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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第12部分

小说: 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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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了车,小狼可是遭了不少罪,追着公交车跑了好远,累得气喘吁吁,怨声连连!
羽沫一本身就被詹含旭惹了一肚子火,见小狼抱怨,眼一横吼道:“有本事你成精去,变个人模狗样的出来,你就能坐车!”
小狼被吼得一缩脖子,主人这是吃呛药了?今天火气好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局  被劫匪盯上

詹含旭发现身上没现金真的很麻烦,便在银行取了些出来,羽沫一也换了支票,买了个密码箱把现金锁到里面,大摇大摆的拖着进了汽车站售票厅。
詹含旭看到羽沫一买票,并且奢侈的替小狼也买了一张,微微讶异,看样子羽沫一对这条德牧,不是一般主人爱护宠物狗那么肤浅。
她是真正把它,当成同等的朋友来对待了。
詹含旭不知道羽沫一要去哪里,顿了顿,还是指了指羽沫一,跟售票员说了句:“一起。”
拿到票,詹含旭眉微蹙。
千林,这个省最西面的小市,小时候他就是在这个城市邂逅了幼小的她,那个带着忧伤和愤恨,拥有着矛盾眼神的奇梦晓。
那个午后,她抛开心中的阴霾,展露了灿烂的笑颜对他承诺:“如果含旭成了天下第一,梦晓就会当你的第一夫人!”
童年戏语,詹含旭却不禁为自己的认真感到可笑。
若是此去遇到那个女孩,他或许会望着她,说一句疏离的:别来无恙。。。。。。吧?
羽沫一见詹含旭竟然跟到这步,皱着眉头问:“‘旷世奇才’,您老这么清闲陪我游山玩水?”
詹含旭收回神思,冷冰冰对上她的眼,未接她的话,突兀的说了一句:“能有缘看看‘合翼’,倒是真心不错!”
羽沫一眼神一凌,警惕的看着他,问:“你想说什么?”
羽沫一过度紧张,詹含旭却慢条斯理说道:“一舞‘合翼’的美好,让天下为之展翅飞翔,却不知是谁,让那三对甘愿折翼,隐入混沌之中。”
羽沫一回得铿锵有力,道:“混沌中也能滋养丰满的羽翼。”她知道死党和灵灵为了她放弃了光鲜璀璨的人生,所以她怎能不好好护住她们的翅膀,让她们有一天照样展翅飞翔?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见她们如此牺牲,很多次想为了她们放下一切,又担心伤害到她们,于是一直没能决定。
暗暗叹了一口气,多年来嘴上说要保护好她们,却谁也没保护好。
詹含旭看着羽沫一,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底眉梢,升起袅袅一丝失落。
失落?
有这些亲朋好友不离不弃,不骄傲自豪,她若是真得觉得绊住了她们,不内疚自责,反而怅然若失?
詹含旭突然觉得,他或许看错了这个人,她并不像表面的那般桀骜不驯、蛮横无礼。
“两年前我初任主席,听闻了她们的传言。所有人都敬佩她们有情有义,可我却想知道,叫她们如此不舍不弃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詹含旭褪去三分冷硬,语气稍缓,说道:“一个人的价值,不是看他功名权利,而要看他的身边人肯为他牺牲什么。”
羽沫一闻言微愣,他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会安慰她?
心下讶异,羽沫一没来得及回应,却见詹含旭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惆怅,声音浅浅道:“人往往得了天下,也失了天下。”
羽沫一闻言,心口没来由的,狠狠抽疼了一下。
那口气那神情,虽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却偏偏让羽沫一觉得,这是他经历过死一样的绝望过后,深扎在他身体里的残伤。
羽沫一眼眸轻颤,眼神波转,恍惚里一片金光中,詹含旭的身影淡得几乎不见,她下意识伸手去拉,手伸至一半,却猛地惊醒。
转眼看看自己半空的手,羽沫一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像透过候车厅玻璃墙抖落的阳光,无声无息笼罩了一身,语气轻浅道:“我发现我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讨厌你。”
是了,原来自己找不到讨厌他的理由,即便搞不清此刻的少年究竟是谁。
詹含旭微侧首看她,一如18岁这年的首次相遇,面无表情,却不再冰寒入骨。
羽沫一收回手,语气淡淡道:“或许我不能左右乖乖女和月女神的决定,但灵灵,不能被这任性的世界生生毁了,转学一事,我替她应了。”
詹含旭暗自挑眉,如果没记错,他并没有把羽灵灵必须转学的事告诉她,却被她先知了?
