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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隔墙撩爱-隔墙骚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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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看到街上的女孩抱着花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今天排班完就赶过来,太急了!”
    我摆摆手并不在意:“没关系,多大人了,要真让我拿还不好意思呢!”
    说实话我是真不在意有没有惊喜。
    仿佛我的浪漫都与谢南枝同归于尽了。
    看电影的中途有短信进来。
    情人节都是爱情片的天下,男猪脚正和你猪脚说:“不要离开我……”
    腻味的我只有翻看手机。
    打开一看,居然是谢南枝的信息,四个字一个符号:我回来了。
    骗子,小明不是说还在帝都看到他和初恋女友吗?
    什么叫“我回来了”?
    难道我要去放鞭炮夹道欢迎吗?
    陈山一仿佛看到我的不对劲,探身问我:“怎么了?”
    “没事。”我打了个字,把手机调至静音放回包里。
    为了彰显我是个21世纪有作为有节操有礼貌的好青年,我回复了谢南枝的短信。
    一个字一个符号:
    哦。
    呵呵,人家发短信最讨厌别人回:“哦。”的呢!
    陈山一送我回家的时候我邀请他上楼喝茶。
    真的只是喝茶,因为这一天外面的人太多了,除了在家喝茶哪里都排队。
    喝了一半,苏眉独自回来了。
    我兴奋的迎上去像个等宠妃回来的公公:“恭喜啦!”
    她边脱鞋边回头看我像看个傻子:“恭喜什么?”
    我望望她身后:“小明呢?他没和你说吗?”
    苏眉狐疑的看我:“说什么?”
    惨了,我会不会被彦小明杀人灭口?
    “我们看电影看了一半他被喊回去开会了,他最近忙点……”苏眉好像要说“因为谢南枝不在了”看到沙发上坐的陈山一,顿时又收住口,和陈山一彼此点了点头。
    三人坐下喝茶,还算和谐。
    半晌,响起门铃声。
    苏眉问:“谁啊?”
    我看了眼猫眼:“没人啊,送快递的?”
    苏眉说:“我最近没订东西。”
    我也没有,继续喝茶。
    不一会,又响起门铃声。
    苏眉按住我:“我去开!”
    她看了看猫眼,我跟在她后面,山一学长跟在我后面。
    苏眉回头看我指指门仿佛在问要不要出去看看。
    我看看山一,他点点头。
    走出门,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一走廊的玫瑰花。
    彦小明穿着西装见到苏眉,立即单膝跪下。
    我一下子紧张的拉了拉陈山一,他立即握住我的手。
    彦小明咽了咽口水,松了松领带,眨巴了他的大眼睛,开口:“眉,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就是在这个地方,你对我说了第一句话!我就爱上了你!请你嫁给我吧!”
    他打开了手中的盒子,揉了揉卷毛,深情开口:“?”
    苏眉和我说过,她的前夫从来没有求婚过,只是两人约时间去珠宝店里买了个戒指,而且那时候她前夫穷,她自己完全买的起一克拉的,却硬生生选了个裸戒。
    只是这样的姑娘并没有想到原来她错过的,老天都会补给她。
    她曾经不屑他,想过考验他,因为他死缠烂打才接受了他,却没想到居然能走到今天。
    即使我知道彦小明今天要求婚,我都为苏眉狠狠激动了一把。
    更别提已经热泪盈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苏眉了。
    这个冬末春初,万物生长。
    说着不正宗南京话的csi混血吸血鬼终于美剧落幕。
    其实,我也清楚的记得那一天,
    在这个走道,他帮苏眉搬床垫,苏眉总共只对他说了两句话,分别是:
    “,请让一让。”
    “bb。”
    他确定吗?就这样爱上了?
    看不出来彦小明居然是个m体质!
    楼层里,连顶头的那户京剧迷都出来看热闹。
    彦小明小心翼翼的抱住苏眉。
    我听到苏眉边抽泣着边说“yes”。
    我也忍不住抹了把心酸泪。
    用广告语说叫:看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又相信爱了!
    只是,我也羡慕,也期盼有个人这样对我。
    他两站在1208号门前相拥。
    门上的数字像搬离的人一样刺通了的心。
    默默的,我叹了口气。
    才发现爪子还被陈山一握着呢。
    我抬头看他。
    他低头看我。
    推了推黑框眼镜,他开口:“向暖,你想不想和我赌一把?”

  ☆、第64章 网络结局(上)

小时候,被告之只要你“想要”,付出努力,就一定能“得到”。
    后来我明白,这个世上“想要”和“得到”是两码子事。
    例如洋鬼子老马,想要上大学的时候。
    他的老爸,打开酒柜,指着一柜子酒精告诉他,这就是你的学费!
    于是他一怒冲出家门,来到了中国。
    后来,他告诉我,幸好没上大学。
    (未成年人请勿随意模仿)
    例如帮我做美甲的小妹,
    格子画得特别直,花也画画栩栩如生,还会画小熊,绝对是店里的头牌,
    她说她小时候想成为一名画家,可惜家里太穷,十六岁就从家里出来打工。
    又例如,谢南枝之于我。
    这世上的痴男怨女多去了,要是段段感情都是美好结局,哪来得那么多故事?
    只是,
    我望着镜子里穿着婚纱的人,实在想不通我怎么就走到这一步呢?
    似乎是从那一天山一学长和我说的“赌一把”开始……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别人,我也没有想你忘记或者改变,只是,你能永远等下去吗?”
