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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修真离婚后 作者:尤三姐(晋江vip2014-02-11正文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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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孩子,她不由得黯然神伤,成亲几年,她都没有怀上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力过大的原因。不过也庆幸没有孩子,要不然她不一定能狠得下这个心,遭遇不一样,想法自然不同。

    哎,如果没有这奇遇,和叶子豪离婚后,说不定会做点小生意,也或许会跟在爷爷后面给人治病,将来继承小铺子,但是不管哪一种,肯定没有得到这传承后的日子舒心,人啊,要知足,知足者才能常乐。

    功法里介绍,灵根有优劣,分上品,中品和下品。上品为五灵根和四灵根;中品是三灵根和双灵根;下品则是单灵根和变异灵根。

    这和小说里完全不一样啊,全倒过来了。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清楚了,上古时期,灵气充裕,资源丰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当然是五灵根和四灵根占优了。威力大不说,还有助于感悟,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彼此循环反复的。这天下万物都离不开这五形,那五灵根和四灵根属于一等一的灵根,也就不足为奇了。

    季恬拿出尺子出来测量灵根,便宜师傅真是体贴,连检测灵根的法宝都准备好了,可省了她不少功夫。

    她拿个针,在手指头上一戳,血就渗出来,滴在那尺子上,顿时流光溢彩,季恬也无心欣赏,在心里不住地祈祷,单灵根,单灵根。。。这可不是上古时期啊,弄个上品灵根,修炼起来跟蜗牛爬没区别啊。

    季恬死死盯住那尺子,一眨眼的功夫后,光芒消失了,显示的是五灵根,我的天啊,她颓然倒在床上,这是要她的老命啊,可不可以选择不要啊。

    可惜灵根是天生的,这个愿望注定没办法满足了。

    聊胜于无吧,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还好一开始没定太高的目标和期望,只要练到筑基期就算老天保佑了,要不然现在得多失望啊,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啊。

    将尺子收进储物空间,季恬嫌弃地撇撇嘴,这就和随身带个仓库一样嘛。

    也好,自己炒股攒的钱就有地方放了,任谁也找不到。

    要是她是那惯偷,得到这等宝物,简直如鱼得水,去那贪官污吏家扫荡,谁也拦不住啊,可惜只能幻想幻想,她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信息封存在脑海后,玉简就化成了灰,连点痕迹都没留下。那东西看起来还挺值钱的,就这样没了,有点可惜了。

    不过这样对季恬来说,是有益无害的,就她一个人知道最好,再谨慎小心的人,也有疏忽的时候,这样,也着实省了不少麻烦。

    得到功法的新鲜劲还没退却,连忙盘腿坐在床上,五心朝上,尝试着修炼,哪知道腿都坐麻了,也没感觉到那所谓的灵气,不清楚是心不净还是灵气稀薄的原因。

    得呢,还是不修炼了,她先给季母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回去吃饭,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收进空间藏起来的。

    恩,结婚时买的四金要带走,叶子豪给买的玉镯也收起来,翻翻捡捡,找了半天,也没其它明面上的贵重东西了,哎,可怜的身家啊,这么多年的大好青春,都没给自己攒下什么东西,真是傻得可以。

    她家的小区,离父母家大概二十分钟,先骑车去菜场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一条鱼,再买些茼蒿烧汤就可以,家常便饭,天天有个天的,弄太多也吃不完,剩菜对身体有害,只好倒掉喂猪,太浪费了。

    等季恬到的时候,季父季母已经下班了,在收拾饭菜,一看就季恬一人,连忙问:“子豪呢,怎么没来?”

    “妈,不要管他了,他回家不知道得几点呢!”