看来这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如今这般混法,背后必有因由!
两人因为这事,就算暂时和解了,可这还不能达到羽沫一将哥哥一事告诉詹含旭的地步。
羽沫一却不知道詹含旭到底抽了什么疯,干嘛一定要跟着她。
其实这一路上有詹含旭跟着,跟一个人走没什么两样。
詹含旭性子较冷,不爱理人,羽沫一本来就不想他在旁边,自然不会找话聊,为了能叫他打道回府,本来进了千林市要转车去奔县,她却故意徒步前行。
从下午2点下了车,到现在夜幕深沉,他们已经走了整整9个小时。
羽沫一对着夜空翻了个白眼,就算平日里走习惯了,也没像今天这样滴水未进、寸步不停地走过,实在累人!
现如今她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拖着密码箱的胳膊早就已经麻木了!
羽沫一愤然回头看看詹含旭,人家虽然步履减缓,却还算稳健。
话说他明明是个大少爷,上个厕所都有人开门的尊贵准四代,没见他怎么用过那两条长腿,怎么就这么经得起折腾?
羽沫一从鼻子里哼气,果然这人是功夫底子过于厚实了,哪有她这么惨烈?
转脸再看看小狼,小路边野地里扑了只野味,正啃得倍儿香!
羽沫一低咒一声,本来想让詹含旭知难而退,结果作茧自缚,真TM憋屈!
羽沫一正懊恼着,这时远远一束车光从背后照过来,速度极快,眨眼间近了他们。
小狼一惊,丢了野味一阵狂吠,羽沫一没来得及做准备,身子一晃已被暗算!
面包车上共有三人,一个开车,一个帮手,一个巴住后备箱,瞄准羽沫一手里的密码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
羽沫一为了方便拖拽行李箱,将手柄扣在手指上,却没想到箱子突然被人扯住,整个人不受控制摔在地上,像个破布袋子似的被就地拖行。
羽沫一暗咒一声,极力挣开手柄,由于惯性,在地上翻滚出十几米才停下,小狼不等羽沫一发号施令,直接追车而去。
危机突发,暗影里的人微微现身,詹含旭抬臂阻止,命其不必现身,脚尖使力快速追去,就见羽沫一全身衣物褴褛不堪,血肉模糊,却一言不发蜷缩在地上发抖,心头莫名一颤。
这个女生,即使已经伤得体无完肤,也要这样咬着牙不吭声么?
詹含旭蹲下身,试探性的唤了一句:“羽沫一。”
羽沫一闻声,微微动了动,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但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只可惜双腿已经没了知觉,想起也起不来。
詹含旭暗自吁出一口气,伸手拉了她一把,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道:“偏要逞强。”
想甩了他默默忍着走了9个小时也好,遍体鳞伤却不开口求助也罢,到最后,还得他帮忙不是?
羽沫一借着詹含旭的手,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没接他的话,不痛不痒回了一句“谢了”。
不痛不痒是因为她现在全身都太痛太痒,实在没心情跟他客套。
詹含旭见羽沫一这副惨状,说道:“在小狼没回来之前,你先休息一下。”
不是他詹含旭怜香惜玉,如今钱没了,人又伤了,他们今晚能不能走出这荒郊野外还是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局  染上微红的葡萄紫

羽沫一听了自然不肯,忍着全身火烧般的疼痛说道:“明天就是两方洽谈的重要日子,我要是在这个时候拿不出资金,合作方会怎么想?项目毁了而造成的损失谁负得起责任?”
