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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4部分

小说: 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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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福感觉到她手心的冷汗,轻轻的在她的手上按了下安慰她,丁大叶怔怔地抬头凝视着那双弯弯如月亮的笑眼,那么的明亮,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坦诚真挚。慌乱无章的心竟然慢慢地就缓和了下来,不再如刚刚那般的焦虑无助。
第39章
丁大叶在马厩里帮小张套马,小张爬上爬下地弄马车,回头望望四周,在这别院也住了几天了,稍稍的还有了些感情,突然要离开了还真有点不舍得呢。
方诗诗堵在马车车门那,愤愤道,“怎么那么突然就要走了。”
丁大叶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镖物送到了目的地,那凤峡镇收镖物的和尚已经圆寂了,没人领同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将那镖物带回镖局然后还给那绿豆小眼睛就行了。”
方诗诗瞥了眼何家福见他并无异议,继而追在丁大叶后面跑,“丁老大,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们这镖物可能在半途中被人调换了,还说要是找不回来原镖物我们镖局的名声就毁了。”
丁大叶将行李往马车里搬,抹了抹头上的汗,“哦,是吗,我之前确实是这么说过,”她顿了顿指着何家福道,“大老板说这一路上应该没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镖物换了。”
何家福脸上亲切的笑容顿了顿,嘴角抽搐。这女人每次有什么麻烦的势头都直接丢他身上。
方诗诗低头靠着马车壁,脚搓着地上的泥土,小张捶了他肩膀一下,“怎么了?”挤挤眼睛,“舍不得严大小姐?”
方诗诗扭捏地幽怨看着丁大叶,“丁老大,我们真得马上就要离开吗?”
丁大叶假笑,“你也可以不走,问何家福要些银子在这里成亲生子开枝散叶吧。”
小张听了捂着嘴在一旁偷笑,方诗诗郁闷地蹲在马车旁拔着地上草。
何家福将缰绳套在马上,转头对丁大叶道,“我们至少要跟严崎他们道一声别。”
丁大叶冷冷地瞧着他,“你也不舍不得那严大小姐?”
何家福笑道,“这话怎么酸酸的。”说着他自然地搂着丁大叶肩膀,丁大叶抬眼皮斜睨他。何家福心中轻喜,其实丁大叶已经慢慢的接受他,不再那么的抗拒他,若是以前他有稍微碰到丁大叶的身体一下,保准要么被她掀翻在地,要么白眼伺候,要么一拳打歪他鼻梁,不知道丁大叶她自己察觉了没有?
“何公子!”远远一声娇滴滴的呼唤。
方诗诗懒懒的精神突然振作起来,蹭地站了起来,马上面向着马车认真地抹了抹头发,整理下衣衫才满脸堆着笑转过脸来,但是他看到却是严芸双目含泪地站在何家福面前。
“你要走了?”严芸悲戚道。
何家福含笑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既然有斐庄主帮你父亲洗清冤屈,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这几天还要多谢你严氏兄妹留我们在这里叨扰。”他说话时手拉着丁大叶的手,指节无意识地把玩着丁大叶的手指。
丁大叶横目瞪着何家福,又拿她当挡箭牌。
严芸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何家福同丁大叶亲密的模样,心中也大约猜到两人是有情的。她再次上下打量了丁大叶一番,心里实在不能明白。何家福这样年轻又英俊好看的公子为什么会看上这个丁大叶,这老女人脾气又古怪,还算英气的脸却满脸的憔悴,哪比得上她正当妙龄,父亲还未死时,家里提亲的门槛都快踩烂了,她何曾对别人另眼相看过,好不容易遇到何家福这样美好的男子,却偏偏只能看却得不到,心中怨恨不已。
丁大叶欣然地接受了严芸的嫉妒,甚至主动搂着何家福的腰,将头靠在他下巴处,“我们以后有机会,或许还会带着孩子来看看严大小姐你的。”她虽然假笑,语气却是冷冰冰的。
何家福差点乐得不厚道大笑。与丁大叶相处久了,他还发现了一点,那就是丁大叶对于那些妙龄年轻的少女有着深深的敌意,他也乐的看她任性的模样。
“代我同你哥哥道一声别。”何家福走上了马车,严芸目送送何家福一行人离去。
丁大叶掀开车帘的一角偷偷地看着离去的别院的,看着渐渐远去的别院门口。
这样短暂地见了一面就又分离了。
真得是遇见了斐东玉了吗?
