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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家教)剑与冕冠+番外 作者:ozora(晋江2012-05-16 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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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丽娜想着把手里找到的迷迭香和薄荷一类的香料放到篮子里。
  
  “我会通知戴蒙他被自己学生抛弃的消息。”埃琳娜丝毫不避讳地和阿德丽娜开着玩笑,同时放一只手在她的手背上拍拍以示同情。
  
  阿德丽娜苦笑地佯装被吓住,摇着头拉长了音调:“哦~~~~~别这样小姐。你把这么多玫瑰放在给老师的花束里,真的不怕老师被熏成菠萝干吗?……错了,他已经掉进甜蜜幸福中给腌成果脯了。”
  
  埃琳娜脸上飞快浮现起一抹红晕,她故意加快了脚步走在前面一点以免让阿德丽娜继续拿自己的难为情来调侃。
  
  两个人的缄默里加入了某声微弱的悲鸣。
  
  “埃,埃琳娜,你没事吧,你不会是感动得哭了吧。我赞美你的为人不赞同你的审美也哀怨过你这样的金发天使是怎么找到老师那种菠萝魔鬼的,但是你别真的哭了啊我也会伤心懊恼的。”阿德丽娜害怕真的因为自己埃琳娜有什么婚前情绪上的波动,那样戴蒙不直接一股脑把她当冬菇埋了?
  
  春天种下一个阿德丽娜,秋天收获一树阿德丽娜。
  一个学上等礼仪,一个学政治概况,一个饱览群书,一个拨弦奏乐,剩下的全部出去勾搭贵族给彭格列拉赞助。
  
  咦!好像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阿德丽娜狠狠摇头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目光再聚集时已经是埃琳娜无辜的翡翠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在眼前了。
  “我什么都没说啊……”埃琳娜委屈地喃喃,顺便送上一个疑惑的浅笑。
  
  被否定后的阿德丽娜更加认真地探索声音的来源,,最后她们发现声音的由来是脚边的灌木丛,阿德丽娜挡在埃琳娜面前说了一句“请退后”便上前细看,埃琳娜也好奇地在她身后张望。
  
  窸窸窣窣的杂响后,一只刚刚羽翼丰满的鸟躲在树根那里瑟瑟发抖。
  
  埃琳娜眼睛里某个部分柔软一闪,把手上的花束全部塞阿德丽娜怀里后就上前蹲下,将那脆弱的生命捧在手心里道:“我可怜的小家伙,是怎样不幸的命运把你抛弃至此?也许上天故意在万物生机的季节里给你神的考验,我依旧相信你不会是路西斐尔的宠儿。”
  
  阿德丽娜好不容易从花堆里把头挤出来,她艰难地接上话:“埃琳娜小姐你完全不用这么文艺,依我看这只云雀完全有可能只是失足从巢里掉下来,被灌木挡了一下不会致死。”
  
  埃琳娜捧着幼鸟站起身抬头看着上方一个阳台似的建筑物梁上有一个黑色的鸟巢模样东西。“那我得把这小家伙送回家才行。”天性善良的埃琳娜不由分说挽起裙边就往上楼的通道方向走。
  阿德丽娜呆在原地,脸上是挣扎的表情。直到埃琳娜快消失在拐角处,她才狠下心怀揣着“管他大不了”的心情连忙追上去。
  她多想告诉埃琳娜这是云守阿诺德的高塔。
  即使她知道埃琳娜这样有着孩童一般天真无暇心灵的人对阿诺德的评价说不定还挺好。
  
  但是面色煞白、愣在高塔楼梯口的另一个身材单薄的男子绝对是抵不住云守的高伤害系数才在那里彷徨的。
  
  “加布里埃列你在这里干什么?”埃琳娜第一眼认出了这是戴蒙手下的一个办事员,工作勤奋,待人诚恳,就是有时候决断行动畏手畏脚经常让戴蒙大为恼火。
  
  那个人被埃琳娜的出现惊了一惊,发现是温和的准上司夫人后放下心来说:“埃琳娜小姐午,午安……斯佩多大人吩咐我来通知……通知云守大人:下午有重要客人前来拜访,请他务必出席。”
  
