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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尘路-第62部分

小说: 尘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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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将她们纳进门,胡言动用了不少的手段,花费了不少的银两,而她们在床上的表现也证明了胡言的努力并没有白费,经过他的耕耘之后,她们又多了几分成熟的美,沉鱼落燕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们,这样的女子若是能得到一个,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更何况是十八个。十八房小妾,十八种不同的气质,十八种让人心醉的美,哪怕一个白花苍苍的老人得到了他们,只怕再也不愿下床。

但此时胡言却觉得这十几个人是他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他突然觉得她们臭不可闻,有如茅坑里的石头,散发着恶俗之气,白玉美人从她们的嘴里说出来,对她都是一种污辱。“滚——”胡言怒气冲冲在大吼一声,而后留下呆愣着不知所措的十八个人,走向了他的书房。

紧紧地关上门之后,他将白玉美人摆放在书案上,刚看了一眼,他的怒火就消失无踪。肥胖且粗糙的手在白玉美人的身上轻轻地抚摸,每一个地方他都没有放过。

“你真美。”他温柔地说道。

一个月之后,这个消息传到了帝都,一个姓李的太监在同一时间带着一百两银子和皇帝的手谕离开了皇宫。他的速度非常快,一路上也没有多余的停歇,所以当他站在胡府门前时,时间才过了两个多月。

而他此时已经快直不起腰。

胡府的管家热情地将他迎了进去,亲自为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又殷勤地替他将皇帝的手谕和一百两银子送到了胡言的书房前。

胡言已经在书房里几个月闭门不出,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抱着白玉美人,只要一眼没有看到她,胡言就会像失了魂魄一样。

李太监菜刚吃了两口,酒也才喝了一杯,管家就已经低垂着脸袋回来了,他手里拿着去时带着的东西,同时也带回了胡言的一句话。

这句话只有一个字。

“滚——”

听到这个字,李太监的脸色突然变了,他丝毫不顾忌腹中的饥饿和身体上的疲惫,又慌慌张张地赶回了帝都,他回去的速度比来时更快。

胆战心惊地跪倒在御书房外,带去的东西正摆放在他的面前,带回来的那句话却已经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御书房内传来几声清脆的声响,不知道是哪些名贵的瓷器变成了一堆无用的残片,李太监的头倒贴着地面,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惶恐地等待着皇帝对他的处罚。

幸好皇帝并没有迁怒于他,罚了他一年的俸禄之后,便让他离开。

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一年的俸禄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在皇宫里有的是赚钱的门道,所以他离开时显得非常轻松。他甚至想到晚上是不是应该出去喝几杯酒,纪念这个特别的一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又砸碎了一块贵重的沉泥砚,皇帝站在御书房内,大怒道:“一个卑贱的商人,居然敢如此对联。”

他的脸色剧烈变化,他的愤怒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到最后,他居然笑了:“滚?从来没人敢对联说出这个字,联的父皇也没有说过,一个小小的胡言居然让了联第一次听到了这个字,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李练轻轻地皇帝身边的碎片清理了出去,而后慢慢地说道:“死水潭里的泥虾又怎么会知道神龙的威严,就如同这些残片永远也无法知道陛下的气度。”

皇帝很满意地看着李练,而后命令道:“派虎营出去,给联踏平了胡府。”

李练摇了摇头,敢在皇帝面前摇头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三个,这三个人里就包括他。他轻轻地蹲下身将龙袍下隐藏着的一块碎片拿在手中,又缓缓站起身,捏着碎片说道:“陛下总不至于因为这样的一块瓷器碎片而砸了官窑吧。”

“你的意思是,联要忍了这口气?”皇帝有些不满地看着他。

将手中的碎片放下,李练又摇了摇头:“胡言之罪,死不足惜,哪怕是千刀万剐也是应当。若是让虎营去,只怕会让他死得太快,根本显示不出陛下的威严。”

皇帝沉吟片刻后,问道:“若是依你之言,该当如何?”

“陛下莫不是忘了,除了虎营之外还有一营。”

李练说道:“杀人这种事没有人比他们更专业,杀人的方法也没人比他们懂得更多,如果他们去杀了胡言,结果一定会让陛下满意,也一定会让天下人记住一个道理。”

他握紧拳头,满脸的正气,大声地说道:“陛下的威严不容杵逆,违者,死。”

第五章 磨刀

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定数,当胡言说出那个字时,就已经注定了他的结果,哪怕是再忠厚老实的人听到有人对他说出“滚”时,他的心里也会不高兴,更何况是一个皇帝。

李练出说的话,也只是代替皇帝说出他的心声,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爱卿此言,深得朕心。”

认真的计算了时间,皇帝又说道:“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已经过去两年了。”

“两年零三个月又五天。”

李练恭敬地弯下腰,谢恩之后说道:“一把再好的兵器,若是存放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会生锈变钝,疾风营作为陛下手上的一把刀,理应当时刻保持着锋利,这是他们应该做的事,但是陛下仁慈,亲自为他们准备好一个磨刀的机会。”

“李练啊李练,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总是让朕听着舒服。”

皇帝眉头一转,又说道:“首先发现白玉美人的,好像是三个渔民。”

“微臣已经派人去调查过。”李练依旧弯着腰:“三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叫赵家集的小镇,其中两人是兄弟,十年前出海后消失,自称是因为成了海神的仆人所以消失了十年,白玉美人正是他们从海上带回来。另外一个人是个普通的渔民,和他们私交不错,所以参进了此事,所调查一切的说法都是缘自于他。”

