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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hp同人)s·m事件簿 作者:娘之(晋江vip2014-06-11正文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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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拉一直知道布雷恩家族对于一般贵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和马尔福不相上下的地位总会给人相当的震慑力……今天之前的马尔福。

    不由自主地,赛拉想起了她唯一一个认识的马尔福,她这才发现今天没有见到过那个时刻散发出光环的少爷,他总是被人围绕,不管出现在哪里,总是焦点。她不知道卢修斯·马尔福的入狱会给马尔福家族带来怎样的冲击,她对上层贵族的认知仅仅限于他们的身份很高贵,但至少可以肯定,德拉科·马尔福无法安然无恙地呆在霍格沃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食死徒——一个罪不可恕的身份,家主的入狱也仅仅是个开端罢了。如果这个时候他们不采取些措施的话,马尔福这个高贵的姓氏将成为过去。

    帕金森有些怪异地打量了她一下,好半响才说,“看来你不知道,布雷恩今天一早就请假回家了。”她冷笑,“看来你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无话不说。”

    她愣住,脸色有些苍白。

    “布雷恩过去明里暗里帮你挡掉不少麻烦,否则你以为凭你一个泥巴种能安然无恙到现在?”帕金森冷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赛拉有些紧张,不断地摩挲着指尖的魔杖,“你想怎样?”

    似乎是因为没有听到求饶声而显得有些不满,帕金森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有些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身边的柜子,“你马上就会知道。”

    赛拉有不好的预感——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个老旧的柜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但紧接着她又不住地安慰自己,这里是霍格沃兹,大家都是学生,干不出什么杀人放火抛尸灭口的勾当。她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帕金森打开柜子。握紧魔杖随时准备奋力一击。

    “博格特……很有趣的东西。”帕金森恶意地笑出声来。

    最先出现的只是一只手而已,却让她所有思绪都被抽空了,手指有一瞬间的痉挛,像是被人从里面剪断了神经,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黑漆漆的魔杖悄无声息地坠落在潮湿的草地上,发出无声的哀鸣。

    苍白,如婴儿般柔嫩,毫无血色,甚至有些泛青。

    无比熟悉,也无比恐惧。

    她屏住呼吸,碧色的瞳孔无意识地收缩,全身的血液凝聚在心脏,等待时机蜂拥而上。

    破旧的木柜门被人从里面完全推开,那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如蜘蛛一般的手中优雅地托着一根白色的魔杖,精致华丽,泛起淡淡的光辉,像是在恶意地嘲弄着她。

    她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犹如膜拜神祗一般,仰望着他的靠近。

    灰黑色地衣袍在夜色中翻滚起来,给人感觉就像摄魂怪的突然临幸,他轻步走到她的身边,阴暗潮湿地草地因为他的到来就像是被震慑一般,服帖地垂在他的脚边。

    就像往常一样,他用魔杖挑起她的下颚——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碰触到它。

    她可以感觉到这根紫杉木做的魔杖散发出的阴冷气息,它的尖端对准了她的喉咙。

    这是一个宠溺的动作。

    这也是一个致命的动作。

    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渐渐地,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亲昵,充满崇敬,夹杂着一些无法抑制地恐惧——这些是她所习惯的。她知道他喜欢自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那些单纯的狂热或者单纯的恐惧已经让他有些厌烦。能真正讨他喜欢的人并不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做到这些,对他来说更像是在看一个完美的,会撒娇的傀儡娃娃。

    他喜欢傀儡娃娃。

    她抚摸上他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毫不理会那冰冷刺骨的触感,将它凑到自己的脸侧,极其自然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亲吻。

    冰冷的手背,冰冷的唇瓣。

    于是一切又是那么的自然,毫无异样。

    “我的荣幸……My Lord。”

 第22章 No。22

    No。22 嗯……my lord。(2)

    很久以前,赛拉的妈妈给她讲了一个笑话。

    一个猎人在森林里面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只猩猩,射出的第一支箭被猩猩的左手抓住了,第二支箭被猩猩的右手抓住了,但是这个猩猩最后还是死了,因为它太得意忘形,所以在本能的捶胸的时候用箭把自己戳死了。

    当时的赛拉笑得很开心,猩猩是个笨蛋,得意忘形的笨蛋。

    现在的赛拉同样笑了,她发现自己就像那个笨蛋——来到霍格沃兹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忘记了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比如恐惧,比如自己的身份。

    得意忘形的笨蛋应该被警告,甚至是惩罚。

    赛拉拾起脚边的魔杖,缓缓站起身来,但是始终不能改变她必须仰望他的事实,猩红色的眼睛让她不寒而栗,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它是假的。但即使这样,颤抖的手臂也无法抬起分毫,对他的恐惧已经成了自己的本能。

    萨鲁先生总是教她忍耐,但他自己不够忍耐,所以他死了。后来听虫尾巴说,他是埋伏在黑魔王身边的复仇者——一个可笑的,自不量力的复仇者。在他死的前一天,他还不断地在她耳边唠叨要忍耐要忍耐,后来想想,那些话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他自己说的——他原本想压制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在萨鲁先生当赛拉导师的时候,黑魔王还没有获得一个能自由行动的身体,那个人的防备总是很重,除了懦弱胆小的虫尾巴和绝对忠诚的小巴蒂……对了,还有纳吉尼,就连赛拉也不能轻易接近他,更不要说别人。萨鲁之所以会出现,完全就是因为她需要一个实力不弱的导师罢了——在黑魔王和心腹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教导小孩子的时候。那时的萨鲁耐心也是极好的,没有任何马脚。

    在三强争霸赛之后,黑魔王复活了。

    随着食死徒的兴奋而来的,是萨鲁的焦虑。就连赛拉都偶尔能察觉他的不对劲,更不要说其他人了。听虫尾巴说,是卢修斯·马尔福为了迫不及待地表示忠诚,将萨鲁当做了一个踏脚石。赛拉没有见到导师的最后一面,但想当然,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一个简单的死咒并不能平息黑魔王的愤怒。

    不同的是,萨鲁先生所忍耐的是憎恨,赛拉要忍耐的是恐惧。而对于赛拉来说,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恐惧是不能忍耐的——谁能压制自己的本能?