  “你看起来精神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一会去医疗部吗?我看你似乎需要帮助。”
  
  “啧啧你在抖什么,”阿德丽娜抱着一堆花走上来,“害怕阿诺德先生飞到你背后不成。”
  阿诺德的名字在意大利语里和“Allodola”——云雀有着惊人的相似,她趁此机会占一下嘴上便宜。
  “对了,顺便请加布里埃列上去慰问阿诺德先生的手铐后,告诉他:他儿子掉下来了。”说完阿德丽娜旁若无人地“哧哧”笑起来。
  
  埃琳娜明显就没阿德丽娜心肠硬,阿德丽娜表示:这都是戴蒙老师潜移默化的教育结果。
  “我很担心你的身体,但抱歉阿德丽娜还有这么多花要拿。我既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也不能不管你。”她面露难色,迟疑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来回回。
  
  “小姐,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有抱一堆花的力气!请你送我去医疗部然后拜托阿德丽娜小姐履行斯佩多大人的命令吧。”加布里埃列几乎是不用思索就为自己选择了一条康庄大道。
  
  阿德丽娜为他的行为在心底默默竖中指。
  
  埃琳娜转过脸,眨眨眼睛期待地看着面如死灰的阿德丽娜:“亲爱的阿德丽娜……”
  
  拜托,埃琳娜小姐别用你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好吗?
  每次你天人般的脸蛋和无辜的目光搭配起来使用杀伤力都直逼阿诺德。
  每次被你叫名字我都觉得特对不起你,不完成你的委托就要惭愧得撞阿尔卑斯山一样。
  
  于是她缓慢地点点头。
  
  “阿德丽娜果然是助人为乐的骑士~请拜托阿诺德先生为这小家伙贡献点红药水和绷带吧。”埃琳娜笑得比自己手里的任何一朵花都灿烂,不,比它们所有加起来都灿烂。
  
  “你可以期待一下,伪骑士被真英雄教训得涂着红药水绑着绷带回来,而不是这只云雀。”
  
  加布里埃列内心呼啸过法国大革命解放一样奔腾的欢呼声,但仍然保持表面平静地接过阿德丽娜全部的花,帮她取下篮子。将埃琳娜手里的鸟轻轻交到她手上,在向她道谢后,跟着埃琳娜背后往城堡里走去。
  
  阿德丽娜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再看看眼前高耸的塔,淡定地深呼吸一口气,走出第一步。
  
  她捧着在花园里捡到的雏鸟在彭格列城堡高塔内部机械迈动步子一级一级拾级盘旋而上。眼前的楼梯仿佛一只都没有尽头,也不知道会通向什么地方。
  阿德丽娜不是圣母,也不是其他什么有特殊宗教信仰的人群,其实她在看到这只鸟的瞬间心里还是想着:果然还是吃掉什么最好吧。
  
  很快她就发现这里不比乡下自己是没有锅。
  厨房铁锅不外借,不过蓝宝是个例外,据说他有个酷似铁锅的盾。他自称那是个盾,毕竟要是敌人将彭格列先锋当成餐饮服务人员对家族来说是很不体面的。
  
  看着对着她不明局势一个劲叫的鸟,阿德丽娜长叹:“小家伙算你运气好。”
  
  撞上我不得不做好事的一段时间。
  
  回到现实,她顺着楼梯走了有一好长段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快穿越了才看到曙光。边休息边走,走得气喘吁吁的阿德丽娜走到一扇门面前。
  在这座稍显古旧的高塔里这扇门显得很不正常。在鲜有人问足的地方,楼梯和塔下铁门都落了一层灰尘,而这扇门意外漂亮,华丽而不累赘的雕花透着木质的光泽。
  