以为会轰轰烈烈会闹得天翻地覆会血腥残忍的旧情人重逢居然就这样毫无波澜地结束了。
两人甚至都没有见上一面,交谈一句话,在她懦弱的逃避中狼狈退场。
方诗诗趴在车窗口,不停地抹着眼睛,口中喃喃道,“严芸,我的公主,我走了,我会再来找你的。”
丁大叶挑眉瞥了方诗诗一眼,耸了耸肩抱胸低头靠着车壁假寐,小海则坐在她的对面,他学着丁大叶的模样抱胸别扭地别着头,他还在生闷气中。
何家福同小张都坐在马车外,不时同小张调侃几句,心中却在沉思。看着前方的路,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他很少有这种没把握的情绪,做事从来都是胸有成竹,有自信心的。
不知道回到了满堂春镖局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第40章
一行人回到了扬州,马车在四合院前停下,何家福掀开车帘看着自马车上跳下的丁大叶,欲言又止。
小海故意重重地撞了下他的肩膀擦着他的身子从马车上下来。
何家福失笑,丁大叶将小海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手自然地掐着小海的脖子将他揽着带进四合院,小海顺手抱着丁大叶的胳膊亲昵地依偎着她,挑衅地瞪了眼何家福。
“丁大叶。”何家福扶着马车壁笑喊她。
丁大叶脚步缓了下却没停下来,小海斜眼敌意地看着何家福。
丁大叶揉乱小海的发,回头对何家福道,“不送了。”
何家福面无波澜,依旧是含笑,掀开车帘踏上马车。小张同扒在车窗上朝外张望的方诗诗对望了眼,嘴型道:他们怎么了,吵架了?
昏暗的马车内,何家福隐在幽黑的光线里,含笑弯弯的眼眸收了起来,懒懒地撑着脸靠在车壁上。方诗诗仍是半个身子探出车窗,朝着丁大叶招招手,“丁老大,我们先回镖局了!”
丁大叶朝着他挥挥手,勾着小海的脖子走进四合院。陈旧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丁大叶不自觉地又回头望了眼大门,紧闭的大门已将一切都隔绝在门外。
何家福才刚走进满堂春,一个身影如小鸟般扑了过来,“福哥哥!”何家福怔了下,低头含笑地看着勾挂在他身上的少女,“伶儿,你怎么在这里?”他抚摸着她精致的小脑袋,只见少女天真无邪地笑着将头依靠在何家福的肩膀上,“伶儿很想福哥哥。”
何家福看着跟着少女背后不停擦汗的管家李楼,他可是很少会如此失态。何家福似很满意,只因他早已知李楼是只久历人生的老狐狸,在李楼面前难免要吃一些闷亏,而他又是一个公认的敬老善良的年轻人,自不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伶儿让一些人头痛,只要不太过分,他是不会插手管束的。
“这位是我的……”何家福在想该给伶儿个什么身份。
伶儿眨着眼睛道,“福哥哥,你不会连我这个小表妹都不记得了?”
何家福含笑点了点头,点点她的鼻子,“你跑我这里做什么,小叔叔知道吗?”他指着伶儿道,“她是我的小表妹卿伶,这些日子怕是在我这儿很是让您头痛。”
李管家擦着额头上的汗,勉强笑道,“哪里,哪里,小小姐……很好”他半天才挤出一个“很好”的形容词。
何家福将伶儿放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伶儿黑溜溜地眼珠子转了一圈,“小叔叔那不好玩,我就来找你玩啦。”她搂着他的腰依偎在他身上,“看到伶儿,福哥哥高不高兴啊?”
