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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家教)剑与冕冠+番外 作者:ozora(晋江2012-05-16 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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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刻最揪心的不是面临约瑟芬的婚礼,而是一个不管对彭格列还是婚礼,亦或是她来说很重要的人迟迟没有出现。
  
  乔托没有回来,直到约瑟芬婚礼当天他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失去把一只藏在脖子下面的指环还给他附带一系列精神教育的机会。
  显然这不符合G的行程规划,在他的安排里这一切一定已经全盘错乱。阿德丽娜见他两天前就开始四处奔走寻找随行人员反馈回来的消息,但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那是阿德丽娜看到G第一次发怒,在她眼里的他虽然总是一副暴躁的形象,但看到他如同火焰般要席卷一切毁灭一切的怒意时,阿德丽娜这才理解了身为岚守的尊严。
  
  首领有任何不妥,在岚守思维里就没有可以放松的借口。
  只要乔托平安归来,任何一切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最后他们的焦急还是没有能够传递到乔托那里,他可以说一离开米兰就失去音信。一世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一点消息的没有,他此次离开的原因是为了什么,随行的人员有没有留下线索……
  这些谜团就像悬在彭格列守护者头顶摇摇欲坠的尖刀,让他们心急如焚。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和他们心腹的职员已经开始秘密探查周围家族的情况,他们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往米兰调配人员。
  
  阿德丽娜只思考着一个问题:他还好吗。
  
  婚礼以“乔托因事迟到”的理由应付了约瑟芬和伯爵,但是谁也不能确认这是真的还是他们的期待;G本来已经无心继续伴郎的委托,但是在纳克尔和朝利雨月一番利益权重的劝解下明白不能让局外人发觉彭格列内部的异变,于是姑且应了下来。
  
  直到新娘在冗长思考弧的尽头选择好了头纱,他也没有出现发表看法。
  直到罗斯切尔德家族的人提醒她婚礼快要开了了,他也没出现给她们开门。
  直到她为新娘挽起礼服裙边,他也没出现调侃她同款式的头花。
  直到她走到教堂门口,踏上红地毯,他也没出现说一些肉麻的承诺。
  直到她将新娘送至神父的台前,他也没出现在台下对她的背影露出笑容。
  直到她站在新娘的一侧,看到约瑟芬将自己的手交到奥德里奇手里,看到奥德里奇身后G复杂的神情,看到G对着自己暗示要保持从容,他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身后。
  
  新娘和新郎听着神父的宣读,神父背后斑斓的五色玻璃投射下流光流溢的背景。
  天赐恩宠,赐他们无上的幸福和荣光。
  
  那漂亮的光斑简直要将阿德丽娜的眼睛刺痛而留下泪来。
  
  这时,有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从教堂座椅的侧面绕到G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G顿时便表情大变地快步冲了出去。
  
  阿德丽娜窘迫异常,她十分歉意地对神父使了下眼色,默默从自己一侧的座椅侧面退出,飞快地尾随着G走出了正在举行婚礼的教堂。教堂外视野空旷开阔,阿德丽娜却感受不到那种心旷神怡的轻快和豁然,她发现不仅是G,连同纳克尔神父,朝利雨月大人和蓝宝都在教堂外面的聚在一起。
  
  大家的脸色非常阴沉,如同雷雨即来时层叠厚重灰暗的乌云,让阿德丽娜快要窒息。
  
  而他们围着的那个人……加布里埃列?
  为什么戴蒙手下的加布里埃列会出现?如果阿德丽娜没有猜错,即使他没有跟着戴蒙一起回老家,起码也是被留在西西里彭格列总部的。
  
  她上前一步,犹豫了几秒开口:“请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看错,加布里埃列看到她的时候神情就如遭遇恶魔下凡,瘦弱的身躯往后使劲缩躲。他脸部猛地狠狠一滞就青了,哆哆嗦嗦蹲下去。
  
  雨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他把蓝宝推到纳克尔身后慢慢走过来,脸上挂着温润笑容道:“抚子,你怎么出来了……婚礼进行时伴娘突然不见会很失礼吧……”他说着过来牵起了阿德丽娜的手带她回教堂,企图把她的注意力都引到自己平静的脸上。
  
  性格爽朗的雨守不会掩盖自己的真实心情,他惨淡的笑容让阿德丽娜心中的恐惧如同水波层层扩大,她轻轻拨开挡在她面前朝利大人的身体第一次无视了他的话。她自顾自坚定地往加布里埃列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努力挤出笑:“好吧,加布里埃列你最好告诉我你来这里的原因。”
  
  “回教堂,这里没你的事。”G转过来瞪着阿德丽娜,他没有雨月那么温柔,一旦下决心让阿德丽娜置身事外他就不会让她接触到加布里埃列。
  他的语气是不容阿德丽娜质疑的,隐隐透着些憔悴。G不知道他现在的行为等于把阿德丽娜引入了现实的深渊,让她不得不面对。
  
  他的声音在颤抖,阿德丽娜的眼睛也在颤抖。
  
  “加布里埃列,”阿德丽娜在G锐利的目光下没有妥协,被阻挡了脚步但她依旧还是扫视了面前几个人肃穆凝重的脸,咽下一口气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若无其事,“如果你还继续对我保密的话,我就告诉老师他最喜欢的雕像就是你打碎然后埋在花园里……”
  
  “小姐!一世他遇害了!”
  