一开始是自己信誓旦旦说一切交给她,不用担心,要是搞砸了还让她怎么有脸见羽臻原?
詹含旭可不觉得这是了不得的大事,说道:“说了缘由,叫你继父重新寄来就是。”
靠!有钱人说话都这么欠扁的吗?
“詹少爷,我家还没富裕到两百万随便取舍!”
况且合作方愿不愿意相信还是另一码事,毕竟这次的负责人是在这块出了名难搞的人。
詹含旭皱着眉头,疑虑的打量了一眼体无完肤的羽沫一,这家伙估计只是好面子吧?
羽沫一见詹含旭眼神审视,坚定点头说道:“非去不可!”
这时小狼跑了回来,看到羽沫一伤成这副样子,顿时火冒三丈,叫喧着要废了他们。
詹含旭见羽沫一坚持,也没说什么,跟着小狼来到一处空旷的建筑废区,躲在阴影处,小狼对着那个半塌的车棚叫了一声,羽沫一听了就要走去。
詹含旭一把扯住她,斥道:“不明情况,想死?”然后用下巴指了指面包车道:“车上只有两人,说明车棚内有同伙,钱应该还在车上。你伤重不宜行动,这里交给我和小狼。”说完一闪身消失不见。
羽沫一愣了愣,倒是没想过詹含旭会如此帮助自己,心下不禁有些感动。
可她从没这么挫,有架打却不能打,要她躲在这儿看着,那比死还难受,于是没听詹含旭的话,扶着疼痛的腰,腆着屁股,像刚割了痔疮似的,一瘸一拐挪了过去。
车上的两人正抽着烟聊天,突然一个人影一闪,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前襟一紧,便被扯出车外,后颈一疼就瘫软在地。
一招得手,詹含旭正打算把钱提出来时,从车棚里又走出5个人来。
看到陌生人,其中四个急扑而来,詹含旭微微蹙眉,脚尖使力直接冲进战圈。
詹含旭武艺惊人,这些劫匪顶多算个二流打手,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几个起落间就将他们踹做一堆,身影一晃,直击第五人而去!
夜风乍起,带了荒野里的丝丝青草气息,肆意的沾染了静立的那个少年,满头绚烂的葡萄紫齐腰长发,像舞女柔软的手臂慵懒的伸展开来,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眯,面对极速而来的詹含旭,勾起一抹邪意十足的笑容。
詹含旭一惊,即将触到他的手猛然一收,脚步一转侧身而过,与此同时,六发子弹擦着紫发少年的鼻尖,隐入黑沉的夜中。
詹含旭冷冷回头,睇眼看向少年的后脑。
好在自己反应够快,动作敏捷,否则真的击中了这个少年,自己也得变成一堆死肉!
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突然呵呵笑个不停,紫色长发随着他抖动的双肩,晃出一道道迷人的弧光。
詹含旭未曾明白这人发什么神经,就见他缓缓抬头,摆出十分别扭的后仰姿势,倒着看着身后的詹含旭,眼中亮闪闪的笑意未减分毫。
因后仰而气息不稳,显得暗哑的声音此刻幽幽飘来,道:“嗯?遇到个高手,他们估计要哭了!”
詹含旭微愣,他这话,其实无意中透露出,自己和这帮劫匪没有合作关系,那么,他为什么会从车棚里走出来?并且有人携带枪支保护他?
詹含旭再次打量这个人,个头也就一米七三,体格不算强健,略显精瘦了一点,功夫底子还是有一点的,一身火红色的衬衫长裤,看起来倒是个挺精神的男生。
此时羽沫一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挪了过来,一眼见到紫发少年,惊问道:“付朗生,你怎么在这?”
名叫付朗生的紫发少年闻言,摆正身体看向羽沫一,露齿一笑,回道:“路过路过,看见有趣的事,所以就来玩玩喽!”
羽沫一之所以认识付朗生,也没什么特别的,本来就是一个学校的同学,都是传言里有点地位的。
付朗生的名声和羽沫一一样,都是臭的像刚从大粪池里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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