何家福摸摸鼻子,“高兴,只是我怕小叔叔发现你不见了会不高兴。”
伶儿朝着他勾勾手指,何家福低下脸靠近她,只见伶儿踮起脚,双手供着在他耳边喃喃道,“小叔叔不会生你的气的,因为我们以后会是一家人嘛。”她眼里漾着笑意,顺势在何家福的脸颊印了一吻,“而且,是小叔叔让我来的,他给我分配了个小任务,不过,”她伸手指在唇边狡猾笑道,“是秘密,不能告诉福哥哥。”
何家福含笑带着伶儿往回走,“最近你在我这里住的惯吗?”伶儿耸耸肩,“还不错,你这的人待我都还算客气,那老头儿甚好。”伶儿指指李管家,她想了想又道,“福哥哥,我想在这里陪陪你,你说好吗?”
何家福笑道,“当然可以,你在我这儿想住多久就多久。”
伶儿仰着脸迷恋地看着何家福道,“福哥哥,最近我就这旁边的书院里学习,你说我乖不乖?”
何家福摸摸她的头,笑眯眯道,“你当然最乖了。”
伶儿心满意足地像只小猫依偎在何家福身旁。
书房内。
何家福看着整理出来的他不在镖局的这两个月内的大小事务,合上账簿双手交握支撑着下巴。
李管家淡笑道,“公子,其实你大可不必亲自去走镖。”
何家福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李管家道,“公子两年前曾请我出山,我那时虽盛情难却,但确已金盆洗手,还要多谢公子大谅,不计较老夫无礼。今年初我小儿子的身染众病承蒙公子割爱赐千年人参相救才能苟延残喘留一条小命,公子恩情永世难报,老夫再也不敢推辞,受公子所托遂受重任。只是不解公子为何会放下京城的生意千里迢迢跑到扬州来开镖局?”
何家福沉吟了下道,“李叔大概也所听闻,这几年我生意四通八达,需要大批镖师替我送货,几大镖局联合起来坐地起价,漫天要价。”
李管家静听点头,何家福继续道,“两年前我便萌生要自立门户开镖局的心思,那时也去请过您出山帮持。这次我独下扬州,只因扬州这一块的镖局未上下联盟。开镖局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分一口。与其让别人来替我们的货保镖任他们抬价压我们,不如我们自己开镖局。我先来扬州试水开镖局,等熟悉了运做步入正轨后再另做打算。”
李管家撸撸长须赞许地点点头,想了想又道,“那位丁镖头……”年轻人的事他这个老人家自然不便多问,但他又不得在旁提点。
何家福含笑道,“这事我心中自有分寸。”
李管家恭敬退下,何家福双手枕头仰脸靠在椅子上,望着屋顶心思却飞远。
现在最重要的事,丁大叶回到了扬州,似又要将他排除在生活之外,他该如何是好?
何家福阖目沉思,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缓缓睁开那双弯月笑眼,胸有成竹的微笑。
傍晚,四合院内,丁大叶瞥了眼何家福不说话,小海在旁抱胸瞪着何家福,“我坚决不同意,她简直是个疯子,我不准她住进我家。”他手指了指门外,示意他可以带人直接滚出去了。
伶儿含泪抱着何家福的手楚楚可怜地依靠着他,难过道,“小海,我们在书院也是同学一场,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说着她单手掩面,双肩无助地颤抖。何家福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小海挑眉怒道,“你继续装!”
丁大叶一巴掌打在小海的后脑勺,掀眼皮懒懒地看了眼何家福身边的少女,再看看为难的何家福,“我这儿死过很多人,晚上还闹鬼。”
何家福道,“伶儿胆子很大,”他摸摸伶儿的头,“我镖局那里住都是粗手粗脚的汉子,都是一帮男人,她这个小姑娘待在我们这一大帮子男人群里实在不太方便,而且小海同伶儿还是同个书院的同学,以后每天可一起相伴去书院,也好有个照应。”
小海侧脸对丁大叶吼道,“你留她,就没我。”
丁大叶看了眼伶儿冷冷道,“左厢还有间空房,不怕鬼就搬来吧。”
小海愤愤地瞪着低着脸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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