    “你这孩子,哪有这样的,等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吃饭。”季母蔡文英吩咐道。

    季恬还没跟父母说叶子豪的事情,妈又盯着她,只好拿出电话来打,得到的结果是对方关机,为了不让他们跟着担心,扬扬手机,故作轻松地说道:“看吧,我说没时间吧,再做手术呢。”

    蔡文英听后,咕哝道:“以后多弄点汤给他补补,这整天做手术,人哪吃得消啊。”

    季恬心里翻滚着各种思绪,叶子豪,你也太欺负人了,你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本来没想做得这么绝,大家夫妻一场,好聚好散。可惜太不是东西了,把人都当那傻子在玩,她非得收集对方出轨的证据,好好斗一斗不可。

正文 第5章

    蔡文英手脚麻利地将鸡剁好,一顿煎炒,加水就闷在锅里慢慢炖了,没一会香味就忽忽悠悠地四散开来。

    季恬闻着这味道,感觉心里的阴郁稍也解不少,使劲地嗅嗅鼻子:“妈,好香啊。”

    “你个小馋猫,一会就开饭了,你去铺子叫爷爷回来。”蔡文英吩咐着女儿。

    “遵命。”说着还敬了个礼,做着鬼脸跑开了。

    “这孩子。”蔡文英宠溺地笑道。可转眼就化作一股忧愁,俗话说,知女莫若母,女儿心里有事,她这个做妈的怎么看不出来呢。季恬孝顺,不想做父母的跟着担心,那只有成全她的一片孝心,故作不知情罢了。

    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她爸,你说是不是又是那老婆子,在拿孩子的事和恬恬说嘴啊?”

    “别总老婆子,老婆子的说,隔墙有耳,这要传到对方耳朵里,不是给咱闺女添麻烦嘛。”季兴国皱着眉头说道,他这心里也发愁啊,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事啊:“哎,成亲三年,没怀上孩子,就不兴人家说两句吗,抱孙心切,可以理解的,咱们就多体谅吧。”

    “咱们就恬恬一个孩子,从小没动过一个手指头,这才进叶家门几年啊,受的罪比头二十几年加起来都多。”季母抹了把眼泪,拧了拧鼻涕:“咱图她叶家什么啊,要女儿在那,这样做低伏小的。”

    季兴国坐在椅子上,抽了口香烟,沉思着:真他妈的邪门,两孩子都好好的,一点毛病没有,怎么就怀不上呢?想到邻居的风言风语,难不成真是闺女前二十年,享福太多了,把福气用光了,所以要后辈子去还?

    季恬此时还不知道父母亲的纠结与矛盾,边走路,还边决定从明天开始,实时跟踪叶子豪,搜集证据,多拍些照片以防万一。

    季恬的爷爷,季革命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就是季恬的爸爸,女儿是她的小姑,季兴翠,如今住在另外一个镇上。结婚后,也生了个女儿,和季恬一般大,算季恬的堂姐,至今没有结婚,算是剩女一族。

    季革命有老宅在季家村,那里有房,还有七八亩地,逢到大忙时节才带着儿子回去,收割,再将下一季的庄稼种下去。

    现在不像过去,全是机器代劳,只需要付出几张j□j即可,省事得很。

    当然了,也有图省钱的人家,还是全人工。这一年就忙活这么两次,也辛苦不到哪去,慢慢做吧,省不少钱呢。要知道一亩地的水稻,收上来近一千斤,也就卖两块左右,扣除掉种子,农药,辛辛苦苦地一年到头,根本挣不了几个钱,能省则省吧。

    季革命也是为了开铺子方便,才在镇上买下这么一个农家小院,要不然整天来回奔波,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这么折腾啊。

    农家小院就是季恬父母家,大概占地一亩,围墙圈起来,和周围隔开,里面的小天地就全属于季家的了。

    家和铺子隔得不远,大概也就走路十分钟的距离,她老远就看到,那古色古香的门楣,门楣上刻着三个深红的大字:季仁堂。

    “爷爷,回家吃饭了。”季恬一进屋,就看到季革命坐在摇椅上晃悠,手里还捧着个小茶壶,好不悠哉。

    “哎呦,我的乖孙女回来了。”季革命见到来人,立马笑得牙不见眼的。

    “是啊,你的乖孙女喊你回去吃饭呢,妈张罗了一桌子的菜,赶紧回去汤壶酒,喝两盅。”

