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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8部分

小说: 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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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道,“丁镖头不是说不在做事做私事吗?”
丁大叶瞥了他一眼,低头将信撕开。她迅速地将信中内容看了一遍,神色无变,看后就将信放入怀里,继续看着窗外。
何家福笑道,“什么人写信给你的?”
丁大叶望着窗外一直不出声,只留给他一个侧面,何家福戳了戳她的背,却发现她的身子在微微发颤,扳过她的肩膀,只见她银牙咬唇,双目润红。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何家福温和关切的询问。
丁大叶道,“我没事。”
何家福凝神道,“你这还叫没事?”他站起身掀开车帘对方诗诗道,“马车往回走,今天不去陈员外家了。”
丁大叶淡漠道,“我没事。”
何家福坚持要送她回四合院,丁大叶啪地甩开他的手,“我说了我没事,不用你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
何家福缓缓地沉了下脸,沉默了半响才淡淡道,“我确实不是什么。”
丁大叶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是她从来就不善于道歉。她尴尬地望着窗外,何家福也拿着一册书静默的看。赶车的方诗诗左右不是,喃喃地问,“到底是回去还是不回去。”
何家福自书中抬起脸,冷淡道,“去陈员外家。”
这时,马车忽颠了下,丁大叶一个坐不稳倒了下来,何家福也不扶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丁大叶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丁大叶怒瞪着何家福,何家福亲切假笑道,“丁镖头不是说什么事都不用我管的吗,我怎敢违抗您的命令呢?”
丁大叶气得七窍生烟,正欲说话就听方诗诗在外同人吵了起来。
一股浓郁的酒香扑进马车内。
丁大叶掀开窗帘,只见方诗诗叉腰站在路中正同一个娇小的声音对骂起来,当然他这样的富家公子很快就词穷了,张牙舞抓地重复着几个文雅的骂词,那背对着马车的娇小女人指着方诗诗的鼻子破口大骂,从他的祖宗十八代骂到他的未来十八代,方诗诗骂不过那女人,忽地哭了起来。
那女人嗤之以鼻,“你这死娘娘腔,同老娘斗,你还嫩着呢。”她缓缓地转过身,眼睛触到站在马车上的丁大叶,狰狞的脸缓和了下来,“丁大叶,是你。”
丁大叶看清那女人的脸也惊愕,“是你。”
丁大叶同那女人来到一家新开的酒馆,“这是你开的?”
那女人笑道,“那时你送我去了山西,我的夫君第二天就过世了,我得了一大笔的遗产。”
方诗诗在一旁偷偷地哼了声,“才嫁了人,第二天就克死了夫君,那就是克夫啦。”
那女人恨恨地瞪着方诗诗,眼似要灼出火来,丁大叶笑着拉那女人进了酒馆。原来那女人就是方诗诗当初送去山西的小嫁娘宋熊。
丁大叶同众人介绍宋熊给各位认识,方诗诗一听这名字便笑得前俯后仰,“这泼妇没想到配了个这么爷们的名字。”
宋熊反唇相讥,“总比你这娘娘腔叫个什么诗诗的好吧?”
“你!”方诗诗指着她的鼻子,他长长地吸了口气,“我有风度,不同你这女人一般见识。”
宋熊笑道,“是啊,你有风度,刚刚是谁被我气得当街哭了起来?”
方诗诗脸色大变,眼神瞪着宋熊,宋熊也不甘示弱,两人目光刀光剑影在上空厮杀百招,丁大叶问宋熊道,“那现在如何打算?”
宋熊黯然道道,“我父亲为了些银子就狠心将我卖到了山西,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拿了我分到的一笔遗产就来到扬州,本想等这个酒馆上了轨道就去镖局找你的。”
宋熊哽咽道,“我以前做错了事,是你打醒了我。虽然你打我,可我知道你才是真待我好的人。别人待我好一分,我一定待她好十分。以后你就是我姐姐,我一定会永远好好待你。”
丁大叶不禁也动容,只是她不善于说那些感性的话,只是轻拍宋熊的手,“我明了。”
宋熊送丁大叶他们出酒馆,方诗诗去赶马车,宋熊拦在马车前凶悍地瞪着方诗诗,“娘娘腔,我没说你可以走。”
方诗诗平生最恨别人喊他娘娘腔,此时真是一腔热血上心头,双目愠怒,“泼妇,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宋熊冷笑道,“你的马车撞翻了我的酒坛子,不赔钱就想走了?”