    它是假的,它只是一只博格特。

    赛拉再一次对自己说。

    可是她始终无法将魔杖对准他,更不要说做出什么攻击性行为。她现在能做到的,仅仅是控制自己不要再次跪下来。

    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声让赛拉微微分散了注意力,这让她松口气,抓住这瞬间的机会将头撇开,逃避那双毛骨悚然的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帕金森。

    “这是谁?”帕金森站在博格特身后好奇地问,她刚刚听到莫里斯低声呢喃了些什么,模糊不已,但她不敢上前,如果让这个怪物注意到她的话,就会变成她所恐惧的东西。

    赛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脸上的苍白还没有完全褪去。

    见她不理会,帕金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便决定不和她计较——毕竟这个泥巴种刚才的反应取悦了她,效果比想象中好的多,她耸耸肩,向后退了几步,打算饶过赛拉回到自己的寝室,宵禁的时间快到了,她现在极其想念自己的被窝,带着现在这种愉悦的心情一定能做个好梦。她朝赛拉恶劣的笑了笑,“嘿,说不定你更愿意和这家伙独处,希望你有个愉快的,令人难忘的夜晚。身为级长,我这次会宽宏大量地不计较你夜不归宿。”

    赛拉的头颅随着帕金森的移动而转动着,她眨了眨眼,这才发觉身上的力气终于回归了,她当然不会傻到再次去看身边的“人”,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她想到了某些事情的时候。

    赛拉抿抿嘴,食指微微敲打了几下魔杖,抬起手臂,将魔杖对准帕金森的背后。

    轻轻下压,然后匀速上挑,在抛物线的顶端颤动两下,最后下滑,绕圈,微微前推——无比熟练的动作。

    “钻心剜骨。”

    …………………………………………………………………………………………………………

    熟悉的哀嚎声让赛拉有一瞬间恍惚,这个咒语她曾经练习了无数次——用那个人的俘虏,如果他不满意的话,他会帮助她体验一下。那一段时间耳边都是这种惊恐的,痛苦的声音,赛拉记不得每一个试验品的脸,但是她记得每一个声音,就像在撕扯着声带,竭尽全力地想要将之扯断。

    赛拉很快回过神来,现在是晚上,即使在禁林,过大的声响也会引起一些注意。她有些着急了,快步走到瘫软在地上抽搐的帕金森身边捂住她的嘴,慌张地说:“嘘……不要叫。”

    冷汗布满了面颊,原本嚣张恶劣的表情荡然无存,疼痛让身体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在一瞬间就钻进了每一根神经,脑袋嗡嗡作响,甚至产生一种耳鸣的状况。她目无焦距地看向赛拉的方向,较弱的身形此时却充满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赛拉紧紧地捂住她的嘴,手中的魔杖不忘指着帕金森,她稳下心神,四处张望了一下,但效果不太明显,禁林里面漆黑一片,以至于她的视野里除了漆黑的树影没有办法融进更多,刚才的声响不小,她想她必须要抓紧时间,于是赛拉低声说:“我把手拿开,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不准再叫。”

    帕金森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她说的话,但是思维还没有恢复,没有办法去理解她的意思。

    见她没有反应,赛拉皱了皱眉头,试探性的把手移开了一些,确定没有哀嚎之后,她松了口气,头发像蜘蛛网一样布满了帕金森充满冷汗的脸,赛拉迟疑了一下,将头发轻轻拨到帕金森的耳根后,动作轻微而又细致,就像在照顾一个精致漂亮的芭比娃娃,“那个东西……我是说那个博格特,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帕金森沙哑的喘息着,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她的话语。

    没有得到答案,赛拉接着说,怕她没有挺清楚,还微微放大了音量,“谁给你的?谁教你用那个东西来对付我的?”

    这会帕金森听明白了,她希望她没有理解错莫里斯的意思——被一个泥巴种这样对待对于贵族来说是种侮辱,原本她应该愤怒,甚至应该反击的。但是……一个会不可饶恕咒的泥巴种就不一样了,尤其还是一个一年级。帕金森不是个没脑子的笨蛋,她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三个不可饶恕咒,这个人会几个?会不会死咒?——这些连七年级都不能掌握的咒语。

    “是谁给你的?!”赛拉再次提高了音调,帕金森的无动于衷让她再次慌了神,“外面的人?还是霍格沃兹里面的人?教授?还是学生?哪个学院?哪个年级?那个人还说了什么?……到底是谁!”到最后,发出近乎尖叫的声音。她近乎失控的将魔杖顶住了帕金森的头颅。

    赛拉必须弄明白,她必须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加以防备,这次的事情,究竟是那个人自己擅做主张,还是……“他”的意思?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意味着她将面临补救的机会,还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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