  她敲了几下门,门里无人应。
  
  手里用的鸟喳喳叫着,随后歪着头闭嘴看着她,那双硕大而乌黑的眼睛轻快地眨眨。
  
  够了,别那么可怜地看着我。阿德丽娜朝上翻一个比地中海还波澜壮阔的白眼,终于开始再加大力道敲门。
  
  被恼人的敲门声召唤而来的迟来开门人一打开门,阿德丽娜就快被他身上扑面而来的冰冷气质冻去西伯利亚了。
  那个铂金色短发,穿着考究滚边米白色衬衫的男子开着半个门,表情就像她一个多星期前看到的那样似乎丝毫没有解冻的迹象。带点德意志人特征的晶蓝眼睛微阖成锋利的角度,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裤袋里没有拿出。
  
  好吧好吧先生您不用开口了我知道您在无声质问我有什么事。
  
  阿德丽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开口:“请问,您有锅吗?”
  
  门“咔嚓”一下关了。
  
  “对对对,对不起!”阿德丽娜痛心疾首地快把整个身体拍门上了,“阿诺德先生……先生,云守大人……抱歉刚才失礼了,我真的有关于家族重要的事必须通知您,请开门好吧?”
  
  门内安静如夜,透过门她听到冰冷得可以再让她冻三天的应答:“我跟彭格列没关系。”
  
  您敢不敢走出这座位于彭格列城堡最高地势的高塔再说一次这句话。
  阿德丽娜狠狠在心里怨念道。
  
  “好吧其实,当时我一看您就觉得您是个好人!真的!”她不屈不挠地拿出了“厚脸皮”这种杀手锏。“但是好人也不能不开门是不是,这件事情您也怕被那些什么间谍啊听到对不对?对您的工作也有损害啊是不是呵呵呵呵呵呵……”
  
  “够了,有什么事?”门一下子被打开,那种无起伏的嗓音也随之而来。
  
  阿德丽娜踉跄一下跌进房间里,好不容易止住脚步让手中的鸟儿保持安全位置。她眼神随意一瞥就看到了阿诺德黑风衣口袋处隐隐约约银光一闪。这个男人脸上不容易露出动怒的表情,要是真生气了也是一难伺候的主儿。
  
  她很快就给了阿诺德一个准确的定位。
  很不幸给她这个苦差事的埃琳娜暂时还没发现,即使阿诺德没动怒也是个移动定时炸弹,自带手铐那种。
  
  “好吧先生我简单说了吧,”好不容易从精神西伯利亚回来的阿德丽娜献宝似捧上那雏鸟,雏鸟却似乎感受不到阿诺德的零下摄氏度,依旧天真无邪地叫啊叫啊,她觉得自己差点就要掐死它了,“您这里有鸟掉下去了。”
  
  “拿出去。”意识到自己被所谓“家族急事”欺骗了的阿诺德面无表情下令,走回自己的办工桌前继续坐下。
  
  阿德丽娜面带媚笑很快凑上前答话,防止他一不留神手滑把她从塔上扔下去:“那请问我可以吃掉吧,您知道彭格列城堡的厨房可以外借麽?”
  
  阿诺德抬起头冷冷看着她,阿德丽娜摸不清他的思想活动。
  
  “请问如果要借,需要到朝利大人的后勤部那里打借条麽,不知道大人会不会有兴趣了……”
  
  阿诺德一声不响地从书桌抽屉里摸出一个小型的急救箱推给喋喋不休的阿德丽娜。
  
  “阿诺德先生您没兴趣,那您早说啊……啊!好了我闭嘴!”看着阿诺德散发着骇人气势在指尖把那副阿德丽娜依旧保留有惨痛回忆的手铐转了两转,她知趣地闭嘴迅速鞠一躬抱着急救箱躲一边沙发后去了。
  
  借此机会阿德丽娜谨慎地观察起自己从未涉足的阿诺德的办公室。
  这件办公室就像他的主人一样,以暗红色和咖啡色为主色调,低调而不张扬,逼人的严谨和细节处尽现的贵气相得益彰。室内一件多余的家具都没有,除了让人觉得简洁以外还有一些舒心。
  
  “这只鸟是从先生的阳台上掉下来的,”阿德丽娜细致检查完鸟的伤口,直指阳台,“我觉得要是我去还给它妈妈的话下次掉下去的就是我了,阿诺德先生您能帮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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