    季恬和爷爷很亲,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的,说话就有点没大没小的。

    季革命担心手里的医术失传,从小就带着这唯一的孙女,背医书,开方子,耳濡目染,坚决不让儿子的悲惨历史,在孙女身上重现。

    后来发现孙女在中医上,很有天分,更是乐得不行,一发不可收拾,季父季妈还一度担心,女儿荒废学业呢。后来发现她确实聪明,两样都没落下,出色得很,才没出声反对,算是默认此事了。

    可惜季恬后来选择和叶子豪结婚,没有上班,继承衣钵,让季革命失落了很久。

    “好,好,乖孙女,来扶老骨头一把。”说着,就把胳膊伸过来。

    看着老顽童似的爷爷,季恬想笑却笑不出来,心理压抑得不行,她这是图什么啊,让那么多人担心失望啊,叶子豪,就冲这,也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陪着爷爷边溜达,边逗着他的宝贝画眉:“爷爷,你说,我到诊所来上班行不行啊?”

    “哦?”季革命来了兴致,也不逗他的宝贝鸟了:“真的?没骗爷爷?”

    季恬认真地点点头。

    “那我要好好考考你了,可不能因为你是我孙女,就堕了咱季仁堂的名声。”

    季恬可不理会爷爷的傲娇,在业务方面,她还是有信心的,平时除了照顾叶子豪外,大把的时间,都花在复习医书上面了。她又不喜欢逛街,会友吃饭什么的,跟以前相比,恐怕还略有精进的。

    “听好了,病号口舌生疮,心烦肺热,皮肤干燥,大体是什么病症,该怎么调理?”

    季恬思索了一下,整理好语言,侃侃而谈道:“大体是心火或肝火比较旺盛的原因,可以用龙胆疏肝汤或者柴甘茅根茶调理。柴甘茅根茶需要柴胡8钱,甘草2钱,白茅根10钱,水煎后取汁,加红糖调溶,温水当茶频服。不严重的话可以用枸杞菊花茶代替,亦或熟黑芝麻两勺,睡前服用。假使配合我们老季家的独门针灸,在太冲,外关,中门施针,两日即可痊愈。”

    “好,好,不亏是我季家的子孙,业务果然没有荒废,以前我还经常可惜呢,多好的苗子啊,要是你接我的班子,一定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我们老季家的门楣发扬光大。”季革命想到那时的场景,乐的胡子直颤。

    “爸,什么事让你老这么乐呵啊?”季兴国见两人回来,连忙上前接过老爷子手里的鸟笼。

    “哈哈,今儿啊,一定要好好的喝两盅,季恬这孩子,终于决定来诊所上班了,我的铺子算真的后继有人了哦。”老爷子眉飞色舞地对儿子说道:“在后面照看两年,孙女可以独自上手后,就可以甩手了,到时候搬回季家村,找老友下下棋,喝喝酒,逗逗鸟,那日子啊。。。”

    季兴国一听,顿时蔫了,他也知道铺子是爸的心病,可是没办法啊,自己不是那块料,一碰医书,什么多少多少克的,他立马头一个变两个大。

    他也知道爹的日子,很寂寞,整天把那鸟当宝贝似的,一辈子的老朋友,老熟人都在村里住着。虽然叔伯也经常来镇上,可终究不是那么方便,对此,他愧疚得很,可是终归是有心无力。

    蔡文英可不管这大老爷们的事,男人哪有女人心思细腻呢,听后更加忧郁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啊。

    一家人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季恬就骑着车回去了,趁着叶子豪没回来的空挡,她得把客房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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