然变色,拍着身侧的椅子,怒声道:“孽障,你怎敢如此待我,怎敢……”
柳氏和伍氏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
两人看着气得如同疯颠的钱氏,不约而同的想到,最后这一气就气成二太太那样的,宁可多买些人床前侍候,也别让她出来丢人现眼。
“大姑娘,”一直没出声的钱妈妈眼见老太太气得两眼就差翻白,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给侍候茶水的,好不容易老太太喘过气来了,她才抬头,狠狠的看了若兰,“大姑娘,您便是这般为人子女的?或是老太太被气出个好歹来,您还有何面目立于这世间?”
“妈妈这话说得好生奇怪?”若兰一脸疑惑的看了钱妈妈,不解的道:“我只不过是与老太太讲个故事,怎么就是气老太太了?”
“您刚才明明……”
“我怎么了?”若兰挑了眉梢笑盈盈的看向钱妈妈。
“您先说老太太是只老……老母鸡!”
“呵呵”若兰掩嘴而笑,不赞同的看了钱妈妈道:“妈妈您是老人了,当差的年头也有些多了,怎的这听话就不能听全,专挑一半说呢。”
“奴婢明明……”
“明明是老太太说我是不下蛋的鸡,我只不过是请教老太太,我是父亲的女儿,父亲是老太太的儿子,若我是鸡,老太太是什么?”若兰吃吃笑道:“我可没听说过人能生出鸡的,除非那是个老妖怪!”
得,又把老太太给骂进去了!
才喘过气的老太太听得若兰那句“除非那是个老妖怪”,眼睛由不得便又翻了起来,吓得一侧的丫鬟直喊,“老太太,老太太,您怎么了?”
钱妈妈顾不得再与若兰争辩,她急急的赶回老太太身前,替老太太顺着气,一边压低了声音道:“您老何必跟她置这个气。她就是再牙尖嘴利,也不过是嘴上讨了好,您现在就把人指给她,长者赐不敢辞,她再能耐,这人她也必须收下。”
钱氏悠悠回了魂,细细想了钱妈妈的话觉得也对,遂压下心头的恶气。
指了身侧的小丫鬟对若兰道:“你娘短命,继娘又是个命苦的,有些事没人替你操心,我作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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