  他的回答比阿德丽娜的威胁早一步降临,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经过她大脑的理解处理就直刺心口。阿德丽娜突然就感到眼眶里猝然积聚了水分,她愕然地用手按住脸。
  
  刚才那句话是加布里埃列闭着眼睛从嗓子里憋出来的,他风尘仆仆满脸都是跋涉的疲惫,已经无力再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语,但仅仅是那么一句就胜过晴天霹雳。
  
  阿德丽娜膝盖一软,如果不是闻讯而来的兰斯洛特接住她的身体,她相信自己会很狼狈。
  
  兰斯洛特的肘弯有力地挽住她的肩膀,他的眼睛没有直视阿德丽娜,恰当地保护了骑士王最后的自尊和坚强。
  
  此时教堂里响起唱诗班的圣歌,她冥冥中听到约瑟芬的声音,她说: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全文完。。。。。。?
↑完你个大爷 =  = 
作者自掘坟墓即视感ORZ
。。。。。。




☆、我的彭格列

  她做了个很长梦,梦里的金发弥赛亚要带她去找理想乡。他一边牵着她走一边把身上的东西都抛弃在路上——他的冕冠,他的披风,他的戒指。但是他一直都没有丢下微笑,她因为迷恋他温暖的笑容没有挣脱。
  他们的面前是一条幽深的鸿沟,金发救世主还是笑着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走。
  
  阿德丽娜记得自己放开了。
  她放开了手,弥赛亚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他的额头上燃起橙色的火焰。
  
  因为惊愕而颤抖的阿德丽娜,裹着柔软的羽绒被睁开了眼。她睁眼的速度就像一只褪蛹的碟展开令人惊艳的翅膀,祈祷这几秒的缓冲可以实现最卑微的渴求,那个弥赛亚还没有走远,让她还有机会追上去告诉他自己后悔了。
  
  映入眼帘的是跳跃着火光的壁炉,暖炉温暖的火光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安宁祥和的气氛里。透过蒙着白雾的玻璃窗能够看到一片绯红的夕阳光芒,晚风从没有完全关紧的阳台落地窗缝隙里灌进来,微弱尖锐的呼号声就像求救的哀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布里埃列带回的消息过于突然,阿德丽娜记得自己被兰斯洛特接住后就提前从约瑟芬的婚礼上离开了,一回到暂住的别墅她就开始沉睡,好像所有的时间观念都消失了一样。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稍微,有一点饿。
  向旁边望去,长发的兰斯洛特正为她把落地窗的缝隙轻声关好,之后从背影可以猜到他将右手贴在玻璃上如壁画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
  
  阿德丽娜看了他的背影一会才轻声地呼唤道:“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就好似被呼唤的猎鹰一样转身将视线向她那边投去,同时不紧不慢地往她的床前走。
  
  他眼里所散发出的视线还是阿德丽娜记忆里那样空灵透彻,体会不到一点疲惫和懈怠,虚无地忽视周围所有,单单将焦距聚集到阿德丽娜身上。
  即使在得知如此意外的事件后也保持着一贯的从容,究竟要经过怎样的经历和拥有多么强韧的精神力量才能维持这样一幅优雅精美的举止,她暗暗对兰斯洛特感到敬畏。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傍晚。”
  
  “婚礼呢?”
  
  “有人去解释,无需担忧。”
  
  阿德丽娜重重把眼睛再闭上,悠然道:“那就好……”
  
  室内再次被茫茫的静谧侵袭笼罩。
  
  房间门外,加布里埃列在走廊上绝望地来回踱步,朝利雨月从东瀛之国带来的名叫花冈出弥的女下属靠在墙边,抱着双臂闭目养神。
  
  “阿德丽娜小姐不会出什么事吧?!我……我怎么就说出来了,该死!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求上帝保佑小姐再别处什么乱子!”加布里埃列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愤然揪扯自己的头发,可能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往墙上撞了。
  
  花冈出弥懊恼地微微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就像黑曜石一样透着莹莹的磷光,“那是你自找的,说话不懂分寸死不足惜。”
  
  这种情况单是说“下落不明”就已经够震惊了,你选哪个词汇不好选了最残酷的一个。
  意思是:当时你可以尽量委婉一点,比如“首领回老家结婚”什么的,可能阿德丽娜不但不会瘫倒还会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冲出去。
  
  出弥一瞥眼就没打算再把自己的目光施舍给加布里埃列,她对阿德丽娜谈不上有好感也谈不上看不惯,所以只是在谨慎不让自己被牵扯进去。
  
  加布里埃列正要停住脚步说些什么,阿德丽娜房门被从内推开,出弥和加布里埃列不约而同把注意力拉过去,便迎上了兰斯洛特尽带凛冽之意的目光。
  
  “殿下需要你进去为她解释,”他如是说,同样不舍得多送一个字给加布里埃列,只是在让开了身体让他进去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刻意提醒一句:“注意你的言辞。”
  
  屋内,阿德丽娜躺在床上对着加布里埃列平淡微笑,示意他坐到床边。加布里埃列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咽下语调中的哽咽马上道谢,一步步挪了过去。
  加布里埃列知道谁也不能体会到她的心情,但他从她举手投足间感受到的状态是极其异常的平静安然,让人不得不卸下一切安慰的浅薄言辞。
  
  整个简短的看望里,阿德丽娜只有开场的第一句话询问事件的始末,之后便一直一言不发听着加布里埃列的讲述。
  加布里埃列觉得自己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如此空虚,简直是一阵吹过空洞的风,吹到阿德丽娜身上一点作用都没有。
  
  整个事件都是由乔托在一周前不知从何地收到的消息起:有家族在西西里召开集会密谋地盘权益的划分,甚至完全不顾及彭格列的影响力就擅自将权力的爪牙往四处蔓延。特别是乔托听说其中一块地方将被集会组织者划入囊中管理时,决定一刻都不能耽搁地立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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