方诗诗亦冷笑道,“你推着装满酒坛子的小车横冲直撞,怪就只怪你自己不长眼。”
宋熊跳上马车揪着方诗诗的领子,方诗诗哪想到她会如此彪悍,一个不防就被她掀下马车,娇笑着看着丁大叶道,“姐,你先去做事。”
方诗诗自喻是君子,当然不会对女人动手,怒瞪着宋熊,凄婉地对丁大叶道,“丁老大,救我。”
丁大叶忽笑道,“你有银子赔她吗?”
方诗诗摇摇头,“我离家时一分银子也没带,就是想自己闯出个名堂。镖局发的那些奉银我都买水粉布料了……”
丁大叶想了想对宋熊道,“你这里还少伙计吗?”
宋熊笑道,“姐,我这酒馆才开呢,伙计什么都没请到位。”
丁大叶笑道,“那就压方诗诗在这里给你做工,什么时候抵过了他欠你的酒钱再放他回来。”她说着就叫小张赶马车。
方诗诗戚吼道,“不要……丁老大……你不能这么对我……”
丁大叶拍拍他的肩膀,朝他理解的点点头,“好好干吧。”说着她就跳上马车,同宋熊方诗诗道了别就前往陈员外家。
第46章
小张一边赶马车一边回头问丁大叶,“丁老大,让方诗诗留在那里真得没关系吗?”
丁大叶看着窗外道,“宋熊刚刚开店,需要个男人帮帮她。”
小张道,“丁老大,你人真好。”
何家福在一旁道,“她怕是早忘了我才是满堂春的当家的,当着我的面就把我的镖师分给别人做事了。”
丁大叶瞥了他一眼,想起他刚刚没有扶她害她重重撞了背,现在一静下来背上就火辣辣地痛。
三人驾马车来到陈员外家。
陈悠云陈写义兄妹俩迎了出来,陈悠云见了何家福,脸上含羞如待放的桃花。
众人经过花园的时候,陈少夫人正在园中的亭里摘花瓣,遥遥地看着丁大叶一行人穿过花园,慌乱地避开丁大叶探究的目光,陈悠云见了陈少夫人便上前亲热打招呼,“嫂嫂,你今天真是好性子,大哥呢?”
陈少夫人眼神躲闪,细声细语道,“写诚跟随父亲一起去城东的店里了。”她带着丫鬟朝着何家福他们低首福了福就匆匆离去。站在她身后的娇俏小丫鬟朝着丁大叶眨眨眼睛,吐吐舌头跟上陈少夫人。
陈写义向丁大叶说明这几天的情况,“家里从来都是平平安安的,这几天不知是冲撞了什么神明,家里出了好几件怪事。”
丁大叶道,“发生了什么怪事?”她侧脸余光看到陈悠云不知什么时候从哥哥的身边退开跑到了何家福的身边,含羞低着头同何家福小声说着话。
“丁镖头,丁镖头。”陈写义连连喊了丁大叶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看着陈写义愣了下才长长地啊了声,“你继续说。”
何家福在一旁暗自轻轻一笑,陪着陈悠云小声地聊着天。
“第一件事是……”他左右看了看才靠在丁大叶的耳边轻声道。丁大叶一边点头,脸一抬就见何家福脸色不善地看着头靠着头的她与陈写义。
丁大叶当听到最后一件事,“你是说陈少夫人半夜里突然出现在湖面上?”