    “不用领证,只是举行个婚礼交代给家长,如果你要等的人没出现,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吧,大家都认识那么久了……”
    “你不要有压力,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是爷爷养大的,我自己知道他就这一两年了,他是基督徒,一直希望能到教堂参加我的婚礼。”
    没想到山一学长比安利还安利。
    仿佛我点头只是昨天的事情。
    仿佛被向太太和七大姑八大姨知道也只是昨天的事情。
    然后我的日子就开始像被抽打的陀螺一样眩晕起来。
    我从来不用的赌徒运似乎透支到不能再透。
    我母亲向太太和陈山一的表姐简直就像婚庆公司派来的托,怕我反悔一样迅速拍案落定。
    这年头婚庆也像殡葬服务实行一条龙制。
    “我们是专业的团队!而且在我们家订婚庆方案,到**婚纱打六折,到**摄像打五折,到**化妆打八折……”
    “咦,怎么婚纱店老板和摄像好眼熟啊?”
    “嘿嘿,婚纱店是我开的,那个摄像是我老公……”
    “那化妆呢?”
    “噢,化妆绝对和我无关!我可不会!嘿嘿,化妆的是我嫂子……”
    以简单简单再简单为宗旨,我完全不懂为什么有人的婚礼要筹备上一年,而我的一个月不到就搞定了。
    我想向太太约是真心觉得我嫁不出去了!
    嫂子化妆师一大早就来把我的妆面化好了,当她要再给我粘一层假睫毛的时候被我果断阻止了,再继续看看镜子里的人,大眼尖脸,烈焰红唇,就像个蛇精——病。
    苏眉穿着紫色的伴娘礼服帮我整理头发:“明明是我先被求婚,没想到你却先嫁了!”
    林燕妮是我另一个伴娘边给我出去拿化妆包边关门说:“还好出来才下雨!”
    我低下头,把玩化妆桌上乱成一堆的发夹。
    教堂化妆间的窗外,今天是三月的微雨。
    如果不是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催命符一般淅淅沥沥的声音,还会以为天气很好。
    走廊里已经开始响起嘈杂的脚步声,
    何佳率先冲进来拥抱我:“姐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恭喜你,慷慨就义!”
    我“呸”她:“还舍身炸碉堡呢!”
    这群人的祝福都给我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何佳边吃着苏眉为了怕我饿给准备的巧克力边点评:“想当年我们还讨论谁先嫁,婚礼要什么样的呢?对了,你不是喜欢十月的婚礼吗?”
    我曾和何佳讨论过要嫁的人,婚礼的憧憬。
    细致的描述过要verawang的鱼尾婚纱,十月金秋的婚礼……细致到连户外垃圾桶的颜色都想好。
    却从来没想到真正到这一天的时候,我却早已没有了兴致,只有种是来参与即兴演出的感觉,关键是作为参与演出的主角连盒饭都没得吃!一大早就爬起来装扮了!我着实悔了!
    大约是人人都是这一天,晚上不是早死,长痛不如短痛。
    这都叫什么事!
    何佳看着我欲言又止的便秘样,沉痛的问我:“难道,你有了?”
    她当我是圣母玛利亚可以自孕的?
    我一脚就要把这发小踢出去,结果她老公立即跳出来维护:“且慢,且慢,有的是贱内……”
    “谁贱哪?”何佳拧老公胳膊,又转头和我挥手:“我去看你的极品帅老公了,一会见!”
    和超常发挥的孕妇简直没法沟通,我捂脸,后知后觉的想到陈山一离“极品帅”还是有距离的,何佳好像只见过谢南枝,难道她误会了?
    要不是还有婚礼,我真想死了算了!
    紧接着elboutique的一行人也进来和我问候,
    老马给了我一个拥抱,rosy赵美丽对我说“恭喜”,在公共场合大家都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彦艺宁携着她最新的西班牙新宠来了,有时候我也会羡慕她的人生,想玩哪个男人就玩哪个男人,有貌又又钱,关键是玩得起。
    而我,从来都是玩不起的人。
    彦艺宁一走,她弟硬是以死相逼要当伴郎的彦小明进来了。
    彦小明平时都是休闲打扮,西装一套居然更加人模狗样。
    可惜这么帅的人一进来就抱我大腿:“向卵,哥对不起你,你再等等难吃,他被沈峻昇那厮缠住了,法克,当时就不应该放过他,现在车祸醒了又跑出来瞎捣蛋,要和难吃抢沈妮年的抚养权,这几天难吃忙得焦头难额的,对了,我已经把请帖扫描给他了,他今天的飞机……”
    我飞快打断彦小明的话:“他来不来和我没有关系。”
    他这几天已经不下十次的见到我就说这话,我已经听到快吐,我一见到他就想起他说的:“我看到难吃和他的初恋有说有笑”。
    实属可恨,我不是非谢南枝不可,而且陈山一也符合我的要求,我并不能确保以后能找到比他还好的,遇到合适的就嫁了算了。
    彦小明继续嚎叫:“我对不起你和难吃啊……”活像我才是背叛他的人。
    苏眉一掌将他拍晕拖把一样的拽出去,叮嘱我:“仪式快开始了,你静一静准备下。”
    我再次看看镜子里的大红唇,约是我妈都要认不出来了,有些紧张胸闷。
    雨好像已经停了,我站起来推开窗户,听到背后响起开门声。
    以为是小明又回来了,头也没回没什么好气的说:“别烦了,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却听到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向暖。”
    谢南枝的声音一直是淡淡的,不紧不慢的自信,他现在的声音却是充满疲惫和哀求。
    我想象不到有一天会把“哀求”这两个字用在谢南枝身上,可自从上次佛罗里达机场分开,我就在夜里一遍一遍的听到他最后喊我的声音。
    现在这个声音又重合了。
    我让彦小明转交请帖,因为根本不知道搬走的地址写何处。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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