“什么狗屁海神。”

皇帝拍着书桌,大怒道:“朕乃天意,代天行旨,鬼神之说这等诛心之言,理当灭之。这件事,这三个人也负有责任,应当给予严惩。”

李练拱手说道:“任凭陛下定夺。”

皇帝轻挥衣衫背负双手,昂首挺胸不怒而威,平静地说道:“既然有人自称为海神的仆人,朕就特赐他们入海,终生不得上岸,一辈去照顾那个所谓的海神吧。至于另外一个人,为了一己私立,竟然散播谣言,捏造出子虚乌有的海神扰乱民心,其心可恶,其罪当诛。”

他低下头看着李练,淡淡地说道:“这种人,剁碎了喂狗吧。”

李练连忙后退了一步,他的腰弯得更低,口中激动地赞叹着:“陛下明断。”

御书房里的对话,没有任何人听到,至少目前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御书房里做出了怎样的决定,但是远在青城后山的孟昶却已经开始磨刀,从他听到皇帝受挫的消息之后。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皇帝在胡府受挫的消息很快就在有心人的散布之下传了出去,这个消息也以一种特别的方法送到的柳大胖的手里,而此时李太监还没到回到帝都。

柳大胖在看到内容之后立即就送到了后山上,孟昶看到纸片的第一眼就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他将要去做的事情,所以他开始磨刀。

短刀一直插在竹屋上,经过两年的风吹雨淋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光洁如新,锋利如初,这样的一柄刀,似乎根本不用磨,它杀人时绝对不会感到一丝的阻碍,它刺破坚硬的硬甲还是会像刺入一块豆腐一样的轻松容易,可是孟昶却认真的拿出一块磨刀石,端了一盆清澈的山泉水,就在竹屋外的空地上,慢慢地磨着刀。

他磨的不是刀,而是他自己。

这两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说老酒居然找到了一匹母马,为了它居然连酒都戒了,比如说小猪的身体似乎又大了一圈,至少小叫化已经很少再抱它,又比如说,刘雨曾经的一个相好突然找上了门,这家伙居然躲到了后山上,死活不愿意去见一面,若不是最后瞎子发了话,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会折腾多久;柳大胖似乎看上了对门卖豆腐的寡妇,曾经厚着脸皮跑到后山上向刘雨讨教了一个晚上,但那个寡妇似乎对他爱理不理;瞎子也来过几次带来了几个人,这些人被柳大胖安排进了赌场里,他们在此之前都向孟昶讨教过,结果并没有什么意外。

让人惊讶的是,丁宁居然也来过,他的右手果然比左手更快,可惜在孟昶面前却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死皮赖脸的在后山上呆了一个多月之后,最终带着三十二战全输的战绩满足的离开了青城。

可是这些事都没有另外一件事来得更重要,这件事也让孟昶完成了一次人生中最重要的蜕变,这件事也被刘雨耻笑了很久。

小叫化已经变成了女人。

这两年是他过的最安宁,最满足的一段时间,两个的时间里,他的手再也没有握过刀,唯一被他经常握着的只有小叫化高耸的胸部,孟昶没有想到小叫化瘦弱的外表下居然有让人瞠目的伟岸,而他这段时间里唯一的运动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和小叫化之间来一场深入灵魂的交流。

他的刀依旧锋利,但是他的人却已经钝了。

他现在正认真的在磨刀石上磨出两年前的状态。

天似乎要下雨了,后山上显得有些闷热,孟昶在磨刀的时候,小叫化正站在他的身后,柔情似水却又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露出她美好的曲线,后山上平时少有人来,所以她一点也没有觉得害羞。

孟昶的刀已经磨完,或者说他已经磨好了自己,他站起身时,脸上已经变成了曾经的冷漠,可是当他转过身看着小叫化时,脸上又好像吹过了一阵春风。

小叫化先开了口:“你突然磨刀,是不是因为你又要出去了?”

孟昶点了点头,右手一翻短刀就没入身体,轻轻地将小叫化抱在怀中,他平静地说道:“虽然还没有命令传来,但是在皇帝的心里胡言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一定咽不下这口气。”

将小叫化在怀里紧了紧,孟昶又说道:“我现在磨刀,并不是因为我没有把握,而是想早一点做好准备,所以你不用担心,现在能杀我的人,已经不多了。”

小叫化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认真地看着孟昶:“你能不能不去?”

孟昶摇了摇头:“除非我接不到羊皮纸,否则,我别无选择。”

小叫化不再说话,头深深在埋进孟昶的怀里,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幽寂的后山竹林里,有猪叫,有风吹,有竹叶沙沙的响。

雨在这时候终于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点似乎带着老天的愤怒,愤然砸向了大地,但是紧贴着的两个人却始终没有动。

第六章 第二卷羊皮纸

雄鹰高亢的尖啸声将小叫化从睡梦中惊醒,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慢慢走出了竹屋,走到屋外时,她就看到孟昶独自仰望着天空,沉默不语。

她的脸色慢慢变白,她的心却在剧烈跳动,看到孟昶此时的表现,她就知道她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那一天,终于还是不可逆转的来了。

小叫化缓缓地走到孟昶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他。

空房独睡的半个月,辗转反侧的半个月,每一天都在担忧和惘然中度过,这半个月下来,小叫化已经清瘦了不少,这一点孟昶也知道,可惜他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尽可能的做几道好菜,或者说几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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