陈写义道,“是啊,身下铺了条竹筏子漂浮在湖面上,半夜里有家仆起身才发现的,把嫂子吓得病了好几天。”
陈写义道,“我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竹筏子,那竹筏子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请来的道士来做法,父亲不相信鬼神,他认为一定是人为所以就请来了你们满堂春的镖师来保护我们全家。”
丁大叶想了想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写义道,“也就半个月前的事。”
“啊。”陈悠云脚下忽地一绊,整个身子朝着何家福倒去,何家福眉微皱,但他实在是个很善良的年轻人,所以不喜但是还是伸手礼貌疏离地托住她,陈悠云显然还沉浸在何家福的英雄救美中,一双如小扇的睫毛扑扑扇着,含羞地半掩面。
丁大叶轻轻咳了声,何家福看了丁大叶一眼,反倒将陈悠云扶了起来,柔声问她,“你没伤着吧?”
陈悠云摇摇头,陈写义看了看妹妹,马上就明意道,“我还有事,让妹妹带你们各房去走动。”说着他朝着丁大叶何家福他们福了福离去。
丁大叶跟在何家福同陈悠云身后,听两人谈诗论画,不禁撇着嘴冷冷地瞧着何家福的背影。小张同丁大叶并排走着,在她耳边道,“丁老大,你可知道昨日是谁派媒婆上咱们镖局来给公子说媒的。”
丁大叶看着小张,嘴角抽了下,“别说是这陈小姐?”
小张笑道,“丁老大,你可真是聪明。”
丁大叶嘴角又抽了下,何家福这人不但又讨厌又虚伪还有一堆的烂桃花,谁看上了他真是自找没趣。
她想了想,决定偷偷去找找那陈少夫人问问情况,于是就同小张打了个眼神就悄悄退下。丁大叶的记性很好,所以陈少夫人所在的院子记得很清楚。陈员外准许过他们可在宅内随意走动。
丁大叶来到陈少夫人的屋外,远远就见昨晚那个小丫鬟,她见了丁大叶忙跑进了屋,过了会她又跑出了屋子,拉着丁大叶的手臂左右看看才悄悄道,“你偷偷随我进来,我家小姐在等着你呢。”
陈少夫人放下手中的刺绣,见了丁大叶忙站起欠身,丁大叶道,“夫人不必多礼。”
陈少夫人脸上十分的不好,依靠着软塌,小丫鬟拿来了半旧的靠枕给陈少夫人垫上,陈少夫人道,“我昨日托烟儿给你的纸条,不知道丁镖头收到了吗?”
丁大叶点点头。
陈少夫人泪眼婆娑,“我先前就见过你……我要多谢你……我后来又捡到了那包药,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我……”
丁大叶道,“陈少夫人你这是为何?”
陈少夫人似难以启齿,“我想离开陈家,所以我不能生下孩子,我不想让孩子跟着我受苦。”
丁大叶愕然,“陈少夫人为何要离开陈家?”
陈少夫人看了看烟儿,烟儿马上领悟走去轻轻将门关上自己出去在门外守着,“我那日一见到丁镖头……就知道你必定是个好人……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丁大叶静静地听陈少夫人娓娓道来,“我夫君这几年多我越发的冷淡,他这半年更是搭上了立春院的娉儿姑娘,几个月都不进我房门一步。”
丁大叶掏出帕子递给陈少夫人,陈少夫人感激地接过帕子擦去脸上的泪水,“他们就是想我死,想逼疯我,想让我自己受不了自己走好让那娉儿姑娘进门。”
陈少夫人握着丁大叶的手,无助道,“我怀中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却每天还在担惊受怕中。”
丁大叶道,“你娘家的人呢,都没有人管你吗?”
陈少夫人摇头,“我娘家远,陈写诚就是仗着我爹娘管不到他才这样百般的折磨我。”
丁大叶想了想道,“听说半个月前你被人半夜放在竹筏子上飘在湖中?”
陈少夫人听了似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颤抖道,“我……我被冻醒……睁开眼就发现自己飘在湖心,我不善水性……幸好有家仆半夜醒来经过才发现了我救了我。”
丁大叶道,“陈写诚他想休了你?”
陈少夫人擦着眼泪道,“他休不掉我的,所以他才想要逼疯我,想让我自己忍受不了自己走。”
丁大叶看着陈少夫人道,“那你想走吗?”
陈少夫人美丽的大眼睛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掉,“我同他做了七年的夫妻,我真得舍不得他。”她又道,“我知道,我是作践自己,可是我自十六岁就嫁于了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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